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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府衙(1)

夜幕渐渐降临,随着时辰的不断消逝,城头上换防的巡丁来来去去,终是又到了深夜。

就在青年感到再难忍受,就此大睡一场之时,见得他所盯梢的那人终于动了,他忙是提紧精神,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

傻子不紧不慢,行到墙根处,抬头往上瞧了半响,便是将身子紧贴在城墙中,犹如壁虎一般无声无息的悄然往上爬去。

这一手让青年看得目瞪口呆,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功夫,看来那天本家长辈悉数败在他手下,也算输得不冤。

这人功力之高,简直匪夷所思,若是古风未亡,两人相遇孰优孰劣?

青年惊诧中,不由微微摇头,在地中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之势,尽情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双手抱枕,沉沉进入梦香之中。

多日来,总算能睡个好觉了,他此时倒不担心将对方跟丢了,既然他要进城,就不会离开那么快,待到早上,自己再去寻找就是。

况且他没那人这么绝高的本事,如此高而平整的城墙,徒手之下他是攀爬不上去的,还不如舒舒服服睡一觉再说。

傻子攀到离城头尚有几尺处时,停下动作,附耳墙中,倾听上边动静。

待得上边巡城的兵丁脚步声刚过,便是提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掠到城墙通道中,再一起步,已是越过通道,跃入下边城池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急如星火,快如闪电,不待兵丁有所察觉,城头处又是恢复了平静,就似根本无事发生一般。

城中一片黑沉,万籁静寂,偶有狗吠鸡鸣之声,也是短促而逝。

傻子脚下无声,身法奇快,专行偏僻巷道,终是寻到一藏身之所。

那是处在一条巷道深处的破屋,无门无窗,里边更是空无一物,正好用来暂作歇脚之处,免得四处乱窜,让巡夜的兵丁撞见可就糟糕透顶。

到了渐有人声之时,天色已是即将泛亮。

傻子将地中污尘涂满全身全面,再将身中衣物撕得破破烂烂,又在地中寻到一个破碗,装成一个又瘸又脏的乞丐,这才一瘸一拐的行出街外。

城市与乡镇就是多有不同,天才刚亮,街上早就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各种商铺小摊已比比皆是,叫卖声吵嚷声此起彼伏,热闹之极。

傻子的形象实在太过丑陋,缓步行在街中,让往来人群避之不及,根本不敢多瞧他一眼。

正因如此,他也乐得自在逍遥,不用怕被人投来怀疑的目光,更不会怕露陷而被官军盯上。

行过几条街后,在一条大街中他眼光一亮,只见街边的一幢三层楼阁中,坐满了人群,正在饮茶用餐,伙计在其中奔来跑去,忙乎个不停。

他所追踪的那四人,此时就在一楼一处靠窗的地方,正在用着早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傻子心中一喜,一瘸一拐走到那餐楼边上,摸近那面窗户,靠着墙根半躺着,装出了一副晒日光很是惬意的模样来。

那几人初时只是闷头用餐,并没人出声说话。

待得吃得差不多了,那矮子才道:“打探清楚了,老大如今就在府衙里,好像还是知府跟前的大红人?”

高个子冷道:“一转眼就成狗腿子,真是变脸比变天都容易得多!”

矮子又接话道:“这知府衙门可不比寻常人家,不是咱们说进就能进的,还是先得等等,瞧他几时出门落了单,咱们看准时机就上,得问个明白才行!”

高个子应道:“就这么办,这段日子咱们得睁大眼睛,把府衙给盯紧了!”话毕便是招呼伙计前来结账,四人起身出了食庄。

见得他们已是走远,傻子也是不跟,安然待在原处,既然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愁再找不到他们。

此时街对面缓步走来一青年人,瞧他模样,好似冲着自己来的?傻子佯装闭着的双眼中,已是紧紧盯住这年轻人。

这青年浑身上下污浊不堪,本是质地极为上乘的白袍银裤,如今却是龌龌蹉蹉,造价不菲的靴子更是破了几个洞,顶上也是头发散乱,其中夹杂着草屑土泥甚多,一张脸又灰又黑早瞧不出本来的模样,要不是他举手投足间仍带着一股贵公子的气质,真就与乞丐没什么分别了。

他就是那名一直跟随着傻子的青年人,如今却是一反常态,不再偷偷摸摸,而是直截了当的走近自己所要跟踪的对象,也不知道又想打着什么主意?

他行到傻子面前,露出一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笑容来,牙齿又白又整齐,这估摸着是他全身上下最为干净的地方了。

傻子睁眼,对他露出一丝很是奇怪的神情来。

他笑容可掬,对傻子抱拳行了一礼,问道:“兄台用过早饭没有?”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傻子一愣,望着这年轻人更是不解,说实在话,这身后楼宇间飘出的阵阵香味,引得他食指大动,可惜身无分文,想吃也吃不了。

青年笑道:“若是哥哥不嫌弃,小弟愿做东,请哥哥饮上几杯如何?”

傻子皱着眉头,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沉吟不决,非亲非故,他怎么突然来请自己这么个乞丐吃饭?

青年瞧他模样,明白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小弟姓阳,单名一个生字,即是字辈也是名字,简单明了!”说到这里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

傻子眉毛一挑,面无表情,继续听他言道:“前些日子与哥哥待在一块的那少女,是小弟的幼妹,她从小到大很是调皮捣蛋,性子野得很,那夜承蒙哥哥照顾,让她免除虎狼之害,小弟在这里给哥哥道个谢!”言毕又给傻子躬身行礼。

傻子面色多变,但还是微微冲他点点头,示意区区小事,无足挂齿。

青年站直身子,又道:“哥哥离开阳家地面后,小弟就一直尾随着哥哥,着实苦不堪言,思来想去,决定与哥哥结伴同行,这样就省却了许多麻烦事,却不知哥哥能否答应小弟这个请求?”

傻子紧锁眉头,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纪看来根本不大的青年人,心中也是略感吃惊。

这人一直跟随着自己,自己却是一无所知,看来阳家也并非都是酒囊饭袋,这青年日后必成大器,成为阳家新一代的翘楚,甚至能在江湖武林之中能有一番大作为。

此人的追踪隐匿之术的确厉害,就算不让他明着跟着自己,暗地里他一样我行我素,如何拦得住,除非将其杀了。

可无冤无仇,杀一个陌路人,他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管这人追踪自己抱有何种目的,且瞧他年纪轻轻,也奈何不了自己,就算存有坏心眼,自己也不惧,若是拒绝他,倒当真让他小觑了。

他心思急转片刻,便是微微点了点头,先让他跟着吧,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再做计较。

阳生见得他答应,面露大喜之色,暗自里也松了口气。

他这是用性命来做赌博,要是输了,惹得对方大怒,此地就将是自己的葬身之所,所幸他赌赢了。

他伸手将傻子搀了起来,两人就想往食庄里闯,却被看门的两伙计拦了下来,还作势欲打。

阳生知道这些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也不和他们计较,伸手入怀,一锭黄灿灿的金元宝便是呈在掌心,那个头,足斤足两,引得两伙计眼神都直了,张嘴傻愣间那唾液都要淌出到嘴角边。

开门做生意,有奶便是娘,甭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的人,只要口袋子里有钱,都是天上下凡的观世音菩萨。

两伙计对待两人的脸色立马变了,变得毕恭毕敬,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将他们请了进去。

不多时,好酒好菜已是整整摆满一桌,香气四溢,色美味佳。

阳生给傻子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举杯邀其共饮,傻子却是不动,他对眼前之物虽很熟悉,在顾家村时,多见有人为其醉倒路旁,但自己一直未曾碰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喝,有没有这个量?

阳生见他犹豫,微微一笑,也不勉强,当即自斟自饮,兼之吃菜,双管齐下,那是吃得不亦乐乎。

十多天了,忍饥挨饿,何曾如此舒舒服服的坐下大快朵颐,自然是要吃得尽兴,喝得痛快。

瞧他一副馋急饿坏吃得香甜的模样,傻子也不甘落后,二人你争我抢,风卷残云般的转眼将满满一桌菜吃喝个精光。

酒足饭饱,二人打着饱嗝,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中惬意的休息着,也不顾旁处多人投来的惊诧目光。

几个衣着光鲜不似中土打扮的高大汉子依次走入店中,站在柜台处张目四望,见得整地皆满座,唯有两乞丐身旁尚空有一桌,想来是嫌这二人邋遢龌蹉,没人敢近前落座。

一个汉子反手一掌,拍在柜台中,“嘭”的一声吓了那掌柜一跳,忙是抬眼看他。

那汉子骂道:“几时饭庄也成了慈善堂了,阿猫阿狗都随便可以进入蹭饭吃?”说得虽是汉语,但咬字生硬得紧。

听得喧闹,阳生下意识往那一瞧,面色一愣,自言自语道:“奇怪,江宁地界上怎么出现了西域人?”

傻子闻言也循着他目光瞧去,见得那汉子骂完掌柜,也不顾掌柜的解释,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朝这边大步走来。

阳生看着他的来势,嘴中淡淡道:“看样子是冲着咱们来挑事的!”

果不其然,那家伙来到二人面前,停下了步子,捂着嘴鼻恶狠狠道:“滚!”

阳生笑了笑,双手反而枕在脑后,应道:“本来呢,我们打算是要走了,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还就不走了!”

那汉子面色一变,嘴里嘟嚷嚷冒出一溜谁也听不懂的话语声,伸手一抓,就想将阳生二人面前的饭桌掀翻。

阳生也是赶忙放下一手,按在桌面上,那汉子摇了几摇,竟是扳不动它,恼怒中大吼一声,竟是变掀为击,想将桌子拍烂。

阳生怒道:“好个不知好歹的粗人,不让你尝些苦头你还当真欺我中土无人?”

就在那汉子手掌即将触及桌面之时,阳生一手已是搭到他手背上,转瞬之间,已是移至他肩部,依次将其手臂上的各处要穴挨个敲过了一遍,而后立马收手,笑眯眯的静观其变。

他动作实在太快,那汉子竟是没有丝毫反应,等他收手之时,自己的手掌也是击在桌面上。

“啪”的一声中,桌子没众人意料中的破碎,仍是完好无损之状,反倒那汉子脸色涨成猪肝色,另一手抱住这手,退开几步,嘴唇不停哆嗦,看似很痛苦的模样,但也硬气,始终不发一声。

他那些同伴看出不妙,嘴里吵嚷着,竟是抽出腰中弯刀,围上前来。

当街拔刃,闹事行凶,这还了得,掌柜面如土色,想上前劝阻又是不敢,只能缩在柜台中浑身打抖,一群食客惊声四起,也早就连滚带爬,散个干净。

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恶汉,阳生神色自若,似乎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就在这群汉子挥刀即砍之时,门口处响起一银铃般的女声,叽里咕噜喊了几句,声音严厉,似乎是在斥责。

那群汉子的气势顿时软了下去,纷纷提刀还鞘,心有不甘的盯了阳生几眼,便是扶着先前受了伤的那名汉子退了回去。

阳生朝门口望去,见得门口处立着一俏丽身影,身着无袖短衫,下配长裙,衬出身材火辣,但覆有头巾面纱,看不见面貌几何?

只见那群汉子退至她身旁,叽里咕噜低声与她交谈着,不时往阳生瞧来。

说着说着,那女子突地伸出一掌,挥在那受伤汉子的脸上,下手颇重,其眼色严厉,惹得那群汉子忙是垂首躬身,不敢再过多言。

那女子朝阳生瞧来几眼,便是转身出屋,那群汉子连忙追了出去。

阳生目送那些人转过屋角再也看不见了,这才耸耸肩,坐回位子上,道:“要不是有这女的,这群人今日谁也别想走得成!”

傻子微微一笑,起身就走。

阳生赶忙从怀中掏出几枚碎银,扔在桌上,紧随着傻子出到店外。

傻子站在街面稍停片刻,便是循着方才那群西域人离开的方向行了过去。

阳生跟在其后,奇道:“你要追踪他们?”

傻子点点头,阳生看着那个方向,想了想,道:“我知道他们必定要去哪,随我来,咱们抄条近道!”

傻子大奇,他就这么一瞧,就能知道对方行将去哪?心中虽很是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随着阳生拐进一条巷道中。

七拐八折,换了数条巷道之后,阳生带着他又是重新站回到一条大街上。

只见对面立有一建筑,门高院广,气势不凡,大门处除了两尊张牙舞爪的石狮之外,还有衙役把门,却是府衙所在。

傻子一脸惊奇,愣愣望着阳生,极为不解他将自己带来这里作甚?

阳生低声道:“小弟敢拿颈上人头担保,一会儿那些人准来此处,咱们安心等着就是!”

傻子还是不明,他为何敢如此信誓旦旦的说那些人肯定会来这里,他又不是那些人肚里的蛔虫,能够未卜先知他们的一举一动?

阳生瞧着他的神色,知道他心中疑惑,遂拉着他躲在一处较为阴暗的角落中,笑道:“这些人从西域而来,万里迢迢,定是来谈生意的。而如今在两江地面,能够获得西域人青睐有加的物件,多是丝绸类的产品。他们远道而来,要的绝对都是大批量的数,而如今丝绸产业全掌控在官府手中,大批量的商品须获得官方批文方能运走,他们不来这里还能去哪?”

傻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阳生继续道:“再而言之,长毛之乱刚刚平息,官府对刀枪等器刃管制很严格,平常都不能私自携带器刃出街,违者必抓,这些人竟然能够光天化日之下佩带器刃招摇过市,还敢在酒肆行凶,说明他们必与官府有瓜葛,方能如此肆无忌惮!”

语气稍停,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又道:“据我细细这么一分析,便是心儿亮堂,只要咱们在此守株待兔,必能等到他们自行露面!”

傻子望着他,心中暗思,此子头脑果然不同一般,心思聪颖,假以时日必定大放光芒,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却不知他与自己是敌是友或是保持中立?是友自然很好,若是敌人,定很可怕。

想着间,眼神一扫,见得离自己所在约百丈处的一处屋檐下,自己所跟随的那四人也蹲在那里,朝府衙大门处鬼鬼祟祟的张望着。

阳生跟着他的目光,低声道:“哥哥是在找他们?”

傻子知道自己先前的一举一动,都被阳生看得分明,也隐瞒他不得,便是点了点头。

阳生奇道:“仇敌?”

傻子摇摇头,阳生又道:“朋友?”

傻子仍是摇头,阳生稍一沉思,便是明白,笑道:“看来也似这伙西域人一般,引起哥哥的兴趣了!”

傻子呵呵一笑,收回目光,往府衙大门中望去。

果不其然,没等多久,那群西域人便是朝府衙走来,领头的正是那遮头遮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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