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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脱困

项隐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耳边也已没有老怪的嚎叫声,他坐起来觉得胸口后背还是很是疼痛。

老怪走进来道:“姓项的小子,你醒了。”

项隐茗见老怪又恢复以往的样子,只是脸上还是明显有一些伤痕说道:“老怪,你好了?”

老怪道:“嗯。”

项隐茗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老怪脸色微变,说道:“不该问的你别问,这是我刚烤的鱼你快吃了。”说着将手中的烤鱼给项隐茗。

项隐茗见他不愿说也便不再问了,接过烤鱼吃了两口却剧烈地咳嗽起来,老怪已拿了碗汤放在项隐茗面前。

项隐茗见老怪如此关心自己大是感动,把之前因老怪强留自己在这儿的恨意顿时消了说道:“多谢。”

老怪似乎很不习惯道:“别谢我,我只不过是怕你死了没有人陪我练武。”

项隐茗心知他的确也是为此,想到老怪独居在此十年之久心中不禁生出可怜他的感觉,心中想道自己以后是必定要离开这儿的,自己一走又剩下老怪一个人了,不如劝他一起离开,只是不知他为何要住在这儿又不知该从何劝起。

老怪道:“臭小子,昨天你也算是拼死救我,虽然你这小子很是没用,竟敢拉我,若不是你运气好否则现在哪能活着,不过虽然你没帮什么忙,我老怪却不想欠别人什么人情免得你以后拿来说事让我放了你,我教给你几句内功心法。”

项隐茗听他明明想谢自己却还说得那么嘴硬不禁觉得好笑说道:“你放心,我说了要凭自己的本事出去就会做到,不会拿昨晚的事说事。”

老怪怒道:“你这臭小子哪来这么多话,你到底学不学?”

项隐茗笑道:“当然要学了,不学武功我怎么出去。”

老怪道:“学就听好了。”于是又说了几句内功心法,说道:“这几句要和上次的几句话和在一起练习。”

这只有四句话项隐茗很容易便记住了。

老怪道:“你先练,过这些天我再教你几句。”

项隐茗道:“嗯。”

老怪板着脸道:“你别光答应不练,只练那些没用的剑法。拳法,练的再多也不过是花拳绣腿。”

项隐茗心中一凛,心中想道:怪不得我武功练得越多反而受伤一次比一次重,练的武功使出来也没有很好的效果,原来老怪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当下道:“我记住了。”

老怪眉头一皱道:“记住就记住不用这么大声,我只希望你认真练武,我可不想和一个只会练花拳绣腿的人比武若不是没有别人,我绝不屑于跟你动手。”

项隐茗道:“老怪,以你的武功离开这儿根本不费力,你为什么一定要呆在这儿?”

老怪面色大变怒道:“姓项的小子,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我什么时候允许你问我的事情了。”

项隐茗见老怪生气了立刻道:“我不问了。”

老怪的怒气还未消道:“项隐茗,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许随便问我的事,否则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

项隐茗道:“知道了,我以后决不会再问了。”

老怪道:“赶快练功,你受了伤今日明日便算了,后天我还是要和你比武,你若不想受伤就勤快些。”说完走出了山洞。

项隐茗见他走了,知道自己劝他离开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唯一的办法便是靠自己的能力打败他然后离开,可是这个办法更不可能实现,老怪的武功比之父亲似乎还要好,自己再练二十年也未必赶得上。

项隐茗叹了口气自语道:“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呆二十年。”他随即摇了摇头道:“若真在这里住二十年,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二十年不能见爹爹、妈妈、恋香和月影。”他说到月影自己却吓了一跳,惊讶于自己怎么会这么顺口说到月影而且还把她和父母、夏恋香连在一起,随即想道:定然是这一多月来一直和月影相处才会不自觉地想到她,这不奇怪。他心中这么想着不禁霍然,脑中不由得想起老怪说的几句口诀来,于是顺着口诀用起功来。

一时练完了,项隐茗站起来竟觉得神清气爽,原本受伤疼痛的地方竟也没那么痛了,大是高兴没想到老怪教给他的口诀虽只有短短八句却如此之管用。

项隐茗走出山洞,外面一片阳光灿烂,各种花儿竞相开放,水声潺潺,花香鸟语,让人觉得心旷神怡,项隐茗心想:若真在这里住着倒也未必是坏事,只是此时确实受困于此,大不相同,他向前走去瀑布的声音越来越大,项隐茗想起老怪经常站在瀑布之下练功自己为何不去试一试,想到这儿快步到瀑布下。

瀑布下水流甚急,项隐茗知道自己武功根基太浅便不站在水流最大的地方,而是站在水流冲力稍小的地方,项隐茗一站到瀑布下便觉得站立不稳,稍一呼吸便觉得水从口鼻进去,急忙运功调息,哪知根本不行,水从口鼻进入呛得他直咳嗽急忙从瀑布下出来,大口地喘气。

只听老怪道:“没用的小子,这都坚持不住。”

项隐茗看时原来老怪不知何时已站在河边,听见老怪又说自己是没用的小子心中很不服气说道:“谁说我坚持不住。”深吸一口气又到瀑布下面,这次他有了经验屏住呼吸,没有被水呛住,但也只比上次多坚持了小小一会儿便觉得胸口发闷终于忍不住走出了瀑布。

老怪道:“我说你是没用的小子,你不承认也没用。”

项隐茗喘着气道:“我就不信我做不到。”又要进去。

老怪“哼”了一声道:“像你这样,再练还是一样,你以为什么事都那么容易。”

项隐茗听他这句话是在说自己方法不对,但实在不愿让让他小瞧自己道:“你都可以我也可以。”

老怪哈哈一笑道:“臭小子,你这大话可说出来了,若是不行那可没办法了。”

项隐茗不再说话,深吸口气,屏住呼吸,气沉丹田,又跃到瀑布之下。

老怪不再理他,转身走开。

项隐茗开始的时候只是想试试看,并没有真的非要成功,但见老怪如此小瞧自己少年人心中总有争强好胜之心,此时却是决定非要成功不可了。

他这次又多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坚持不住,才跃了上来,稍微休息一会儿又跃了下去,如此三四次,他也渐渐地领悟到一些诀窍,心知自己之所以每次在瀑布之下都坚持的时间太短,也是因为自己功力太浅,于是每日勤练内功,他本来对武功丝毫不敢兴趣,但如今身陷困境,每日练功十分勤快,虽心知要想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老怪出去十分渺茫,但每日练功希望总是大一些。

项隐茗今日在瀑布之下练功大耗力气,到晚上也睡得十分香甜,第二日一早老怪便来和项隐茗比武。

项隐茗早知老怪会来,于是打点起精神和老怪比武,待斗了十几招,他觉得老怪出招时的力道渐渐加大了,知道老怪每次斗得兴起的时候便会忘记对手是一个没练过几天武功的人,心知自己又要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满身是伤,但却毫无办法。

眼见老怪一掌拍来掌风凌厉,自己无论是否接招都会被打得摔出去,但不愿毫不还手,运足力气出掌接下这一招,但他却没有像自己所想的般摔出去,而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上,却并没受伤。

老怪脸显稍稍满意之色道:“我用了一成的功力,你可以受的住也算有长进。”

项隐茗见自己并没有受伤本来还在奇怪,听老怪这么一说方才明白是自己接住了这一掌,心中很是高兴,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有成果了。

老怪道:“小子,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就你这点功力想要出去还早着呢。”

项隐茗本来正在高兴被老怪这么一说可就不高兴不起来了,但还是很不服气说道:“既然我的努力已经有成效了,我再努力总有一天会打赢你。”

老怪听了先是“哈哈”大笑道:“好,我就等你练好武功,打赢我…”说到这儿脸却突然沉了下来也不说话了,半晌才说了一句“你好好练功”走了出去。

项隐茗很是奇怪不明白老怪是怎么了,又见他这一次走出山洞不像以前似的大步走出去,而是缓缓地走出去,项隐茗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像很落寞的样子,项隐茗想起老怪刚才说的话猛然想到他是在说到打赢他的时候态度变的自语道:“难道老怪是怕我打赢他离开这里又剩下他一个人,我若可以离开也必定会离开这儿到时候又会只剩下老怪一人了,老怪一个人在这儿住十五年连个说话解闷的人也没有必然很孤独,但我也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在这儿陪他。”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难办,甚是烦恼,突然想到一事,一拍脑袋道:“我在这儿瞎想什么,虽说我练功有了点成果,但若想胜过老怪还早着呢,以后必有解决的办法。”

项隐茗想到这儿立刻便觉得豁达了许多,不再多想定定神又练起功来,他自从觉得练功有成效后精神大振,更加勤奋起来,,甚至于睡觉的时候心中也想着老怪教给他的口诀,这样在睡觉的时候也在不自觉的练功,如此一来果然大有益处,再与老怪比武的时候有时竟也可以接下老怪的招式,而他自己也觉得再使墙壁上的功夫已大不一样了。

过了五天老怪又教给了他四句口诀,项隐茗按着口诀上练习才慢慢体会到老怪教给他口诀之所以要每隔些天教给他新的口诀是因为这些口诀必须是循序渐进地练,若是以前的没练或是没练好却练后面的不但无益反而是大害。

这日项隐茗在瀑布底下练功已毕,身上俱已湿透,彼时阳光明媚,项隐茗索性躺在地下,让阳光晒自己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瞧着周围花香鸟语,蓝天映着绿水怡然自得。

猛然间发现不远处的几棵树上似乎是有刻痕不禁大是奇怪,站起来向那几棵树走去,这几棵树果然是被什么利器所刻,看那刻痕露出白白的树干显然是新刻上去的,这山谷中只有自己和老怪两人而已,不是自己那么定然是老怪所为了。

项隐茗更觉奇怪,细看之下这树上所刻的竟是字,只见眼前这棵树上刻着“引世人之内力为我所有”心中奇怪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只见另一行又刻着“犹如引百川入海”,更觉不甚明白,再看另几棵树上尽是什么“檀中”“气海”之类的人身穴道,再不就是“意守丹田”“呼吸”之类的内功修习心法,他近日跟着老怪学习内功一看便已明了,这是一门内功的修习方法心中大喜,他此刻一心想的就是如何提升功力好逃出这里,乍见这有一套修习内功的方法焉能不喜,只是这些字在这十余棵树上刻着混乱不清须得好好理顺才可。

他便在这些树上一一找起,终于找到一句“世人以五谷为食,吾以世人为食,因此吾之武功乃曰‘残食经’”看到这句话项隐茗却吓了一跳不知那句“以世人为食”是什么意思,总不该是要吃人吧,心想:若真是吃人的武功那岂不是要变成妖怪了,那可不能练。又一想刚才所见可并没有一句是说要吃人的心想:说不定只是写出来吓人罢了,让人以为是真的要吃人不敢去练,且看看再说,别武功并不吓人反倒是自己吓自己了。他找到第一句又知此内功名叫“残食经”又再找下去,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将这些句子连成一篇,其中却并没有一句是吃人的,项隐茗放下心来又将整篇心法看了几遍记入脑中,于是便照着上面所写的方法用起功来。

项隐茗依着“残食经”上所说的用了一遍功,睁开眼睛时日已西斜,他自觉已十分用功却并没感到有什么变化心中失望,忽然想起内功岂是练几个时辰便有大进境的不禁哑然失笑,想是自己太过于急于求成了,听父亲说过这是武学大忌,书上都说“欲速则不达”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急于求成,心想老怪将这门功夫刻于此处而且听他语气显然是对此门武功甚是得意,那么这“残食经”必定是一门极为厉害的武功,自己勤加修习不怕没有成就,忽然想起老怪为什么要将这门武功刻在这里,随即想到石洞之中已刻满了各种武功已没有地方再刻,心想老怪这十五年来一人独居于此,只能以刻这些武功来聊以自娱,不禁又生起可怜之情,想到终有一日要离开只剩老怪一人竟有些不舍。

自此以后项隐茗不仅练习老怪教他的口诀也练习“残食经”,老怪依然是过几日便教给他几句口诀,他两个一起练竟并未觉得有何不顺,想是都是老怪的武功,一脉相承也不以为异。

老怪还是每日和他比武,项隐茗武功渐长,虽还远未是老怪的对手,但招式使出来也是似模似样的,加上项隐茗偶尔还能出奇招,老怪一生痴迷于武学,孤独了十五年终于又可以过招之人心中也自是欢喜。

不过老怪对项隐茗的态度却让项隐茗大是疑惑不解,老怪有时对项隐茗很是热情比武之余还不忘指点一下项隐茗,告诉他哪个招式用力不对,哪个招式出招不对,有时却对项隐茗甚是冷淡,项隐茗哪招不对不但破口大骂而且还故意将项隐茗打倒,摔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更有甚者一动手便下重手,项隐茗还没来得及还招不是被打中便是被打的摔了出去。

项隐茗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除了加紧练功,老怪高兴的时候便和他说说笑笑,若见老怪不高兴了也不去惹他免得受皮肉之苦。

又是月圆之夜,已是初夏了,天也渐渐地热了起来,项隐茗练功完毕跳入水中洗了个澡,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他躺在地上看着那轮明月,此时虽非中秋,但月圆之时难免又起思乡之情,他自小少有独自出门超过十天的,这次却已出来两个多月了,心中自然是很想念父母和夏恋香,他和夏恋香自小玩到大,在一处的时候多,不在一处的时候少,分别了这么久也很是想念,虽然夏恋香总是爱和自己生气,自己每次都要赔许多不是,但也并不为此有多烦恼,有时候反而觉得有些温馨,除了父母和夏恋香他也想起了月影,他是觉得月光那冷冷清清的感觉和月影给人那冷冷清清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看见月亮不想起月影都难,其实他身在深谷也时时为月影担心不知她是否可以在韦子由和岳同手上全身而退,只是现在空自担心确实没有办法,他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渐渐睡去。

睡梦中猛然听到一阵大喊,项隐茗蓦然坐起,那喊声还是不断传来,项隐茗想起上次月圆之夜老怪也是这般情形急忙往山洞中跑去。

跑到洞中看时果见老怪如上次一样一边嚎叫,一边抓自己的衣服、头发,如发疯一般,项隐茗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老怪已迷失心智,他此刻的举动完全不受控制,却也不愿就此不管。

只是项隐茗却也不像上次一般想要拉住老怪,结果反倒将自己摔倒,他瞅准机会迅速出手抓住老怪的手腕,老怪此时神志不清,对外界的进攻几乎不知反抗,手腕便被项隐茗抓住。

项隐茗知道老怪力气甚大,因此抓住老怪时用了全部的力气,老怪本来在嚎叫,又用双手不住地打、抓自己,双手一被抓住立刻觉得全身不舒服用力想摆脱,岂料项隐茗用了这一个月的功,内力已增长不少,加上老怪意识不清,没用武功竟然摆脱不了。

项隐茗再抓住老怪之时便觉得有股内力不断地流入自己体内,只是他一心想救老怪也不甚在意,哪知老怪越是挣扎那股内力向自己体内流入的越快,项隐茗不知是怎么回事心中害怕,但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老怪却也不敢放开。

过了片刻老怪逐渐不再反抗也不再大声的嚎叫,项隐茗见老怪平静下来放下心来,想要放开老怪的手腕却觉得有一股粘力将他的手粘住,竟放不开,而那股内力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入自己体内。

项隐茗大吃一惊,可是他越想放开越放不开,内力流入他体内的速度却也越快,他不知这是为什么却也无可奈何。

又过了一会儿项隐茗觉得手上的粘力渐消,放开了老怪的手腕,却觉得丹田之内鼓鼓的,像是积聚了许多的内力,却见老怪“咚”的一声晕倒在地,大吃一惊,立刻将老怪扶起来,摸了摸老怪的脉搏并无异处放下心来,心想恐怕老怪刚才耗了许多力气,现在累了,将老怪抱起来搁在床上让他休息。

项隐茗折腾半天也自累了,走到一边靠在墙上休息,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却觉得体内真气乱走,丹田却是要鼓起来似的,连忙按照残食经上面讲的方法将真气疏导一遍,体内的真气才慢慢平息,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再看床上老怪却已不见了,连忙跑向洞外去寻找,才走出山洞便看见老怪在水边向他招手,他走过去看见老怪满面春风,正在吃着烤鱼,身边还有几条正在烤着的鱼。

见他过来老怪道:“快来吃鱼,这鱼味道真不错。”

项隐茗见他如此高兴,心中却觉得奇怪不知为何,想要问时随即想起老怪已警告过自己不许问他的事,把想要问出口的话硬生生地憋回去。

老怪见他还是站着说道:“叫你吃鱼,你没听见吗?”

项隐茗立刻道:“听见了。”在老怪对面坐下拿了一条鱼吃了起来。

老怪心情看起来是十分的好,吃鱼吃的胡须上都是也毫不在意,还不住地赞道:“嗯,好鱼,好鱼。”他一连吃了四五条鱼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口内还说着“这鱼真不错”。

项隐茗见他今日不住地夸赞鱼的味道心中更加奇怪,这鱼他们几乎天天都吃,也并没有觉得今天的鱼和往日的有何不同,待他差不多吃饱见还有一条鱼,想起月影说过的“自然之中弱肉强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要不将它们杀死却不吃任他们腐烂便好了”,于是将剩下的一条鱼也吃了。

老怪等他吃完才道:“我知道你想问我今日为什么这般高兴。”

项隐茗坦白道:“嗯,只不过也不敢问。”

老怪道:“很坦白,不错,不过现在你却也不用不敢问了,我这便告诉你好了,我今日之所以会这般高兴,是因为我终于可以离开这儿了。”

项隐茗仿佛没明白他的话道:“什么?”

老怪道:“不但我可以出去了,你也可以出去了。”

项隐茗这次却可听清楚了,他听到自己可以出去了又惊又喜跳了起来道:“我可以出去了。”又觉得仿佛是在做梦似的说道:“真的吗?”

老怪显出很不高兴的样子道:“老怪我说一句话顶十句话,你以为我像是别人说话像是在放屁。”

项隐茗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心中狂喜不知该如何表达,跳将起来,这一跳不要紧,却跳得离地有三丈高,着实吓了一跳“啊”的一声,他这一出声真气便散,掉了下来,好在项隐茗已有一些武功根基,急忙在空中翻了个身才稳稳地落在地上,却还是吃惊道:“我怎么能跳这么高。”

老怪靠在一块岩石上道:“你有我全部的功力,跳个两三丈高算什么难事。”

他这一说项隐茗却更加奇怪道:“什么我有你全部的功力?”

老怪道:“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练了残食经是不是?”

项隐茗道:“是啊,可是练残食经和这有什么关系。”

老怪不耐烦道:“你这小子怎么这般蠢笨,我这门功夫让你练真是可惜,你不懂我也懒得给你解释,你以后自会明白,你现在只须知道我的内功全给了你就是了。”

项隐茗道:“你的内功全给我了?”听他的语气还是不甚明白。

老怪道:“若不是我给你,若非你以为凭你可以吸走我的内力。”原来老怪以前练武有一次走火入魔,自此以后每逢月圆之夜他体内便极是难受,忍不住大声嚎叫、抓打自己,如发疯一般,方才觉得舒服。昨夜项隐茗抓住他手腕之时,项隐茗体内的残食经便自然而然的发挥作用,老怪的内力便经由手腕的“外关”、“内关”两处穴道往外泻,老怪初时手腕被制,体内难受异常无法抓、打自己,自然是奋力反抗,只是他越用力内力向外泻的便越快,岂料内力向外泻的越多体内的疼痛难受却稍减,他那时神智不甚清楚只觉得内力外泻便不难受,心下欢喜不等项隐茗吸他内力他反而自然而然地将内力向项隐茗体内注入。

他的内力向外泄的干干净净体内的疼痛难受却已丝毫没有,只是心力、体力消耗过巨睡死过去,待一觉醒来天已亮了,发觉自己内力尽失本是懊恼,但想到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跟随自己近二十年的怪病,而且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心中释然,心情也好到极点。

项隐茗虽不甚明白他的话但也感到自己体内真力充沛,绝对不是自己这一个多月便可以练成的道:“你的功力给了我,你怎么办?”

老怪哈哈笑道:“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那些功力岂如我重获自由之身重要。”他站了起来道:“走,我们离开这儿。”

项隐茗怔了怔道:“离开这儿?”

老怪道:“对,离开这儿,怎么,难道你不愿意离开这儿吗?”

项隐茗连忙道:“愿意,愿意,愿意。”他连说了三个“愿意”,好像生怕老怪改主意似的。

老怪道:“那走吧。”

项隐茗道:“嗯。”他虽知这一切必定是真的,却依旧感觉像是做梦一般,他本来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却不想这一刻来的这么突然,他还是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觉得很疼才确信不是在做梦。

二人顺着瀑布旁的石壁爬了上去,项隐茗有了老怪的功力自不消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老怪虽内力已失身手却依然矫健,加上这石壁虽高却是凹凸不平,二人没费多大力气便爬了上去。

老怪道:“好了,你回家去见你父母去。”

项隐茗道:“你去哪里?”

老怪道:“不知道,没想好,总归就是四处转转。”

项隐茗道:“要不你去我家。”

老怪摆手道:“去你家干什么,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我可不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以后见面不见面随缘而已。”

项隐茗道:“好吧。”言语之中却是有些失望,在山谷之时还不觉得,此时要和老怪分开心中却还有些不舍。

老怪皱了皱眉道:“我最见不得身为男子却一副婆婆妈妈,拿不起放不下的样子,你不走我走了,以后你若还是这一副婆妈的样子,我可不想看见你。”他当真说走便走,一分钟也不耽搁,大踏步离开。

项隐茗见老怪走了也没办法,知道以老怪的脾气要走谁也留不住,他突然向老怪大声道:“老怪,你要保重。”

老怪头也没回只向他摆了摆手,继续向前走去。

项隐茗看着老怪离去的背影,那般洒脱,想起他本身足以威震江湖的功力,但在一夜之间没有了却还能这般洒脱,心中不由得生出敬佩之情,向四周看了看想到自己终于可以自由了不由得心中喜悦之情忍不住翻了几个跟头,大声喊道:“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

他看了看自己掉下去的河流,河水在接近瀑布的时候水流还是很急,只是以自己此时的武功,要想在河水中站稳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以月影的武功要想从这急流中逃出想必也很容易,可是月影却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一定要救他,此次出来虽是月影强行将他带出来的,但是月影一路之上却是在奋力保护他,尤其是在激流之中她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绝不放开自己,如此看来反而是和月影有生死之谊了。

项隐茗看这附近也并没有什么变化,而自己掉下深谷之中已有近两个月了,即使有月影的踪迹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早已无从寻找了,只是离家这么久父母一定担心死了,却是一定要回家的,他算了方向,向家中的方向走去。

走了约摸有三四个时辰只觉得肚中饥饿,想要找个市镇买些吃的,忽然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银两,这时哪里有银两去买吃的,看起来自己真的要风餐露宿的回家了,不过他在外面过了这么长时间到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的。

他每日赶路饿时便抓兔子或鱼来充饥,倒也觉得很好,这日天已入夜,他正躺在一棵大树的树枝间休息,只听得远处有喝斥追逐之声,再看时隐隐有火光,那声音和火光渐渐地向他这边过来,项隐茗不知这伙人是干什么的坐起身来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火光走了一阵却停了下来,距他虽并不远却看得不甚清楚,项隐茗从树上跃下悄悄地走近,只见这一伙人看起来有十余人举着火把手握兵器,将一对少年男女围在中央,而那少年自己看着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细想之下想起那少年正是两个月前要杀月影为父报仇的石克。

项隐茗见石克一手拿着斧头,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他身边那少女的手,只是那少女是谁项隐茗却并不认得。

那围着他们的有一中年汉子道:“我看你们还能跑到哪儿去。”

那少女道:“二叔,你就放过我们吧。”

那中年汉子道:“放过你,我怎么向闻家交代。”

那少女道:“可是爹爹已经将我许给石家了,我一女岂能嫁两家。”

中年汉子道:“你爹爹已经不在了,现下我就是你的长辈,你的婚事自当由我这个二叔做主,况且将你许给石家的话不过是大哥一时兴起的戏语,当不得真。”

少女道:“我爹爹一生最重诺言,他既已和石伯父约好又岂会是戏言,明明就是你贪图闻家的地位想和他们结亲却非逼我嫁过去。”

那中年汉子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怒道:“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休怪我不认叔侄之情了。”

只听石克冷笑道:“你早就没有什么叔侄之情了,这时候却还在说什么好话。”

那中年汉子身边的一个蓝衣少年道:“石克,你休要张狂,看我一会儿抓住你非要把你剁成几块不可。”

石克道:“姜一虎,你们父子俩都是一丘之貉,今日你们若是想带走燕语,除非我死了。”

项隐茗心道:原来那姑娘叫“燕语”。

姜燕语也道:“就算我死在这儿也绝不回去。”

中年汉子道:“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忽地从腰间抽出一柄剑来,向石克攻去,剑势凌厉,看他人品虽并不怎样武功也并不赖。

石克左手仍然握着姜燕语的手,右手的斧头却已如开天辟地般的劈下,挡住了攻向自己的剑。

那中年汉子知道石克力气甚大并不与他硬拼,剑招一转又从石克身边斜刺过去。

那蓝衫少年姜一虎招呼众人道:“一起上,杀了那小子。”拨出长剑刺向石克。

众人得到命令纷纷拔出兵刃向石克招呼过去。

项隐茗见这十余人围攻石克,那中年汉子武功看起来还在石克之上,石克和姜燕语定然逃不过去,他平日就常常帮助别人,这时见石克有难想也不想便冲了出去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真是无耻。”

众人都在围攻石克和姜燕语,骤见又有一人前来还未反应过来,项隐茗已一掌一个将两个人大的飞了出去,项隐茗救人心切这两掌几乎都用了全力,他体内有老怪全部的真力,那两个人焉能受得住,早已死了,只是项隐茗并没想到自己出掌可以这般厉害也并不知道那两个人竟被自己打死了,依然还是一掌一掌地拍出,不过这次他们有了防备却也无法一掌一个了。

石克见有人帮自己虽觉奇怪,但总归是友非敌心下安稳,将斧子抡将起来护住自己和姜燕语。

那中年汉子本以为这次定然可以将姜燕语带回去,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搅局,他见来人武功不弱“唰唰唰”连刺三剑向项隐茗刺了过去,项隐茗这近两个月天天和老怪拆招,这中年汉子武功虽不弱,但比之老怪相差却远,他一连出了三剑都被项隐茗轻易避开。

中年汉子见项隐茗轻易避开自己三剑也暗自吃惊,剑上加力一招一招地攻出,项隐茗急忙还招,将近两个月自己所学的招式一招一招地使出来,他越打越顺手,过了二十招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内力,眼见中年汉子一剑刺来,伸指在他剑上一弹,那剑竟脱离中年汉子的手飞了出去。

那中年汉子显然没想到项隐茗的内力如此之强,愣了愣,项隐茗抓住机会迅速出手叩住了中年汉子手腕的脉门,中年汉子一被项隐茗叩住脉门立刻便觉得内力向外泻,想到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登时吓得脸色发白道:“你…你是谁,怎么会这门功夫。”哪知他一说话内力向外泻的越快

项隐茗本来是想着先制住这中年汉子让其他人停手,却没想到一抓住中年汉子便觉得有一股内力流入体内,正和几天前抓住老怪时一模一样,又见那中年汉子如此害怕,他虽于其间道理不甚明白但知道必定不是一件好事,否则这中年汉子也不会如此害怕,他道:“你叫他们住手我便放了你。”

那中年汉子急忙道:“你们快住手。”

众人本来以为那中年汉子必定可以对付得了项隐茗是以都专心对付石克和姜燕语,这时见那中年汉子被擒都立刻停手。

姜一虎抢上一步道:“你放开我父亲。”

项隐茗见他们都已停手松开手放开了中年汉子,只是那中年汉子的内力已有一大半进入项隐茗体内。

那中年汉子一被放开便想软了一般,软绵绵地滑下去,姜一虎抢上去扶住父亲,那中年汉子好像是惊魂未定,过得片刻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项隐茗心中奇怪,我并没有手下留情,想来是他吓糊涂了,我正好可趁此机会让他们走,说道:“你们去吧,以后不可找他们的麻烦。”

那中年汉子却如遇大赦般说道:“是,是。”

姜一虎却似乎并不服气道:“爹,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干什么。”

中年汉子呼气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怒道:“黄毛小子,你懂什么?”

姜一虎被父亲打了一巴掌,心中不服气也不敢反抗,被父亲拉着和众人一起离开。

石克和姜燕语走上前来道:“多谢这位少侠相救。”

项隐茗连忙道:“不用客气。”

石克道:“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项隐茗笑道:“少侠当不起,我姓项双名隐茗。”

石克道:“你是项伦项大侠之子?”

项隐茗道:“正是。”

石克道:“你不是和月影在一起,怎么在这儿?”

项隐茗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已不再受制于月影。”

石克道:“听说项大侠正在四处寻找项少侠,原来项少侠已经脱困了,当真可喜可贺。”

项隐茗笑道:“让我父亲担心了,咦,你受伤了。”

石克道:“一点儿小伤,不碍事。”

项隐茗道:“我们去那边休息。”又在附近拣了些干树枝点燃,三人围火而坐。

石克胳膊上受了几处伤,姜燕语撕下自己的衣襟给石克包扎好,石克道:“项少侠,这位是我未婚妻子姜燕语。”

姜燕语行礼道:“项少侠。“

项隐茗道:“我们年岁差不多一般大,不要‘少侠’地叫我,我可当不起这称呼,你们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石克笑道:“隐茗兄弟看来是爽快人,那我便不客气了。”

项隐茗道:“正是如此,我听你们刚才说话,那中年汉子是姜姑娘的叔叔,怎么反倒是在捉拿你们?”

石克道:“这事说来也是世事难料、人心难测,想必隐茗兄弟也听过飞虎堂吧。”

项隐茗道:“飞虎堂,这个自然知道,就在山东境内,离济南也不甚远,怎么这事和飞虎堂有关,啊,飞虎堂堂主也姓姜,难道姜姑娘是飞虎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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