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贺陛下亲王大喜……”她耳朵里听的都是这些,没有一点新意。
“叶家和司马家的人都在那边,我去看看,你若累了,就歇一会儿。”白羽带人去“敬”酒。
宁凯旋还是不想过去,她想去看看她的男人们。好不容易在一间隐蔽的厅里找到人,却见几人已经喝成了一片,就连视酒为毒药的冯专侞也喝了起来。她没吱声,抢了冯专侞的筷子,坐下就吃。
“陛下怎么饿成这样了?”冯专侞忙命人添了些菜。
“陛下今天真是好看……”计云天喝了不少,迷弟本性出现。
宁跃道:“权林,扶你家子良回去。”
计云天摆摆手:“我不回去,让我再看看陛下……陛下今天真美……”
“饿死我了,一顿早饭撑了一天。”她还顾不上看计云天犯花痴。
“慢点儿……”宁跃看她吃太急,连形象都不顾了。
“饱了。”
“饱了?”冯专侞刚夹起一筷子菜送送到她嘴边。
“可以再吃一口。”说完便大口将菜吃到嘴里。几人都笑了,这更是她可爱的地方。
宁跃拉着她说:“时候也不早了,我送公子回去吧!”
“好。”她搭上宁跃的肩膀,见蒋佩喝的趴桌上了,又说:“权森,把蒋佩弄回去。云天还能自己走吗?”
计云天点点头说:“能。”
她大婚对别人来说是喜事,对他们来说却是摧残,今天他们唯一的安慰便是那君王一礼时的惊艳。相较之下杨施没有太多感觉,在他心里认为这即是应该也是必然,这也是他的痴傻之处。
“公子今天的妆容,简直美极了。”宁跃将她送回,却不像平常一样抱她或者吻她,只是坐在她对面静静看着她。
“我平常的时候不好看吗?”
“什么时候都好看。”
“你喝酒吗?”她拿起酒杯。
“公子,就坐一会儿吧!等他来,我就走。”
“其实在前几天我是可以放你走的,只是我太自私了,舍不得。”她说的是内职的事,如果不册封,宁跃就是外官,道理上说他娶妻生子她是管不着的。
“公子是我的妻子,又如何说得放我走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虽希望今天与公子结发之人是我,但我也认定,只要是公子做的就是对的。”
“是我太贪心了。”宁跃是她的守护神,不光守护她,还替她守护着秋烈,只因这份不完全属于他的爱。
“若无公子这份贪心,又哪来我二人这些快乐,比那求之不得,孤独终老,我不知幸运多少。”
“你什么时候也会这些甜言蜜语了,跟冯专侞学的吧?”她很动容,只因为他隐藏了心里的痛。
宁跃不想看她难过,便打趣:“我跟他学个什么劲?若是考科举,他还未必考的过我。”
“那要不然你们今年试试?你们换个名字,考题我也谁都不说,怎么样?”她也不想那么悲伤,顺茬转了,却又出了鬼点子。
“你这样,不有失公允吗?”白羽刚回来就听她说这个。
“你也想考吗?”
白羽道:“计云天和杨施一个是行医的一个是练武的,让他们考文举,这不是出去丢人吗?”
宁凯旋知道他想叉了,又不能将他们前面说的告诉他,只好说:“确实是,这样吧!今年你出题,只让宁跃冯专侞还有蒋佩试试他们三个身手怎么样?”
白羽道:“再加上卫殊。”
“好主意。”
“公子,那我先回去读书去。”宁跃见白羽回来,他就走了。
“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这个?”白羽拿着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
“是你大喜的日子,不是他。交杯酒吗?”她坐到白羽的腿上。
他搂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