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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虎头雄威震六合,月光悲凉惹泪落

从凤飞阁出来,兰致雅一个人站在湖边沉思了良久,千湘子温良谦恭的态度,凤飞阁店小二清亮坚毅的目光,孙剑英诚恳爽朗的性格,让兰致雅的大脑完全糊涂了。为了理清思路,兰致雅决定夜访飞虎门,亲自去会会飞虎门那大虎头孙海刑。

乌云渐渐的散了,天空中又露出那一轮皎洁的月亮,银白的辉光一泻千里,孙海刑怔怔的站在月夜下,望着灰蓝色的天空,脸上却布满了阴云。

“掌门人,掌门人……”

吴子刚还没有走进院子,就急急的叫了起来,孙海刑微微侧过头去,看着吴子刚一脸激动的模样皱了皱眉头,“何事如此张扬?”

“兰致雅来了,兰致雅来了。”

吴子刚却是极其兴奋,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异常明亮,孙海刑轻声应了一声,低沉的问道:“他在哪里?”

吴子刚眼里的兴奋之色掩去了,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是门客见一少年公子夜访飞虎门,料想定是那兰致雅无疑,所以就……”

孙海刑听吴子刚这么说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怒容,语重心长的道:“子刚啊,你跟了我这么久了,做事怎么这么不周全,你未弄清楚那人的身份就在这里吵吵嚷嚷,这叫外人看了岂不笑话咱们飞虎门。”

吴子刚躬身静静的听着孙海刑的责备,眼底却满是不屑之色,末了,孙海刑悠悠的叹息一声,“也好,既然是夜访飞虎门,咱们就去会他一会,看看他到底是哪路人。”

吴子刚见孙海刑不再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哈着腰随着孙海刑一起出了院子。

庄严肃穆的飞虎门猛虎厅内,兰致雅由聂震相引而入,一进大厅,就被厅内威风凛凛的一个精钢大虎头给震慑住了。孙海刑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着他看到那一座虎头时的反应,眼里不经意的闪过一丝讥诮之色。兰致雅将目光从虎头上移开,慢慢的投到孙海刑的身上,孙海刑只是随意的坐在虎皮椅上,但是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力,这股威力饶是冷静如兰致雅,也觉得如临险境,内心惶惶焉。兰致雅定了定心神,使自己镇定下来,深深躬身行礼道:“晚辈拜见孙掌门。”

孙海刑看来人气度年岁,猜测定然是兰致雅无疑,便收敛了眼底的讥诮之色,客气的道:“坐。”

兰致雅刚一坐下,就听到孙剑英的声音远远的从院子里传来,“兰致雅总算来了,我倒要去会会他。”

话一说完,人已经迈入大厅,当他看到坐在厅内的兰致雅时,脸上的那股愤恨焦躁之色立刻消失了,换来的是一副惊喜的神情。孙剑英朝着兰致雅走去,一把抓住兰致雅的手欣喜的道:“庄兄,你是来看我的吗?我就说我们投缘,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了。”

孙海刑、吴子刚、聂震见此情形都不禁变色,惊诧的看着两人,还是孙海刑镇定,他慢慢的起身看着兰致雅问道:“还没请教公子贵姓。”

孙剑英不等兰致雅开口,抢先一步说道:“他叫庄宁,是我的好兄弟。”

孙海刑嗔怪的望了孙剑英一眼,又回过头看了看吴子刚,微微沉吟道:“哦,原来是庄公子,不知公子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说着端起一碗茶水递给兰致雅,在兰致雅将要伸手去接的时候,手腕不留痕迹的一倾,手中的茶碗顺势而落,兰致雅见势身形一旋,微一俯身,伸手托住了即将落地的茶盏,轻悠的揭开杯盖浅浅的啜了一口,“多谢前辈赐茶。”

孙海刑脸色已经黑到极点,冷冷的斜了兰致雅一眼,“不敢当。”

兰致雅丝毫不介意孙海刑脸上的冷淡神情,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根一指来长的铁钩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此钩是我在来苏州的路上碰到的两位朋友所赠,他们说若是事情不成功便让我拿此物来飞虎门找孙掌门。”

孙海刑看到铁钩时吃了一惊,“那是铁钩双霸兵器上的配饰。”

兰致雅收起手中的小铁钩,微微一笑,“没错,我那朋友就是昔日纵横江东的铁钩双霸,他们说是奉了大虎头之命前去阻杀兰致雅,如遇不测,请大虎头替他们报仇。”

“一派胡言。”

孙海刑怒气冲冲的瞪着兰致雅,兰致雅却只是微微一笑,“我那兄弟是这样说的,如今听说兰致雅已经到了苏州,我那兄弟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请孙掌门看在他们是为掌门做事的情分上,替他们报仇吧!”

孙海刑死死的盯着兰致雅,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兰致雅毫不畏惧的望向孙海刑,“令公子已经说过了,在下庄宁。”

孙海刑转身一挥衣袖,气势汹汹的道:“好,如果他们真的是为我办事而遭遇不测我会为他们报仇,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从没有派过任何人去阻杀兰致雅,他们二人既然胆敢违背我飞虎门的指令擅自行动,也算死有余辜,公子也不必惋惜,江湖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他们没有能力迟早都会被人杀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兰致雅静静的等着孙海刑的怒火肆虐过后风淡云轻的道:“这么说他们不是孙掌门派去的?”

孙海刑脸上闪过一丝愤恨,“虽说剑英杀了神医堂的赤霞医官,但他神医堂先杀我五名弟子在先,纵然兰致雅来了,也逃不过一个理字,我何必自找麻烦派人阻杀他呢?”

兰致雅微微垂下眼睑,一副沉思的样子,孙海刑暗地里打量了兰致雅好几圈,却终究看不透这个年轻人的来路。

孙海刑命下人给兰致雅安排了住处,却留下了吴子刚、聂震和孙剑英,面对孙剑英迷惑不解的表情孙海刑皱紧了眉头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就是今晚,在咱们飞虎门前。”

孙剑英将如何结识兰致雅的事细细的给孙海刑说了一遍,孙海刑若有所思的沉思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望着孙剑英,“这么说他一早就知道你是飞虎门的人,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提起铁钩双霸,并且他比你先离开凤飞阁,却比你晚到,那么这期间他到哪里去了?”

孙剑英见孙海刑怀疑兰致雅的身份,心里不满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只是劝慰道:“爹,你想多了。”

孙海刑却没有理会孙剑英,忽然想起什么,急忙站起来,“你说他用了一块素绢给你包手,快拿来我看看。”

孙剑英不知道自己一向豪放大气的父亲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多疑,然而父命难违,依然听话的解开了包着手的手帕递给孙海刑,孙海刑看到儿子那红肿的手背蹙了蹙眉,接过手帕左看右看,除了边角上绣了一个小小的茗字外,没有任何标志。孙剑英不高兴的夺过孙海刑手中的手帕,孙海刑欲言又止,末了只是沉声说道:“下去吧,他是你朋友,莫要怠慢了他。”

门一打开,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屋内,堂内的帷幔,在寂静的夜里喧嚣的飞扬。聂震走过去关紧了门,凑到孙海刑近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你说江湖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早死晚死都是死这一句话的时候,这位庄公子关心的不是他兄弟的尊严,而是你有没有派人去阻杀兰致雅,这不该是一个兄弟该有的反应。”

孙海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慢慢的转向吴子刚,“不管他是谁,我们就当他是庄宁,静观其变。”

吴子刚听了孙海刑的吩咐迟疑了一阵,孙海刑看出吴子刚有所顾虑轻轻摆了摆手,“没什么好担忧的,不管他是什么人,总归是人,是人都会有败点的。”

月已西沉,浅黄的月光洒在窗外一丛**上,显得越发灿烂了。兰致雅站在窗前,细细的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怎么也理不清一个思路来,猛然抬头间,忽见不远处的四角亭里站着一个人,在微淡的月光下,身影显得有些恍惚。

“孙掌门好兴致。”

兰致雅走进四角亭,看着孙海刑那熟悉的背影,朗声说道。孙海刑闻声转过身来,冲着兰致雅扯了扯嘴角,“庄公子兴致也不错,怎么,睡不着吗?”

兰致雅轻微的踱着步子,“是啊,睡不着呢,所以就出来随便走走,没想到就碰到孙掌门了。”

孙海刑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浅淡的月亮,沉声道:“看来,你有很多困扰。”

兰致雅却不回应孙海刑的话,将话题又转到飞虎门和神医堂争斗一事,“飞虎门和神医堂盘踞苏州,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派一争那是迟早的事,令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两派相争为何有那么多前奏。”

“前奏?”

孙海刑不解的看着兰致雅,兰致雅揉了揉眉心淡淡的道:“孙掌门应该知道我所说的前奏所为何事。”

孙海刑依然迷惑的看着兰致雅,“抱歉,我还真不知道庄公子所谓的前奏指的是什么。”

兰致雅扫视了孙海刑一眼,明明白白的道:“为什么飞虎门无缘无故的遭到一批来路不明之人的挑衅?神医堂的千湘子是何等的睿智,他为何宁愿树敌也不愿意救治大公子?神医堂堂规甚严,为什么飞虎门的五名弟子会死在神医堂,孙掌门真的相信那是千湘子指使门徒杀的?还有,铁钩双霸究竟是谁派去阻杀兰致雅的?这种种谜团,难道不足以说明这件事的复杂性吗?”

孙海刑静静的听着兰致雅的话,眼里闪过诧异和赞赏的光芒。诧异的是虽然他也认为飞虎门和神医堂的事情可能有误会,但是却没有想那么深刻,赞赏的是,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少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遇事却是那般沉稳,分析问题却是那般深刻。听兰致雅这么一分析,孙海刑也渐渐有点迷惑了,“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简单的帮派斗争?”

兰致雅点了点头,“如果仅仅是帮派斗争,那么这些事都可以不存在,因为没有这些前奏,丝毫不会影响帮派斗争的结果。”

孙海刑沉思了半晌,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吧,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月光苍凉的洒在亭子里,将两个人的影子拖得老长,孙海刑望着脚下的影子,回忆起一直不愿意提起的那一段事,“一个月前,飞虎门遭到一批陌生人的挑衅,为了显示飞虎门的神威,我派出了座下的飞虎七英前去迎战,仁英就是在那个时候受了重伤,我寻遍了名医,都医不好他,后来从一位经验老道的大夫口中得知,仁英这是被毒瘴伤了肺腑,只有神医堂的独门医道才能救他。为了儿子,我决定放下多年的恩怨前去恳求千湘子,起初神医堂的各位医官执意不应,我提出愿意让出飞虎门和神医堂交界的地盘,那些医官才松了口,千湘子也答应救治仁英,他说仁英虽然伤重,但是用神医堂的独门医道再服用秘制的通心散,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为了让仁英能得到好的疗伤环境,我将仁英留在了神医堂,可是仁英却在神医堂失踪了,另外五名弟子认为是神医堂耍手段将仁英藏了起来,于是背着我悄悄到神医堂闹事,结果被神医堂的赤霞医官使毒而被伏,我听说了这件事连忙让剑英去跟千湘子道歉,领回五名弟子,结果剑英到了神医堂见到的却是他们五个人的尸体,剑英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一怒之下,将施毒的赤霞医官杀死,飞虎门和神医堂就这样结下了梁子。”

孙海刑悲凉的望着天上的那轮缺月,眼睛竟然有了丝丝的温热,兰致雅望着这个经历过重重挫折的老人微红的眼眶,仿佛受到了感染,眼睛也有一丝温热,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那大公子现在找着了吗?”

孙海刑将头扭向一边,声音颤抖的道:“找着了,找着了,只是伤得重,我将他送到鬼医那里养伤去了。”

兰致雅听孙海刑这么说,一颗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只要大公子无碍就好。”忽然想起什么,继续问道:“那劫走大公子的可知晓是什么人吗?”

孙海刑怅惘的摇了摇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如若让我知道了是什么人,我一定会让他死得很痛苦。”

兰致雅被孙海刑的残忍惊得心里一寒,抬眼望去,孙海刑微白的头发在风中轻轻的飘扬,如同萧瑟的秋叶摇摇欲坠。

兰致雅敛容正色道:“那对于飞虎门的五名弟子,千湘子堂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拒不承认。”

孙海刑像一头孤寂的苍狼般,说话间透露出苍凉的意味,兰致雅想要说句安慰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千湘子堂主应该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孙海刑怔怔的盯着兰致雅的影子语重心长的道:“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年轻人!”

冷风肆意的怒吼着,兰致雅怔怔的站在四角亭里,望着消失在深夜中的背影,想着孙海刑最后那一句话,不禁打了个寒颤。

呼嚎的风中,夹杂着微微的痛哭声,那极力克制却又克制不住的啜泣,在兰致雅耳中分外熟悉。循着哭声,兰致雅走到一间摇曳着烛光的门外,站了良久,终于敲了敲门。当兰致雅看到孙剑英红肿的眼睛和挂着晶莹泪珠的睫毛,心里一阵阵紧抽,关怀的问道:“孙公子,出了什么事了?”

说话间四处环顾,只见屋内摆设洁雅温馨,推测应该不是孙剑英的房间。孙剑英不好意思的擦干了眼泪,眼神却极度哀伤,他怔怔的望着这熟悉的屋子,声音微颤,“让庄兄见笑了,只是我大哥刚走,我看到这屋子忍不住想起他心里难过啊!”

说着重重的一拳打在门柱上,恨恨的道:“我大哥死得冤啊!”

兰致雅闻言一惊,“什么?大公子去世了?”

孙剑英紧紧的握住拳头,神情悲戚的道:“就在半个多月前,大哥终究没能熬下去,就在这间房里断了气。”

兰致雅看孙剑英那悲戚的神色心知他所说定然不假,但是为何孙海刑会说已经将孙仁英送往鬼医那里救治去了呢?于是开口向孙剑英询问,孙剑英脸色骤变,急急的抹了眼泪,立刻转移了话题,兰致雅看到孙剑英慌张的神色,心里更觉得此事蹊跷甚多。

“庄兄,夜深了,快去休息吧!”

孙剑英低低的唤了兰致雅一声,兰致雅回过神来,歉意的笑了笑,转身走出院子,走了好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夜色笼罩下的屋子,微微的揉了揉太阳穴,轻轻的嘀咕了一句,“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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