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到医所见白羽在发呆,便拍拍他他的肩膀说:“你回家避一避,这天花不是小病症,会要命的。”
“你跟我一起回去,等过完这阵子再回王宫,你明知随时可能要命,还留在这里。”
宁凯旋有些急的说:“我跟你怎么会一样?飞鸿怎么样了?千秋怎么说?”
白羽叹口气说:“兄长只是受了寒才高热不是生天花,你不回我也不回。”
宁凯旋放下心来,她可不想司马飞鸿那么俊俏的脸上留下麻子,她看白羽这么固执便岔开话题说:“这次天花来的突然,波及甚广,你说是否有人蓄意所为?”
“这是真有可能,不然我派人去查一查?”白羽也觉蹊跷。
宁凯旋拉了拉他的衣领说:“你小心一些,最近雨多太阳少,防备那些得了天花的。”
白羽回头说:“计云天,你好生照顾陛下,千万别让她再接近那些人了。”
计云天拱手道:“殿下放心。”待白羽走后他又问宁凯旋:“陛下何苦瞒他?”
“怎么?”她不解。
“陛下入隔离所是安抚民心拱固权力,可为何要白白让他担心。”计云天有些不高兴。
“你知道?”
计云天弱弱的说:“陛下是出过痘的,根本不会再染天花。”
“我没有出过痘,但是我不会被传染,出生过天花的脸上会留疤的,你看看我。”宁凯旋小时候是过疫苗,白羽还曾问过她手臂上的小花是什么。
计云天看她脸上身上光洁无比哪里会是生过天花的样子,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小时候打过针,我也是后来听长辈提起,我没有良方治天花。”宁凯旋也是无耐,本就没有好的方法。
计云天也不敢再问,他知道宁凯旋对医术是完全不通,却是很好奇她所拥有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片是哪里来,他跟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要去看看并肩王,你跟我去看看。”宁凯旋捏捏计云天的脸便回身带人去了司马府。他从未得她如此宠溺过,便红了脸。
此时司马府前所未有的清静,冯玉如得知宁凯旋到来出门跪拜迎接,却见表情不太对。她没理会直奔司马飞鸿卧房,千秋在一旁护理见她想起身施礼被她阻止。司马飞鸿脸色苍白,却仍面容俊朗。
“并肩王怎样了?”宁凯旋坐在床边。
千秋答道:“一直高烧不退,汤药无法喂进嘴里,正在准备药浴。”
“不用了,你去隔离所吧!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发烧这点小事交给计云天吧!“宁凯旋事宜计云天过去把脉。
“是,臣这就去。”千秋欠了欠身出了门。
“王爷的症状与陛下平日发热同出一辙,好治。”计云天虽然对着宁凯旋说话确是看向冯玉如。
宁凯旋放下心来说:“那你赶紧吧!我和王妃出去说说话。”
两人走在司马府的花园里,各怀心事,宁凯旋开口道:“飞絮打算跟着阿尔斯楞去噶拉尔,可同你提起?”
冯玉茹有些吃惊的说:“并没有,昨天王爷就病了,臣一直在伺候呢!公主为何突然改了性子?”
“寡人也是才听阿尔斯楞说了没多久,不过宁凯旋他既然说出来了,必定是公主已经同意了,你准备准备吧!不管她到哪里去,有些事情是免不了的。”宁凯旋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但看白羽费尽心思的为司马飞絮周旋想必是个好的姻缘。
冯玉如点点头说:“这个是一定要的,公主远嫁,司马府定要办的风风光光,不能让那些蛮夷小瞧了。”
宁凯旋笑笑说:“这个交给你吧!需要什么列出礼单,侍女医官一个不能少,其它的就不用并肩王操心了,让……白羽安排吧!”
“陛下,别的人还好说,只是公主的那些个男人?哦,别的倒也罢了,这计云天和江心可是陛下的心腹。”冯玉茹面露难色。
宁凯旋也很矛盾,这感情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便问:“你以为如何?”
冯玉如后退一步弯腰道:“臣以为,断不可让两人跟随,那噶拉尔本就野蛮,若知二人与公主的关系便性命难保了!”
“寡人忙不过来,你看着办吧!”宁凯旋感到很疲惫。
冯玉如点头并说:“陛下日里万机想是累了,不如到臣的房里歇歇?”
“不必了,你好生照顾并肩王。待计云天诊治完寡人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