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稳稳的放在十七层,往下望去感觉脚都在发抖,觉着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那一双灼灼的眼眸,让我这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说乱就乱。
“怎么还愣在那里?”,醒神儿时才发现他蹲着。
唔,他是怎么知道的,上神真是个神奇的品阶。
我挪了一步,栈道嘎吱作响,吓得我不敢动弹。怎么会是木头,透过缝隙还能看到下面的景象,仙藏司是坐三角阁楼,往上一层就小一圈,这要是摔了下去,可就到底儿了。
他已经走了两步了,回过头见着我还没有动静,那眉锋就挑了起来,“我记得你在空中玩儿的挺开心的,莫不是怕高?”
我猛的摇摇头,高我倒是不怕,可对于这个嘎吱作响的木头,是有这么些怀疑。
“若是再不找,藏司就要关门了。”
唔,对,我将视线放在密密麻麻的隽书上,细声的询问着:“这一层是什么啊?”
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知道,随意走的一层。”
喏,当真是十分任性。
不肖是过了多久,纵然婆婆我有着这么多年的看小本本的功底,但面对这瀚海书籍,仍然觉得十分头晕,而一侧的明河仿佛并不觉着累,那一颦一动,都显露着他身为上神的姿态。
我望了望底下,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呐,既然你这般卖命,只好委屈我小憩一会儿了。
随意寻了个角落,摆了舒服的姿势,嗯,只睡一会儿就起来,若再没有讯息就该回魂司了。
约莫是有他在,这梦也不做了,一觉睡得好香。
醒来时,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的外袍,唔,明河闭着眼睛在我身侧,那几缕细碎的墨发垂在我的肩上,熟睡的他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我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头。
“雎儿”,他低低的唤了一声,唔,却没想这一声吓得我赶忙将手伸回来。
雎儿?真是熟悉,我记晓第一个这样唤我的人是师傅,那是我受天雷刑的时候,师傅在刑台外脱口而出的一个名字。不,还有九珏老头,初见我时,他唤的是灵雎,这灵雎,也带了个雎字儿。
呐,我这心可真大,以前这些边角的东西都快是忘了。可这灵雎究竟是谁我也不能直接问他,直接问倒显得我有了争风吃醋的意味。罢了,这谜团多了,就一个个慢慢的理吧,急不着一时。
他手里捏着一本书,这卷起来的那一页,写了寥寥无几的字,我蹑手蹑脚的将书抽了出来,唔,是一小段记载。
夏梓七五七九年,河鲤族皇室一族灭,河鲤公主不知所踪。
这,确实也是太短了。
夏梓年,夏梓是现在的天帝,如今怕是已经上万年,那这过了的时间也是太久,怕这其中还是有段故事可以讲的。
“阿初”
身后响起睡意朦胧的声音,整个身子被温暖包围着,紧绷着不敢动弹,鼻尖围绕着熟悉的味道。
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一呼一吸刺激着我的感官。
唔,这样是不是太暧昧了。
我动了动,他反而将我锁得更加紧,脖子一阵痛,这上神是属狗的么,怎么还上嘴了。
“上神,若你是想强上我也该找个隐蔽一点儿的地方,虽说九重天仙风开放,但这青天白日要在公众下行这事儿怕也是不好,更何况你堂堂一个上神,这光着身子被别人瞧见了可就算吃亏了。”
我以为这样说,伤了他的脸面就会放开我,诚然,这上神的品阶和脸皮是一样厚的。
“无碍,仙藏司已经闭门了,不会有人发现。”,说完更在我的脖领间蹭了蹭,这欲望的气息又是升了几倍,呐,这算不算是偷情啊。
不对,我这一睡是睡了几个时辰,怎么仙藏司都关门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见你难得睡得香甜,便舍不得叫醒你。”
是个理儿,若我正香甜睡着,将我喊醒怕是要掀了这个仙藏司。
“上神,依理你该放开我了,都是婆婆辈儿的人了,这样不好。”
“别动,算下来,你的岁数还没及上我的零头。”
……
“若再不放开,我可就要叫了。”
“嗯,叫吧,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
“何时能放开我?”
“天亮吧,等仙藏司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