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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微君之故(一)

去年冬月,阮戎韺举家来襄城任职,烨帝特意将襄城行宫西南角的一处别院拨给瑞宪长公主留作府邸。从皇后处离开后,惠贵嫔只携了她的内侍玉婵,直接去往瑞宪长公主的住所。

“臣妾贵嫔林氏恭请瑞宪长公主万安。”

“妹妹快起来,不必多礼的,”说着瑞宪起身扶起惠贵嫔,“这里又不是紫微宫,无需这般见外,快过来坐。”一面拉着惠贵嫔坐到桌前,一面将桌上的食盒往她跟前送,“这还是上次日成回来的时候,冰華托他给带回来的杨梅干呢。”

“谢长公主。”

“日成是个有心的孩子,从滇州最南边的军营回来,还不忘冰莘爱吃鲜花饼,特地跑去越西,又是糕点,又是牛干巴,仔仔细细给带回来了,便是他马不停蹄的也得两个来月才能回来的吧,这些吃食真是样样没有差池,真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一听此言,惠贵嫔即刻起身,竖礼恭敬道:“实在是日成给长公主添麻烦了,待臣妾日后见了他,定当嘱咐再三,也请长公主转告世子,代臣妾严加管教。”

瑞宪并不看她,自顾自的嗑着榛子,漫不经心说道:“想来你身为嫔御,久居深宫,又不能时常得见天颜,前朝的事,你是一概不知的。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你别往外说便是了。”说着将榛子仁放进嘴里,随手拍掉手上残留的榛子壳,一边吧唧着嘴,一边娓娓道:“日成不在滇州了,听闻眼下漠西又有异动,他很有可能是被皇兄调去宁州了,所以,极是有可能跟着西凉钧天部军到边地去的。”

“是,臣妾从来不知这些的,又如何往外谣传呢。”

听不到惠贵嫔的说话声有任何变化,瑞宪心内甚是气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日成,他自幼在外,身边不乏暗卫相护,他又精通奇门遁甲,武功更是大靖屈指可数的高手之一,什么场面都能化险为夷,枪林箭雨不足为惧,这次也不例外,绝不会有事的。”

如何听不出瑞宪的不怀好意来,惠贵嫔镇定自如,依旧屈身含笑道:“借长公主吉言,日成必不负圣恩,完满得胜凯旋。”

瑞宪睥了一眼惠贵嫔,故作姿态,“那就劳烦你下次见了日成,替我把话带到,让他安心为国尽忠效力,切莫分心以免惹皇兄不悦,到底他肩上担着重任的,不好让冰莘耽误了他。”

“长公主的话臣妾谨记在心,不过,县主上次在臣妾处落下了一对耳珰,长公主替臣妾交还吧。”

看惠贵嫔不紧不慢的从耳上取下耳坠放在桌上,打眼一看,正是世宗当年赏给和淑皇太后的岫玉打造的那对耳环。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因冰莘满了十五岁,和淑皇太后便将此以及笄之礼送给了她,让她留着做嫁妆的。

瑞宪强压着心头的气,咬牙切齿道:“惠贵嫔素来是明白人,如此,甚好。”

看瑞宪的脸色越发难看,惠贵嫔忙不迭的请辞,“臣妾来此便为这事,既然已了,那么,臣妾告退了。”

玉婵紧扶着惠贵嫔跨出门,只觉得手里握着千斤秤砣一般,她不敢去瞧惠贵嫔的脸色,忍着疼,想要以此为她分担几分。不过从正房走过穿堂,行至大门,百余步而已,却仿佛翻越千山,横渡万水。

走下垂花门前的最后一个台阶,玉婵试图想要松一口气,蓦然只听院内骚乱了起来。

“二小姐呢?我叫你们看紧她的,人呢?”

看瑞宪质问自己,冰蕊不敢言语,不由得看了一眼身边的莺哥。莺哥壮着胆子上前,“回禀长公主,慧哥姐姐只是说二小姐去羲家探望睿王。”话音未落,便受了瑞宪一掌。

莺哥不敢迟疑,扑跪在地,两耳嗡嗡直响,隐隐听瑞宪训斥道:“亏你也想得出来,睿王远在东都,你信她胡诌,当我也如你一般无脑吗?来呀,把这丫头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

莺哥连连求饶,“长公主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饶命啊公主......”说着扯了扯冰蕊的衣角,低声哽咽哀求道:“三小姐救我,救我!”

“娘,莺哥也只是道听途说,姐姐犯错,与她有何干系?而且,大嫂正在孕中,家里可不好见血的!”

“今日看在冰蕊的面子上,姑且饶你这次,还不快滚。”

“多谢长公主开恩。”

瑞宪不理冰蕊主仆,气急败坏的对着院内看热闹的众人,厉声嚷道:“去,赶紧去给我寻人!逮到慧哥直接给我杖毙!”

藏身于瑞宪长公主宅院前的凌霄花架下,凌君眼瞧着玉婵搀扶脸色青白的惠贵嫔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离去,再看七八个护院手持长棍,腰别短刀,急三火四的蜂拥出门,又略等了半刻,见四下里无人,方才松了口气。随即转头对着慧哥急道:“赶快叫她回去啊,别闹了。”

慧哥一脸无辜,淡然自若道:“清越县主去羲家看睿王了。”

凌君一愣,“你怎么也跟你家小姐一样喜欢诓人呢?此事非同小可,不兴大肆宣扬的。”

看慧哥对自己咧嘴傻笑,“夫主,奴婢真没骗您,县主临走前就是这么吩咐的。”

“你......”凌君不敢大声责怪慧哥,很是无奈问道:“她什么时辰走的?”

“丑时。”

“什么?!”

凌君大惊,一时回想起昨夜子时前从羲家回行宫,奉命前去皇后住所回禀景明的情况。皇后得知后,便令李义德前去给留宿于嘉贵妃处的烨帝送信。自己同随李义德从皇后处一道出来,顺便嘱咐李义德不得声张,暗中行事,不想竟被冰莘撞了个正着。于是,她借此“威胁”起来。

“堂兄若不想姐夫的事流传出去,那就把林日成的去处告诉我。”

“你哥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呀,你不是知道吗?”

“我要更确切的。”

“海西省滇州朱雀军炎天部将军阮冰華之副官参谋林日成。”

“他并未在滇州。”

凌君故作惊诧,“怎么可能?他自我回朝之后一直跟着你哥,从顺州转战滇南,已经四五年没回京了。”

“不知是这紫微宫的禁军护卫统领不甚好当呀,还是你沉浸在昕姐姐有孕之喜中无法自拔,也罢,既然哥哥的记性极差,我这当妹妹的提醒一二也无不可。四月中旬,东宫次子满月喜宴,他亲自接我进京的。”

“是吗,这小子,怎么回京还不跟我说一声呢,真是的。”

“你当我很好忽悠是吧,虽然他始终并未露面,但以昕姐姐的能力,你们不会一无所知的。就比如年前,为报当年姐夫受伤之仇,他替她了结塔娜郡主的侍女文竹,怎么,这事芸姐姐不知,君哥哥你也不知吗?”

冰莘这杀手锏让凌君始料未及,无从招架,“此事你从何知晓的,他必不会轻易透露分毫的。”

“于我而言,这些无关痛痒的人事,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应该得的报应罢了,我听了也自当没听到一样,是以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冰莘底气越来越足,对凌君步步紧逼,“我还有一件连昕姐姐都探不到的辛秘,是对解开姐夫这次久病谜团大有裨益的,不知哥哥可愿与我交换?”

凌君再无防备,败下阵来,“日成从始至终都直接听命于父皇,行踪皆为机密要务,这次他回京实在意外,昕儿又在安胎,暂无暇去探听宫中的事。是以我无从所知,恕无以相告。”

“他没有送我回来,自然也不会回滇州去。那舅父近月可有什么烦忧的朝事?平时太微宫那边都是谁来的最多?”

“并未见父皇为何事苦恼,倒是兵部的人来得比较勤些。”

“兵部,”冰莘若有所思的笑了,抬手拍了凌君手臂一下,“多谢!”

见冰莘这便要走,凌君急忙拦下,“哎,你这是过河拆桥吗?你自己说要交换的,赶紧的,拿出来。”

“他是没有亲自送我回来,但是福寿替他送我回来了。”

凌君打断冰莘,恼道:“既然福寿来了,你何必还在这里诓我,套我的话,你直接跟着他不就好了?”

“福寿压根就没有直接去追他,而是去了一趟越奚医馆,然后就返回靖城了,之后我便无法掌握他的行踪了。想来是他在宫里得了什么东西需要越大夫检验吧,至于能从什么地方得到什么东西,又值得他让福寿跑一趟襄城,自然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回过神,凌君对着慧哥道:“走吧,我设法放你出去。”

乍看羲瑶打了帘子进来,萱心迎了上去,悄声道:“三小姐怎么这时候来了?老太太刚歇下午觉,”看羲瑶神情极是紧张,忙问道:“可是殿下醒了?”

羲瑶蹙眉急道:“没有没有,是清越县主跟前的慧哥来了,说是县主打着来羲家看景明的旗号跑走了,眼下长公主要拿慧哥问罪,慧哥是偷偷逃出来报信的,不知这丫头咱们能不能收留,更不知日后长公主上门要人该如何应付?”

“这清越县主是怎么知道殿下在家里的呀,她胡闹非为,何故拖咱家做挡箭牌,这不是明摆着让咱们背锅,给她善后吗?”

“谁说不是,可是,既然慧哥跑得出来,那么必是行宫里有人故意放水了。”羲瑶心内一时不安起来,紧张道:“不行,我得先将人悄悄藏起来,若是被别人撞见可就不好了。姐姐可紧着点,祖母醒了,定先禀了这事。”

听嘉贵妃提起烨帝所谓的事,皇后一时恍惚,险些砸了茶碗。

意外溅到手上两滴热水,起初的无感,随即的炙烫,最后是温度的流失。水是这样的冷去了,可却留下了痕迹。

“所以,他是真的有意放她出来了,是吗?”

嘉贵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想眼下应该不会吧,至少姑母不会轻易松口的,况且,陛下到底还是念及景明,很是犹豫的,不然以他的行事风格,又怎会去见姑母,试探你我呢。”

“这类话,陛下从来都不会跟我商量着说的,当初打凌芸主意的时候,也是直接把结果丢给我的。唯独对你,多少听得劝的。”

“姐姐一向心思重,陛下也是不想让你烦心。”

“我知他为我好,但多多少少,他是介意的,心里还是怪我没有照顾好昰儿。”

“景昰命薄,无福消受这天家富贵,与姐姐何干?细论起来,归根结底,那该是宸妃她自己怀相不好的缘故。他打从胎里出来就不壮实,生生是你没日没夜的照看,把他喂得白白胖胖的。反观昕儿,生的时候就说活不长,在她跟前,平时都是典侍们稀里糊涂的照顾,从来都是挑三拣四不爱吃饭,这不也长得好好的吗。”

“陛下深知因她一人,险些毁了你和宁妃,你们是以德报怨,不计前嫌,可她呢,何曾念过半分你们的好处。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怀疑,难道真的是我欠了她的吗,她若想要,我给她便是。”

“唯恐她得到了一切,也不会知足的。”

“我那日试探过宁妃了,想来你的猜测不差,她的确对明儿和晟儿有几分异议。”

“她虽然一向心直口快,但也不是毫无心机,全无私心,至少为景晔,她会的。”

“也是,之前万寿节封王的时候,她还玩笑着引经据典,‘豫,喜豫说乐之貌也’,‘睿,智也,明也,圣也’,以德才而论,当昱儿为‘睿’,明儿为‘豫’。以为咱们阅文读书少,听不出其中的暗讽吗。不就是说明儿应该无功不受禄,不该做个安逸舒服的闲散王爷吗。”

“说白了,她是觉得陛下偏心,没有给景晔封赏罢了。”

“得知惠贵嫔去拜见瑞宪长公主,便借故套我的话,想从中寻觅些陛下对晟儿的态度。我不愿与她周旋,直接丢给她些眉目,让她自己琢磨去吧。”

嘉贵妃点头表示赞同,转念说起下一个话题,“想必,清越县主的事姐姐已略有耳闻了吧。”

“那天闹得那么凶,想不知道亦是不可能的,昨儿下晌,她还叫人上我这儿寻了寻。”

“我那里当天就去了,大言不惭的跟陛下说,让派禁军去寻呢。陛下不同意,随即便撂脸子了。就凭她那不可一世的态度,就算我知道清越县主和慧哥在哪儿,我也不告诉她。自个儿的女儿都管不住,竟然还不知廉耻四下里翻腾,就好像我们都跟惠贵嫔一条心,帮着藏人了似的。真不知景晟哪里不招她待见了,居然会逼着清越县主跑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早年旸儿娶艺儿的时候,就想把女儿送过来了,幸而冰莘年纪小,陛下为回绝了她,才给了冰莘‘县主’的位分。”

“她真是丧心病狂,太子娶任贵嫔的时候,清越县主才十一岁!我也正是不想她得逞,才在去年太子妃初选的时候就直接把清越县主给刷下去了。”

“你呀,真是自己怎么受苦都忍着,换成了孩子们你便不依不饶了。她到底是和淑皇太后的亲女,是你的表妹,你就这么由着性子一点薄面都不给她。要是她就此记仇,那可怎么好?”

“姐姐错了,她可从来没当我是她表姐,而记仇的人是我不是她。姐姐难道忘了,昕儿远嫁漠北之前,她可没少跟着掺和,撺掇和亲之事,不就是生怕陛下相中他们家冰華,怕因为宸妃惹一身骚吗。而今,依然保持着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给冰華说的是营州盘城姜家,河东省总督的孙女。得亏我们就一个公主,不用再跟她攀扯。”

“这说起来,她确实没有和淑皇太后容人的气度。可怜惠贵嫔横在其间,左右为难,便也不得不忍痛割爱,委曲求全了。但愿晟儿他俩不被这世俗分开吧。”

“哎,那还不是得看陛下的意思吗,我就不信她还能矫情过圣旨了。”

这时,玉娇入内,行礼道:“禀二位主子,纯君夫主来了。”

“叫他进来吧。”

“儿臣给母后请安,给母妃请安。”

看凌君身着常服,皇后问道:“怎么,今日不当值吗?”

“儿臣已向父皇告假,打算明日启程回京。”

嘉贵妃欣慰的笑了,对皇后叹道:“姐姐,瞧咱们聊着旁人的闲话,竟完全忘了咱们宝贝女儿要临盆的事了,真是该打。”

皇后也笑道:“可瞧今儿个都初十了,还是你上心。”

嘉贵妃瞥了一眼凌君,故作姿态,“我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给他当媳妇了,要是不上心,我可不能饶了他。”

凌君赔笑道:“请母妃放心,儿臣万万不敢辜负昕儿的。”

皇后嘱咐道:“既然你定好了明天要走,那今日就早点歇着,天热暑气重,早些启程。”

凌君点了点头答应,“另外,羲家来报,说睿王醒了,儿臣正想去探望,不知母后有什么吩咐的吗?”

“陛下知道了吗?”

“知道了。”

“他什么意思?”

“只说要叫羲家用好药,让人快些好起来。”

嘉贵妃见皇后一愣,没有说话,便不解的问:“这是......难道朝中有什么急事,还要景明处理不成?”

“父皇方才又接到了不少从太微宫送来的折子,看了几本之后便让李总管差人去回京给豫王送了密信。”

听了此话,皇后和嘉贵妃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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