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悄然无声,一片茫然…这宇宙,灰蒙蒙的一片空间,望不到边际,仿佛在这苍穹当中,占领了全部。
事有消长,物有枯荣,人有得失,大千世界都在这一辩证法之中,可这大千世界,经历了多少的岁月匆匆?到底因何而生,因何而起?
在这片空间,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丝毫波澜,平静的出奇,似乎永远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无垠瀚海,可偏偏这个时候,一点红芒在这无垠之中格外显眼,那是什么?
是外来物?
或是苍穹孕育?
……
“任平生,此生你拥有了什么?”
“一段感情…”
“任平生,此生你失去了什么?”
“一段感情…”
“任平生,此生你错过了什么?”
“一段感情…”
“任平生,此生你留下了什么?”
“一段感情…”
“任平生,此生你后悔吗?”
“我不该…有情…”
“你还是不懂得一世为人的真谛,再入轮回吧…你何时懂情…才能证这天地大道…”
“前辈…任某想要十八年的凡人生活…平平淡淡…其乐融融…”
……
东罗大陆,连年的战火纷争,早已将人们折磨的苦不堪言,人人都向往着这片大陆的统一,从此不再血流成河,可偏偏各国实力旗鼓相当,战争持续了几代国君,依旧不熄。
齐国,在经过了历代国君的励精图治,终于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跟,甚至足够和秦国比肩!
虽说两国的实力差距不大,但秦国还是老字号的泱泱大国,在众多小国的簇拥下,多次骚扰齐国边境,搞得齐国边境民不聊生,可齐国朝廷却不采取任何措施,更是让边境百姓终日人心惶惶。
在齐国东方的边境,一个村落坐落于此,其中不乏人烟,周围被麦田玉米等庄稼环绕,家家户户院落中牛羊颇多,老人小孩笑意盈盈。
为何在战争的纷扰之中,这里为何如此安乐,原来,东齐西秦,秦在西方齐在东方,秦国掠齐是在齐国西部,而这里,是齐的东部,也是齐的后方,怎么会有战争呢?
可眺山远望,黑压压的一片竟然从东方过来,逐渐逼近这个村落,那到底是什么?
与此同时,天空划过一道耀眼红芒,直指村里的一处院落!
……
“大哥!嫂子要生了!快回家啊!”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壮汉,朝着一片广袤的玉米地喊道,喊完之后便匆忙的快速跑向不远的村落。
壮汉刚离开片刻,看似平静的玉米地里一片躁动,从中窜出一个光膀子的中年男子,男子神色惶惶,却又有掩饰不住的惊喜,立刻朝着村子的方向跑去,速度丝毫不比之前壮汉的慢。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一路狂奔的中年男子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他没有停顿,快到家时,又是加快了步伐。
“重…是男孩儿…”躺在榻上的女子虚弱的说道,泛白的脸色上说不出的欣慰,握着中年男子的手。
“我知道,双儿…你好好休息…我在身边…”中年男子紧握着女子的手,又俯身拨开女子秀发,亲吻了一下女子的额头。
“大哥,这孩子…”壮汉本笑眯眯的看着手中抱着的婴儿,可当目光接触到婴儿身躯的何处时,脸色陡然大变,一字一顿的震惊道。
“怎么了?”中年男子看壮汉脸色不对,接过他手中的婴儿一看,瞬间,同样是一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那婴儿右臂上,竟然有“十八”二字,那两个字就像是痊愈的疤痕一般,烙印在这个婴儿的稚嫩的手臂上。
中年男子站定片刻,脸色一凝,一步一步,不急不缓,他走出门外,抬头张目对日,叹息一声:“正午出生,刚阳之字,字形胎记,大凶之兆也…”
“可他终究是我的儿子…”中年男子沉吟了半晌,缓缓朝屋内走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阵阵躁动声起,随后叫嚣声、马蹄声、惨叫声起!
“任家兄弟!快走啊!是秦兵!”
任重,任远,任家兄弟!
“嗡”的一声,任重脑海轰鸣,顿住脚步,可脸色却平淡无奇,不顾抱着孩子慌张跑向马厩的任远,站在那里不动。
花开花落终有时,一切都有它的得,一切都有它的失,无论失去还是得到,只需用一颗平静的心对待,缺也会是圆。
“大哥!上马啊!大哥!快啊!上马啊!”任远撕心裂肺的喊着,可任重却给了他一个背影和平静的淡淡的五个字:“孩子,任平生”。
门外的喊话和一切的对话,秦双都听在耳中。
直到疾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门外的脚步声渐近。
她希望他走,带着他们的孩子好好儿活下去,可他没有走,她却勾了嘴角。
“你不会死,我若活着…定保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