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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我新发明的点心,给它取名叫果冻!”越然欣喜地端上一个景德镇青花瓷盘,大家深情围观这盘果冻。“吃了它会让你很回味——反正就是回味的滋味!”果冻泛着半透明的光。“这不就是凉粉吗!”午默忽然的一句有点儿像冷笑话,越然咂咂嘴。“缓解一下气氛,我来讲个冷笑话,从前——”释晓没能讲下去,因为越然的目光有些异样,她狠狠地盯着释晓,好像在说,你再讲就把你做成果冻。午默先尝了一口,轻轻咀嚼,越然急于知道味道怎么样。果冻是连夜赶制成功,她自己还没尝过。“还不错,味道有点甜!”“就说吗!”受到午默赞同,越然很满足。释晓愣是抢来果盘,呼呼吃了干净。还没下肚,释晓突然色变,由青到紫最后发黑。他还是强迫自己,硬生生咽下去。“好!吃!午默你越来越幽默了!”“恩,幽默,能拉近人之间的关系!”
“再来一碗!”渐昏已经吃了两碗稀饭,而且只吃稀饭。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稀饭差点没有喂到嘴里。“眼珠子别掉下来了!秀色可餐,你还吃那么多!”越然鼓起嘴,不想自己被她给比下去。“我叫木香惜!”在一群中原人中,的确她会让人忍不住偷看她几眼,在西域的话就是我了,这完全是越然出于嫉妒的想法。木香惜穿着越然的衣服,不过穿着要比越然好看。她头发微卷,散发着奇特的香味;睫毛长,眼睛大而深邃有神;鼻子窄儿长,嘴唇就像果冻给人情不自禁咬一口的幻觉。奇怪的是,木香惜也回望渐昏,可能是想到中原人礼尚往来的礼节。五个人一起吃着早餐,就像一家人一样温馨,脸上的笑容都毫不遮掩。早饭吃完后,他们都回房间稍作休息。昨夜过得真是太漫长了,像一场噩梦,但比梦要真实。
金黄色的琉璃瓦映着清晨的光辉,从远处看,总会认为紫禁城内一片死寂。昨天夜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所有消息全部被封锁。记载历史的官员不得不篡改历史,在书上写道:昨天皇帝纳妃,举国同乐。皇帝私下召见三大护卫,南窗卫已经不知去向。侯雨卫见皇帝神情憔悴,十分自责,金木水卫亦是惭愧,等着皇帝的指示。春宵一刻值千金,皇帝错过了百感交集,黑眼圈越来越了黑,父皇打下的基业难道就要丧失在自己手里。
“我了解你们,大家都输不起!南窗卫肯定去将功赎罪了,也再给你两一个机会!机会只有一次,否则就提着自己的人头回来!”皇帝声音有些颤抖,龙颜大绿。
京城还是井然有序,没有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引起骚动的话更加难收拾。热闹的大街上,手里拿着棉花糖,越然四处逛,顺便打听有没有什么风声,皇榜上也没贴出缉拿某某盗贼的告示。晚上她准备给他们做他们最爱的小菜。回到府邸,她一个人在客厅发呆,不想打扰他们休息。“在想什么?连我下楼的声音都听不见!”越然斜了她一眼,不采她。“谢谢你们!”木香惜发自内心的笑,希望笑容能拉近与她的关系。“没什么,只是任务!”越然也不是无礼之人,不过笑的面具还假。两人坐在一起,话不多,气氛还算融洽。木香惜是西域国公主,西域国为了战时的自保,经常会和中原和亲。越然对她的故事不太感兴趣,只顾扯着自己的衣角。
午默睁开眼睛,不再感到浑身那么的疲倦。强烈的光线透过纸窗照在身上,很温暖。窗外,天空湛蓝,万里无云,京城的建筑群都显得那么慵懒。他伸个懒腰,看见远处飞来一只蝴蝶,血红色的花纹。蝴蝶停在午默的指尖上,午默感觉到它啪嗒翅膀带来的丝丝凉风。停驻片刻,它便飞走了。“奇怪,现在还有蝴蝶!”午默自言自语。“那不是一般的蝴蝶!”释晓靠在门上,脸上还是刚睡醒的朦胧。“八月份的蝴蝶,当然不一般!”“这是沐血蝶,它追踪到我的气味了,很快,他们就来了!”
简简单单的午饭,越然都没发挥出自己的厨艺。她先出京城,在外边接应;释晓出居庸关,送木香惜悔西域;渐昏去找他记下的地址,要救一个人;午默拿着玉玺:五人分头行事,在老地方会和。
“晚到一步吗?”南窗搜遍整个府邸,只有三套破烂的夜行衣,他站在庭院中心,仰天长啸。“他们能逃多远呢?”沐血蝶缠绕着侯雨起舞。“的确,他们跑不了多远!”金木水掐着手指,计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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