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曦见这情形并不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眼中带着无尽的嘲讽,被这眼神看着廖老爷仿佛时空穿越一般,那眼神那容貌活脱脱就是那个人的翻版,难道真有报应不爽这句话的存在吗,之后又狠狠摇摇头怎么可能那件事情已经成为秘密当时知道事情的人已经全数死了,就是知道那件事情的人也不会说出去,不会的不会的,这样想着廖丞相便更有信心了两分。
廖怜懿见靖王如此为廖怜曦出头心中更是气愤难平,心想这一切原本都应该是自己的,自己才是应该这群皇子竞相追捧的怎么变成了这丫头真是气愤难当。
想到这廖怜懿急急上前一步对这靖王道:“靖王殿下,这是我们的家事,何况我廖家一向以宽厚仁义治家,没想到七妹竟然做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行径,难道父亲对她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子稍作惩罚不对吗?我劝靖王殿下,还是不要过多的干涉别人家的家务事为好吧”。
众人听了廖怜懿的话,心中也都是这样想,一个未出阁甚至未及笄的小丫头,竟然动辄就伤了数十人的性命,真是可怕,于是大家便纷纷舆论起来,然而正当众人义正言辞的声讨这位廖家七小姐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心肠歹毒的时候,忽然看见门口处慢慢走进一人。
这人一身廖府家奴的模样,常来往于廖家的人都认识这人,这人正是廖府的门房老赵,老赵因为在府中数十载了,所以也算是十分懂得规矩的,可是这时候在后宅中还是这样多贵人在场的情况下老赵竟然进来实在很让人不解。
廖丞相看老赵唯唯诺诺进屋,也借机将那只被靖王牢牢桎梏住的手抽出,廖丞相抽回手像老赵道:“这后宅也是你一个门房能随便进入的?真是没有规矩的很。”廖丞相正要喊来管家将老赵带走。
这时候老赵好像也是十分害怕的样子道:“老爷老奴也是知道规矩的,只是门口有一个药店老板求见,还说是事关人命的的大事,老奴听了不敢耽搁,就去找管事,可是管事不在,于是我想那药店老板那般着急,定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于是就亲自跑来了,这不老奴也将那药店老板一并带来了,正在门外候着呢,只要您说见一下他便进来。”
廖丞相也想这时候能有个事情替自己解围,毕竟不好当着这样多的人的面惩治了这个还有郡主封号的七丫头,于是也是想着转移大家注意力于是便道:“快让他进来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时候众人便看见一个药铺掌柜的模样的人分开人群走到廖丞相面前,屈膝跪倒行了大礼,在苍禹便是这样,士,农,工,商分的十分精确,商人最是下等的,商人重利轻别离,自古就是被人诟病的一种职业,所以无论你是多大买卖的老板见了官员也是要行大礼的。
药铺掌柜的样子好像十分惶恐一般,趴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廖丞相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道:“你这样惶恐做什么?有事情快快说来,本相自然不会为难与你”
药铺掌柜的这时候才道:“丞相大老爷事情是这样那,那一日您家的大公子来我药铺中买药,说是老妇人佛堂中进了耗子,常常将上供给菩萨的瓜果吃的什么都不剩,看来耗子数量不少,但是老夫人有慈悲为怀,自然不想从那些个地摊上买一些直接要了耗子小命的药物来用,于是就来问我们有没有那种药物,至于佛堂之中,在这一房间之中耗子都能被迷晕的药物,当时小人便想到了一种那边是“绝厥粉”了”
正当这药铺掌柜的闭着眼睛回忆当天事情的时候,忽然大夫人从座位上陡然站起道:“你这刁民是何人指使你来的,谁不知道廖家嫡出的少爷正在外游历学习,就是在老爷去八姨娘的好时候也没能赶回来,你竟然再这里胡说八道,来人呀,将这刁民拉出去交给京兆尹至他个诬陷之罪”
没人答言相反的大夫人发现厅中众人都把怀疑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这时候大夫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时候任何事情都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众人都对廖怜曦杀人一事信以为真的时候在府中便可以轻易解决了她,可是这时候自己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实在太过让人起疑,于是便不再说话默默的站在那里后悔莫急。
正在这时候,那跪在地上的药店老板急了,他向前跪爬了数步来到廖丞相面前道:“丞相大人小人并没有说谎,您看我们店里每个买药的客人都要签字的,您看这不是您们府中的少爷的名字吗?还有银票,您看这是不是您廖府的银票?于是又从怀中拿出银票给廖丞相过目。”
廖丞相将那签名的簿子拿来一看,真真是自己儿子的名字廖连泽,其实自草原一事之后廖丞相便决定让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出去历练数年再回来,然而又舍不得像其他儿子那样送到军中历练,于是便让他去拜名师,这一走便是月余也没有消息传来,其实没消息便是好消息,他也没有多想,后来有认识了现如今的八姨娘,更是无暇顾忌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可是今日在这时候竟然又看见了这名字,并且这名字的字迹正是那小畜生的,因为那小畜生自小廖连泽的泽字就写成两点水,他还时常说他连自己名字那一点的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廖丞相看着账簿上的名字忽然有一种感觉,今天这件事情与那小畜生与大夫人甚至那个自小十分爱护的长女廖怜懿都是脱不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