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昌高见状也上前来“鹤儿!”
“爹!娘!”伍勇鹤沙哑开口。
“哎!鹤儿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吗?”梅氏在旁手忙脚乱。
“娘!别慌,鹤儿不疼!只是孩儿想和爹说会儿话”伍勇鹤向梅氏央求着。
“好!好!娘不慌,娘先去外厅等”梅氏擦干眼泪将位置让于伍昌高。
“鹤儿,有何话你尽管说与为父听”伍昌高落座在梅氏刚刚的位置拍了拍伍勇鹤露在外的手。
“爹!刚刚太医的话我都听到了,鹤儿不孝,今后不能常伴在您和娘身边了,只是今日之事鹤儿不甘呐!”伍勇鹤闭眼说着,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甘。
“我儿可有什么放心不下?”
“今日之事实乃蹊跷,放在平日就是借他百里佑宁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孩儿怎样!可今儿个孩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伍勇鹤眉头紧锁,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在思索。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还未来得及捕捉便被一道禀报声打断。
“将军!属下有事禀报”已黑衣死士跪立在地。
“何事?”伍昌高开口问道。
“今日之事知情者已无一活口”死士将头埋得低低。
“那....常正呢?常正在哪?”伍勇鹤豁然开朗,原本还觉得那里怪,现在想来该是当时向着自己扑过来的随从最为可疑了。
“鹤儿!常正已在厅外,不过情况好像不太乐观”在外厅等候的梅氏受常正之托进房,正好听闻儿子在问,便接过话来。
“怎么不乐观?让他进来”伍勇鹤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抬进来吧!”梅氏犹豫一会还是吩咐外厅下人。
“将军...”常正被抬入房内已是出气多进气儿少。
“常正,这怎么回事?你怎么成这样了?”伍勇鹤虽被常正这幅浑身是血的模样惊到,可是心底怀疑还是没有减少。
“将军...你一定要替奴才报仇啊!肯定是丞相府想要灭口啊!”
“你如何肯定?”伍昌高见状问道。
“这是奴才拼死从凶手身上扯下的令牌”常正自胸口处将一枚刻有‘苏’字的令牌缓缓拿出,接着道“将军,奴才恨呐!恨今后奴才不能在您身边侍奉了,还望将军您多保重!奴才自知命不久矣,奴才虽死不足惜,可也不想枉死,若是奴才的死能为将军尽微薄之力,将军就不必顾忌奴才尽管放手去做吧!”
伍勇鹤见常正不像说谎,毕竟此人跟了自己将近十年,也不是那等居心叵测之人,况且此刻他也已命在旦夕。于是缓和了语气“常正,你且放心去吧,你的仇将军府会有人给你报的!”
“奴...奴才谢谢将军!”常正言罢终于带笑闭了双眼。
“抬下去吧!你们也都退下”伍昌高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