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意挥挥手,那些人顿时消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强大的气场步步朝我走近,直到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心里很害怕,脑子浑浑噩噩,身体也像是下了锅煮熟的面条,软踏踏地使不上力气。
在他面前,我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他邪妄一笑,寒澈入骨的眼神像是已经看透我刚才在偷听,但他却没有才揭穿我。
如同野兽在撕碎猎物吞入腹中前,根本就不在乎猎物是死是活。
我害怕到了极点,甚至无法再伪装着晕睡,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地战栗。
“成为我的奴,永生永世!”他的声音带着不可反抗的强势,逼迫着我。
我却吓地眼泪流出来,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只能发出:“咿咿呀呀”难听的声音,像是有人掐住我的脖子,越是努力挣扎着想说话,越是出不了气。
奴!
我听镇里的人说过,在大户人家都有奴隶,过着牲口一样的日子,任人宰割。
可是,如果我不答应,我肯定会死的。
我死了,父亲怎么办?
他病倒在床,无人照料。
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可是脖子上被掐住的窒息感越来越清晰,眼前男人强大傲视苍穹的气场根本就无法忽视。
我的眼泪珠子不停地往外流淌,摇摇头,又点点头
男人似乎已经失去所有的耐心,突然冰冷的唇瓣堵住我的嘴,大手一把撕破我衣服,紧紧着,他俯下冰冷沉重的身子压倒在我身上。
我害怕到了极点,逃不掉,躲不过!
只能闭上眼任由他欲所欲为……
“啊!”我尖叫着醒来,撑着身子坐起,却发现我好端端地躺在自己铺着稻草的床上。
“晓草,你总算是醒了。”
我转头看见父亲一脸担忧,端着破碗走进来。我顾不得穿草鞋,忙下床一把拉住她:
“父亲,你怎么下床了?我又是怎么回家的?刚才我看见看见很多,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们列成队……”
父亲把盛着水的破碗递到我面前,皱眉问:“你为什么要去参加祭祖仪式?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父女差点阴阳永隔!”
我吓地愣住,想说没有参加过祭祖仪式。
可,我明明又听到,大长老举办祭祖仪式时的声音。
父亲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罢了,罢了,罢了!这都是你的命!”
我听地云山雾罩,生怕父亲以为我不听话伤心,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参祭祖仪式,本来我想去镇子上给你找郎中看病。”
父亲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眼神充满了伤悲,无奈,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赶紧收拾东西,你不听劝阻参加祭祖仪式,违反清水族,族规,这里我们是不能再待了。”
我刚想辩解,就听见有人砸门:“快开门,大长老已经算到你家晓草醒了,赶紧把人交出来!”
这声音,我熟悉的很,是隔壁家的李屠户。
就算我偷偷去参加祭祖仪式,最多我和父亲离开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