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贞说:“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表请回军掩尘骨,莫教兵士哭龙荒。”
林冰说:“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林茹说:“胡瓶落膊紫薄汗,碎叶城西秋月团。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玉门山嶂几千重,山北山南总是烽。人依远戍须看火,马踏深山不见踪。”
林贞说:“在烽火台的西边高高地耸着一座戍楼,黄昏时分,独坐在戍楼上任凭从湖面吹来的秋风撩起自己的战袍。此时又传来一阵幽怨的羌笛声,吹奏的是《关山月》的调子,无奈着笛声更增添了对万里之外的妻子的相思之情。”林冰说:“军中起舞,伴奏的琵琶翻出新声,不管怎样翻新,每每听到《关山月》的曲调时,总会激起边关将士久别怀乡的忧伤之情。纷杂的乐舞与思乡的愁绪交织在一起,欲理还乱,无尽无休。此时秋天的月亮高高地照着长城。”
林茹说:“边城榆树的叶子早已稀疏飘落,颜色发黄了,傍晚时分,一场战斗刚刚结束,环视战场,只见暮云低合,荒丘起伏。将军向皇帝上表,奏请班师,以便能把战死沙场的将士们的尸骨运回故土安葬,不能让士兵们为他乡埋葬自己的战友而伤感痛哭。”林贞说:“青海湖上蒸腾而起的漫漫云雾,遮暗了整个祁连山,远远地可以望见玉门关那座孤城。黄沙万里,频繁的战斗磨穿了战士们身上的铠甲,不将敌人打败绝不回还。”
林冰说:“塞北沙漠中大风狂起,尘土飞扬,天色为之昏暗,前线军情十分紧急,接到战报后迅速出击。先头部队已经于昨天夜间在洮河的北岸和敌人展开了激战,刚刚听说与敌人交火,现在就传来了已获得大捷的消息。”林茹说:“将军臂膊上绑缚着胡瓶,骑着紫薄汗马,英姿飒爽;碎叶城西的天空中一轮秋月高高悬挂。边境传来紧急军情,皇上派使者星夜传诏将军,并赐予尚方宝剑令其即刻领兵奔赴前线杀敌;将军拜诏辞京,奔赴战场,将士用命,一鼓作气,很快就攻破了敌人的老巢。”
林贞说:“玉门关周围山峦层层叠叠,像重重屏障护卫着王朝的西北边防;烽火台遍布各个山头。人们戍边要依靠烽火来传递消息;那里山深林密,马儿跑过一会儿就看不见踪影了。”林冰说:“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林茹说:“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林贞说:“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林冰说:“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林茹说:“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林贞说:“迷蒙的烟雨,连夜洒遍吴地江天;清晨送走你,孤对楚山离愁无限!”
林冰说:“朋友啊,洛阳亲友若是问起我来;就说我依然冰心玉壶,坚守信念!”林茹说:“依旧是秦汉时期的明月和边关,守边御敌鏖战万里征人未回还。”
林贞说:“倘若龙城的飞将李广如今还在,绝不许匈奴南下牧马度过阴山。”林冰说:“采莲少女的绿罗裙融入到田田荷叶中,仿佛一样颜色,少女的脸庞掩映在盛开的荷花间,相互映照。”林茹说:“混入莲池中不见了踪影,听到歌声四起才觉察到有人前来。”
林贞说:“依旧是秦汉时期的明月和边关,守边御敌鏖战万里征人未回还。倘若龙城的飞将李广如今还在,绝不许匈奴南下牧马度过阴山。”林冰说:“将军刚跨上配了白玉鞍的宝马出战,战斗结束后战场上只剩下凄凉的月色。城头上的战鼓还在旷野里震荡回响,将军刀匣里的宝刀上的血迹仍然没干。”
林冰的离开,让张超精神崩溃。而林茹的出家,远离红尘,远离是非,远离人世间的繁华与奸诈,这些都是封建礼教的恶果,给世人带来了无尽疼苦,让本来有情有义的有缘人不能相守,让人间到处充满奸诈与险恶。张师面对林茹出家,他决定自己也出家,一了百了,可是,后来,在老道士的劝说下,心中有了新的决定。
老道士说:“两厢情愿有缘人,走进茫茫人海间,不知是福,祸福相依也。林冰出生也算名门,可是终究没有好结缘,只怪世道太无情。怨天怨地,又怨天怨地能怨谁,相逢时节,两相愿,困难重重成阻碍。悲哉。林茹出家,心中难忘凡尘事,或许会有柳暗花明时,别气垒。”张师听得似懂非懂,真是不知其所云。哎,不知所云。
一日,张超手拿一只小鸭子(刚出生的)要到林冰房间去和她一起玩呢。后来,他傻傻地将那小鸭子放在小溪中,忘记回家的路了。上天如此对他,真是不知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