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家,是我们的家。”蒲卑揽过我,“我一直记得你说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在一起甘难同享。”
“好吧,好吧,”我别扭地扯开蒲卑搭在肩上的手,“家人归家人,你要记住现在你不能老这样牵着抱着我了。”
“为什么?”
“因为你长大了,要懂得男女有别知道吗?”
“哪来那么多道理。”
蒲卑不满地嘟囔着飞身上马,轻轻一拽我也跟着跨上去,还没坐稳他便扬鞭策马,我不得不牢牢抱紧他的腰背。蹄声嗒嗒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双颊发烫,我不知道是因为生病发烧还是因为抱着从实际意义上来说认识没超过一个小时的帅哥。
熟悉的场景在眼前飞窜,我们穿过集市到了不远的山边,我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以前空旷的山林处现在立起了一片规模浩大的宫殿建筑:远远看去它们就是一个无法分割整体,细细观察才发现近似现在的连排别墅,只是运用红黄白几种颜色的木料整齐的规划成天然图文,跟着山形地势错落起伏,气势磅礴。
“杜主。”门口一个哨兵模样的人毕恭毕敬的迎过来接住缰绳。
杜主?他在叫谁?我疑惑的看向神情怡然的蒲卑,他咧着整齐的白牙并不说明抓起我的手一路往里跑。每过一个门口或路口都有几个哨兵把手,见到我们无一不端正行礼,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越到里面越彷徨不解。
跑进偏厅穿过栈道拱门,出现在眼前的四合院落让人耳目一新,与之前的庄严肃穆截然不同。三间由正红木修葺的原滋原味的屋子,由同色系的走廊连接,中间是活水假山花园,四周是高大繁茂的小叶榕和芙蓉树,正面和右侧的房屋之间又是一个小门,走出去是三面环山的翠竹围绕的天然湖泊。
杜主?他在叫谁?我疑惑的看向神情怡然的蒲卑,他咧着整齐的白牙并不说明抓起我的手一路往里跑。每过一个门口或路口都有几个哨兵把手,见到我们无一不端正行礼,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越到里面越彷徨不解。
穿过偏厅左侧的栈道拱门从随势赋形的石阶拐上去,出现在眼前的是木质地板和墙壁,雕梁画栋恬静秀韵的别致院落。绿意盎然的芙蓉树像遮阳伞般立在园亭中央的流水绵绵的活水假山旁,古老纠结的青藤像路标一样指引到后面的路,沿出去是三面环山的翠竹围绕的天然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