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笙,你总算是想起我了,我不给你打电话,我们之间就跟失联了一样!”项阁萱的大嗓门让白夏笙不得不把手机从耳朵上拿开一定的距离。
“小萱萱,请息怒,且听我慢慢道来。”
“你说,我的性取向正常么?”
“啊?你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项阁萱被白夏笙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给问懵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将白夏笙与这种问题联系到一起。
“我正常的很!哪门子的风都没抽,连1-2级的微风都没有。”白夏笙撇撇嘴,一脸嫌弃。
“那你,喜欢我么?不对,是爱我么?”项阁萱不经意提高了声音,一种浓浓的期待从手机另一头传来。
“并没有……”白夏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言简意赅。
“你真是太伤我心了!你不爱我了!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嘤嘤嘤……”
“你别在这里恶心我,我跟你说,那个租我房子的滚蛋带着他的女朋友来我家,昨晚还睡了我的床!当然,是跟我一起睡,不过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的天!白夏笙,你何时这么好说话了?你的强烈占有欲去哪了?”依照白夏笙的性子,除非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她才会让进她家大门,要不然想进她家大门,简直是妄想。
“呵呵……已经碎的被风吹走了。”白夏笙凄惨一笑,自己都已经沦落到‘丧权辱国’的境地了,还谈什么占有欲,早已经变被蹂躏的连渣渣都不剩了好么。
“真想看你抄起家伙就把那两个人赶出门的场景。”白夏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丫头绝逼是一脸看好戏的态度,要她老人家帮忙动手,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我并没有赶他们走的说。”
“啥?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受啥刺激了?你不会是看上了跟你同居的男人了吧?”
“瞎扯!”
“那就好、那就好……”项阁萱舒了口气,却不料白夏笙接下来的话如同惊天霹雳。
“我好像是看上了那个女的。”白夏笙一脸淡定,声音中带着少于不确定因素。
“……”
“喂?你在听么?”
“……”
“喂?说话呀!信号不好么?”
白夏笙靠了靠手机,信号满格,没什么问题,殊不知,她那一句话,把项阁萱大脑的信号硬生生的给切断了。
“白夏笙,你…你…那女人是谁?”项阁萱沉默了好久,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这个,我还不知道。”
“你说你还不知道!你这是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了么?你敢不敢再浪漫一点?”
“我也不确定啊,所以我才问你我的性取向有没有问题嘛。”
“我哪里会知道!你没有对我动过歪脑筋吧,我只把你当成闺蜜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项阁萱无法接受,要是你,你会接受么?
“受刺激了吧,你可不是我的style好么!再说了,我也没那么重的胃口,怕到时候消化不良。”白夏笙趴在床上,手中翻着书。
“你看看你,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别痛哭流涕!”渐渐的找回了受到了惊吓的魂,她不得不承认除了那次车祸,这是第二次对她打击这么深的事情。
“你放心,除了你的葬礼,我是不会让你有太多的负担,你看我多好,为你着想的这么周全,你才应该好好珍惜。”
“是!我会好好珍惜,珍惜到不让你这一生为我流一滴眼泪!”
“言归正传好么,我该怎么办?我居然并不讨厌那个女人在我家乱逛。”
“这还真不像你的作风,要不然,你去确认确认?”
“怎么确认?”听着项阁萱的话白夏笙从床上坐了起身,一脸认真。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这样可以么?会不会像变态啊?”
“放心好了,按我的话去做不会错的。”
“算了,我还是觉得顺其自然会比较好。”
“不要为你自己胆小不敢尝试找借口!”
白夏笙挂了电话后在房间踌躇了会,便走了出来。
看见许译贤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视线扫描着某人的身影,听见厨房有动静,就慢慢的下了楼。
这种事情或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白夏笙你别病急乱投医,不对,是误诊自己!
这么多年了,你跟项阁萱什么事儿没一起干过,你要是喜欢女人应该早就动心了,哪怕是天天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也该动心了对吧。
“身体可好些了?”
“嗯……你叫?”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种自己是客的感觉。
“洛溪。”
洛溪啊,白夏笙默默的在心里念着。
“你今天放假还是?”这话一出口,一股浓浓的逐客令让白夏笙自己都尴尬了。
“当然不是,不过再我走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我家?什么事?”
白夏笙习惯性的伸手拿桌上的水壶,却‘意外’的摸了一把洛溪的手,白夏笙得逞的小手受惊了般猛地收了回来。
我的天!这女人的手感还真不赖,怎么保养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双富贵手。
洛溪长臂一挥,将白夏笙揽到自己环胸,手搂着白夏笙的肩膀对着她贼贼的笑道:“你一会就知道了。”
白夏笙愣了愣点了点头,接过洛溪递过来的一杯水,仰头就灌。
在两人交谈之际许译贤已经回房了。
“小白,你是跟译贤住一个房间啊?”
“啊?呃,不……是。”白夏笙尴尬了,这的确是事实,但是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没错,我跟你男朋友同房”之类的话实在是……
“呵呵,这果然是他的作风。好了,我上去跟他打个招呼就走,不用来送了,我下次再来玩啊。”
“好,真不客气。”
白夏笙无奈的摇摇头,这许人渣的女朋友真是奇葩。
白夏笙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修改着自己之前的小说《枯生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白夏笙揉了揉疲倦的双眼,喝了一口水,就上了楼。
白夏笙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许译贤,内心不断的吐槽:这货真能睡,睡一天了都。
白夏笙很是自觉的在沙发床上躺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好热,好热,怎么这么热……
白夏笙被热醒了,额头布满了细汗,迷迷糊糊的摸索到了床上,找了块凉的地方躺下了,睡了一会又被自己的体温给捂热了。
白夏笙在床上继续找着凉地儿,忽然皮肤碰到了一丝冰凉,让白夏笙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然而某人,却被这烙铁般的温度给惊醒了。
“白夏笙,你干什么?”许译贤正在吸收着房中属于守灵人的浓厚气息,沉睡自己,就是如此,他才能得以幻化实体,却不料被某人给打扰了。
“唔……”白夏笙嘟着嘴,红着脸,皱着眉头,紧紧的抱着许译贤。
“白夏笙,你醒醒!”许译贤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怒气正在飙升。
“唔…唔……”白夏笙皱着眉,相扣的十指却没有丝毫的松懈。
“喂!”许译贤忍无可忍的伸手往白夏笙的脸上拍。
几下下去,本就异常红的脸此时更红了。
许译贤看着自己怀中的白夏笙,滚烫的体温让他认识到白夏笙的不正常。
“喂!白夏笙你是不是发烧了?”
白夏笙没说话,只是死命的往许译贤的身上蹭来蹭去,弄的许译贤这千年的老妖精都不淡定了。
许译贤诧异于自己内心的浮躁,这种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种莫名的感觉让许译贤是有点慌。
许译贤手上越来越用力,想把扒在自己身上的爪子给掰下去。
“不要…不要……”白夏笙紧闭着双眼,一脸痛苦的挣扎着。
许译贤烦躁的抓着白夏笙乱动的小手,当抓住白夏笙纤细的手腕时,眼底掠过一丝诧异紧接着诧异变成了寒意。
“洛溪这个女人!”许译贤眯着眼,低头看着白夏笙。
“哈哈,不知道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拥有我洛溪独家配方爱的落花散可从来没有人能hold住的,那可是让这夜变得情意味更浓的催化剂。”
“哈哈哈哈……”洛溪得意的笑声荡漾在这漆黑的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