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眯起眼睛瞟了我一眼,老李眼睛本来就小,眯起来就和睡着了一眼,继续不紧不慢的说:“大体安排是这样的,这个星期五早上出发,在太原住两天,星期日早上回,具体安排,等到了再说。沈洋,孙东,你俩记得通知那俩没来的小子。”
第二天,星期二,下午放学后我和孙探便来到了老城门———这个曾经保护人民阻挡敌人的建筑如今已失去了它的功能,城下的护城河早已干枯见底,但城墙上的一道道刀痕却记录着过往的历史,它们都是历史的见证者,看着这些,不免让人感叹时间的飞逝。
“行了沈总,别发感慨了,赶紧办正事吧。”孙探已经登上了一旁的楼梯。
我紧随而上,来到了城墙上,望了望前方的城楼,城楼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沧桑。
“哎,如果真有斗的话,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倒啊?”我边走边用随意的口气问到,这样不会给孙探造成太大压力。
“这个···虽然我是唯物主义,但是这王叔都说了···”孙探面露难色。
“你不敢去就直说,不过话说回来,你不去也好,没人拖累我。”我伸了个懒腰说到。
“哎?!你说我不敢去?你孙爷还就去定了,到时候看看谁拖累谁!”孙探急了。
孙探虽然胆小,但爱面子,用激将法激他往往事半功倍。
城楼已经在我们面前,共有两层,每层面积不大,大约四十平方米左右,我登上了城楼,向老城望去。
老城,整体呈“曱”字形,由“玄鉴宫”开始,一条由北向南笔直的街道,越向北的建筑年代越久,虽说老城始建于隋朝,但隋朝时的建筑都已经毁于战火,玄鉴宫建于唐末五代时期,可以说是老城最古老的建筑了。
“哼,看来没错了。”我冷笑一声。
“怎么啦沈总,真有斗?”孙探急忙问到。
“你看那玄鉴宫的四周,从玄鉴宫的后面,也就是北面,到南面倒数第一个牌楼那里,是不是呈包围势的把玄鉴宫包在中间,虽然玄鉴宫的东西两面已经建上了现代建筑,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回”字型的“势”,原来的建筑应该是东西南北呈一个包围状的“口”字形,而玄鉴宫就像“回”字里那个小口一样被包在中间,因此我推断玄鉴宫的建筑样式应该也是“口”字型,“回”字是一种典型的墓葬格局,所以我断定那下面必有古墓,虽然历代的建筑和现代发展已经破了玄鉴宫“回”字型格局,但不影响下面的墓室。”我边比划边给孙探讲解。
“得,沈总,在下可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你。”孙探抱拳说到。
“孙司令真是过奖了。”我也抱拳回到。
一缕夕阳温和的照进古老的城楼,我望着即将西下的太阳,突然感觉到一种无比的宁静,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下一步怎么办?”孙探问到。
“今天晚上不去画室了,你给老李打电话请假,明天上午去找王叔,现在去基地准备东西吧。”说着我下了城墙,转身望了一眼城楼,它还是那么古老,那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