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谁穿月华裙都有如此效果,而是天生有舞蹈天赋的她加上后天的勤加练习才到了如此境界。
缓缓撕下脸上的面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终于展露一张洁白莹润白皙粉嫩的脸,眉目弯弯,在眼光流转间风情万种流淌出。纵使柳下惠在世也难做到坐怀不乱。
更何况这一群山间粗鲁野蛮汉子,对她一句句的粗野浪叫,到爷身边来,小丫头!
这是夏雨瞳第一次在山寨里展现自己,她难免有些害怕这些粗男人的狂吼浪叫,但是为了她的华琦哥哥的到来,她忍着了,不惧怕这些粗野人。继续起舞,捏着丝巾在空中飞过,宛若在流水湖泊中浸润,一下,起来,一下,再起来。
随后,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单脚站立,一脚平放,丝巾飞入空中,落下覆盖她头,再次撕下,面对众人,给予纯洁真挚的笑容。以此动作谢幕。
“好!漂亮丫头,再来一曲!”疯狂的人群。
华延钧也都看在眼里,已经痴迷在其中的他,眼里心里已经都是这个女孩了。她的一笑一媚,一举一动足以让他此刻酥软,如每夜的欢爱那样让他享乐不尽。
可是此刻,他愤怒,愤怒其他男人目睹了她绝美的容颜和绝妙的舞姿。他想要呵斥把那些饱了眼福的男人抠眼!她是我的小丫头,谁敢多看她一眼?
在华延钧想要飙怒的时候,华老夫人到他身边,以山寨太后的身份出现:“延钧,这个夏雨瞳果然有祸水相。你看她不言不语就大胆地去跳舞,**地所有男人都盯着她看,这还了得?把她卖到花柳街巷去!”
现在他教导二弟华严忠说:“严忠,谁能在世俗中做到皆留善念,尽去邪心?错误都是难免的,既然你已认错改错,听大哥一句劝吧,就别再执泥于自己的错不放了。”
“也好,出去说得更清楚。你以后就别再有这想法了。”夏雨瞳双手扶起跪酸了膝盖的二少华严忠一起出去,边走边说。
二少华严忠的理由很多,说起来是一大串连在一起了:“大哥,我对嫂嫂怀有不轨之心,结果被人利用,害的谣言满天飞,害得你对侄儿滴血认亲,嫂嫂一气之下搬入世外轩,差点被毒死。”
本想大骂一顿的华老爷在旁边劝,奈何不宜动手动粗口,因此处是佛门圣地。
“严忠,刚才几位禅师走过来,都说你与佛门无缘,六根未净,你给我起来。还跪在这,不嫌丢人啊?”华老爷声音低了下来。
“雨瞳,”华延钧抚住他手:“你是华家长子,你的五个弟弟将来都交由你管辖,对于这事我可以帮忙,但你必须去,让严忠二弟知道你已经放下以前的怨恨和嫉妒,希望兄弟从此重归于好,兄友弟恭。”闭眼点头。
“雨瞳放下以前那莫须有的事才好嘛,”华延钧这才绽开梨花涡,转而撅嘴:“可是雨瞳对我还是不够好呢。”
“哪里?”夏雨瞳紧抓住她手。
华延钧低头害羞得意笑:“就算雨瞳对我一般,我也不会被人抢走的。”
夏雨瞳就说了:“延钧,你去悬壶庙把严忠二弟劝回来吧。”说地很平静没有以前那样的暴跳了。
华延钧问道:“雨瞳,孩子因为严忠二弟说过的话而生气吗?”虽说不想谈曾经不开心的事,但有些事情不说开来会堵在心里一直难受。
这天一大早,五少华严刚就来打破华延钧的早餐了:“大哥,嫂嫂,我二哥去悬壶庙要出家,我怎么都劝不住。不敢告诉爹,怕爹处罚他,我现在只信得过大哥和嫂嫂。求你们了,看在我为你们查出谣言制造者的份上去把我二哥揪回来吧。”五少华严刚俨然一个大人一样担心般。
华延钧在万物堂住了几日安静生活:照顾孩子,帮夏雨瞳打理书房,偶尔写写文案。
好在夏雨瞳的为人处事能力本来就强,且经过锻炼之后长进不少,华家的事又有一部分交给他了,他的任务重了,华延钧的任务也跟着多了。
夏雨瞳没想到这么快就劝通了,不禁欣喜问道:“严忠这样想就对了,就让我去跟爹说给你找一门好亲事。你先告诉大哥你喜欢哪种姑娘。”说完这话夏雨瞳才觉自己说错了,明知二弟严忠喜欢的是延钧啊,还问这个干什么?夏雨瞳一下子“呵呵”有些尴尬。
坐下,夏雨瞳没有婉转曲折,他开门见山道:“严忠,你我同年,今年弱冠之年,二十了,你看我已经成亲两年了,可你还是孤身一人,这不行,必须得成亲了。”
五少华延钢在旁跳:“好啊,二哥要娶二嫂了,以后我就不用整日牵挂二哥了,二哥还会有儿子,我又多了一群侄儿了……”
夏雨瞳想了想,延钧这是在避嫌,难为她了,那就自己去广昌园和二弟华严忠说成亲的事吧。
来到二少的广昌园,一片野草荒芜,果然就是缺少女主的样子。以前夏雨瞳没注意过,现在他才想道:二弟早就该成亲了。
“雨瞳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是喜欢,累得充实,可没什么时间在一起啊。”夏雨瞳也挠她腋窝。
华延钧笑地嘻嘻哈哈:“雨瞳说正事不可开玩笑。”
华延钧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倏地,她坐在夏雨瞳身上手挽住他脖子:“雨瞳你娶我之前也没有接手家里任何职务,只是在战船上和人家打水浒牌的一个大头兵,我看那时你也没有立业的心思吧?”
“我觉得严忠二弟没有心思在爹这里做什么职位,”华延钧起身想着:“一个成年男子为什么没有奋斗的想法呢?难道是因为觉得华家财大足够养活他一辈子?”
“哼,我不想应了,雨瞳你又能如何啊?”华延钧笑他可怜,然后坐下,继续想着她的‘华夏氏’。
夏雨瞳看她无限遐想的样子,心中打翻了蜜罐呢:延钧,就一个‘华夏氏’都能把你高兴成稀里糊涂了,你心中全是我了,让我如何能不爱你不对你好呢?
华延钧站起来,随心走着说:“才不是呢。只是以前没有人这么称呼过我,我觉得好奇才笑,我才不以此为荣。我有名有姓,叫‘夏氏’就可了,为何还要称‘华夏氏’?我不要。”
万物堂大厅内,华延钧坐在正座右位上,拿着一根竹条傻笑,想得发呆。夏雨瞳走过去,故意咳嗽着,坐在左位上,却不闻华延钧对他的回应。
忍不住了恶,夏雨瞳拿过她的竹条装生气:“延钧,这么开心,在想什么?快说来给夫君听听。”
如今,她已是个为你排忧解难,出谋划策,安顿全家的贤内助了。这是你们一点一滴积累起来山高水长的夫妻情深,谁也无可取代。所以雨瞳别因严忠几句伤怀的话就产生些不该想的。”
夏雨瞳想想点头“是”。回家了。
夏雨瞳心里放下一块石头,但二少华严忠最后一句话让他心中起了波折:“大哥,以后,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忘记我不该爱的爱,你可用一生的时间来爱你所爱,我这一生将会何其漫长。”
二少华严忠笑了,缴械投降了,就这样在家人的轮番劝说无果下,最终被他的心上人,杀手锏华延钧给劝说回去了。
夏雨瞳夸奖说:“延钧真不愧是名门闺秀,不但诗词歌赋手到擒来,还说得出我们都听不到想不懂的一番大道理,我可想都想不到。这就是念书多少的差别吧?”
严忠二弟,我话已说到此处,你是选择自渡,做你该做的事,让我们不再为你担心,还是选择沉溺于苦海,情愿佛也渡不了你,让爹难受,让大哥嫂嫂一生内疚。这都在你一念之间。现在,我要跟着爹和雨瞳一起回去了。”
那边,华延钧叹二少华严忠的痴情无果:“严忠二弟,这世间事,有多少男女能成佳偶伉俪?能有几件十分合心意,终究是逆反心意者居多。但只要用心于对方,亦可携手共度此生。又痴男怨女何其多,若都如你所想,佛门能否容得下?”
二少华严忠的心中依然消沉:延钧,我今生的尘缘就是你,已经了了。
可他表面上只能苦涩地说:“心所深恋,已属他人。吾之爱也,实难另与。何来‘未现的尘缘’?”
夏雨瞳并没如此,而是走过来扶着站不稳的华延钧坐下,心里带着的是以前的愧疚:“延钧你先坐下,我知道你是因为上次在世外轩差点遭韦蕉毒手致死而对大娘有所怀疑,但你想地太多了,大娘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就是亲儿子一样,就如你对华宸……”
华延钧急地催他:“就是摆在你面前的两件事,一是你的婚事,而是严忠二弟的婚事。”
并不是说谁穿月华裙都有如此效果,而是天生有舞蹈天赋的她加上后天的勤加练习才到了如此境界。
缓缓撕下脸上的面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终于展露一张洁白莹润白皙粉嫩的脸,眉目弯弯,在眼光流转间风情万种流淌出。纵使柳下惠在世也难做到坐怀不乱。
更何况这一群山间粗鲁野蛮汉子,对她一句句的粗野浪叫,到爷身边来,小丫头!
这是夏雨瞳第一次在山寨里展现自己,她难免有些害怕这些粗男人的狂吼浪叫,但是为了她的华琦哥哥的到来,她忍着了,不惧怕这些粗野人。继续起舞,捏着丝巾在空中飞过,宛若在流水湖泊中浸润,一下,起来,一下,再起来。
随后,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单脚站立,一脚平放,丝巾飞入空中,落下覆盖她头,再次撕下,面对众人,给予纯洁真挚的笑容。以此动作谢幕。
“好!漂亮丫头,再来一曲!”疯狂的人群。
华延钧也都看在眼里,已经痴迷在其中的他,眼里心里已经都是这个女孩了。她的一笑一媚,一举一动足以让他此刻酥软,如每夜的欢爱那样让他享乐不尽。
可是此刻,他愤怒,愤怒其他男人目睹了她绝美的容颜和绝妙的舞姿。他想要呵斥把那些饱了眼福的男人抠眼!她是我的小丫头,谁敢多看她一眼?
在华延钧想要飙怒的时候,华老夫人到他身边,以山寨太后的身份出现:“延钧,这个夏雨瞳果然有祸水相。你看她不言不语就大胆地去跳舞,**地所有男人都盯着她看,这还了得?把她卖到花柳街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