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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童养媳的天真

枫树镇是一个古镇。说是一个镇,其实比一个村子大不了多少。镇子两面靠山,中间是一条如溪水般流淌的小河。镇里的房屋建在小河的两旁,各自延绵半里余长。因为镇子的中间有条小河,枫树镇便分为两条街,一条南街,一条北街。两条街前,都有一条用青石板铺成的二米宽的街道,每月逢2、5、8的日子,便是镇里的赶集日,是非常热闹的,方圆十里的人都要到这里来出售农产品和山货,然后买回家里的必须品。特别是黄狼岭大山里出来的山民,他们卖出他们的山货后,要购足一个月的粮食和食盐回去,因此枫树镇虽然不大,却也显得兴旺。镇子的房屋大都是土木结构,青瓦盖顶,大都用作商铺。

永香的爸爸刘云林,就在镇子里的文记米铺里打短工。而刘云林自己的家,则在离枫树镇十来里远的松林渡。枫树镇街面的尽头,沿着小河,有一条窄长的小路通往松林渡。到了松林渡,又有一条更为狭长、陡削的路通往大山深处黄狼岭。

永香出生后的第二天,刘云林就回到了文记米铺。因为自家所处的地方太贫困,他只有尽快回到枫树镇,到文记米铺去装米卸谷,磨面打浆,用他辛苦的劳动换来微薄的工钱养活老婆和四个孩子。

这天是五月初八,枫树镇的赶集日。

一大早,文记米铺便开张营业。

四月的天气,春意未尽,清晨的空气,清爽透人,隐隐地飘送着油菜花的香气。刘云林把昨天进的大米拆了袋口,分不同品种和类型一袋一袋地倒满了店铺里的十来个米缸。刚做完这些,便听得一阵脚步的踏踏声,接着后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踢踢拖拖地走出一个头戴礼帽,身穿绸衣,肥头大脸,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来。

这个男人名字文季康,是这个米店的老板。

“老板,您早!”刘云林恭敬跟老板打了声招呼。

“呵呵,呵呵。”文季康未开言,先闻笑,脸上的肥肉因为笑容的挤动,看起来似乎要流出油来。“是生了个儿子吧,呵呵,呵呵。”

“是个女儿。”

“女儿?女儿好啊。女儿美,女儿俏,女儿是个大娇娇。呵呵,呵呵。”

刘云林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一下文季康。他今年三十二岁了,前面生了三个女儿,这次他太想要个儿子了。文季康这人看起来满脸祥和,笑容可掬,仁慈可亲,内心里却诡秘多端,阴险狡诈,自私多疑。

“我是想要个儿子的,前面已经有三个女儿了。”刘云林心里愤怒,但面对文季康,还是不敢怒形于色,只能实话实说,以此表达他对文季康的不满。

“四个女儿就四个女儿,将来嫁与好人家,一样的吃香喝辣,享受不尽。呵呵,呵呵”季文康没有察觉刘云林情绪上的变化,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屑在意刘云林的情绪变化。对于他来说,刘云林只不过是他家的一个短工,因为他的恩德,刘云林才不致于饿着,还能养活一家人。在他心里,说的过一点,刘云林的命还不如他家那条叫黑青的狗,因为那条狗不用卖苦力,只用对他摇摇头,摆摆尾,每天吃到肉,喝到汤。更为重要的是,他喜欢那条狗,因为它忠实,听话,唯他之命是从,会给他守夜,驱贼。

“四个女儿啦!大四喜,四千金,你有福,你有福了。呵呵,呵呵”文季康大声地说,大声地笑,刘云林家里生了个女儿,似乎让他很快活,很开心。

文季康生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文平杜,十八岁,在县城中学读书;二儿子文胜武,十五岁,也在县城读书。家里只有一个小儿子文远成,只有七岁,正读私墪。文季康其实也有过女儿,而且不只一个,是二个女儿,可惜,大女儿文彩英在五岁时死于流感,小女儿文彩霞三岁的时侯,不小心跌进家门前的小河,那时侯刚刚是大雨过后,平常如溪水一样的小河水变得气势汹湧,只有三岁的文彩霞跌入河中,迅速被水冲走,待到文家发现不见人后到处寻找,文彩霞已被河水冲出了老远,文家最后在一里地之外的下游河口找到了文彩霞,她被一根突出于河床中的树根挂住,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这是文季康心头最大的痛,但他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表面上,他几乎不曾为失去女儿伤心过,但内心里他很疼爱他的两个女儿,尤其是文彩霞,生得乖巧可人,聪明活色,更是让他视如明珠。

这时,天已大亮。太阳从东边升起,又钻入一片厚重的黑云中,由于黑云的遮挡,太阳的光芒只能从黑云的周边发出,那万道金光,剌破苍穹,耀眼生辉。天上的云块也在不断的变幻着颜色,时白时黑,时红时紫,一时如温顺少女,情到浓时正无语;一时又如千军万马,奔腾不休,撕杀不止。

刘云林抬眼望天,文季康也抬眼望天。

天高,天美,天静,天辽阔。

辽阔的天空中,刘云林身背三尺长剑,手舞云意宝光大刀,跨下青云追风马,威风八面,杀气腾腾,带领着一支劲旅,冲撞敌营,砍瓜切菜,杀人如麻。他的双眼,闪耀着奇特的光芒,如佛光慈润;如妖光毒邪;如神光透彻;如电光耀眼。

敌军血流成河,尸横遍地,活着的四散奔逃,溃不成军。其中一支败逃的敌军由一将带领。从背影看去,此将猪背狗腰,身肥体胖,手中倒拖二丈长矛,跨下一匹无尾菊花马,正逃得不亦恐乎,脸上的汗却流了个不亦乐乎。

刘云林舞刀拍马,快如流星追将过去。青云追风马足下发力,疾如闪电,一时恰似风动云涌,气势如虹,片刻间已至敌将身后。

“贼将休走,吃爷爷一刀!”刘云林大喝一声,云意宝光刀冷意森森,发出一道寒光,直斩敌将后颈。

敌将伏鞍低身,躲过一刀,勒马回头,与刘云林打了个照面。刘云林一见此人,不由怒从心中起,恶自胆中生,原本杀意正浓的他此时犹如嗜血虎狼,怒火燃胸的他,双眼通红,冒出一道血光,恰如一道凌厉无比的杀气,笼罩了敌将的全身。

敌将是谁?为何让刘云林恨不能剥其皮,啖其肉?

原来此敌将并非别人,正是刘云林的东家文记米铺的老板文季康。

两人双眼相交,并不搭话。文季康挺起手中长矛,舞动如花,“呼”的一声,剌向刘云林咽喉。

刘云林体力真气汹湧,横刀一挡,真气倾泄而出,刀矛相接,只听“咔嚓”一声,云意宝光刀无与伦比的锋利早将长矛一劈为二。

威力巨大的真气将文季康的虎口震裂,双手血流不止,但他仍能握住半截长矛,只是双目无神,布满落寂灰暗,一时之间,被刘云林那惊天地泣鬼神震古铄今的一刀蒙住了心智,竟然忘了逃走,傻楞着呆立原地。

“贼子,你自以为你家有三个儿子,经常取笑嘲弄我家只生女儿,表面上尽说些好听话,谁不知你暗地里安的什么心。我刘云林祖辈多少英雄人物,战死沙场无数,有过多少荣光!不幸到了我这一代,家道中落不堪,更可怜只剩我这一支单传,你却恨不得我不生儿子,断了英雄后代!贼子,你我前世无仇,只怪今世生冤,拿命来!”

刘云林忍禁不住将胸中怨气一吐为快。话一说完,刀已挥动,根本不想听文季康的哀求或片言只语的解释。

只见一道青色的寒光倏地闪过,文季康的人头与身体瞬间分离,脖腔里狂喷出一股红色液体。随着“咚”的一声响,文季康人头落地,命归黄泉,血溅荒野。

“哈哈哈!哈哈哈!”刘云林怒斩文季康,顿觉全身爽朗,畅快无比,不由大笑。

“你笑就笑,笑这么大声做什么,发神经啊!”突然,文季康的声音在刘云林的耳根响起。

刘云林大吃一惊,回过神来,看见文季康的双眼正狐疑地盯着他。他知道,刚才自己的臆症又发作了。这样的臆想在刘云林的内心已经有过无数次了,只是之前有这种臆想时,都是非常隐秘的,别人根本无法察觉。

这一次的臆想,刘云林觉得很失态,就好比练功,差点就走火入魔。

“老板,我看天上那些云的形状好像两军对垒在撕杀,您看,有个贼将被杀了。”刘云林狡黠地说。

文季康盯着天上的云块仔细地看,沉吟半晌,点点头说:“确实像那么回事。不过,你怎么知道杀的就是贼将?不过嘛,贼将,杀了就杀了。呵呵,呵呵。”

“贼人一死,大快人心!”刘云林说着,迅速瞟了一眼文季康,暗自说道:“这贼将就是你啊!”心中不由又是一阵得意。

作为刘云林的老板(有的人也叫东家),文季康能与刘云林交谈如此之多,在别人看来,比较稀奇。但刘、文二人心中却是明白。文季康能与刘云林交谈甚多,原因是刘家曾经也是了不起的大户,祖上出过不少富贵人物,只是到了刘云林的祖父手中,由于得罪朝中权贵,吃了官司,被满门抄斩,只有刘云林的父亲身在外地,躲过一劫,只身逃到枫树镇,用随身的银两在此买房租地,娶妻生子。刘云林从小被父亲严格管教,习文练武,自然不同于一般农家子弟。可惜的是,刘云林的父亲因为家族被蒙冤斩杀,自己又过着逃亡的日子,忧思不安,积愤成疾,过早离开了人世,那时侯,刘云林林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刘云林的母亲为了养大刘云林,将房子卖了,在松林渡盖了三间茅屋,含莘茹苦将他带大,并为他娶了妻子。就在这时,刘家的冤情也得以释清,朝延有意抚恤时,革命军却推垮了这个朝延。刘云林的母亲左等右等,前盼后盼,就盼刘家冤情得以诏雪,结果却出现这种异想不到的情况,不由气恨交加,忧愤郁积,诱发了多种疾病,不久后抛尽人生烦忧,驾鹤仙游,身归极乐。

文季康瞧不起刘云林,那只是因为他家一穷二白,并且还是个外来人口。但刘云林从小受父亲教导,读过四书五经,听过不少古代英雄人物的故事,学过拳脚功夫,在这小小的松树镇,也算得上是个能文能武的人。如果不是家道如此衰落,也不会在他文记米铺帮工,落入下三流的境地。因此在看不起刘云林的另一面,文季康又觉得刘云林是个脑里有智慧,肚里有文章,身上有功夫的人,与他谈天说地,虽然有失身份,但也饶有兴味,不至于枯燥。

而刘云林虽然时常觉得文季康与他说话时总免不了摆出那种优越的架势,而且总是要阴他、损他、嘲讽他。但能够与老板说上话,说明他在店里的伙计中还是让文季康高看的,这让他在同行中也能显出别人不曾有过的威望,比如说,同样是主人的奴仆,他的地位就可能是个管家或者执事。因此,虽然刘云林对文季康一次又一次嘲讽他一个又一个的生女儿一事愤怒得无以复加,但表面上他还要对文季康毕恭毕敬,礼数周到,而且还要保持尽职尽责的态度。因为他知道,他的一家子,得靠在文家米铺帮工才能勉强度日。

这时侯,有人来店里买米,赶集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多起来,枫树镇的墟日逐渐热闹了。

刘云林开始忙忙碌碌的给客人装米拿面,文季康则坐到收账台,把算盘珠子拔弄得哗哗直响,算账,收钱。两人暂时中止了谈话。过了一会,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后堂提了一个食盒出来,她碎片轻盈,笑靥如花,对文季康说了声:“老爷好!”,然后冲刘云林叫了一声:“刘叔。”

“哦,春秀姑娘来啦。”刘云林说道。

“饿了吧?”春秀姑娘说着,脚步生莲,掠起一阵清香之风,走过刘云林身边,在文季康的账台前停下,揭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小碟切成薄片的咸肉,一碗莲子煲粥,两个白面馒头。

春秀摆好食物,低眉垂目对文季康说:“老爷,请用餐。”

文季康看了一眼春秀,问道:“太太和小少爷吃了吗?”

“正在吃呢。”

文季康对春秀摆摆手,意示她退下。

“老爷你慢用。”春秀秀目一闪,接着说道:“老爷的食物真精致。”然后,灿然一笑,提着食盒走到刘云林面前。

“不懂规距。”背后传来文季康不满的嘟嚷。

“刘叔,吃饭啦!”春秀从食品盒里掏出两个玉米窝头,递给刘云林。

“春秀,你吃了吗?”

“还没呢。等收拾好了你,我就去吃。”春秀嘻嘻笑道。

“鬼丫头,连刘叔你也敢收拾了。”

“等我练成万世天下无敌掌,一掌扫遍全天下。刘叔,你的飞罗轮回拳那就是小菜一碟啦!”

“唉,你个小丫头,真是不知忧愁不知烦,不知神仙能吃几碗饭。”

“刘叔,把你的飞罗轮回拳教给我好吗?我不管神仙吃饭不吃饭,我管你吃饭。以后大少爷要是敢欺负我,我叫他吃不了还吐出来。”春秀看一眼文季康,见他正低头喝粥,赶紧小心说道。

“傻丫头,什么吃不了吐出来,是吃不了兜着走吧。”刘云林被这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的言语逗得差点失笑。

“我就是要让他吐出来,不能让他兜着走。”春秀又看一眼文季康,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刘叔,你家是不是大风刮起云飘扬,手起刀落杀白蛇的那一家子呀?”

“什么杀白蛇?”刘云林被弄迷糊了,看到春秀无声而笑,笑容中充满淘气顽皮,不由恍然大悟。“鬼丫头,那是大风起兮云飞扬,斩蟒起义的汉高祖刘邦。我家刘姓不是那一族的。”

“唉呀,太失望了。”春秀调皮地说道,“要是你是那个什么高祖的一家子,还不得坐皇宫啊!”

“你真会胡扯啊。“刘云林说道,”我要真是汉高祖那一族人,我可能就不会在这儿出现,你也就不知道刘叔我这个人喽。”

“那可不行。我还得听你讲古论今。说那些红脸的大刀王,银袍的长枪王,黑脸的板斧王呢。”

“那是关羽、赵云,李逵。你从三国到宋代了。”刘云林不想再跟春秀扯这些,“老爷吃好了,你快云收拾吧,免得等下挨老爷的骂。”

“吔!”春秀冲刘云林小嘴一嘟,双眼一眨。

“刘叔,你可一定得教我飞罗轮回拳啊!”春秀一边走开,一边说道。

“好啦,好啦,有空再说。”刘云林无可奈何地应道。

春秀回头又冲刘云林笑笑,一张俏美的小脸上,如沐春风。

春秀是刘云林妻子凤美娘家村子的,八岁时因为父亲劳累过度去世,家里欠了文季康的米钱还不上,母亲领着春秀上文家求宽限。文季康看春秀长得秀美可爱,恍如三岁时被大水淹死的小女儿文彩霞,不由怜爱之心顿起,提出将春秀给他家的大少爷文平杜做童养媳,他不但不要文家的米钱,还另外每年免费供给春秀的母亲三个月米粮,并答应善待春秀,将之如女儿般看待。

春秀的母亲无力偿还文家米钱,只得答应。

于是,春秀便成了文家的童养媳。

童养媳其实与丫环差不多,日子大都不好过。但春秀的日子还好过,因为她长相清秀,天真烂漫,又有几分形似文彩霞,无形中便得到了文季康的一些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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