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羽又来到王宫,蒋佩便又一头扎进了书库,对于争他是不行的,他明白自己不过就是个情人。但那计云天却不甘示弱,每天就赖在宁凯旋身边,这倒让她没了办法,因怕白羽多想就把夏烈殿让给计云天住,自己去初烈殿,她又不像那些三宫六院的男人,这殿那宫都是按规格,却也都闲着。
最近这些日子司马飞鸿经常来和她一起看折子,让她工作轻省了不少,这天两人正商量挖渠排水,沈川来问:“陛下,并肩王,这再几天就过年了,是不是要放些节礼?臣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好生为难。”
“快过年了?去年白雪皑皑,还是在卫国过的,今年不见那场景总觉得时间还早呢!这样吧,让王宫的守卫宫人都分三组轮流休息,每组十五天,从今天开始,过年那天当值的有赏钱。”宁凯旋放下手中的毛笔,有点难过,她这么做是想让那些人能回趟家,她也想回家,可是一年了,未能如愿。
“这真是奇思妙想。”不知何时白羽坐到了她的面前。
“白公子说的是,只是陛下要正经找个管家,臣对这些实在不通。”沈川也是很头疼。
“你去找蒋佩,省的他闲着没事儿就去看书也不嫌闷的慌。对了,这秦生在哪里?”宁凯旋忽然想起那个抠门鬼。
“他在户部。”沈川撇撇嘴,护部都是抠门鬼。
宁凯旋看着沈川的模样就想笑,却也忍住了说:“你去叫上他让他俩一起商量一下,妥了再来报。”
待沈川出去司马飞鸿才说:“你确实缺个管事的人。”
“你如今有了冯玉如帮你把持家务,就别来说这风凉话。”宁凯旋心想这谈何容易,男人娶妻就行,她娶谁?
“瑞丹倒是也可。”司马飞鸿笑笑说。
宁凯旋一拍脑袋说:“我倒是忘了,她倒是有这个能力的,只是你不想接她回去了?”
白羽好奇的问:“你们说谁?”
“一奇女子,飞鸿的女人。”宁凯旋拍拍白羽的手半酸半嘲讽。
白羽也来了兴致:“那必是要见见是何等女子,能被你称奇。”
“我与他之间可是清清白白,就连冯玉如我也没碰一下。”司马飞鸿突然严肃起来。
“他胡说,那日还见两人在后花园搂搂抱抱。”宁凯旋心里多少有点窃喜。
白羽却也义正言辞的说:“我信兄长。”
宁凯旋白了他一眼说:“你是要我成亲?也好,这选谁做王夫也得慎重。”
司马飞鸿扁扁嘴继续看奏章,白羽也无话,正当三人都沉默的时候计云天冲了进来,急急的说:“陛下,救救师兄吧!”
“宁跃怎么了?”宁凯旋“噌”站了起来。
“不是宁师兄,是云天师兄,他被江心抓起来了,宁师兄去要人他却不肯放!”计云天是得到宁跃的信息才来求情。
宁凯旋得知不是宁跃放下心来,又为刚才的失态不自在,镇定下来问:“这是为什么?”
“江心与师兄都对飞絮公主有情,两人斗上了。”计云天描述言简意骇,别人也不能说什么了。
宁凯旋拿了一块令牌给计云天并嘱咐说:“拿给宁跃,告知他,适可而止,不要有伤亡。去吧!”
“飞絮回来了?”宁凯旋低声问。
司马飞鸿放下手中奏章说:“回来了,今早上刚刚传来消息,魏雅要与我国联姻,要飞絮嫁给卫成翔。”
宁凯旋冷笑了一下说:“她倒是异想天开,她儿子可是个半聋,飞絮所受的侮辱还不都是这个畜牲造的!”
“可卫楚在边疆异动,万一我们惹怒了魏雅,她发兵秋烈,双面夹击我国必处危难之中。我又恨不得将那卫成翔挫骨扬灰,两相矛盾。我先回了。”司马飞鸿攥拳砸在桌案上,双掌拍了拍离开了。
“现在能让东尚众臣知道她是冒充的就好了,将国家归还给你。”宁凯旋看向白羽。
白羽往宁凯旋身边靠了靠说:“哪有这么简单,他们大多是文臣,知道也不敢明言。东尚虽地域广阔,却有一半因寒冷地广人稀。势力分散本就不好管辖,尚不凡虽败,他的势力尚存,东尚善兵,怕也不弱。徐启德的军队自然更强,如今还有一些祖父旧部,他们只听兵符行事。我与父亲这些年患招兵买马,但也依附尚国旧部。如今不到时机是一,兵符也不知去向,再说这二十年过去,东尚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兵符?我记得江重与我说过。你母亲怎么说?”宁凯旋顺势躺到白羽怀里。
“母亲倒也是心急如焚,她好似知道在哪里却不明言,只说派人暗地里找,罢了,我本无心那一国之君,二十年前那我的使命,而现在与你在一起才是我的使命。”白羽满足的笑笑。
宁凯旋此时喜忧参半,摸着他的脸说:“如果你想,我会帮你夺回来。”
白羽却轻松的说:“我本胸无大志,只求蝶儿在怀,若你想开疆阔土,我必倾尽所有为你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