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完病开了药方,坐着我早叫孩子们雇来的马车离开了。那个叫敏的男孩跟着去抓回了药,煎了,喂生病的孩子服下后,我才躺到地上,这次不用酒精麻醉,太过疲劳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睁开眼就看到盖到自己身上的棉被,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喜还是悲,没有心跳纯靠灵力活着的躯壳根本没有冷热之分,我经常露宿在外,早已忘了棉被这类物品,现在见到既叹这种活法的不知所谓,又感于孩子们的细心关怀。
掀开棉被,我起身探了探身边病孩额际的温度,烧已经退了,但孩子还是很虚弱,需要补养,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我眉一皱走了出去。
将近正午时我回来了,还未进庙门就听到那个敏哥哥的怒斥声:“我说了,他已经走了。”接着听到怜儿小姑娘的啜泣声。
叹口气,我跨进了庙里:“怜儿,你怎么又哭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嗖的一下扑到我身上欢叫道:“大哥哥你没走,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
小脸上泪犹未干,我心头一震,才一日,她便对我如此信任依赖了吗,一种责任感肃然产生,我轻笑着:“怜儿这么喜欢我,我怎么舍得扔下你们呢。”
小丫头的脸霎时红了,我抬起头正视那位敏哥哥道:“我在城中买下了一个小宅院,今天你们就搬过去吧。”见他似要反对,我又说道:“你自己可以不管,但你不能不为其他的孩子想想,他们都还年幼,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很难说他们是否能活着长大。”
听了我的话他一怔,思索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孩子们高兴的欢呼起来,然后收拾东西随我进了城。
小宅院不大,除了一长溜厢房,就只剩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算是个小院子,院边种着一棵枣树,树干很粗壮,枝叶也极繁茂,应该是生长许多年了,树下有石桌石凳,院另一头有一口井以供汲水之用。
到了宅院,那敏哥哥指挥孩子们洒扫,我则带着怜儿去购物,忙碌了半日到了深夜孩子们才睡下,我坐在院子里望着夜空,思绪在漫游,再度重生的我本以为自己会永远飘荡下去,想不到在见到这群孤苦无依的孩子后我的心仿佛又有了根,希望这些孩子在这也能找到家的感觉。
一个黑影来到了我身边,静静的站了半晌,欲言又止。
淡淡的,我先开口了:“怎么还不睡?”
“谢谢。”来人终于说话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那个叫敏哥哥的少年,换上新衣服、净过面的他露出了英俊的本相,只不过眉宇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忧郁,每个孤儿身后都有段伤心的往事吧,想到这,我放柔声音道:“今天你也累了,去睡吧。”
“叫我阿敏吧,”顿了下,他艰难的挤出一个称呼:“大哥哥。”
我不禁失笑:“不要叫我大哥哥,叫云姐姐。”
“云姐姐?”他疑惑地望着我。
我含笑点头,对这些孩子我不想欺瞒。确定我是女子后,阿敏似乎有些如释重负,开心的笑了,然后他回了房。我独自一人坐在静谧的院子里,天空上有小星星在顽皮的冲我眨着眼睛……
各位亲亲,不好意思,这两天法子的文怎么也传不上来,等到现在终于弄上来了,让各位久候,索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