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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数学题目，姚小船想了半天，仍没有头绪。他是留级生，没有办法，只好翻出旧数学教科书，上面许多习题都标有解题的简单步骤，可能拿过来参考。姚小船通过如此折腾，才把数学题目勉强做完。形式上虽做完了数学作业，正确与否，心中根本没底。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写字慢，也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原因。且不说姚小船写字丑，不漂亮，关键是他手腕像坚硬的花岗石，无法灵活自如，顺畅地写出中华汉字。尽管他上学已有十余年，写字也有十余年，仍像刚上一年级的小学生，字写得弯弯扭扭，丑陋不堪。谈到写字，姚小船则有一肚子苦水无处倾诉，说出来要说三天三夜。
前面已经说过，在他五六岁时，父亲就开始绞尽脑汁，想法设法教儿子学写汉字。父亲没上过学堂，不识字，更不会写字，无法教儿子小船，只好请求他人。恰的是，邻居家有个小男孩叫胡华，是一个成绩较好的中学，又能写出一手漂亮的钢笔字。于是父亲请胡华哥哥教儿子，并经常送点糖果给他，表示犒劳。
胡华是个老实人，做事有板有眼，认认真真地教小船写字，煞模煞样像一个小老师。胡华先教导小船写字要点，要坐端正，腰打直，大拇哥，二拇弟，中指来挺直等。写字理论好说，姚小船在形式上虽勉强做到，可一动笔就南辕北辙，写出来的字大跌眼镜，弯弯扭扭，不成形不成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