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话驱刘表霸夺荆襄
离开洛阳,我和周善等人领兵返回大王庄以建立保安队之名将于洛阳宫抢夺的财物打造兵器,召集军马,仅半年时间兵力达到万余。
兵多马壮定然引的英雄来归,况且又有汜水关战败卢、裴、燕,洛阳城击败吕温侯的傲人战绩。
第一个来归顺的是青面兽杨志,他自穿越到东汉后一直在南阳郡以开武馆授徒为生。
第二个来归顺的是病尉迟孙立,孙立穿越后在刘表处谋了个八品中军校尉,然处处受人压制便弃了校尉之职投奔了我处。
第三个和第四个是小尉迟孙新和母大虫顾大嫂夫妇,这二人穿越后仍做赌坊的买卖,后听说哥哥孙立投了我处便也投了过来。
现在兵强马壮,于是便想着夺取荆襄九郡割据一方,但顾虑到刘表也并非等闲之辈,便也不敢有所行动。
周善早知我意,于是说道:“大哥,刘表不过浪得虚名,击败他易如反掌,现在不图荆襄九郡更待何时。”
我听了周善的话,沉思。
孙立上前劝道:“主公,如主公对荆襄之地有意,吾愿替主公先去取了襄阳。”
“唉!”我叹息道:“荆襄西入川地,东下江南,为中原腹地,况进可攻,退可守。实为建业绝佳之所在,然荆襄之主刘表兵马之多数倍与吾,以吾等万余之兵,胜之恐难也!”
“这有何难?”说话的是厉天润,厉天润到我面前抱拳道:“只需主公五千人马,咱便先取了襄阳,之后夺取南阳等郡亦在转瞬之间。”
我知厉天润虽人丑陋个矮小,但此人却有将帅之才,于是问道:“历将军,这刘表乃汉室皇亲,今若取了荆襄,便等同与整个大汉为敌,若如此,则不引天下英雄征徼。”
厉天润裂开鲶鱼嘴乐道:“主公多虑,今汉室名存实亡,且天下英雄又多有野心,皆想分食汉土雄霸一方,那个管你抢县夺州。”
“可董卓之事将军不可忘。”
“董卓者,欺凌君王,国蠹也,天下讨之自然,今主公只是夺汉土,夺后仍以汉臣居之,必然无事。”
“将军所说言之有理,吾心宽矣!”
我与众人正说话间,忽然堂外兵士来报,说荆州刘表遣人来见。
我看了看周善等人,随后对兵士说道:“将来人请进来。”
兵士闻言出去,不多时身后跟着一文官模样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厅堂中间,厅下两旁坐着周善,孙立,厉天润。
那来人见了我面也不施礼,张口便道:“何宸,闻你以建立保安队名义聚兵万余,今吾奉刘刺史之命,要你立刻拆散兵将,只留二百做保安队之用。”那人说完脑袋向上扬着,嘴角下撇,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心想:这人也太狂妄了。”随后胳膊拄着双腿弯腰看向来人狞笑说:“不拆散又怎样?”
来人闻听此话,将头探向前,喝道:“莫非你想造反?”
“造反?”我起身走下厅堂呵呵笑着,随后一步跨到来人面前眉头一皱正色道:“这荆襄九郡也该换换主了。”
来人见了将身转向门外,将语气加重说:“你别忘了,荆襄之主可乃汉室后裔。”
“哈哈哈哈”厉天润笑着从椅子上站了出来,“汉室,那你问问你主若遇难事汉主可会帮他?”
“你,你们……”来人似乎无话可说。
“我们怎么的?”孙立起身来到来人身后拍着他的肩膀高声道。
“真是反了你们。”来人拨开孙立的手,转身向前一步,然后掣出腰间长剑大怒道:“反贼,纳命来。”
“奶奶的”厉天润大骂一句从地上跳起来,然后一脚飞踢踢在来人的肚子之上。
“奶奶的,这里还容你撒野。”
这人毕竟是文官,身子薄弱,只厉天润一脚便趴地不起。
我命令门外军士将他绑了压在后屋。
“大哥,何时夺襄阳?”周善看着我问。
“今夜。”
……
是夜,我带周善等人领全部兵士来到襄阳城外。
我在马上向左右说道:“将刘表遣来的人带过来。”
那人被兵士带到我面前,我看着那人指向襄阳城门命令道:“快快与我叫开此门。”
“呸!”那人将口水狠狠吐在地上,然后怒声道:“蝼蚁之兵,也想取荆襄,痴人说梦。”
“给我斩了。”一声令下兵士便将那人头颅砍了下来。
随后让兵士将这人首级扔进了襄阳城楼之上。
……
襄阳城楼之上,守卫的兵士正靠着垛口呼呼大睡,“咣”的不知什么东西从空中落下砸在了一个睡的正香的兵士脑袋上。
“妈的,什么东西打扰老子睡觉。”被砸的兵士摸着脑袋骂道。
“啊!怎么是血。”兵士看着刚刚摸过脑袋的手惊吼道,他身旁的兵士被他这一吼都醒了过来。
“张三,不好好睡觉瞎吼什么?”一个兵士不高兴的冲着张三道。
“头上怎么会有血?”被叫做张三的兵士伸出双手对周围人发出疑问。
“你,你脚下是什么?”一个兵士注意到了张三脚下的一个物件。
张三低头捡起,脸色瞬间煞白,慌张的说:“是,是刺史的亲信杨颉的首级。”
众兵士闻听张三此言,忙向荆州城下看去,夜幕虽已笼罩大地,然借着皎洁月光仍可看清城外有万余军马。
“李五你快去吹号角集合城内军兵,赵四你骑快马往州牧府报告刺史大人。”
……
襄阳刺史府内,荆州刺史刘表此刻刚刚脱衣上床,他最近右眼跳的厉害,总觉得会发生可怕的事。
“大人,大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刘表穿鞋起身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是管家。
“大人,不好了。”
刘表做了个嘘的手势,回头看看屋内已经熟睡的蔡氏,轻轻将房门关闭走到院子。
“怎么了管家?”刘表看着管家问道。
“杨颉让人杀死了。”
“什么?”刘表吃惊说,然后忙问道:“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大人,兵士报说杀了杨颉的那人正领兵在城外。”
“快备马。”
刘表穿好甲胄,跨上骏马,带上两个护卫便往襄阳城墙处赶去。
现在城中各处都吹响了紧急号角,原本已经熄灯的街头巷尾此刻又亮了起来,百姓们纷纷走出房屋,相互议论着发生了什么。
襄阳城四周此刻都在做好备战准备,大量的部队集合在城中一片片空地处。
刘表到了城墙下三步并两步跨到城墙之上,今夜守城军官见刘表来了,忙跑到刘表面前禀说:“刺史,城外似乎有一万多的兵马。”随后,守城官引着刘表来到垛口处,刘表向下看去,只见黑夜中黑压压一片人马,领头的身穿蟒蛇吞狮襄金铠,头戴八宝玲珑巧玉冠,脚蹬蛟龙入海通天靴,体披猩猩血染战红袍,跨下一骑追云花斑马,手中一根通体乌黑盘龙棍。
这人是谁?正是我,我见襄阳城墙上站出个年纪近六十的老头,便张口问道:“那城上可是刘表?”
“然也!”刘表答道,然后伸手指着我问:“汝是何人?何故害我杨颉。”
“我叫何宸,甭管因何害他,今天,这荆襄九郡便轮到我坐了。”我亦指着刘表大笑说。
“蝼蚁之兵想撼象,可笑之叹。”刘表看着我不屑道。
我没管刘表说的是什么,只是将右手向前一挥。随后两千弓箭手出阵,将点燃的火箭嗖嗖的向城墙上射去。
刘表手下兵士见城下火箭射来,忙用盾牌遮挡。
“第一队擂木准备”我冲着后方兵士喊道。
第一队兵士们听到命令抬出擂木在三百兵士的掩护下向城门攻去。
“第二队云梯准备。”
随后二队兵士跑向城墙搭起云梯。
罗士信和周善二人见云梯搭起,率先蹬上云梯攻了进去。
没多久,擂木撞开了襄阳城门,我大手一挥,率孙立等人杀了进去。
此刻襄阳城内已知晓城中只有这一面受围,便将军兵全调到了此门。
混战中就见杨志孙立二人各施本事,杨志运用手中家传宝刀势不可挡,而孙立则在马上左手钢鞭右手长枪勇猛无敌。
再看远处厉天润厉天佑两个兄弟,哥哥天润于马上开动手中长柄大锤,砸的敌人闻风丧胆,弟弟天佑甩开手中一十八环铜牙铁链,舞动的似蟒蛇出洞,如蛟龙跨海,步步威风。
城墙上的兵士被罗世信和周善领兵一通乱打死伤大半,二人杀的性起,索性跳下城墙接着荆州军又是一顿厮杀。
城中百姓此刻早已家家关门,户户熄灯,谁都不敢出来,躲在家中瑟瑟发抖,都希望这场争斗马上结束。
此时的襄阳城街道上到处都是兵士的喊杀声,随处可见死亡的影子,襄阳城的排水沟内也是流满了战死者的鲜血。
我在马上左右开棍,两边被我打死了不少的兵士。
我身后跟着孙新夫妇二人,那孙新使单鞭作战,顾大嫂用双刀征伐。
这夫妇二人很是勇猛,尤其那顾大嫂,真个母大虫,几十个兵士都无法近她身前。
我带着二人一路挺进,身后死尸成堆。
“呔!”一将领兵挡在了前面。
“让开。”我不悦道。
那将并不让路,占着街道路面狭窄的地势骑马上前领兵直逼。
我身后孙新夫妇驱马上前对战敌将。
几个回合后我见二人不是敌将对手,便挥动盘龙棍上前助战。
我三人合战敌将,未有十个回合,便将敌将斩落马下。
敌将身后兵士见主将死了,嘴里慌张的喊着“张允将军死了,张允将军死了”,然后溃散而逃。
原来刚刚打杀的是张允,不知一会蔡瑁会不会来。
杀退了张允兵,正欲继续前行,就见厉天润驾马从后追来,口中惶惶喊道:“主公,快去刺史府,此处未发现刘表。”
“什么?难道那刘表在破城的一刹那从城墙上逃走了。”现在也不容我多想,只得领兵直奔刺史府。
一路上穿街过巷,并未见到有兵阻拦,可能襄阳兵都赶往城墙处了吧!
之后过石桥,走西街,穿过几处民房便见到了坐落在襄阳城正中心的刺史府。
刺史府外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映的门前两座青石狮子通红,我命令几个兵士上去砸门。
兵士砸了几下未见有回应,于是便破门而入。
手下五百人踏入刺史府,这刺史府前后院房屋几十座,我命人挨个屋子搜查刘表踪迹。
兵士们将刺史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未见刘表,只捉得家丁几十人,刘表妻儿皆不得所见。
我心中想,莫非这刘表未回家中。
正这时,周善跑进屋来,报说已将襄阳军兵歼灭,有弃戈投降者千余人。
我闻听大喜,便问捉未捉得刘表。
周善摇摇头。
次日天明,我命人写安民榜文张贴各处,同时又画刘表像着各处捉拿。
我总觉得刘表就在城中躲着,于是将襄阳城四面城门的守卫都换成了跟我从大王庄来的人,命他们仔细搜查出城之人,不得错过一个。
襄阳一战大捷,杀敌四万余,得降兵五千,战马器械无数件。
夺了襄阳城不到三日,事情就传到了袁绍耳中,袁绍将此事奏禀献帝,献帝拗哭道:“刘表乃我汉室宗亲,不知现在何处也?”
袁绍回说:“陛下,刘刺史虽下落不明,但由此可见战败他的何宸之能力,不如使何宸接刘刺史之职,统荆襄九郡。”
“也好。”献帝答应着。
袁绍见汉献帝答应了,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微笑。
……
之后很快的,朝廷旨意下到了襄阳,我出城将天使官接入城中,到得刺史府,天使官掏出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何宸领兵夺取襄阳,虽罪该至死,然朕以为何宸以一万之众破荆州五万之兵非常人所能,实有大才也!朕有爱才之心,不忍杀之,今撤销其罪,另封何宸为镇南将军,改荆州刺史为荆州牧,统领荆襄九郡。
钦此。”
天使官念完看着我说道:“何州牧,还不接旨谢恩。”
我慌忙跪接圣旨厚谢皇恩。
之后我与天使官入堂中分宾主坐下,使厉天润,周善二人相陪。
天使官坐定问道:“何州牧,不知刘表将军今在何处?”
我闻天使官之言,摇头叹道:“自我得了这襄阳便未见刘将军,这几日我也在到处寻找刘将军。”
“呵呵!”天使官托起茶杯泯了一口杯中茶,笑道:“只怕何州牧不是寻找,是捉拿吧!”
我闻言苦笑,天使官又说:“此次天子命我前来,除了授你官爵,还有一事要你去办。”
“不知主上说的什么事?”
“你可知玉玺?”
我闻听此言,脑袋轰隆一声,心道:莫不是让我去找江东孙家讨要玉玺?”
果不其然,天使官所说的事正是找孙家讨要玉玺。
我想了想,问道:“昔日刘刺史不是于江中截击过孙文台吗?难道未获得玉玺?”
天使官摇头,又喝了口茶,说道:“昔日刘刺史只是于江中杀死孙坚,而那孙坚长子孙策却偷带着玉玺返回了江东,之后,孙策派人攻打荆州为父报仇,使荆襄连损数员大将,并折了名将黄祖。难道何州牧对此一无所知?”
这些事我当然知道,《三国演义》上都记载了,但我还是对他装作不知道,我不想去得罪孙家,毕竟小霸王孙策不是好惹的。况且,让我讨要玉玺的主意也定不是献帝所为,想是那袁绍干的。
天使官见我表情中似漏出不欲找孙家讨要玉玺之意,于是走近我小声说道:“这官职可是本初将军为你讨的,难道你想得罪本初将军。”
我听罢天使官所言,心中略有忐忑,心思:现在还不能得罪袁本初,毕竟兵马未强于他。”思畴半天只得开口答应。
天使官在襄阳呆了四五日,临行前问明了何时找孙家讨要玉玺后便返回去了。
天使官走后两天,城门官便捉得了刘表及其妻儿。
兵士将刘表带到我面前,我将椅赐之,问道:“刘刺史,这些日子你躲哪里去了?”
刘表闻言起身厉声道:“捉了便捉了,莫要废话,老夫之命随你处置。”说完顿了顿,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只是不要伤吾妻儿。”
我见刘表已是花甲之年,且刘表统领荆襄时各处富裕,极少灾祸,便不忍杀他,于是让人给他备了马车一辆,将他驱逐出襄阳,并命他有生之年不许踏入荆襄九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