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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这样

戴嘉瑞思量了好一会,他说:“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戴嘉瑞。”

“我只想帮助我的好朋友罢了。”晚上,冯宛彤睡在床上休息,她又造梦。

在梦境内,她又走到那漆黑的街道上。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大声呼喊着。

蓦然,在不远的地方有一线曙光,于是,她便朝着这方向跑去。

她一直跑,不断地跑。可是,无论她怎样跑,她也跑不出这里。她不知道跑了多久,当她以为可以跑出这里时,突然,有人从后紧紧箍着她的颈,强行拉着她,远离这线曙光。

虽然她被人箍着颈部,但她仍用最后的气力不断地挣扎,并且大声地呼喊求救。

她说:“救命!救命!”她不停地挣扎,最后从睡梦中甦醒过来。

她大叫了一声,然后从惊吓中弹起身,全身满是汗。

窗外下着濛濛细雨,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冯宛彤便离开睡床,走到玻璃窗前,轻轻掩上窗户。

她又呆坐在书桌前。此时,冯妈妈因听到女儿的大叫声,便走来她的睡房。

冯妈妈跑进来,开了睡房的灯。“囡,干什么?发生了什么?”

“妈咪…”话还未说完,冯宛彤就拥着冯妈妈哭了。

“你又造同样的梦吗?”

冯宛彤点点头。

“傻丫头,只是造梦而已,别把梦境当真。”

冯宛彤哭着说:“但梦境却非常真实。”

“妈咪今晚陪伴你睡觉,好吗?”

“不,我没什么了。”冯宛彤摇摇头说。

“真的吗?”

她再摇摇头说:“真的,你先回睡房休息。”

“那好了。”说毕冯妈妈便离开了,返回自己的睡房。

冯宛彤依然独个儿坐在书桌前,又开始回想,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回想从前。她的精神开始紧张起来,她的头亦愈来愈痛,痛得快要裂开,好拉开抽屉,掏出一瓶又一瓶的药物,有止头痛的,有安眠的,亦有……镇静的。她倒出不止一颗,而是总数十数颗,一次过吞下它们。然后,她少可以安然入睡。

翌日。

冯宛彤无法集中精神,所以她向公司请了病假。

下午,她来到魏宾实的医务所,在登记处位置的不再是上次那个冯宛彤,换上的是原本的中年护士。

她错愕地问中年护士,“你不是要照顾孙女吗?干什么你又会回来呢?”

“唉!”中年护士叹了一气,续说:“别提吧!”

“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有看报纸吗?”

冯宛彤神情呆滞了一会,还未意会到中年护士的说话。

中年护士轻声地在冯宛彤的耳边说:“她死了。”

“什么?她死了?”冯宛彤差异地大声重覆,使全诊所的病人的目光也投在她身上。

“是的,早前发了一宗无头女尸的命案,死者就是她呢!”

“什么?”剎那间,冯宛彤未能接受这个事实。

“真可怜!听闻她是被人先剑后杀。这个凶手真是残忍,这样年轻的一个女子就无辜送了命。”

冯宛彤的心难过极了。

中年护士继续说:“直至现在,她的头颅还未寻找到。”她又叹了一口气,“我真替她的家人难过。”

听罢,冯宛彤的心情更加沉下去。

此时,前一位病人从诊症在走出来。

“算了,别再提及这年事了。到你诊症了。”

言罢,冯宛彤便带着沉重的心情,进入诊症室。

“请坐。”魏宾实说。“这阵子身体怎么样?”

冯宛彤仍心系无头女尸的死者,对魏宾实的说话全都听不进耳。

她只顾说自己想说的话,“你的护士死了。”

魏宾实的心也沉下来,原本提着铅子笔的,他也放下,难过地说:“是的,我也替她与她的家人难过。”

“她都是叫冯宛彤。”

“是。”

“跟我是同名同姓的。”

“你在说什么?”

“第一宗的士烧伤案的死者叫冯宛彤,这宗无头女尸案的死者又是叫冯宛彤,二人都死得很惨不忍睹,为什么凶手要这样残忍?”冯宛彤边说,她的眼神边流下来。

魏宾实安慰道:“你别这样子。”

冯宛彤的情绪渐渐失控,她伏在桌面放声地哭。

魏宾实见状,他立即离开医生的座位,走到她的身边安慰着她。他轻轻拍着冯宛彤的肩膀,冯宛彤又顿生那种恐惧之感,然后立刻拔足跑出诊症室。

“冯宛彤。”

任由魏宾实如何大叫,她亦没有回应,一直跑医务所。

冯宛彤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一直到晚上,终于走到戴嘉瑞的公司楼下,她致电到他的公司。

“戴嘉瑞,你下班了没有?”

“干什么?”

“我在你公司楼下,你可否下来?”

戴嘉瑞听得出冯宛彤的声音不对劲。于是他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见你。”

“好,我马上来。”

没多久,戴嘉瑞就出现在她眼前。她一见戴嘉瑞,马上搂着戴嘉瑞哭起来,戴嘉瑞不知所措。

“傻丫头,你干什么无缘无故在大哭?”

可是冯宛彤没有回应,只顾哭着。

哭了好一会,她终于停下来。

戴嘉瑞见状,便说:“你哭够了没有?不如我送你回家,好吗?”

“好。”冯宛彤点点头。

戴嘉瑞在停车场取了车后,便把冯宛彤送回家。

来到大厦楼下,冯宛彤说:“再见。”冯宛彤没有多说其他,就下了车

戴嘉瑞担心她的心情,他亦随即下车,走到冯宛彤的身边,想把她送进屋内才可以安心。

他说:“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

“你行吗?”

“行了。”冯宛彤勉强地拉开一个微笑。

“你干什么无故在哭?”

“我不知道。我只知,我非常害怕,好想见到你,好想你在我身边。”

“傻瓜。”戴嘉瑞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今晚早点休息。”

“我会了。”

戴嘉瑞的脸慢慢靠向冯宛彤的脸,欲亲她一下。但是,冯宛彤轻轻地把他推开了。

冯宛彤说:“晚了,我先回去。”

戴嘉瑞感到有点无奈,或许他不应该在她不开心时,乘人之危的。但是,自从他们谈恋爱后,他们从来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例如接吻或是轻轻的拥抱,每一次冯宛彤均会把他推开的。戴嘉瑞从来没有问,但是并不表代他不想知道。

“好吧!你回去后,致电给我。”他无奈地说。

“再见。”说毕冯宛彤转身进入大厦,乘升降机回家。

戴嘉瑞看着冯宛彤进入大厦后,他一直留在车外,看见冯宛彤的住所亮灯,此时他的手机响起来。

“喂?”

“戴嘉瑞,我回去。”

“你今晚好好休息。如果明天还是觉得身体不适的话,那就别上班了。”

“好。你要小心驾车。”

“我会。”

“那晚安。”

“晚安。”

二人挂线后,戴嘉瑞却还未离开。他一直停在冯宛彤的楼下,直至,冯宛彤睡房的灯关了,他才舍得离去。曹天逸凭无头女尸身上的证件证明死者身份,为了尽快破案,他重新检查一次所有证物。他启动了死者的手机,检查死者曾拨出的号码,结果他有所发现。

“魏宾实?”

手机显示了最后打进的号码是魏宾实。

“晚上十一时十三分?难道是死者与朋友分手后,他致电给死者吗?”

曹天逸想了又想,思考了一会后,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应该找这个魏宾实问一问。

他走到大房,对阿忠问:“忠,我想知第二宗命案的死者是不是在一名叫魏宾实的医务所工作呢?”

“是的。阿头,干什么?”

“他是最后一个跟死者联络的人,但是我们从未提及过他,或请他问话。”

“阿头,你在想什么?”

“我想去他的医务所跟他聊聊。”

于是,他便联同阿忠前往死者工作的医务所查问一下。

他按地址来到医务所,推门进去,走到登记处。

“先生,你好。”中年护士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

“请问你们是否看病呢?”

“不。”曹天逸与阿忠一同掏出证件,他续说:“我们是警员,想问一些有关一位曾在这里任职护士冯宛彤的资料。”

“原来如此。”中年护士恍然大悟。“那你们想怎么样呢?”

“我们想跟魏宾实医生聊聊,可以吗?”

“至于这方面就……”

“怎么样?”

“你正在替病人诊症。”

“那我们可以等一下吧!”

“好的,我代你通知医生。”

“谢谢你。”

“不用客气。”言毕,中年护士转身走进诊症在,通传魏宾实。

由于病人众多,曹天逸与阿忠一直在等候,直到午饭时间,魏宾实为最后一个病人诊过症。

中年护士拉开诊症室门,她礼貌地说:“两位警员,不好意思,要你们久等。”

听毕,他们便进去。

“不好意思,因为今天病人众多,要你们在外等候多时了。”魏宾实说。“请你们先坐吧!”他用手示意邀请他们坐下。

曹天逸和阿忠坐在魏宾实前,二人齐声说:“谢谢。”

“请问两位警员想问我什么呢?”

“我想知道,于本月二十三日晚上十一时十三分,你是否曾致电这里任职的一名叫冯宛彤的护士呢?”

魏宾实想了一想,然后不慌不忙地说:“是。”

“请问你找死者有什么事?”

“那晚我差不多十一时才下班,本想锁门离开,我却发现自己忘记带诊所的门匙,而我知道诊所内有一条后备的。可是,我不知道钥匙放在哪儿,于是就致电给她,问问她钥匙的位置。”

“你身为诊所的老板,这里属于你的。”曹天逸问:“为何你可以不带门匙呢?难道你无须开门吗?”

“诊所的门一直是由护士开的,我通常比她们迟回来,又会与她们一同离开,所以根本不用我开门或关门。”魏宾实继续解释道:“我有很多时都没有带钥匙,怎料那晚我居然最晚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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