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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改朝换代2

一个冬日过去了,漳州前沿战事吃紧,城内的百姓害怕那北胡所到一处便烧杀掳掠之风,早已逃得七七八八。大家多番商议,除了清流坊和铁火帮的民兵队继续留在漳州抗战,不日便将其他家属人等还有墨一小远他们送去惠州。

这日夜晚,一棋去哄小远入睡了,墨一便和潇潇在书房喝酒。墨一思念小女儿箐箐,拿着她平素爱玩的一个拨浪鼓轻轻摇着,心中郁闷。潇潇看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手拿着那个小鼓,一手拿着小酒坛一坛坛地使劲喝着,抢过他手中酒坛道:“墨一,你这是要把自己灌醉么?”

墨一带着5、6分醉意,伸手从他怀中把那坛酒又抽了出来,也不理他,继续灌着自己。

潇潇叹了口气,拿过一坛新的,伸手“咚”地砸破了上面的封纸,拎起酒坛子道:“好,我陪你喝!”

墨一醉醺醺地双眼迷离地瞧瞧他,又捞过一坛来,塞到了他怀里。潇潇干脆把那坛也开了,一手一坛,左一口右一口地喝了起来。

一棋哄睡了小远,跑到书房一看,墨一跪在书案前,趴在案上,呼呼睡着,周围七、八个空坛滚了一地,潇潇则一手一小坛酒,大喇喇地蹬着腿坐在地上,还在那左一口右一口,一边又抬脚越过桌案去踹对面的墨一,一边含混不清道:“喂!你喝呀!你,怎么,不,喝了!”

一棋忙抢下他手中两坛酒,叹气道:“墨一纵使酒量好,你怎么就让他喝那么多!你自己根本不会喝酒,凑什么热闹……”

墨一突然抬起头,对着一棋瞧了半天,伸手举起一个坛子,也含混道:“一棋喝,来,一起,来,喝。”

一棋见墨一连自己名字都叫不清了,正要去劝,潇潇乘机又扑了上来,要抢回那两坛子酒,眼中却一片重影,抢了几下都捞了个空,“咦”了一声,又突然往前一扑,一棋一闪,他“duang”地一下撞到了书房的柱子上弹了回来,跌坐在地,见地上还放着几坛酒,又一手拿了一坛,觉得拎着手中有重量,便举起来,往嘴里倒去。一棋见一个劝不了,一个瞎胡搞,心中不知怎地竟觉得伤心,怔怔地坐下在一旁,只默默地看着那两个男人胡喝着,脑中忽然想起当初坐船离开中原时潇潇说的话:我还常常想着,我们三人曾经在一起的日子。一棋一闭眼,脑中闪过无数三人在武林府时嬉笑言欢的画面,仿佛又看见了邱老爷总是责骂墨一,又同潇潇讲经甚欢,不觉嘴角微微带笑起来,睁开眼,却只见一间陌生的冷冰冰潮乎乎的书房,再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喝得昏天暗地的花美男,墨一胡子拉碴,潇潇披头散发,胸中不觉一阵郁闷,看了看手中还攥着的刚刚抢下的那两坛子酒,放下一坛,抱着一坛,也一口口地喝了起来。

她以往虽常行走江湖,但从不喝酒,不禁咳嗽,但多喝得几口,渐渐觉得喉咙麻木,身体发热温暖,不再觉得这南方的空气和地上都那样地潮凉了,不一会儿便把潇潇喝剩各半坛的那两坛酒都喝了个精光。放下酒坛,却并未觉得醉酒,难道自己酒量不错?再看墨一,已然又睡趴下了,潇潇则盘着双腿,怀里抱着好几个坛子,头点在地上呼呼,不禁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把地上的空酒坛拣了放在一起排成一排数数。笑了好一阵,一棋也觉得有点困了,想想也不能让那两个就那么在冰冷的书房地上睡着,但此时夜色已深,整个院子的仆从都睡了,也无人帮忙,便起身想把两人扛走。可这时,她却开始双腿发软,无力运功,心道“难道这酒的后劲是要上来了?”,忙乘着还清醒,先去扶墨一。没想到喝醉酒的人简直就是一摊烂泥,体重如猪,一棋好不容易才推他起来,一手拽住他的腰带,一手拉着他一只手臂扛到自己肩上。墨一睡了好些时候,酒劲有些减弱,觉得有人一直在折腾他,分外难受,迷迷糊糊醒了,见是一棋,正要甩开她手,脚下一个踉跄,一下子撞在她身上,把她撞在了一侧墙边。墨一觉得自己身体重重把一棋砸到了墙上,直觉怕伤了她,一下子似乎清醒了,忙努力着将双臂从墙上撑了起来:“一棋,你,你没事吧!”

一棋被他砸了过去,后脑勺轻轻撞了一下,虽然不怎么疼,但头忽然有些晕乎,嗓子眼儿就堵了,她强行运了一下内力,把那难受给压了下去。二人长大之后,墨一从未凑得一棋如此之近,见她新貌容颜,不知怎地,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和他初初见洛冰时那种陌生却似曾相识的感觉完全不同,而是这是一个他一直以来就十分熟悉的故人,但他却觉得怎么也不认识了。他只想要使劲地回想起她容貌损毁的样子却想不起来,又想去对上她儿时水灵可爱的样子又对不上,心里分外难受,又焦躁又着急,一棋见他眼神忽而柔情忽而飘忽,对着自己越凑越近,下意识地扭开头想推开他,却不料墨一突然说:“一棋妹妹,你别走!你别和他走!我想让你留下,永远留在我身边!”

一棋怔住了,转过头略有思量地看着他,心中乱了起来,不禁不住地问自己:这是四年前么?四年前离开之时,自己内心深处,究竟有没有想过,想要听墨一说这句话?四年前自己那样镇静地离开时,究竟对墨一有过多少的不舍?四年前潇潇问自己是否后悔离开的时候,自己对过往的种种快乐就真的没有过一丝的眷恋么?墨一叫着对自己儿时的亲近称呼,他究竟是对自己生出了男女之情,还是只是酒后乱性?只见墨一半闭着双目,低下头朝自己吻来,她忽然,第一次,对着墨一,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在一棋无法应对之时,忽听得“啪”,“咣当”两声,只见墨一歪向一边,软软地侧身倒在地上,一棋一惊,见墨一身后,潇潇噘着个嘴,手里举着半只空坛子,脸通红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原来潇潇不知何时也起了来,见墨一要亲一棋,抄起个酒坛就对着他脑袋砸了上去,酒坛裂了,一半碎在地上。一棋忙蹲下俯身查看墨一头上伤势,见砸在了靠近头顶一侧头部最硬的地方,起了个包,并未流血,再探墨一气息,只是被砸晕了并无损伤,松了口气。

潇潇扔掉手里另外半个坛子,一手叉腰,肚子往前一顶,伸出一根手指,怒指着墨一,口齿不清地凶道:“你竟敢对一棋无礼!你忘了一棋是我的女人了吗!”说着,却忽然瞧起自己的那根手指来,发现怎么变成了好多只,使劲摇了摇头,看来看去还是好多只,顿时害怕起来,拼命甩手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然后便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一棋好不容易,左拽右拉地把一个整到了他房里,扔到床上,不想管了,想想另一个还倒在书房也不是个事儿,便又回了书房,半背半拖地把另一个也给弄回了他房间。到得他房门口,屋外起风了,一棋半背着那人,转身伸了一脚,进屋带上了房门,到了内屋床边,背过身去,把他从背上扔到了床上,喘了口气,刚想离开,那人却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拽着她后背心的衣服,带着哭腔道:“一棋,你别走!别离开我!”一棋忽然心中一软,又被他猛拉了一下,只觉酒劲一下上了头,一阵眩晕,向后砸在那人身上,二人齐齐倒了下去,都一动不动了。

睡了片刻,迷迷糊糊中,一棋只觉得那人不知何时,从身后环过手臂抱住了自己,把头搁在自己肩上,轻轻叫着自己的名字。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手竟开始不规矩起来,嘴唇不住地往她一侧脸颊上贴。一棋心中一惊,突然清醒了,转头抬手正想打过去,忽然见那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望着自己,心又忽地软了下去,却也松了口气,心道:原来是他!正想着,那人却突然贴上了她的嘴唇,一棋心咚咚咚直跳,也不知为何,心中竟觉暗暗欢喜,便由得他同自己耳鬓厮磨,温存起来……

屋外,深夜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得逐渐大了些,院子里只有雨声,瓦梁上汇聚了条条水线,那沿着屋檐的小小水帘,如串串透明的珠子,挂了下来轻轻地噼噼啪啪地砸在地面,又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咕噜咕噜地流淌开去。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清晨,天光渐渐开始露了出来,雨停了,只还有些小水珠,缓缓汇聚成了一颗大水滴,啪一下,又啪一下的,从新枝叶子上掉落在地。

一棋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床帘清晰起来,觉得有些奇怪,她闭上眼又睡了一会儿,猛然睁开双眼。借着门缝窗缝里透进来的一点点渐渐晕染开去的暗红色光线,一棋看清了那床帘,不是自己房里的!

她发现自己躺在被子里,身上衣服都不见了……自己旁边,还挨着一个男人!一棋心中大惊,双手扯过被子咬在嘴里,害怕地转过头去,只见那个男人的头发遮住了他的整张脸。一棋慌了起来,紧咬嘴唇,伸出两根纤纤手指,轻轻拨开了那人的头发,却不敢看,只微微眯着眼睛睁了一下,又睁了一下,忽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是他!她这么想着,突然就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瞬间羞得不行,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冷静下来,又悄悄拨开了他的发丝。只见他睡得正香,不知不觉,轻轻凑上去,嘴唇对着他的鼻头碰了一下,又瞥见他额上的一片乌青,忍不住笑了,见他毫无反应,赶紧蹑手蹑脚起身穿好衣服,又温情地看了他一眼,拉上了床帘,乘着外边天色将将发白,轻轻掩上他的房门,悄无声息地闪回了自己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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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墨一有了知觉,只觉得自己头顶旁一块地方好疼,伸手一摸,竟有个包,难道是自己昨夜喝醉酒撞到了?墨一想不起来,摇了摇头,正要起来,忽然隐隐想起昨夜自己在书房,似乎是要去亲吻一棋,心中一惊,再要去想后面发生的事,却一想就只想到了刚才,别的就怎么也想不起了,再看看自己,还穿着昨日的衣服,一晚合衣而睡,微微松了口气。墨一起身用过膳,陪小远读了一会儿书,便叫他出去和仆从们玩了。他心中仍是惴惴不安,便想先去问问潇潇昨夜情形,却见侧院中潇潇的房门一直紧闭,他过去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声响,他见窗户没有锁,轻轻拉开一条缝看了进去,远远见潇潇一只光脚从床帘里伸在外面,原来还在睡着,便不去打扰。又一路走过向内凹陷的之字形走廊,到了更远的走廊尽头一棋的房外,伸手想要敲门,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问她,昨夜自己有没有非礼她么!犹豫半晌,他不知如何是好,在一棋房前走来走去。有仆从路过看见,他只说三人昨夜都喝多了酒,便叫人去准备醒酒汤,又差人去给潇潇和一棋准备午膳。

来来回回走了半晌,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下定决心,敲了敲一棋的房门,只听得里边声音道:“是谁?”便顿了顿,说:“是我。”过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声响了。

一棋清晨回房之后,就躲进了被子里,到了早膳时,偷偷开门,见那两人还未醒,便出屋去厨房同仆从们一同吃了,又赶紧躲回了自己房间。直到暖暖的日光从窗缝里照了进来,她还整个人缩在被子之中,伸出手掌,在里边抚摸着被子外透进来的金色光亮,微微出神。过了许久,突然有人敲门,她问了一声,听见是墨一的声音,一个起身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房门。

墨一见没了声响,心中愈加害怕起来,不知自己后来究竟有没有对一棋无礼,转身正要走,一棋却打开了房门。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站了许久,墨一终于略有局促地轻声问道:“一棋,昨夜,我……”

“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棋抢道,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墨一看着一棋的神情,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女孩一贯认真平静的表情,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我让人给你送午膳来。”

“不必了,我一会儿自己过去吃。”一棋说着,对着他笑了笑,不知觉向右转过头去,余光却瞥见远处的后前方走廊之字形转弯处的一根柱子后面,站着一个人,抬眼一看,那人正是潇潇。一棋心中一阵慌乱,瞥了墨一一眼,怕他会知道些什么,见他也看见了潇潇,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却又想到昨夜的事,脸颊红了,一回身又躲进了房去。

墨一同潇潇打了个招呼,见一棋突然转身回了房,略略奇怪,便朝潇潇走去,却不想一路只见潇潇死盯着他,目光越来越冷,竟还带着一丝怨恨。墨一想到昨夜让他陪喝酒,多半是喝得难受了怪自己,便上前柔声道:“你还好吧?”却不想潇潇白他一眼,把头转过一边,墨一只道他还难受生气,也无心同他纠缠,默默走过他身边,潇潇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回头又死死盯着他。墨一抱歉道:“潇潇,我昨夜不该让你陪我喝酒,你且回房休息,我叫人给你送午膳来如何?”

潇潇没有回答,但却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出了口气,又把头转向一边,道:“不必了,我一会儿自己过去吃。”

墨一见他和一棋说得一模一样,有些不解,却只是点点头,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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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醒来之时,太阳已经照了屁股,他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动也不想动,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自己抱着一棋在怀中,潇潇大着舌头对着她嘟哝道:“一棋,我再也不喝酒了,太难受了!再也不喝了!”又憋了半晌,忽然清醒,发现自己紧紧抱着的是一团被子。潇潇猛地掀开被子,见自己一如既往的睡觉风格,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但隐隐间,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和一棋一夜春宵,温存几次。潇潇想着,又抱着那坨被子,咬在嘴里,一边心里有些害臊道:你这臭小子,就喝了点酒,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又躺着努力回忆了一阵,却又觉得那梦好似真的一般!转而却又想到,定是自己替一棋换皮之时,太过熟悉她的肢体,才会有这样的幻觉。潇潇起了身,洗漱过后,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原来喝醉酒竟是这样的难受,此时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便出了门想去厨房,却远远见墨一在一棋房门前走来走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沿着走廊,走了过去,正走到转角处,忽然见一棋开了门出来了,他下意识一闪身躲在柱子后面,略略探头,只见一棋有些不好意思地同墨一说了两句话,然后忽地瞥见自己,却神色慌乱地又看了墨一一眼,红着脸进了房间。潇潇心里“咯噔”一下,不再闪躲,猛然间,想起来昨夜,自己好像看到墨一在书房之中向一棋吻去!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潇潇心中顿时一片惨白,见墨一走过自己身边,一个回身扣住了他的手腕,却不知要如何开口问他,却见墨一神色如常,还关心自己,丝毫没有闪躲之意,心中不解,便松开了手。此时,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不管怎样,饭总得吃,潇潇冷静了一下,去了膳房。

过得片刻,一棋也来了膳房,一下子撞见了他,忽然低下头去,转身走开。用膳之时,潇潇见一棋有意躲着她,故意坐到了她的对面,见她不看自己,只是低着头默默扒饭,不禁伸手要去握她的手:“一棋……”可他手刚碰到一棋的手,一棋突然缩了手去,身体往后一坐,大概她自己也觉得不太自然,但见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又撸了撸前额的头发,就是不看自己,起身拿过一个盘子,放好饭菜,眼神闪烁地低头说道:“我……我还是回房吃了。”便端着饭菜走了。

潇潇心中顿时又起了狐疑,心里不住地“咯噔咯噔”:一定有事,他们之间一定有事!

正胡思乱想之间,只听得外间吵扰起来,潇潇虽好凑热闹,但此时却无心理会,自顾自吃着午餐,脑中一团乱。这时,管家进了膳房,潇潇瞥见他,烦躁地问:“外面在吵嚷什么呢?”

“风公子,”管家凑上前轻声道:“是亲家公来了。”

潇潇一愣:“洛老爷?”见管家点了点头出了去,放下碗筷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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