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啊,怎么了?大国一下拍在我肩膀上,关切的问道。
你也死了,我惊奇的问道。
什么死了?
我在外面一直问你在干吗,你光是看着,也不答话。
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看你突然转身,我这才追了上来。
那这么说你没死,我也没死?
废话。
啊~我大叫一声,捂着胳膊,问他道:你干嘛?
死了会疼吗,借着大国探照灯的光我看着他一脸的莫名。
我草~见了鬼了。
刚刚看外面,你说话,我只能看到你嘴在动,就是听不到声音。
有这么奇妙。
说着话,大国转过身去。
三叔,明爷,草瞎子,三寸丁还有江岭群跟几个伙计都陆续进来了。
看着瞎子,我感觉浑身不适。
三叔,草……
你是不是看到我有眼睛,草瞎子突然说出我看到的一切。
你怎么知道,他居然对我看到的东西都知道,他一定就是那白黄鼠狼。
不用奇怪我怎么知道,这门叫做“阴阳门”,进来即为阴,门外即为阳,如果进来的是人,那么看门外就会产生幻境。如果是鬼……
草瞎子突然打住,不在往下说了。
那这么说刚刚我听到这里的声音也是幻境了。
对。
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切呢?
平啊-你做梦梦到的不也是真切吗,一个道理,快去拿财宝吧,别在这争论些有的没的,大国不耐烦的说。
可……
说着话,四个伙计跟大国已经向前走着了。
我想问为什么要让我先进。
三叔却催促着,安平快跟着我。
我只得跟着三叔走在了草瞎子,明爷,三寸丁的前面。
我草前面就是皇帝的老家了,快点,看着。
一圈人围了上去,见是一个跪着的石像。
看这还有画,跟着一个伙计的声音大家看向墙壁,是巨幅的壁画,边走边看。
壁画上,画着一个高台,高台上穿着皇帝模样的人踩在一片祥云上,在他脚下还躺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两只眼睛空洞东的。在躺着的那人头部,一只白色黄鼠狼立起身体,双爪合十跪拜在地,高台之下文武百官无一不是跪拜在地,再往前走全都是跪拜的人,虽然墙壁有点破损了,但可以看出跪拜的人由官兵变成了平民。
没有了,一个伙计喊道。
壁画的最后像是被什么刮过,有点残缺,但可以看出到这里确实是没有了。
这边还有,墙的另一边传来了声音。
大家转到另一边,墙壁上画的却是我家族谱上的那幅画,一只白色的黄鼠狼领着一群黄鼠狼对着圆月亮在跪拜,唯一不同的是,月亮下面躺着半个人,另一半身体像是被埋在了土里,可以看的出来他没有丝毫的痛苦感,更像是沉睡千年慢慢沉进了土里一样,另人不解!
三叔是那只吗?
我带有争取他意思的问法问他。
对,就是那只,看来一切就在里面了。走。
几个伙计听见走,很是兴奋。
有点不对劲?明爷站在石像前冒出一句话。
那里不对劲,大国问道。
你看这石像,大国对着石像照着看了一会,道:没什么不对劲啊!?
就是一个破石像上面有点灰而已。
这石像上有裂纹,大国凑近了看了看,抬起身体说:明爷,你就是少见多怪,皇帝用的工头贪污了银子,搞的质量差的石头而已,门一打开,见了空气,风化了,就裂开了,有什么,您老别没事自己吓自己行吗!
这具也是,三寸丁说到,看来没那么简单。
快点前进才是。
大国闻言窜到前面说,我先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大家都跟了上去。
玉狐狸,好东西啊。
等我们追上去,大国跟几个伙计在前面九级台阶上的一把石龙椅前面停了下来,龙椅上端坐一尊玉狐狸,不,是玉黄鼠狼。更准确的说是白色的黄鼠狼。
就像活的一样端坐在那里,三叔说道那不是玉狐狸,是玉黄鼠狼。
大国刚想伸手上去抓,一个伙计已经抢在他前面拿起了玉黄鼠狼。
别,三寸丁说着出话时,已经迟了。
糟了,三寸丁突然语出危险。着实吓人一跳,一路上他都是很淡定的,怎么?
什么糟了,那个拿着玉黄鼠狼的伙计笑的合不拢嘴问着话,眼睛却始终没离开那玉黄鼠狼,大国跟其他几个伙计也是跟他一样,眼睛都盯着那个玉黄鼠狼,看样子就知道这玉黄鼠狼可比外面那泛光的绿眼睛值钱的多。也难怪其他几个伙计跟大国眼馋。
唉,这东西怎么还是热乎的,那个拿着玉黄鼠狼的伙计转着手里的东西,边自言的说。
快丢掉,三寸丁急促的催着着他,快丢掉。
什么,那个伙计这下转过头。
啊~那个伙计叫了一声,立马松开手里的玉黄鼠狼,立刻捂着左手手腕处。喊着:草,它咬我!
只见落地的玉黄鼠狼没有砰的一声,而是在空中突然舒展了身体,四只着地,像猫一样灵活,蹭的一下逃向龙椅后面的黑暗中……
我说怎么还有温度,居然是活的,那个伙计惊恐的说着。
后面两边同时传来咔、咔、咔咔咔咔,声音越来越急……
大家转身把探照灯照向两边,只见离的最近的石像身上的裂纹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小块的石块掉落在地面上,掉了的石块下面是黑黑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快跑,三寸丁突然发声,大家才立刻反应过来。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石像身上的石块掉的更快了,里面全是黑黑的,更可怕是石像慢慢的开始起来了。
大国喊道:我的妈啊,这东西也是活的,平啊,对不住了,哥,先走了。
我还没来的急转身,三叔一把拉上我就往龙椅背后跑,明爷拉着草瞎子跟在我们后面跑。
其他人早没了影子,草-关键时刻才见人心啊,还是自己的亲人靠的住,要不是三叔估计等我反应过来就是那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石像给弄死了,就算不弄死也是吓死了。
什么也顾不上了,三叔拉着我一路狂蹦,跟明爷和草瞎子的距离越拉越大,等我再回头拿探照灯照发现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
该不会是凶多吉少了吧,我大声的说给三叔听。
大难临头各自飞,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帮别人。三叔大声的回答着我的话。
也对,我想着自己都顾不住了,就算现在他们在我面前发生什么,我也是只能束手无策,只会另他们更伤心。
糟糕。
怎么了,本来就是疾跑,三叔突然刹住,我没有防备猛的向前窜出去,三叔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没拉住,我砰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探照灯也摔了出去又撞到东西反弹回来。
哎呀,我的腿啊,三叔赶忙上前把我扶起来,没事吧。
三叔,不行我腿断了。
别娇贵了,逃命要紧,前面是岔路。
我忍者痛借着三叔探照灯向前看,前面是面墙,中间放着个大花瓶,左右各一个通道,他们先前跑的也不知道跑进了那条通道,三叔扶着我捡起探照灯看了看两边的墙面上,什么痕迹也没有,这帮兔崽子,也不留个几号,三叔埋怨的说着。
哐当,咯咯声在后面的通道响起,估计是一路上跑没注意,通道的墙壁也像这边墙边一样都摆着大花瓶,石像怪物碰到了大花瓶,发出咯咯声,看来是离的很近了。
你选那条路,三叔急迫的问道。
不是,三叔什么叫我选那条路,你不跟我走一边,你走一边,我把石像怪物引到我这边,你就安全了。
不要,我死也跟三叔在一块,我没控制住,眼泪尽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三叔看着,不耐烦的说:别像个女人一样,行吗?
那好:男左女右,我们走左边。
说着拉起我的手就往左边跑。
好痛,我忍着痛一瘸一拐的被三叔拉着跑。
实在是太疼了,三叔要不你把我留下吧,我的腿实在是太疼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真不该带你来,说着三叔一把把我头向后腿向前的抗到肩上,接着就是狂奔……
三叔……
闭嘴,老子现在没空陪你聊天,我只能放弃说下去。
由于我身体向后,虽然很不舒服,但比起自己跑还是舒服多了,特别是腿疼,但起码是保住了,要是那么跑,估计最后活了腿也废了。
我不是拿着探照灯向后面照一下,生怕石像怪物追上来。
不照还好,一照就后悔了,那怪物就跟着后面。
那是张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样子,是黑黑的人脸,全身都是黑黑的,两个眼睛是空旷的,没有眼珠子,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凹下去了,嘴也是一个洞,黑的分不清有没有牙齿,还发着咯咯的怪声,胸部是干枯的都鳖了进去被肋骨衬着显出个顶,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探照灯一照油光光的发亮,我靠这要是被咬上一口不死也得半天命。
三叔,三叔……
别叫了,老子听到了,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
三爷,三爷,大国的声音。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你怎么在上面,不知道,跟着三寸丁跑,跑着跑着迷路了,就到了这,发现这有个机关,刚打开,就看到你们了。
其他人呢,三叔刚问完。
其他人,大国还没说完……我的妈啊,声音就没有了,咯吱一声,估计是他看到后面的怪物把机关关了。
这孙子,三叔怒骂道。
我向头顶看,想大国会良心发现,谁知尽然有一只怪物在顶着上,像壁虎一样四肢并用的向我们爬过来,难怪大国把机关关了。
三叔,三叔。
又干嘛,后面,后面,后面,我惊慌的忘了怎么表达。
大国他们下来了吗,终于良心发现了,说着话就往后转。
我还没来的急说不是,哐当一声,头就撞到了墙壁上……
咯吱一声,感觉下面悬空了,眼前一黑。
同时下面的三叔喊道,糟糕!
我哎哟的叫着,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我爬起来,心里立刻慌了起来,喊着:三叔,三叔你在那,却没回音,我赶紧胡乱的摸着探照灯,刚刚感觉爬起来的时候还碰到了。
我边摸索探照灯,边喊着三叔,三叔,除了回声在回荡,就是不见三叔回音。
我还想再叫,后面突然有人将我的嘴捂住,靠近我耳边小声说道:嘘,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