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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在想里纳尔迪有没有染上梅毒。”

“就这一件事吗?”

“是的。”

“他染上梅毒了吗?”

“我不知道。”

“我很高兴你没染上。你得过这一类的病没有?”

“我得过淋病。”

“这我可不想听。很痛吗,亲爱的?”

“很痛。”

“我也得过就好了。”

“不,别这么想。”

“我就想。我想跟你一样得过。我想把你玩过的姐儿也都玩一玩,这样我就可以拿她们来取笑你。”

“那倒是很奇妙的景象啊。”

“染上淋病可不是什么奇妙的景象。”

“这我知道。你瞧现在下雪了。”

“我宁愿看你。亲爱的,你为什么不把头发留起来?”

“怎么个留法?”

“留得稍微长一点。”

“现在够长了。”

“不,再留长一点,我可以把我的剪短,这样我们就一样了,只不过一个是黄头发,一个是黑头发。”

“我不让你剪短。”

“这会很有趣的。我讨厌长头发。夜里在床上讨厌极啦。”

“我喜欢长头发。”

“你不喜欢短点吗?”

“也许会喜欢。我喜欢现在这样子。”

“剪短也许很好。这样我们俩就一样了。噢,亲爱的,我太需要你,我想自己就是你。”

“你就是我。我们俩是一个人。”

“这我知道。夜里我们就是一个人。”

“夜晚真美妙。”

“我想要我们的一切都融为一体。我不要你走。我只是这么说说。你真想走,就走吧。不过要快点回来。唉,亲爱的,我一不跟你在一起,就活得没有劲。”

“我永远都不会走开,”我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同样糟糕。我活得一点劲都没有。”

“我想要你活得带劲。我要你有美好的生活。不过我们要一起享有美好的生活,对吧?”

“现在你要我不留胡子还是留胡子?”

“留下去。留胡子。会让人高兴的。也许到新年就留好了。”

“现在你想下棋吗?”

“我更愿意跟你玩。”

“不。我们下棋吧。”

“下完棋我们再玩?”

“好的。”

“行啊。”

我拿出棋盘,摆好棋子。外边依然是大雪纷飞。

有一次我夜里醒来,发现凯瑟琳也醒了。月亮照在窗子上,玻璃框在床上投下了阴影。

“你醒了吗,亲爱的?”

“是啊。你睡不着吗?”

“我刚醒,想起我第一次遇见你时,差一点发疯。你还记得吗?”

“你只是有一点发疯。”

“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现在棒极了。你说棒说得真好听。快说棒极了。”

“棒极了。”

“噢,你真讨人喜欢。我现在也不疯了。我只是觉得非常、非常、非常幸福。”

“接着睡吧,”我说。

“好的。我们同一时刻睡吧。”

“好的。”

但是我们并没有同时睡着。我又醒了好久,东想西想,瞅着凯瑟琳睡觉,月光照在她脸上。后来我也睡着了。

第三十九章

到了一月中旬,我留好了胡子,冬天的天气也已稳定下来,白天晴朗寒冷,夜晚天寒地冻。我们又可以在路上走了。路上的积雪被运草的雪橇、运柴的雪橇以及从山上运下来的木材,压得又结实又光滑。整个乡间全被白雪覆盖,几乎覆盖到蒙特勒。湖对面的群山一片雪白,罗纳河谷平原也是银装素裹。我们到山的那边做长途散步,一直走到阿利亚兹温泉。凯瑟琳穿着钉有平头钉的靴子,披着斗篷,拄着一根带钢尖头的拐棍。她披着斗篷倒不显得肚子大,我们不想走得太快,她一觉得累了,我们就在路旁的木材堆上坐下休息。

阿利亚兹温泉的树林间有一家小酒店,那是伐木者歇脚喝酒的地方,我们也坐在里面,一边烤着炉火,一边喝着放有香料和柠檬的热红葡萄酒。他们管这种酒叫格鲁怀因,拿这玩意暖身子、搞庆贺,倒是再好不过了。小酒店里头很暗,烟雾弥漫,等你出门一吸气,冷空气猛地钻进肺里,搞得你鼻尖都发麻。我们回头望望小酒店,只见从窗口透出来的灯光,伐木者的马匹又跺脚又甩头,取暖御寒。马的鼻口汗毛上结了霜,呼出的气变成了一缕缕白雾。上山回家的路有一段又平整又滑溜,冰雪给马践踏成橙黄色,一直延伸到拖运木材的小道拐弯的地方。然后就是铺着洁净白雪的山路,穿过树林,傍晚回家的途中,我们两次见到了狐狸。

乡间景致很美,我们每次出去,都觉得很有意思。

“你的胡子现在棒极了,”凯瑟琳说。“看上去和伐木工一模一样。你看到那个戴着小金耳环的男人了吗?”

“他是个小羚羊猎手,”我说。“他们之所以戴耳环,是因为据他们说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真的吗?我不信。我看他们戴耳环是为了要人家知道他们是小羚羊猎手。这附近有小羚羊吗?”

“有,在牙山那边。”

“看到狐狸很有意思。”

“狐狸睡觉的时候,就用那尾巴蜷着身子取暖。”

“那一定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我总想要一条这样的尾巴。我们要是都有狐狸那样的尾巴,岂不是很有趣吗?”

“那穿衣服就可能很困难。”

“我们就要订做特别的衣服,或者到一个不受拘束的国家去生活。”

“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国家就一点不受别人的拘束。我们什么人都见不到,难道不是挺好吗?你不想见别的人吧,亲爱的?”

“不想。”

“我们就在这儿坐一坐吧?我有点累了。”

我们紧挨着坐在木头上。前面的路穿到森林,往下延伸。

“她不会使我们之间产生隔阂吧?那个小调皮。”

“不会。我们不让她那么做。”

“我们的钱怎么样了?”

“钱还多的是。他们承兑了我最近那张即期汇票。”

“你的家人既然知道你在瑞士,难道他们不会设法找到你吗?”

“很可能。我得给他们写封信。”

“你还没有写过吗?”

“没有。我只开了张即期汇票。”

“感谢上帝,我不是你的家人。”

“我会给他们发个电报的。”

“难道你一点都不牵挂他们?”

“我牵挂过,但是我们经常吵架,感情就淡薄了。”

“我想我会喜欢他们的。我可能会非常喜欢他们。”

“我们还是别谈他们,否则我就会为他们担忧了。”过了一会儿我说:“你要是休息好了,我们走吧。”

“我休息好了。”

我们沿着路继续走。现在天黑了,我们的靴子踩到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夜晚又干又冷又很清净。

“我喜爱你的胡子,”凯瑟琳说。“留得很成功。看上去又硬又凶,其实很软,让人非常喜欢。”

“你更喜欢我留胡子吗?”

“我想是的。你知道,亲爱的,我要等到小凯瑟琳出生后再去剪发。我现在肚子太大,看着太胖。不过等她出生后,我一瘦下来,就去剪发,那时我就会成为你的一个新奇不同的女郎。你陪我一起去剪发,要不还是我一个人去,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我没做声。

“你不会说我不可以剪发吧?”

“不会。我想会令人兴奋的。”

“噢,你真可爱。也许我又会好看起来,亲爱的,让你觉得又苗条又讨人喜欢,你就会重新爱上我。”

“见鬼,”我说,“我现在已经够爱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毁掉我吗?”

“是的。我想毁掉你。”

“那好,”我说,“我也正想如此。”

第四十章

我们过着幸福的生活。就这样度过了一月和二月,那年冬天天气非常好,我们生活得非常美满。有时暖风吹来,雪融化了,空气中有了春天的气息,于是便出现了短暂的解冻,但是清冷凛冽的寒风总要再度袭来,冬天又会回来。到了三月,冬天才首次变暖了。夜里下起雨来。第二天上午还是下个不停,把雪化成了雪水,搞得山坡上一片阴沉。湖上和河谷上乌云笼罩。高山上在下雨。凯瑟琳穿着笨重的套鞋,我穿着古丁根先生的高统雨靴,两人打着伞往车站走去,跨过雪水和把路上的冰块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流水,想在午饭前到酒店喝一杯味美思。我们听得见外面的雨声。

“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搬到城里去?”

“你看呢?”凯瑟琳问。

“等冬天过去,雨下个不停,待在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意思。小凯瑟琳还有多久出生?”

“大约一个月。也许稍长一点。”

“我们可以下山住到蒙特勒。”

“为什么不去洛桑呢?医院就在那儿。”

“好吧。不过我想那个城市也许太大了。”

“我们在大城市同样可以过独自的生活,洛桑可能是个好地方。”

“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我无所谓。你想什么时候去都行,亲爱的。你要是不想离开这儿,我也不想走。”

“我们看看天气再说吧。”

接连下了三天雨。车站下面的山坡上,雪都融化了。路上流淌着泥泞的雪水。地上太湿,满是雪泥,不便出门。下雨的第三天早上,我们决定下山去城里。

“这挺好,亨利先生,”古丁根说。“你用不着事先通知我。眼下天气这么糟糕,我想你们不会待下去。”

“因为夫人的缘故,我们总得靠医院近一点,”我说。

“我明白,”他说。“你们什么时候会带着小家伙回来住住吗?”

“好的,只要你有房间。”

“春天天气好了,你们可以来享受一下。小家伙和保姆可以住在眼下关着的大房间里,你和夫人还可以住这间临湖的房间。”

“我来前一定先写信通知你,”我说。我们收拾好行李,乘午饭后那班车下山。古丁根夫妇送我们到车站,古丁根先生用雪橇把我们的行李拖过雪泥地。他们站在车站旁边,在雨中向我们挥手告别。

“他们真好,”凯瑟琳说。

“他们待我们真好。”

我们坐上了由蒙特勒开往洛桑的火车。从窗子往外瞧着我们住过的地方,因为有云看不见那些山。火车在沃韦停了停,然后又往前开,经过的一边是湖,另一边是潮湿的褐色田野、光秃秃的森林和湿漉漉的房子。我们来到洛桑,住进了一家中型旅馆。当时天还下着雨,我们的车穿过大街,来到旅馆的马车入口处。衣襟上挂着铜钥匙的门房、电梯、地板上的地毯、装有亮晶晶附属装置的白色盥洗盆、铜床和舒适的大卧室,在古丁根先生家住过之后,这一切显得非常奢侈。房间的窗户面对着一个湿漉漉的花园,花园围着围墙,墙顶上装着铁栅栏。街道很陡,街对面是另一家旅馆,也有同样的围墙和花园。我朝窗外望着雨落在花园的喷水池里。

凯瑟琳打开了所有的灯,动手清理行李。我要了一杯苏打威士忌,躺在床上看从车站上买来的报纸。这时是一九一八年三月,德军在法国发动了攻势。我边喝苏打威士忌边看报,凯瑟琳收拾着行李,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知道我还得买什么吗,亲爱的?”

“什么?”

“婴儿衣服。到了我这个时候还没准备婴儿衣服的人不多。”

“你可以买衣服啊。”

“我知道。我明天就去买。我得看看缺什么。”

“你应该知道。你是护士啊。”

“但是医院里很少有士兵生小孩的。”

“我要生啊。”

她拿枕头打我,把苏打威士忌打洒了。

“我给你再要一杯,”她说。“对不起,给我弄洒了。”

“本来就没剩多少。到床上来吧。”

“不。我得把房间收拾得像个样子。”

“像什么样子?”

“像我们的家。”

“把协约国的旗子挂出来吧。”

“噢,住嘴。”

“再说一遍。”

“住嘴。”

“你说得那么小心,”我说。“好像你不想得罪任何人。”

“我是不想。”

“那就到床上来吧。”

“好吧。”她走过来坐在床上。“我知道我现在对你来说没意思了,亲爱的。我像只大面粉桶。”

“不,你才不像呢。你又美又可爱。”

“我就是你娶的那个丑八怪。”

“不,你才不是呢。你总是越来越漂亮。”

“不过我会瘦下来的,亲爱的。”

“你现在就很瘦。”

“你一直在喝酒。”

“不过是苏打威士忌。”

“还有一杯快来了,”她说。“然后我们就吩咐把饭送上来吃好吗?”

“这倒挺好。”

“那我们就不用出去了吧?我们今天晚上就待在房里。”

“一起玩,”我说。

“我要喝点酒,”凯瑟琳说。“酒不会伤我。也许我们可以喝点我们常喝的卡普里白葡萄酒。”

“我知道可以要到的,”我说。“这种规模的旅馆应该有意大利酒。”

侍者敲门了。他端来一只盘子,上面放着一杯放有冰块的威士忌,旁边还有一小瓶苏打水。

“谢谢,”我说。“就放那儿吧。请你送两个人的饭来,再拿两瓶冰镇的干卡普里白葡萄酒来。”

“你要不要先来个汤?”

“你要汤吗,凯特?”

“要吧。”

“给来一份汤。”

“谢谢,先生。”侍者出去了,带上了门。我接着看报,看报上的战争消息,把苏打水慢慢地从冰块上倒进威士忌里。我本该告诉他们别把冰块放在酒里。要把冰块分开放。这样你就会知道有多少威士忌,免得苏打水冲下去,突然变得很淡了。我要来一瓶威士忌,让他们送冰块和苏打水来。这才是稳妥的办法。好威士忌喝起来很痛快。是人生的享乐之一。

“你在想什么,亲爱的?”

“想威士忌。”

“威士忌怎么啦?”

“想它有多好。”

凯瑟琳做了个鬼脸。“好吧,”她说。

我们在这家旅馆住了三个星期。条件还不错;餐厅里通常没什么人,夜间我们多半在房间里吃。我们到城里去散步,乘齿轮车到乌希,在湖边走走。天气变得很暖和了,像春天一样。我们要是回到山里就好了,但是春天的天气只持续了几天,残冬的酷寒又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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