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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都干了些什么?

雅各布不知所措地站在一座橄榄形建筑的顶端,却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他的大脑混乱而灼热,有什么东西正在飞快地燃尽他的理智。他一会儿是雅各布,一会儿又任凭艾尔摆布。一缕缕的黑烟在他身旁飞舞,好似一层轻纱,托着他越飞越高。

是的,他能飞。这个雅各布?兰和风之幽灵的结合体在城市的上空横冲直撞。雅各布感觉到不可言喻的灼痛,冰冷的灼痛深入骨髓。艾尔被他的愤怒灼烧着,尖叫着想要逃逸出去,而他每一次的抽离都带给雅各布致命的空虚。

他们撞上高塔的尖端,一辆飞行汽车在他们下方呼啸而过,雅各布拼命抓住建筑物顶端的石针,艾尔却向相反的方向飞去。

一股黑烟自雅各布体内窜出,他立刻感觉到一种近乎灵魂从皮囊之中被剥离的剧痛。我徘徊在生死之间。他迷乱地想道,心里却明白艾尔不可能准许他死去。黑烟游弋着,再次向雅各布飞来。

这下面是红河。层层叠叠的迷雾之下,一条血红的河流横亘在城市中央。

他回头瞟了一眼袭来的黑烟。让我们看看这样你能怎么办。

他松开手,一头扎进了天空之中。

薄雾在他身后飞速上升,雅各布离那些星辰愈来愈远,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盈。我在飞啊。他迷迷糊糊地想道,兰爷爷,你看见了吗?

他在高空中急速坠落,身体仿佛将要被撕裂了,空气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面颊,撕扯着他的皮肤。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雾气散去,坠落戛然而止。雅各布突然发觉自己正以一种极为古怪的姿势停在半空中,艾尔的头却突然从自己的胸口钻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这傻瓜?”艾尔咆哮道,“你会把我们俩都害死的!”

“那又怎样?”雅各布吼道,“你是一个怪物。你差点让我也变成了怪物!如果安迪真的因为我送了命,你要尝到的就不止这些了!我发誓!”

黑烟再度从雅各布体内涌出,一股力量径直把他推到了最近的屋顶。这栋房子要比高塔矮很多,雅各布瘫倒在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坠落下来的地方,打了个哆嗦。

“现在知道怕了,小子?”艾尔嘲笑道,“如果你摔下来,将会尸骨无存。”

“我不怕。”雅各布硬着头皮反驳道。

“那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艾尔轻蔑地说道,“空有一身胆量,用生命证明自己的勇敢,你会有什么好处?即使整个星球为你哀悼又能如何?你已经成了一片虚空,连最卑微的气体都不如。”他突然出现在雅各布面前,“小子,你的愚勇该收一收了。是的,我恨吉,他也同样仇恨我,但是他绝不会希望我从这颗星球上消失,他想确保你活着。”

我到底是什么?一个拙劣的复制品,还是擎天真正的血脉,抑或是只吉先生的马前卒?雅各布泫然欲泣,难道就没有一条正确的路可以走吗?

“也许这需要你自己去发现。”艾尔显然能够读到他的心之所想,“也许,你从一开始的观点就是错的呢?”他满怀恶意地说道,“别忘了,我的命运才是和你紧紧维系在一起的,如果吉只是把你当作一枚棋子呢?你的祖辈无一不终其一生来反对他的统治,你却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那又怎么样?”雅各布笃定地大声说道,“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艾尔。正如你说的,我不必再走他们的老路,龙、玉树和西斯也许比我优秀得多,但他们已经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那条道路是错的。”

他伸出手指戳着面前的空气,感觉到风的力量凝聚在指尖,一触即发,然而风之幽灵却在不知不觉间不见了踪影,四周寂静无声。

“你战胜了风。”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雅各布回过头,吉先生正站在他身后。

“你还战胜了你自己。”未等雅各布开口,吉先生就继续道,“艾尔寄生在你的灵魂之中,只有当你彻底战胜自己时,它才会消失,就像这样。”

雅各布低下头,“老师,对不起。”

吉先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急于让你获得自我保护的力量,没能正确估算它苏醒的时间。好在对你也没有造成很大的损失,这让我的失误造成的伤害得以降到最低,我该感谢你。但是这样也好,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我不必担心你的安全。不,我的意思是说,艾尔很强大,虽非我之友,却是忠于你的。他会竭尽所能让你远离死亡。有一点他说错了:我并不恨他,只是怜悯,怜悯他的生命被仇恨所填满。也许你可以从中拯救他,雅各布。”

雅各布盯着那双清澈的蓝眼睛,试图从里面看见一些东西,可惜他所能看到的只有空洞。

“去吧,去看看安迪。”吉先生的眼睛一眨不眨,嘴唇也未动分毫,“他醒来之后,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雅各布瞪大眼睛:“他醒了?”这对他而言可算是个好消息。

“当然。你那一击威力实在有限,而他可是个飞贼。走吧,也许他现在正吵着要螃蟹呢。”

“螃蟹是什么?”雅各布问。

然而吉先生已经消失了,就像艾尔一样。雅各布自己站在屋顶,空气打着卷儿在他面前舞动着。

雅各布没有代步工具,只好借用了公司车库的一辆飞行汽车。他发现这车子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容易控制,当他在指令键盘上键入“市中心医院”之后,它显示出了几十种不同的路径,他挑了一条看上去最接近直线的,结果天空中的飞行汽车拥挤得令人恐慌,有几次雅各布还以为就要发生空难,却还是被车子摇摇晃晃地避开了。总之,当他到达目的地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摩尔拜中心医院并非坐落在摩尔拜市的“中心”,为了让病人们尽量远离闹市的各种辐射,他们把医院建在了郊区,还添加了各种各样的保护措施。医院主楼是三串糖葫芦搭在一起所组成的形状,最顶端的球体上绘有红十字标志。每一串“糖葫芦”中间都有九个巨大的金属球体,而入口则在三根斜柱的底部。

雅各布走进其中一根“糖葫芦”,大厅里无人接待,三扇铁门通往医院的内厅:最左边一扇上面写着“急救入口”,雅各布扛着浑身是血的安迪来到这里时走的就是这一扇;中间一扇是“高级诊室”而右面的则是“来宾入口”。他大步走进最后一扇门,那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左手边的墙上镶嵌着一排电脑,屏幕上用汉语、英语、德语、阿拉伯语、星际通用语和另外一些古怪的语言写着:请正对话筒清晰说出您要探望的病人姓名(或代号)。

“安德烈?卢克。”雅各布凑近话筒,说道。

屏幕上显示着“请重复”,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墙壁内缩并向上抬起,露出后面的电梯,雅各布跨进电梯门,一边赞叹着巧妙的设计。显然,这电梯直接通往安迪的病房。

果不其然,当他走出电梯间时,“重伤护理”的牌子便呈现在眼前,而离他最近的房间门口的液晶屏幕上就显示着“单人病房。住院病人:卢克”。

雅各布见门口没有护士或机器人接待,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按动了应该是门铃的按钮。

一阵舒缓的音乐从房间里面传来,门开了。一股药水味扑面而来,雅各布皱起了鼻子。他一向很健康,几乎从没有来访过市中心医院,更别提这样的重症病房。然而雅各布注意到,这并不是他在匆忙间送安迪来这里时医院为他安排的病房,要知道在摩尔拜,单人病房一天的开销可是极其昂贵的。

安迪坐在病床上大口喝着一碗粥,他的电脑平放在面前的小桌上,与其说是电脑,不如说是一小片加厚的防弹玻璃——开机键设在玻璃片的一角,开机后整片“玻璃”上会呈现出一个凝胶键盘,两端则放映出数道交融在键盘上方的原色光充当屏幕。这是“妖狐III”,摩尔拜电子的最新产品。据说这东西的性能相当霸道,运行速度堪比雅各布平时用于解码的电脑,而那已经是地球人最尖端科技的结晶。

“嘿。”安迪看见雅各布,咧嘴一笑。

“安迪……”雅各布突然如鲠在喉。

安迪大笑着伸手搂住雅各布,“你这傻瓜,我知道你面对着比我更加棘手的事情,还为我赢得了一个假期。我们扯平了。”

简单的原谅,熟悉而乖张的大笑,如今雅各布听了却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个恐怖的东西,安迪,”面对着老朋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该死的飞贼血,吉先生是错的。他高估了我。现在我被附身了,安迪,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安迪诚实地说,“但是如果我没猜错,那东西应该是你的朋友才对。”

“它的概念中‘朋友’的定义与我不同,”雅各布说,“它需要我活着。仅此而已。”

“你还想要什么?”

“得了吧,安迪,其实你和我一样害怕!艾尔蛊惑我,操纵我,并干涉我的每一个决定!它是邪恶的,安迪!”

“哦,饶了我吧。”安迪厌倦地说,“如果你每喊一次‘安迪’,三叉戟队就能进一个球,我们这赛季就不会屈居第四了。财政总监在养病,不要聒噪。”

雅各布一愣,他之前还从没意识到安迪已经晋升了。

安迪看着雅各布的窘相,大笑起来:“那些家伙这几天不断打来电话慰问我的伤情,张嘴闭嘴都是‘总监’。如果加林每叫我一次‘总监’三叉戟队就能进一个球,也许我们早就稳拿冠军了。”他皱了皱眉,“说到加林,知道吗,他惹上官司了。”

“哪个加林?”雅各布心不在焉地问。

“就是我的律师。你不记得了?我们一起吃过饭呢。”

雅各布想起来了。那个加林是他所见过最不像律师的律师。那家伙几乎和安迪一样张狂,大大咧咧,雅各布私下里认为,要相信他干一辈子律师而不惹官司,还不如相信土星绕着欧罗马星转更容易些。对于这些至关重要的位置,安迪总是用那些他喜欢的人,而不是更适合的人,比如加林。比如朝许文。

“哦,对了,那个人。”雅各布咕哝着,“怎么了?”

“有人指控他姑妈以权谋私,而几个月前正是他为她做了法律担保才免除了六万块的赔款。这不,他过来看完我,就赶去帮忙了。”

“去哪了?”

“我不知道。”安迪无所谓地说,“反正是乡下,一个小地方。”

“没了律师,你——你这不就相当于光着身子?要是谁想找你麻烦的话——”

“光着身子?”安迪似乎被逗乐了,“我就算真的光着身子,料想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雅各布哼了一声,他知道安迪说的是真的,却也不以为然。

“你知道吗,雅各,”安迪在床上直起身子,靠过来低声道,“如果三叉戟队——”

“别再提你那该死的三叉戟队了。”雅各布郁闷地说,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们踢得不好,我对此耿耿于怀。”安迪说,“话说回来,吉先生早些时候对我提起过你可能会找他的麻烦——或者有些东西会找你的麻烦。”他看到雅各布张嘴要反驳,急忙补充道,“该死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自称是我们家族的神。”

“是吗?”安迪思忖着,“那就说得过去了。老一辈总是说西斯发动叛乱的时候,连空气中都盘旋着黑烟。总之,似乎你的先辈都把那东西当作让自己变强的力量,而你却——好吧,害怕这种力量。”

“我害怕。”雅各布承认,“你说——这是不是——魔法?听艾尔说的,就好像——”

“魔法?”安迪笑了,“我以为你早就不那么幼稚了呢。”

“你也听见吉先生说了,他把那标记叫作‘咒术’——”

“雅各,如果我工作的这些年有什么经验的话,那就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口中说出的任何一句话,即使这人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也许西斯?擎天自外星球学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甚至艾尔可能只是那里生命体的存在形式,但绝对不是魔法。你知道我是不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的,它和擎天家族之间基于共生的某种关系,一定可以用科学解释。”

“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安迪说,“有些科技看起来确实很像魔法。不是吗?你看,比如我的新电脑——”

“——它操纵我!”雅各布叫道,“我在它的控制下差点杀了你!对这个你怎么说?”

安迪耸耸肩,“我会说你可以试着操纵它。那是你的身体,不是它的。”

他说得对。雅各布想道,那是我的身体。艾尔该成为我的力量而不是我的主宰。它显然在等擎天家族性格最不坚定的一代出现,然后占据其肉身。我可不想当那最不坚定的一个。

“幸好有你这伟大的家伙,”沉默了一会儿,雅各布感激地说,“你救了吉先生,也救了我。”

安迪眯起了眼睛,“信不信由你,我当时并未打算出手。”

雅各布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那又是怎么回事?”

安迪看看四周,“你当时的样子别提有多恐怖,我早就吓得寸步难移,哪里还有勇气去挡下你那一拳?就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操纵着我的意识,让我不由自主地保护吉先生。也许是我心里勇敢的一部分突然觉醒了吧,谁知道呢。”他指着雅各布,“不过你那一下可真够受的。”

雅各布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急忙转移了话题。

“我记得你最开始可不是住在这儿的。”

“当然不是,”安迪不以为然地说道,“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知道吗,我原来的房间里有个脑病患者,每天半夜里都会不断叫唤一大堆听不懂的词儿;有个短工在干活儿的时候被滑轮削掉了半个手掌,现在还不知能不能接上;还有个痞子在黑子胡同里杀了人,被人砍了三刀。他昨天晚上拆了一次线,那叫一个恶心。我可不想有人来补刀的时候连累到我。”

“你还会怕这个?”雅各布呵呵一笑,说道。

“我?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谁,当然不会害怕。可是刀剑不长眼哪,哥们儿。”安迪说,“我宁可多花点钱,换个好地方。你瞧,我都变成这样了,还不得对自己好点?”

“这房间一天要多少钱?”

“两千。”安迪咧了咧嘴,示意自己“出血”,脸上却是一副很欠揍的无所谓的表情。

两千新币。雅各布想道,足够一个普通家庭活上一个月。

这时门开了,护士小姐进来帮安迪换绷带,拆掉旧绷带之后雅各布注意到安迪的伤口几乎完全愈合。护士走后,他忍不住向安迪指出了这一点。

“是的,”安迪压低声音说,“我想那都是飞贼之血的功劳。医生更吃惊,他告诉我,这种程度的打击足以令一个普通人丧命,而我却——怎么说呢——毫发无伤。也许毫发无伤也不太对,我刚进来的时候还真是伤得不轻,是不是?可当医生看到我时,那些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只剩下血,还有断裂的骨头。护士说接骨时他们不得不在我身上重新割几个口子,还得一直用强酸防止刀口愈合。这样也好,你看,我不需要缝合,一样恢复如初。”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雅各布盯着他的脸,发现它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安迪,”他打断对方,“你的脸变了。”

“哦,是啊,”安迪神情一凝,“你也发现了。”

“怎么会这样?”雅各布摸着自己的脸,“我可是一点儿没变啊,飞贼之血会导致外貌变化,吉先生可没有提起过。你受伤后我想把你弄回家去,结果却没有通过你的机器人的检查。”

“没通过?怎么回事?”

“它把你当作了入侵者。”

安迪慢吞吞地理解着。难道我的皮肤细胞和视网膜映像都被改变了?“我去问过,被告知这是正常的,可是这样下去我要怎么和大家解释呢?”他从床头柜上拉过一面镜子,向里面看去,“操,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雅各布说,“你可以说这是——烟熏妆?”

两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雅各布笑得肚子疼,不得不靠着墙壁,以防从椅子上滑下去。

雅各布确定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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