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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生命的根(1)

写给女儿

邓刚

亲爱的云云:

现在正值深夜,你一定是在睡觉。然而老爸睡不着,因为你第一次离开家门,而且一下子就离得那么遥远,就像我身上的一个部分猛地被掏空似的,难受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此刻,你的妈妈一声不响地躺在床上,其实她并没有睡,她思恋你的心情比我还要强烈一百倍。由于我们明白你是含着一口怨气(用你的话说是怀着一腔志气),才远走高飞的。所以,我们的心情就更是难以安定。

尽管我知道小鸟长大了要飞出巢穴,要飞向辽阔的蓝天;尽管我知道孩子大了要离开父母,要走向宏大的社会。但最后在登机口分别时,你突然回过头来挥手再见的一瞬,我的泪水还是情不自禁地冲出情感闸门……我知道,你不会再依偎着我的臂下撒娇,你不会再忽闪着稚气的大眼睛对我问这问那,你甚至不会再在我跟前耍小孩脾气了!当然,在以后漫长的生活道路上,你会在读书的假期中回来看看我们,你会在学业有成时打个电话告诉你的喜悦,你会在选择新的事业前写封信描绘你的理想,你会在兴奋若狂或伤心伤肝的爱情中跑回来对我们倾诉激动或困惑……

然而,这都是极其短暂的过程,因为你不再是一个整日缠臂绕膝的女儿,而是像一个客人那样,或手提着一包礼物,或带着一个你感到亲切我们却感到陌生的朋友走进家门,你会恭敬也许有点羞涩地问“爸爸妈妈好”,这是情感但更多的是礼节了。你会在相当遥远也许不太遥远的一棵树上筑巢,你会惦记你曾生活过的我们的老巢,也仅仅是惦记,因为你有新的生活新的亲情,你将为你的新巢而终日操劳。严格地说,一个高中毕业即将走向大学的人是他成长过程中的分水岭,是他与被呵护被娇惯被抚育的生活彻底分离,是与父母永恒的分别。

从你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口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妈妈立即变成了另一个人,她不像往日那样说话,她简直就不说话了;她在屋子里无声地走动,摸摸索索地干这干那,几乎就像个影子在飘忽;我小心地观察她,她的脸上没有欢乐,但也没有悲伤,干脆就什么也没有。我明白,她的灵魂已经随着你飞到千里之外了。

我突然悟到,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也最亲切的人就是你妈妈,因为后半生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为此,我走出书房,我放下刚读了一半的报刊,我甚至决定暂停创作,在这最初思恋你的日子里,时时刻刻地陪伴着她。可是,由于我过去从没有这样关照过她,这种特殊的关照却使她不习惯,特别是我这个高大而笨拙的身影老是跟在她后面时,她有点不解地回过头来——但她立即就明白我的意思,泪水刷地流了下来。

我们并未像一般父母那样,因为女儿突然飞得太远而整日泪水涟涟。和你一起同行的一个女同学的妈妈在家里放声大哭,我们还打电话劝她说应该为女儿的成长感到欢喜,怎么能哭呢!但万万没想到,你竟在你的小写字台上偷偷留下一封信,这下你妈妈可完了,像小孩子一样的哭起来没个完。我连忙幽默地说:“你的眼睛比我大两倍,泪水的流量也就比我大两倍。所以,我哭一分钟,你只能哭半分钟,否则就不公平了……”你在信上说你“非常幸运和非常幸福地与我们生活了整整二十年”,你说你因为生活在作家的家里而感到“空气都是甜蜜的”,但你却又说正因为你是个作家的孩子,所以你才被人们看做是“不一般的孩子”,才有那么多的人与你交朋友,才使你从小学到中学能顺利地当上中队委,中队长,才使你能那样的“平步青云”。然后,你又坚决地写到,你“不愿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因为这样会“缺乏危机感,缺乏生活的能力”。坦率地说,你的醒悟对父母是一种批判也是一种残酷。记得你第一次作文获奖时,有人说你的获奖是因为有个当作家的爸爸,你气得说“我真倒霉,怎么会有个当作家的爸爸!”后来,你还说过“我最不愿听别人说你爸爸是作家这句话!”我没有吱声,我知道这是一种强烈的自尊所使。尤其是在考大学时,当我拼了命地托人拉关系给你走后门,甚至准备不惜倾家荡产地找美术权威提携你。你知道我这个大块头低头求人是多么难吗?可当我兴冲冲地告诉你差不多了,你却冷冷地说:“爸爸,我决不这样进大学,那就太没意思了!”

你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注意到我羞愧无比的表情,你不知道你这句话不亚于狠狠地打我一记耳光。为此,你自己背着个大画夹,孤独地跟在考试队伍的后面,你前面的考生队伍全是被爸爸妈妈领着的,而且这些爸爸妈妈腰里都揣着厚厚的票子。而此时你的爸爸妈妈也准备好了票子,并且急得火烧屁股似的却又只能是坐在家里不敢动。因为你说只要我们跟着你去,你就拒绝考试!你以为只要自己下决心苦练,只要自己具备一定的水平,就能考进高等艺术学府,那你未免太天真了。当你得知比你画得水平差的考生考上了,当那个考生兴奋却气愤地说他老爸给某某考官塞了多少多少万元钱时,你目瞪口呆了。当然,不是每座学校都这么黑,有两所艺术院校给你发了考试及格的通知,但那不是你心中向往的院校,所以你不仅忧伤地放弃,而且还愤然出走,到遥远的异国他乡去打工去学习去吃苦去寻找人生的公平。

也许你想不到,当你扛起沉重的行李,当你坚决地走出温暖的家门时,我尽管难过却也暗暗地佩服,因为老爸当年就像你今天一样有着自尊和自立的锐气,只是后来曲折的岁月渐渐磨损了老爸的棱角。我知道,全世界所有先进国家的家庭对子女的教育都是科学和理智的,惟有我们这个还不富裕的国家的家庭如此溺爱和娇惯自己的孩子。老爸也难以摆脱这种落后心理,所以,我还怀有一丝希望,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经受不住遥远的艰难重又回到家里,那时,我和你妈妈将会更温暖更亲切地拥抱你。我们更知道这种心态对你是多么的可怕,但感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尤其在家庭世界里,它总是能淹没理智。

可怜而可怕的父母心!

愿你每一天都比昨天好!

想念你的老爸

×月×日

说给爱女的悄悄话

尹淑华

我因病成了“闲人”,于是有了“闲情”。不经意地翻起影集,与老友重逢,与“城南旧事”对话——重温亲情、咀嚼友情、回味恋情,捕捉寻找过去的影子,确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我的目光落在一张我们母女的旧照片上时,我注视良久,如潮的思绪突然打住了,出现了思维上瞬间的凝固。那是一张你很熟悉的极其普通的照片,北京天安门的背景,一个小女孩背着一个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兜子,硬撑着腰板偎依在妈妈身旁,露着“苦恼人的笑”。这看似滑稽可爱的形象后面却深藏着你幼小心灵中的沉重心态,你唯恐成为大人的累赘,竭尽全力地减轻妈妈的负担,好讨妈妈的喜欢。这是你日后长大了才向我吐露出来的心曲。粗心的妈妈当时怎么会想到这奥秘呢?真是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

过去,一些老人常把生孩子说成是捡孩子。有一天,邻居家来了一个老太太,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说:“张××又捡了一个丫头”。你听到后,马上一脸严肃地问我:“妈妈,我也是捡来的吗?”我未加思索:“是啊,一个老太太养不了你,我就把你捡回来了。”你满脸狐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开了。以后你便产生了误解,似懂非懂的心里认准一个理儿:我是捡来的,是那个老太太的。我万万没想到,妈妈一句笑话,和一位远房亲戚——一个老女人的出现,更加深了你的错觉,难怪你那天整整一天躲在邻居大娘家不出来,难怪你事事都很听话,从不给大人添乱找麻烦。

五六岁正是淘气惹人烦的年龄,你却格外的懂事,格外的乖巧,像个小大人似的。饭锅开了,你踮起脚来打开锅盖;妈妈蹲着摘菜,你就到屋子里拿出板凳悄悄塞给我;晚饭后,站在地中央,端起小手像郭兰英似的给大家唱“一绣毛主席,人民的好福气……”在那物质缺乏经济拮据的年头,一个苹果掰成两半吃,你总是“孔融让梨”般地挑小的,把大的给哥哥吃,你格外听话,很善解人意。每当父母出门办事,你都要哄劝哥哥留在家里,绝不赘脚。有病发烧,妈妈背你上医院,因为夜黑路难走,不小心跌了一跤,当妈妈跪在地上硌坏了裤子,你心疼地说,“都怪我不好”,于是挣扎着走,再不让妈妈背。到了医院,医生说“脸色这么不好”,你急忙分辨道“我晚上没洗脸”。

一句童稚趣语逗得大夫连连夸奖。直到长大了一点,你更加懂事,学习不用大人操心,红领巾、衣服、裤子每天都板板整整地压在枕头底下。以后更明事理,在同学中也极为谦让……

我真的好悔,身为教师的母亲却犯了一个大忌,不能不说是一个重大的失误。由于妈妈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谎话,在无辜的女儿的童年投下了一个阴影,使得你在感情上产生了过敏反应。我实在不该让你妄受这样的苦刑,背负如此沉重的精神压力和精神枷锁。虽然镌刻在你心灵上的伤痕早已抚平,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也愈发明白了,这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但我却深深地自责,写上这些略表作母亲的愧疚,以求共勉,切记:“家中无戏言”。

如今,你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女儿虽不靓,但在母亲心中永远是最美好的。我是多么盼你长大,又是多么怕你长大呀!然而生命的历程,自然的辩证法毕竟是不可抗拒的。当五彩缤纷的生活,酸甜苦辣咸的五味人生展示在你面前的时候,就请你张开双臂勇敢地但不忘情地拥抱她吧!

父亲

素素

十年前的那一天,父亲像一朵苍白的蒲公英,为太阳作了标本,落在乡下那一座山上,就在那座山上荒芜了。

十年中,最怕人问我父亲做什么,在哪里。一问,心就绞成了绳子。十年中,我无数次坐在桌前想写点关于父亲的文字。一铺开稿纸,眼睛就下起了滂沱大雨。

一个女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即使为人妻为人母,做了成熟的女人,也不能没有父亲。因为,人可以同时面对各种感情,每一种都是惟一的,绝对的。

是初秋的一个早晨,我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看完了,又一份一份装订上!办公室里散发着清扫后那种整洁的气息。这是我留校工作的第一天,非常祥和。

老师们上班来了,检阅我一个早晨的辛苦和不安。我的脸发烧。这时楼下有人喊我接长途电话,声音似不对头。

我飞起来跑到传达室。

大弟在电话里哭得断断续续:“姐,快回来,爹不好了,晚了就看不见了……”

我已记不清我是怎样跌跌撞撞由郊区跑到市里,又怎样跌跌撞撞爬上那列即将出站的特快了。当我跑进县医院急救室时,家里许多人都在,一个个垂头丧气。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父亲像陷在白色泡沫里,等待人去救他。床边,无数条管子通向他的身体,喘息很弱,双目微翕,像在竭力延长早晨那个最甜的梦。

我如叶地飘到他的身旁,想从这片安详里寻找死神蠕过的痕迹。

可是什么也没有。

父亲的头发像年轻人那么带着油光,且带着自然的卷曲。额头宽而白净,皱纹又浅又淡,回到乡下一比,就知道是城里住地方的。父亲的鼻子挺秀,像女人。嘴唇略厚,线条很温柔,平时总是紧闭着,一闭,下巴就裸露出一片雨点般的肌肉坑儿。不了解父亲的人,就以为他一天总在生气。

可是现在,父亲的嘴唇关不上,下巴松弛得一点波澜也没有。我多么想生出一只神手啊,捉住父亲身体里支撑生命的那几根神经。让他从此醒来!

醒过来就一定是那次栽葱的记忆。父亲让我把葱根摆整齐,我急着去玩就摆得乱七八糟。“摆成什么了!”父亲第一次朝我发火,我扭头就跑。吃晚饭的时候,父亲慌了,一头钻进棉槐壕里,叫魂儿似地找:“素儿,里面有蛇,别吓着……”他知道我最怕蛇。

醒过来就一定是那个雨季。老师带我和另一个女学生到县里学跳“忠字舞”。午睡时,天下起小雨,我偷跑出去闲逛。没想到,在商店门口遇见父亲。他惊喜万分,像绿蝴蝶似的张开雨衣,抱住我淋湿了的小脑瓜。看我一双家做的布鞋变成水靴,转身走进商店,阔气地买了一双塑料凉鞋。只记得,中午喝汤早晚吃咸菜的父亲,却让我在乡下的那个夏天,变成了公主。

醒过来就是一个严冬漫长的故事:高考体检的路上,车翻了,伤亡惨重。在我整个的头被绷带裹住理想摔得皮开肉绽的时候,父亲平生第一次那么无所畏,舍了工作陪护我两个月零六天。那是1978年元旦与春节之交,我住在大连的一所大医院里,枕头下藏了一面小镜子,每天以泪洗面。

父亲每早总是最先一个进病房,给我端了尿盆,陪我吃了早饭,然后就搬个小方凳,守在床边用一双慈父的目光照耀着我。

屋子里住的全是一起受伤的女孩子,有几次她们想解手,憋得眼神儿都不对了,父亲也没察觉,最后被女孩子们公然“驱逐”。

等父亲明白过来,脸就红得像喝了酒,于是一天就在走廊上站着,不喊不敢进屋。

父亲执意回乡下一次,背来一包母亲包的酸菜肉馅饺子。趁女孩子们不注意,父亲把一个小布包塞进我的被子里。一看,居然是女孩子“坏事儿”用的东西。母亲说,他那次回家就是为了取这些东西,饺子在其次。

父亲每早进屋时总是显得又冷又饿。我问他夜里睡在哪儿,他说,在医院车库一间打更小屋找的宿儿,那屋里有暖气,床也干净。我就信以为真。出院才知道,父亲就在医院前大厅空旷的长椅上,躲过门卫一次又一次的“清剿”,披一件大衣睡了六十六个无眠的冬夜……

在母亲眼里,父亲醒过来就一定是他23岁参军走时的样子。

穿一身黑棉袍,戴一顶黄毡帽,怀抱两岁的姐姐,对母亲说:“听枣树上喜鹊叫,不是我的信儿到了,就是我人到了。”让母亲后悔昨晚上没把那壶烧开的水浇到他腿上,却煮了路上吃的鸡蛋。

在姐姐眼里,父亲醒过来就一定是她出嫁那天的情形。父亲抱着小弟逃出送亲的人群,走到大柳树下像小孩子一样哭泣。

在弟弟们眼里,父亲醒过来就一定是那一次生死关头。他正和母亲烧豆腐汤,大弟小弟爬上柜子,把母亲兑好的一碗卤水当红糖水喝了,喝完了问:“爹,怎么不甜?”父亲一听脸色变了,差了声喊救命,倒是母亲镇定,用手指去抠两个淘气的喉咙……

许多往事积淀在心里,许多泪水一触即不可收。我断不相信,贫穷的时候,幼小的时候,我们有父亲,生活安定,事业成功的时候,父亲会离我们而去!

我不相信。父亲的身体好极了,他所在的劳改管教支队就有医院,院长丁伯伯是父亲的老战友。他说父亲甚至没有一册病志。他还说,假如他不开那个玩笑,父亲就不会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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