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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怎堪女子笑

白雨套个外套匆匆往外赶,来到钱柜拨通俞雯电话问她们在哪个包房。推开包房进去后白雨忙问:“什么事呀?”然后又有些奇怪她们不是好好的嘛!俞雯拿着麦克风说:“今天的紧急事件就是我们新的朋友古夏将加入队伍,热烈欢迎!”说完偷偷看了下白雨,瞧见他有些冷场的呆在那。缓了几秒钟白雨走过去问俞雯到底什么状况,俞雯给他一个非常规回答“秘密”。然后就是古夏从刚刚隐身的地方钻出来,艾筱拉着古夏的手说:“以后她就是我姐们了。”白雨如同一个局外人坐在角落瞧着她们戏耍,独苗有时就诠释于独。闹腾了很晚,白雨把她们一个一个架到车里载回家。白雨把艾筱和古夏丢在艾筱房间,然后把俞雯抱到自己的房间,白雨自个抱着被褥躺在客厅。周末是个让人放纵的夜,不用考虑明天是否会带着黑眼圈去见同事。白雨躺在窄而短的沙发上,问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来善后呢?”

辗转了半宿的白雨很晚才睡,早晨艾筱她们起床后他依旧睡在沙发上。俞雯洗刷好后把白雨踢醒,梦中的他直接滚到地上摔醒。地上的白雨叫了声“谋杀亲夫啊!”然后爬了起来。俞雯本想方便的叫醒他却不料从沙发上摔下来,跑过去跟着说“对不起!”一旁的艾筱瞧见说:“别闹了,先洗刷吃完早餐还有事呢!”白雨那块面包说:“什么事呀?”艾筱看着落座的古夏说:“找房子,她还没住的地方,房子要离我们近些的。”一边的俞雯也凑热闹的指着正吃着的白雨说:“这个好办,交给他了。”白雨看着投向自己的眼睛,冷冷的说:“我对这边不熟,找个中介问下就可以了。”最后投票决定,由白雨去找房源。四人出门白雨开车,把三女送到她们的目的地后,白雨暗自高兴自己被赶出来。白雨开着车原路返回,想想时间还是很充裕就睡个回笼觉。

在不同的房产中介转悠,看着不同的房子。心中不免有些怪诞,为什么古夏会来这里而且还准备长住?为什么找房的是自己?为什么她们三个会那样的凑合在一起?所有的为什么都没有人回答他,只能尽快找到房子然后自由活动。经过一番辗转,硬拖着中介人员延迟下班才找到一处离自己住地较近的房子。本来以为是个轻松的活,也那么的伤神更消耗时间。

一个人落在角落,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所有的人都保持着那份清静坐在自己的位置。这里不需要喧嚣的放纵,只要一曲略带清幽的音符鼓动。如不是偏执于宁静就是想笼络一朝风月,似乎每个慢摇的人都存留着故事等待开解,白雨看着空空的酒瓶转身而去。所有的寂静都是制造出来的幻境,谁能真的忍受寂寞。

艾筱打来电话问白雨房子找的怎么样,白雨说一切搞定。俞雯接过电话说,既然房子弄好现在就去接她们。白雨闻了下自己呼出的气息,没什么异常,暗自庆幸自己明智喝的是无醇啤酒,即便如此还是一路躲避那些查酒驾的交警。

白雨赶到时她们正在吃饭,看看时间近九点,再想想自己也空空的肚子,找个空位坐下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俞雯瞧着白雨说:“你还没吃晚饭?”白雨做疲惫态说:“你以为找房子容易呀?”俞雯看着他不相信的说:“你不是去找中介的吗?还有可是给了你近一天的时间啊!”白雨瞧着俞雯那不可思议的眼神辩驳说:“谁说中介就一下给你安排好啊!还得自己去看看,很多细节,你没弄过不知道其中的艰辛。”

吃过饭,白雨拉着俞雯说:“亲爱的,你看我找房子弄了一天,为了你的安全,我觉得还是你开车为妙。”俞雯看着献媚的白雨说:“你刚刚吃的很有精神,而且还坐了那么久,休息也该差不多了。我今天可是全部的体力劳动,真是那个累,况且我对你充满信任的,相信你不会把我们的安全当做儿戏。”然后白雨听见三个共同的声音“那就麻烦你了”。

路上车子稀疏,视野显得宽阔。纵有些停留,也只是横在十字路口的斑马线。白雨小心的看着前方的状况,小心的避让着各个检查路口并远离交警的视线。一路胆战心惊的穿梭而过终于到达,下车后瞧俞雯和古夏进去,艾筱看着从后备箱拿东西的白雨说:“你这一路避开警察叔叔干嘛呀?”白雨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说:“我这不是为了给警察叔叔减压嘛!这叫警民一家,相互理解,相互配合,融洽相处。”

围在客厅的四人就剩白雨可以享受一个人的沙发,肆意地舒缓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白雨看着没怎么说话的古夏说:“现在房子弄好了,还要准备找工作吧!”艾筱看着不知如何开口的古夏解围说:“其实上次她来这边就是为了面试,现在过来就是准备上班。”白雨有些错乱,一旁的俞雯不失时机的说:“不知道吧!这可是我们的秘密喔!”至最后,自己被蒙蔽沦为被通知者。夜色中,白雨又一次抱着沙发睡了一晚。

任何时候不能忽视女人的精力,总会在不经意间忘记片刻前的疲惫。昨天忙活着一天的三个女人早早的就起来,拉着还在梦境的白雨出去看房子。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昨天看好的房子,相对拥挤的小居室,而考虑与之对应的价格就显得物超所值。得到满意的恢复后,唯一的男人又成为搬运工。一切按照女人的意志完成后,古夏看着今天帮忙的几人说:“非常感谢各位姐妹,晚上我请客,地点随便挑!”白雨挥洒着汗水弱弱的征求意见说:“可否让我洗个澡先?”旁边的女人闻着汗味迅猛的跳开,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回去处理。

吃完饭,艾筱和古夏先回到古夏的新房。白雨坐在车内,俞雯看着他说:“是不是很享受几个女人围在身边呀?”白雨瞧着她那隐藏在后面的犀利眼神说:“哪有!这两天我都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忙的一团槽,这样的日子我可不想拥有。”俞雯悄悄凑到他耳边说:“这就对了,要是让我看见你有什么异动,看我怎么治你。”说完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白雨木在那不感挣扎的说:“要掉了,要掉了...”俞雯放过他说:“这个是让你要时刻记住我的话,还有知道我为什么积极的帮忙找房子吗?”白雨对着后视镜查看受伤的耳朵不假思索地说:“为什么?”俞雯摸了下他的耳朵说:“这样她就早些离开你的房子,减少不必要的风险嘛!怎么样?不痛了吧!”白雨有些无奈的说:“什么呀!我和她什么都没了,不要胡斯乱想。”俞雯看着有些生气的白雨说:“我知道,只是预防下的,我也没说你和她怎么的了呀?”白雨看着她说:“我说过没什么就没什么,还有她到这边来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俞雯看白雨有些气愤心中也有些火大说:“没关系?中国这么大,怎么就偏偏挑到你在的地方?我又没没说你们怎么了,至于这么怒气吗?还是我说到什么了?”白雨听着更火大,本来没什么偏偏纠结这点,打开车门说:“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先回去吧!”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

走在寒风涌起的街道,阵阵寒意刺骨。冬的前奏不停地敲打,包裹严实的小孩无拘束的戏弄着,不管冬暖与夏凉,只要能够欢快。街角的乞丐蜷缩的更厉害,再多的衣服也遮蔽不了漏洞的叠加,把表情收紧探出黝黑的手挥舞希望。经历风雨的洗礼,褶皱在一起的皮肤显山露水,或许年少时也有自己放荡的故事。无法探究的过去,又何必去沾染尘埃。把过去的包袱带在路上,只会增添负重,使前行愈加如履薄冰般寸步难行。

一个人坐在突然冷清的客厅,不知该做什么。生活的变量是时间在不停的前行而成就人生,而我们总是让时间荒废。当我们看不见前行的方向时,总想扭动按钮让时光回流,按钮的虚拟叫人悲伤。生活是回不了头的旅程,路过即成为过去。

艾筱打开门看见坐在客厅的白雨说:“今天回来蛮早的嘛!”白雨轻轻的应和一声,继续着天人合一的境界。察觉到白雨的异常,艾筱问他怎么了。白雨回说没什么,然后又问是不是每个女人都爱胡乱猜测呀?艾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说任何误解都可以通过沟通解开。忽然间气氛有些压抑,都坐在那看着电视。最后,白雨开口说:“其实我和古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纠结过去呢?”艾筱茫然的说:“我知道。”白雨看着正盯着电视的艾筱说:“那是为什么呢?”艾筱疑惑的说:“什么为什么呀?”白雨接着说:“为什么要纠结过去呢?”艾筱吁了口气,还好不是问她怎么知道,看着等待答案的白雨说:“其实每个人都有好奇心,都想知道别人的过去。有些时候,过去被现实绑架就出问题了。人是个矛盾的生命体,不是经常说‘痛并快乐着’的嘛!有些时候,如果出现矛盾还是相互理性沟通解释清楚。作为男人还要有些担当,女人爱计较,男人就不能和女人一般见识了,对吧?”艾筱说完看看一旁的白雨,起身做了个很累的姿势说去洗洗睡先。

再次一个人面对空空的客厅,白雨拿出手机开了又关。最后,关了电视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闪烁的星光,再美的景致也只有拨开云雾才能显现。白雨起身拿过手机拨通了俞雯的电话,直到第三次那头依旧无人听,扔了手机继续睡觉。谁堪倔强叫人欺,一夜乌云遮星光。

因为气愤白雨对自己发怒,俞雯约了个朋友出来散心,下车时把手机落在车里。等她准备回家看见落在车里的手机时,打开一看里面有白雨的未接电话。犹豫了一会,回拨了过去,却显示无法接通。

白雨拾起昨晚扔掉的手机,拼凑在一起竟然还能使用,只是边缘的擦痕记录了它昨晚的创伤。一切如常的去上班,生活如此平淡,没有迁就谁的生死相依。艾筱看着坐在外面的俞雯,也不知该说什么。如果说他们之间的纠葛,那还得扯出自己。若不是自己把古夏笼在身边,他们或许就不会因她而闹矛盾。可自己也没办法,有些东西还是在萌芽时压制住为妙。自己的生活已支离破碎,不能传递到外面。艾筱给白雨拨了个电话说下班后等她一起,然后把俞雯叫进办公室说下班出去闹腾下。中午吃饭的时候,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互不侵犯地默契着。

下班后,白雨看见艾筱和俞雯一起出来。艾筱瞧见杵在那的白雨说:“走呀!还愣在那干嘛!美女没见过啊!”白雨对艾筱说:“小筱姐,我晚上和朋友凑了个局。等会时间就到了,我还是先过去吧!”艾筱盯着白雨说:“什么局呀?推了就是,明天不是还有时间嘛!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走不?”白雨还在那扭捏,俞雯对着远处的空气说:“有些人不想去就别去了,没必要那么扭捏,像什么样?昨天那爷们样不知跑哪去了啊!”白雨正要说什么被艾筱打断道:“今天都得听我的,别啰嗦了。”白雨被推攮着塞进车内,还未坐稳车子就急速启动,一个踉跄仰在一个人的后座。白雨看着开车的俞雯把正要说的话咽回去,不曾想俞雯开口说:“一个大老爷们还不如我们这小女子,坐都坐不稳!”本不想说话的白雨说:“那好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大老爷们,停车!你到后面我来开。”然后白雨在高架上迅速把车开到130km∕h,在这个下班高峰期俞雯瞧他那样说:“你疯了,现在这么多车,还有罚单你自己去交。”白雨也有些心惊,毕竟这个时候车多,还有控制着不能超速50%。

车速降了下来,艾筱说:“现在有什么误会可以解开了吧!有矛盾很正常,但不去解决回避就不正常了。就像这车速,总得有个限度,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而控制好。”白雨从后视镜看了看俞雯说:“昨天我是有些冲动,脾气不好。”俞雯也没有刚刚的火药味了,幽幽的说:“我也不对,应该信任你的。”艾筱瞧这两人态度缓和了,如是说:“好了,我也要先回去了。”俞雯忙说:“小筱姐,不是说一起去玩的嘛!”艾筱故作惊心的说:“我可不想和你们俩疯,刚刚没把我吓出心脏病。”白雨歉意的对她微微一笑,知道她是给自己和俞雯单独相处的环境。白雨将车停在一辆空的出租车旁,让艾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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