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廖丞相忽然想到什么冷静下来,缓缓坐在椅凳上,若有所思的对着跪在地上的药铺掌柜的道:“你接着说吧,”
那掌柜的看事有转机便道:“那日我便对廖少爷说,这决厥粉虽是药性轻寡的药物,可是切忌与麝香同用,因为两种药物一旦混合,便会出现毒性,且是毒性十分巨大的呀,轻者昏迷不行重则有性命之威可是这话我还没说完那廖家少爷便走了,我追了两条街也没追到,于是我便回去了,可是这数日来我便噩梦连连,不是别的实在是廖少爷买的实在太多,我心中实在难安,于是便想着来府中告诉您一声此事呀。”
大夫人这时候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怒喝道:“你这不知事的老东西竟然无赖我儿,来人呀还不快快将这老东西绑起来,塞住嘴免得让他在此胡沁诬陷好人”
这时候靖王坐在椅子上不咸不淡悠悠的说:“大夫人这样做不好吧,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而您却要当着众人的面杀人灭口是不是不太好呀”
这时候大夫人看向了早有人拿来凳子,正悠闲的坐在那里的靖王殿下,大夫人此时早已经百抓挠肝实在是闹心的很了,明明是人证物证所有的罪证都指向那个死丫头廖怜曦怎么就忽然风向一转转向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了?她虽然不解但是她知道自己定是着了人的道,但是浸淫后宅数十年的大夫人绝非是白给之人很快便冷静下来。
大夫人缓和下面上的怒意道:“大家定是疑惑为何我这般笃定的说并不是我儿所为,那是因为我儿数月前就已经到外边求学去了,这事我家老爷也是知道的试问一个不在京中的人,怎么可能还在京中的药房买了药还在家中杀人,定是有人知道泽儿写名字时的笔画故意陷害的老爷”
廖丞相这时候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年氏所说的很对了,其实他从内心中也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在他心中这一对嫡出的儿女十分优秀的,虽有些小毛病但是并不至于会杀人这样的事情恐怕还做不出来。
就这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一双儿女是对的,越想越觉得这药铺老板是骗子于是便要发怒,可是又看见在场很多外人多是朝中显贵的家室这些贵妇们平日里闲来无事最喜欢的便是议论别人家的家事了,倘若今日当着大家的面收拾药店掌柜,或是责惩廖怜曦定会被人呢诟病,这样对官升也是有损的,这样一想便道:“来人呀将平安郡主带回去将这药铺掌柜的赶出廖府”
言下之意就是将廖怜曦软禁起来等到时候在处理,将药铺掌柜的送交官府处理了,廖怜曦心中不禁冷笑心中道,父亲呀父亲我对你一再忍让一再留情,你竟这般三番四次的要至我于死地,真不知为何,倘若说是因为自己的庶女身份可是父亲对其他庶出姐妹还是很仁慈的不知道为何就是这般不待见自己,也好这数次的构陷过后父女之情也恩断义绝了吧,接下来便不要怪我了廖丞相。
听了廖丞相的吩咐一众家丁大步上前,作势就要将怜曦与那药铺掌柜拿下,正在这时候只见廖怜曦唇畔露出一抹冷笑道:“父亲您这是何意?事情还没弄清楚你这般捉急想要要了女儿的性命是不是太有失公允了?”
大夫人这时候怒喝道:“七丫头别不知道好歹,你虽是郡主可是天地君亲师父母仍是最大的,你这般心狠手毒的对八姨娘下手还找来一个人谎称是药铺掌柜的诬陷你大哥这样的人怎么可以配当郡主,我相信老爷也会不日边去奏请圣上收回封赏,将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丫头治罪的。”
大夫人看怜曦神情并没有她想要的惊慌更是恼怒道:“还不快来人老爷的吩咐你们要反驳不成?”
廖怜曦轻轻挥手示意家丁退下接下来道:“母亲你不过是吃准了我们没有证据说这事情是大哥做的吧,也好既然现如今您不给我我这个女儿留面子也怪不得女儿了,”
说着看向人群中对那里的一人说道:“铮儿将人抓来吧”众人这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时候正看见一个女子从人群后分人群走到前面然后将一个比自己还长的麻袋重重的扔在地上,那麻袋不停的挣扎发出呜呜声,恐怕是因为刚刚大家的视线都在前面所以大家没有注意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那麻袋中应该是个人。
那名唤做铮儿的女子将麻袋重重的扔在地上,接下来廖怜曦道:“大家一定十分好奇这袋子中到底装的什么吧?也好铮儿将袋子打开给众人看看那袋子中是何物?”
那名唤做铮儿的丫头将袋子用脚踩住然后解开上面捆着袋口的麻绳,一下子麻袋脱落里面竟是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这名公子周身名贵的意料一看便是出身良好,只是嘴里塞着厚厚的棉布发不出声音而已,这时候有认识的人道:“哎呀那不是廖家嫡出的公子廖连泽吗,”
“是哦真的是他不是他父母说他不在京中吗”
“对呀说他不在京中自然不回去买药,看来都是假的看来今日之事与这廖家公子也是脱不了关系的呀”“可不是吗,其实搞不好是廖家有意隐瞒,从而达到杀人诬陷的目的呢”
人言可畏便是这样,其实事情也许并不复杂可是最怕的就是以讹传讹,一传十便会出现分歧何况十传百传千传万呢,看来今日便是事情大白于天下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