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刚刚孩儿还有怀疑过常正,现在看来是孩儿多疑了”伍勇鹤看着被抬走的常正‘尸体’若有所思着。
“你都听见了,是苏金富那个老匹夫所为”伍昌高瞪眼。
“光凭一块令牌不足以给他论罪!”伍勇鹤再度闭了闭眼,心绪难得宁静,仅一块令牌不仅不能把罪魁祸首百里佑宁拉下水,就连苏金富的罪都定不了。该怎么办呢?继而脑中灵光一闪,最后仿若下定决心般睁开眼睛看着伍昌高“爹!刚刚常正的话倒是令孩儿茅塞顿开,你看这样可行?”
随后伍昌高凑近武勇鹤被其耳语一番。
“什么?这...这...这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让为父对自己儿子下手?”伍昌高惊得语无伦次,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爹!你且听孩儿说于你听!现今孩儿已近灯枯,横竖都是个死,你就让孩儿死得其所,利用孩儿的死扳回一局有利的形势,让孩儿含笑九泉可好?”伍勇鹤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虚弱笑容。
“我儿大义!你放心,为父定会为你报了这血海深仇与那苏氏一脉不死不休”伍昌高知儿子深明大义,沉默再三便也默认了他之所求。
“孩儿让爹为难了!让娘进来吧,我还想与娘亲说会儿话”伍勇鹤自知已将到弥留之际,遂想待在母亲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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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北冥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员跪地。
“众爱卿平身!”百里震端坐在宝座上,神色隐晦不明。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百里震身边的太监高声唱道。
站与左边文官首席的苏金富见右边伍昌高父子的位置空缺,眼中得意“臣有事启奏!”向右横跨一步继而道“自古早朝无缺席之例,这伍将军父子何以未见身影?还望陛下明断”
右边一武将向左横跨一步“启奏陛下,依末将看来,伍将军定是被重要事情所耽搁,故而来迟一步,还望陛下莫怪”毕竟如今局势蓄势待发,军情莫测,身为将军被耽搁也是情有可原的。
“大殿之上,秦将军休要找开脱之词!依臣看来伍将军定是日出高山还未起!”苏金富强势反驳武将的话。
“苏相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文武之别就在于堂堂一军之将又岂是贪图享乐之人”武将气愤并暗讽着文臣。
“你...”苏金富没想到这姓秦的平时一声不吭,吭起来却是头犟驴。
“太子有何看法?”宝座上的百里震在二人争论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
“儿臣斗胆,此事乃无谓之争,只要请父皇将伍将军传来一问便可知原由”百里胤肆两不相帮出言道。
“咚!咚!咚!”殿外连续响起三道鼓声。
“何人击鼓?”百里震皱眉。
“报....伍昌高将军在外击鼓鸣冤”侍卫自殿外而报。
百里震朝身边太监示意,太监唱道“宣伍昌高觐见...”
下位的苏金富则面色严峻,回想着昨日种种,似乎后患都已被自己灭绝,可为何他伍昌高如此大动干戈?心中莫名有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