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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惊鸿一瞥幽兰剑 仇浑横挑鬼武宗

上一章讲到,仇浑将计就计,设下圈套,引诱自负武功高强的鬼尸潜进镇抚司,继而引发了周密与鬼尸的一场酣战。周密受到仇浑的及时指点加之因被轻视而激愤难平地燃起了熊熊斗志,施展出秘招——凤舞莲花,一举击败鬼尸,正要斩之,却突然杀出一位神秘高手将鬼尸救走。重兵合围之下,居然出此纰漏,真可谓是锦衣卫的奇耻大辱。

就在众人愕然,周密因伤力不从心之际,却听到大喝一声:“童欢!随我来!”仇浑,扯下披在身上的貂皮披风,向着那被撕开的罗网破口一跃而起宛如那苍鹰之姿瞬击长空,飞鱼服在灯笼的光线照耀下化作一缕红影刹那间追出破口。童欢听到仇浑召唤,更不迟疑,紧随其后飞身而起。仇浑心中此刻是又惊又怒:惊的是,京师重地,居然在短短时间内赫然闪现出两大高手,而武功路数,自己却一无所知;怒的是,贼人胆大狂妄至极不但目无朝廷,而且更加目无大汉一族,如今衔着皇命,正准备离京循迹追查呢,这帮逆贼居然自己杀上门来了,仇浑岂能不怒。

仇浑一面循着雪地上的脚印追踪,一边思忖着:突现救走鬼尸的神秘高手,武功定然是不弱的,但是拖着重伤之人逃走,任他轻功再高恐怕也跑不了多快,只要紧追不舍一定可以追上他们。想到这,仇浑精神为之一振,更加屏气凝神,全力追赶逃遁之人。大约追了半盏茶的功夫,他已经隐隐可以看到前方闪现的身影,且依依可听见细微急行的声响,然而他猛然发现雪地上虽有人的脚印,却不见丝毫血迹。

在镇抚司院内,鬼尸被威力巨大的凤舞莲花所伤是仇浑亲眼所见的,鬼尸被重重地击倒在地也是确确实实的,那一招下去即使胸膛不被洞穿伤及脏腑,也总该会伤到皮肉筋骨啊,按常理推断总该有些血迹才对。还有,来救他的神秘人武功虽高,但一切近乎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随后自己便紧紧追击,不曾给他们半点喘息的机会,那神秘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有时间为其包扎伤口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正这般细细思虑着,却见前方黑影突然闪进一座三层的破阁楼里便再无动静。仇浑立刻驻足立定,环视了一下四周,以便确定下所处位置。原来,一路追赶急行,不觉此处已经是北京城外城东北角了,这破阁楼并不是和其它民居相联而立,相反空出很大一块地方,看起来是孤零零地杵在那。

不多时,童欢赶到了仇浑身边,轻声道:“大哥!”仇浑目不转睛紧盯阁楼,下令道:“发信雷,叫人!”童欢顿时会意,便从怀中掏出一根类似细竹节的物件,粗若齐眉棍般,下端有一短绳。他左手将之举起对天,右手一拉,“嘭”的一声,一段火蛇从上端出口喷出,一小团火,闪电般迅疾直上当空,在那极高之处“啪!啪!啪!”的炸开,发出三声巨响。

三朵瞬间炸开的火红烟花,在天空怒放后,缓缓落下,照的四下里透亮,房顶地上的积雪映着光,使本来漆黑的天地间一下子充满一团耀眼红芒,甚是好看。而此时,仇浑可没有心情看烟花,他负手而立,微微眯着眼睛,精光不时闪动,凝视着眼前还是没有半点动静的阁楼,眉宇缓缓紧锁了起来。

童欢见状,禀道:“大哥,信雷已发,大批援兵不消多久便到,小弟是否先行进去一探虚实?”仇浑听言立刻举起右手道:“不可!也不必!这阁楼高三层,体积颇大,内部构造你我并不知晓,贸然进去多有不妥。你再看这阁楼的位置,正处在外城东北角,且四下较为空旷,贼人无论从任何方向出来也必将是无所遁形,此处正可谓是死地。你我只需在此紧盯守候,与贼人对峙,拖延时间,待援兵赶到这二贼便可一网成擒。更何况五更已过,雪地反光,天将更快放亮,追捕他们也更为容易。”童欢听罢,钦佩地拱手道:“大哥高见!”

虽然如此说,可仇浑冷峻如刀削一般的脸庞上却没有半分喜色,反倒是忧容越来越重。一般贼人在这种近乎绝境的情况下,无外乎两种选择:一是,知道大势已去,束手就擒,顿首伏法;二是,心知难逃,狗急跳墙,做困兽斗。可现在信雷已发,阁楼中的贼人听到信雷巨响,也当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可为何还是迟迟不见一丝动静呢?

仇浑心中愈发狐疑,心中也愈加不安,思忖再三后,悄然对童欢说道:“四弟,你仍在此守候,我先进去一探究竟,待会儿无论有何动静你不可擅离所守进入阁楼。但若见贼人欲逃,你无需死战,只需缠斗而使其无法从容脱身,拖到我出来便好!”童欢正要相劝,却见那仇浑“噌”的一声拔出宝刀,腾空而起,轻如飞燕,脚踏着阁楼之檐,层层而上,竟飞入顶楼之中。

童欢盯着那阁楼正暗自为大哥担心之时,突然,阁楼之中传来兵器撞击之响,亦间杂着恶斗呼喝之声。他心知此声必是大哥与贼人已然开始交手,可大哥的吩咐......他这里忤自纳闷踌躇着,却忽闻身后一队人马急行之声,立即回望,不禁大喜:一队锦衣卫三五十人策马已经赶来。当先两人策马驰到童欢近前,旋即翻身下马,拱手道:“参见童大人!”童欢见援兵初到,心中登时多了几分底气,一挥手道:“快!先把阁楼围起来!”

可还没等众人将阁楼围定,却听得连声木头断裂的巨响,“嘭嘭嘭嘭”四个黑影连珠似地从顶楼飞出,众人眼见如此,纷纷横着兵器戒备,并向后闪避。片刻间四团黑影“噗噗噗噗”落在众人眼前的雪地上,童欢急忙一跃上前查看:却是四具尸体,伤口全在喉部,尽是一刀毙命。而此时,阁楼之上的打斗之声却并未停歇,须臾,忽听一声大喝之声,又一团黑影应声而出从阁楼上掉落,一团红影紧紧随之飞出。

那黑影刚一落地,一把寒光逼人的刀尖便紧紧贴在黑影之上。那团红影是谁?童欢定睛一看,正是仇浑。再看黑影,还是一个人,却还没有死,周身不知受了几处刀伤,殷红的鲜血从衣服里缓缓流出,片刻便将其周围的雪地染红。那人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要挣扎着坐起,可仇浑的刀尖已死死地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仇浑冷冷地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刚才逃入阁楼的两个人在哪里?”

那人却是一声冷笑,并不回话,说道:“仇千户果然名不虚传,合我五人之力,漆黑之中,突下杀手竟也不能伤你分毫!宗主料敌于先,果然高明。”仇浑将刀尖又向前抵了一抵,那人的喉咙处瞬间便开始渗出血来。仇浑再次冷冷地说道:“快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其它!”那人却是死硬,又说道:“我兄弟五个,技不如人,情愿一死。”言罢,却是突然迎着刀尖猛地一扑,仇浑收手不及,那人的脖子瞬时被刀贯穿,立时毙命。仇浑抽出刀来,片刻愕然后,定了定心神,将刀在那死尸身上抹了一抹,擦干净血迹收入刀鞘中。

仇浑略加思索,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下令道:“你们速速进入阁楼一层,仔细搜查,必有密道!”众人得令,鱼贯而入阁楼,不多一会儿,便有小校奔出,道:“禀报大人,发现密道!”仇浑听罢,却并未立即进入阁楼,而是从腰间取下腰牌,递于童欢下令说:“四弟,你等在此守候,等援军到齐再一并循着脚印驰援于我。”童欢接过令牌,说:“大哥,今夜你已连番奔波力战,恐已疲惫,加上那密道通于何处现在还未可知。反正天快亮了,何不等大队人马到齐,再调快马追缴贼人,岂不稳妥。”

仇浑听罢,立刻挥手道:“不然!此密道紧贴外城城角,八成是通向城外,而城外不比城内,地形更加复杂,多溪流沟壑极易隐去踪迹。我等虽然在此耽误了一些时辰,但是我料那俩狗贼在这厚厚雪地里决然逃不出多远,正当穷追不舍。我会沿途留下记号,你们循迹而来即可。”童欢素知仇浑性格,心决之事绝不会更改,便不再多劝,只是一拱手道:“那大哥多加小心,小弟随后便到!”仇浑遂转身奔入阁楼。

却说这密道口居然选在了这种地方,外看着破败的阁楼,里面尽是些损毁的木质家具物什,到处的残帘碎步,蛛网灰尘,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腐臭霉烂之气,寻常人谁会到这种鬼地方。仇浑跟着小校走到密道口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洞口,在洞口边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发现几缕刮下来的碎布,这正和周密鬼尸酣斗时从树影里飘出的碎布是一模一样。仇浑想到这时,便不再细想,拿起一支火把,泰然跳入密道中。

仇浑先是举起火把看了看密道中情况:这是个不大的密道,密道的土墙壁上开挖的十分粗陋,只是稍微有些规整,未有砖石密砌,显然是临时开挖不久,也将将够两人并行通过。看到这,他又凝神听了听,并无动静,便甩开大步快速穿行,也不知行了多久。忽觉前面似是依稀有些火光,仇浑便立即踩熄了火把,左手握紧刀鞘以防发出声响,且轻步缓缓而行。待到离密道出口约一两尺的地方时,仇浑悄然停下,仔细望了望,却瞥见一座岳飞泥塑。咦?这不正是京城北郊的那座破岳王庙么?

再看那庙里的空地上,随地坐着许多戴着黑斗笠,腰间挎着刀的黑衣人。

忽然,密道出口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兼有数人对话的声音,仇浑忙将身体紧贴着密道墙壁,屏息静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副宗主,鬼尸伤势如何?”听得回道:“无妨!已服下本宗秘药‘玉灵丹’,不日便可痊愈。”“既然如此...虽然有“安南五鬼”在阁楼为我们断后,但是他们绝敌不过锦衣卫的大批人马。此时,我等正该速速策马撤回总坛才是,为何在此踌躇不动?属下不解,请您示下!”

“哼哼...你个小丫头懂什么?鬼尸鲁莽,胆大妄为,已然惊动了锦衣卫那帮鹰犬,他们定然会循迹紧追我们不舍。倘若我们只顾逃命,骑马离开,这么多人,雪地里,大片的马蹄印必会引起他们察觉,这一路回总坛何止几千里,那么多番子几时杀得完。所以,我多找些马车来,然后我们乔装打扮成客商,光明正大地离开京城,等到了保定府,再换骑快马,这样才可保万无一失。”“还是副坛主心思缜密,属下佩服!”

仇浑听到这,心下想:如今我已经知道他们计谋虚实,若等到大队人马赶来,再行追剿倒也不难...只是方才听到这帮狗贼人数众多,若他们马车凑齐便立刻启程的话,追剿急切之下,贼人若四散而逃恐难即刻一网打尽,不如先缠住他们等大队人马到来这样才最稳妥。他主意即已拿定,便不再迟疑,一个卷身便从密道出口一跃而出,更不住脚,三两下腾挪片刻间便横在了庙门口。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腰悬长鞭,稳稳地立在庙中大殿中央,目光沉稳锐利,两条倒八字眉似是从眉骨处怒长出来一般,显得十分凶恶,浓密而黑白相间的胡须垂在胸前似又添了几分威严。一个头戴黑斗笠的女子腰插着两柄鱼肠短剑,立在他的右手边,两条细细地眉毛从眉心弯弯的向两边舒展开,快至眉尾的地方又弯弯一翘,配上一双柔媚的眼睛,再加上那嘴角微微上扬的笑意甚是妩媚。

仇浑朗声一笑,一边击了击掌,一边说:“这位副宗主果然好手段!好计谋!好胆量!”庙中的黑衣人见状知是有变,便呼啦啦围了上来。

众人显然未曾料到,锦衣卫居然来得如此之快,但让这位副宗主更未料到的是,眼前之人竟如此大胆敢一人追来。那副宗主先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洞口,确定了追来的只有仇浑一人。脸上方才的吃惊之色,瞬间消去,他先是打量了下仇浑,只见他身穿飞鱼服,头顶两翅鹅毛乌纱武官帽,脚踏墨色官靴。一副刀削般冷峻的脸庞上,有一对如同镶着的圆整怒目,那上面的一对刀眉更像是刻在眉骨上。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仇浑挎在腰间的绣春刀上,似是想了些什么,“哈哈...原来是仇浑大人哪,难怪能把我逼得如此之紧。从前只听传闻说,锦衣卫中有一名用刀的顶尖高手,十八岁时,便连败九名刀统校尉,获皇帝钦赐此绣春刀,当时我还不信。今日见阁下雄姿英发,气宇轩昂,看来名不虚传。”仇浑听罢,一拱手道:“前辈谬赞,刀法不敢言高,晚辈,初窥门径,贻笑大方。”

那女子歪着头也看了看仇浑,笑道:“副宗主怕是说笑呢吧,我看他也就是两个肩膀扛着颗脑袋啊,竟有那么厉害!?”那副宗主却未回那女子的话,却还是对着仇浑说道:“仇大人能独身到此,看来我那五鬼兄弟也真成了大人刀下之鬼了,想来大人是极擅以寡敌众的。本宗有‘鬼武七煞’合该会一会阁下讨教一二,可惜机缘不巧,人未凑齐,今有四煞在此,可惜偏偏又被那‘凤鸣刀’伤了一位,所以只剩三煞,大人可否指教一二?”

那副宗主话音刚落,仇浑便听到身后有急行之声,身形却未动,只是微微回头,余光一扫,看到两人已迫近身后五尺之遥,一人使刀,一人用剑。仇浑淡淡一笑,冷峻的脸上却突然涌起肃杀之气,沉声说道:“诸位想做刀下鬼,先报上名来。”那副宗主极为阴冷地笑道:“七煞无名,皆是鬼字头,你身后的是鬼泣、鬼影,我身边的这位是鬼魅。开始吧!”

言罢,鬼泣、鬼影迅疾同时直刺仇浑后心,那个叫鬼魅的女子也抽出鱼肠短剑正面腾空跃起,两道白光交叉着刺向仇浑左右颈部。仇浑知道这三人都非泛泛之辈,屏气凝神,却并未立刻出招,而是纹丝不动。眼见得三路兵器距他不过数寸之际,他瞬时腾空后翻稳稳地落在岳王庙门外的空地上,然后缓缓抽出绣春刀面向三煞。三人相视会意,见一击不成,遂又紧追上来,将仇浑围在当中。只见得刀光剑影,如微波磷光照在仇浑四周一般,兵器撞击出好似钟鸣缶响之乐,然而任由三煞如何拼力死战,却怎么也伤不了仇浑分毫。

此时,那副宗主移步至庙门外,望着舞刀如翻江蛟龙般的仇浑,突然惊道:“六阴伏合刀!”正惊异间,仇浑瞅到一个空档,身形一闪转到鬼泣、鬼影身后,刀光闪后,只听“啊啊”之声,两煞齐齐向前扑倒,几乎被削成两截。副宗主见状,忽的腾空而起,软鞭“噌”的一声似喷出腰间,直直地攻向仇浑。“嘭”,仇浑被重重地击倒在地,胸口上近一尺长的伤口,肉都翻了出来甚是可怖。

庙中众人一看副宗主出手,纷纷向前,看似要把这仇浑剁成肉泥。仇浑却待要苦撑着站起,无奈这一击太重,竟只能单膝跪地以刀撑着地面才可勉强跪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天上霎时飞过一道白影,漫天银光闪闪,好似从天洒下无数繁星。那副宗主急忙闪避,大叫一声:“快撤!”随即传来长长一阵惨叫声,冲向仇浑的黑衣人成片倒地哀嚎,鬼魅也被打翻在地,那白影更不迟疑,手中三尺白光影动直指那副宗主面门。那副宗主见来人身法极快,心中连连叫苦,却也忙催动手中软鞭旋绕起来阻挡。

“滋啦”一声,软鞭竟被削去一截,他连忙狂退十余步方才躲开一击,连忙立定喘息,道:“‘暴雨流星’?幽兰剑?你是四川唐门中人,我们并无瓜葛,你为何要救这朝廷鹰犬?”仇浑抬眼望了望,原来是一个白衣女子,白纱遮面,一袭长发如黑瀑奔流而下,看背影好像白雪所化的精灵一般亭亭玉立。她听到言语,却只冷冷地怒道:“交出玉灵丹,然后滚!”

那刚才还好似高山不动般的副宗主,此刻竟如同丧家之犬般,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放在地上,匆忙拉起鬼魅,便抱头鼠窜,狂奔而逃,恨不能多长几条腿。那白衣女子捡起药瓶,转身走到仇浑面前,倒出一粒黄色的晶莹药丸放到仇浑口中,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药瓶,对仇浑说道:“黑色外敷,白色一日内服一粒。”说罢,起身腾空而走,仇浑正待要挣扎着问其姓名,不想伤口剧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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