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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开国(8)

洪武初,帝有厌李善长意,欲易相,《明史·刘基传》:“初,太祖以事责丞相李善长,基言善长勋旧,能调和诸将。太祖曰:‘是数欲害君,君乃为之地耶?吾行相君矣。’基顿首曰:‘是如易柱,须得大木,若束小木为之,且立覆。’及善长罢,帝欲相杨宪(《明通鉴考异》以此文为史有误,宪被诛在三年七月,善长罢相在四年正月,帝欲相宪,当在其前。谷氏《明纪事本末》以为刘基论相在二年十月。《基行状》叙帝责善长、基论相,皆在元、二年间),宪素善基,基力言不可,曰:‘宪有相才,无相器。夫宰相者,持心如水,以义理为权衡,而己无与者也。宪则不然。’帝问汪广洋,曰:‘此褊浅殆甚于宪。’又问胡惟庸,曰:‘譬之驾,惧其偾辕也。’帝曰:‘吾之相,诚无逾先生。’基曰:‘臣疾恶太甚,又不耐繁剧,为之且孤上恩。天下何患无才,明主悉心求之,目前诸人,诚未见其可也。’后宪、广洋、惟庸皆败。”

《刘基传》又云:“明年(洪武四年),赐归老于乡。基佐定天下,料事如神,性刚嫉恶,与物多忤。至是还隐山中,唯饮酒弈棋,口不言功。邑令求见不得,微服为野人谒基,基方濯足,令从子引入茆[茅]舍,炊黍饭令。令告曰:‘某青田知县也。’基惊起,称民,谢去,终不复见。其韬迹如此,然究为惟庸所中。初,基言瓯、括间有隙地曰谈洋,南抵闽界,为盐盗薮,方氏所由乱,请设巡检司守之。奸民弗便也。会茗洋逃军反,吏匿不以闻,基令长子琏奏其事,不先白中书省,胡惟庸方以左丞掌省事,挟前憾,使吏讦基,谓谈洋有王气,基图为墓,民弗与,则请立巡检逐民。帝虽不罪基,然颇为所动,遂夺基禄。基惧入谢,乃留京不敢归。未几,惟庸相,基大戚曰:‘使吾言不验,苍生福也。’忧愤疾作。八年三月,帝亲制文赐之,遣使护归,抵家疾笃,以天文书授子琏曰:‘亟上之,毋令后人习也。’又谓次子璟曰:‘夫为政宽猛如循环。当今之务,在修德省刑,祈天永命。诸形胜要害之地,宜与京师声势联络,我欲为遗表,惟庸在,无益也。惟庸败后,上必思我,有所问,以是密奏之。’居一月而卒,年六十五。基在京病时,惟庸以医来,饮其药,有物积腹中如拳石。其后中丞涂节首惟庸逆谋,并谓其毒基致死云。”(子琏,字孟藻,有文行。洪武十年,授考功监丞,试监察御史,出为江西参政。太祖常欲大用之,为惟庸党所胁,堕井死)

案:诚意之归隐韬迹,非饰为名高也,亦非矫情也,盖惧祸耳。《历朝诗集·刘诚意小传》云:“公负命世之才,丁胡元之季,沈[沉]沦下僚,筹策龃龉,哀时愤世,几欲草野自屏。然其在幕府,与石抹艰危其事,遇知己效驰驱,作为歌诗,魁垒顿挫,使读者偾张兴起,如欲奋臂出其间者。遭逢圣祖,佐命帷幄,列爵五等,蔚为宗臣,斯可谓得志大行矣。乃其为诗,悲穷叹老,咨嗟幽忧,昔年飞扬硉矹之气,澌然无有存者,岂古之大人志士,义心苦调,有非旗常竹帛可以测量其深浅者乎?呜呼,其可感也!”本此眼光读公遗著,可知大人志士,唯在乱世为有意气发舒,得志大行则皆忧危之日。其不知忧危者,必为胡惟庸、蓝玉之流;知忧危者,则公及汉之张良是也,而公犹且不尽免祸,读史诚可感矣。然以国家全体而论,当开创之后,而无检制元勋宿将之力,人人挟其马上之烈以自豪,权贵纵横,民生凋敝,其国亦不可久也。功臣遭戮,千古叹汉、明两祖之少恩,其实亦汉、明开国之功,所以能速就耳。公《明史》本传又言:“基虬髯,貌修伟,慷慨有大节,论天下安危,义形于色。帝察其至诚,任以心膂,每召基,辄屏人密语移时,基亦自谓不世过,知无不言。遇急难,勇气奋发,计划立定,人莫能测;暇则敷陈王道,帝每恭己以听,常呼为老先生而不名,曰:‘吾子房也。’又曰:‘数以孔子之道导予。’顾帷幄语秘莫能详,而世所传为神奇,多阴阳风角之说,非其至也。”公于阴阳风角之说,《明史》以为非其至,其实可云达人嗜奇之一蔽。谈洋王气之谗,正以公有术数之长,而动帝听。公之料事奇中,自由正大之学问所养成之识力,于阴阳风角何预?使果有秘术,何以谈洋奏请设官,不能预防其讦;惟庸医来下毒,不能先烛其奸?临死使其子上天文书,毋使后人复习,诚悔之耳。

《奸臣·胡惟庸传》:“惟庸,定远人。归太祖于和州(太祖用计拔和州,奉郭子兴檄总其军,事在至正十五年),授元帅府奏差,寻转宣使,除宁国主簿,进知县,迁吉安通判,擢湖广佥事(至正二十四年,陈理降,始设湖广行省)。吴元年,召为太常少卿,进本寺卿(《纪事本末》:惟庸故起家宁国令,时太师李善长秉政,惟庸馈遗善长黄金二百两,得召入为太常卿),洪武三年,拜中书省参知政事,已,代汪广洋为左丞。六年正月,右丞相广洋左迁广东行省参政,帝难其人,久不置相,惟庸独专省事。七月,拜右丞相,久之进左丞相,复以广洋为右丞相。自杨宪诛,帝以惟庸为才,宠任之,惟庸亦自励,尝以曲谨当上意,宠遇日盛。独相数岁,生杀黜陟,或不奏径行,内外诸司上封事,必先取阅,害己者辄匿不以闻,四方躁进之徒,及功臣武夫失职者争走其门,馈遗金帛名马玩好,不可胜数。大将军徐达深疾其奸,从容言于帝,惟庸遂诱达阍者福寿以图达,为福寿所发。御史中丞刘基亦尝言其短,久之基病,帝遣惟庸挟医视,遂以毒中之。基死,益无所忌,与太师李善长相结,以兄女妻其从子佑。学士吴伯宗劾惟庸,几得危祸,自是势益炽。其定远旧宅,井中忽生石笋,出水数尺,谀者争引符瑞,又言其祖父三世冢上,皆夜有火光烛天,惟庸益喜自负,有异谋矣。吉安侯陆仲亨自陕西归,擅乘传,帝怒责之曰:‘中原兵燹之余,民始复业,籍户买马,艰苦殊甚,使皆效尔所为,民虽尽鬻子女,不能给也。’责捕盗于代县(代州。洪武二年降为县,八年二月复升为州)。平凉侯费聚奉命抚苏州军民,日尝酒色。帝怒,责往西北招降蒙古,无功,又切责之。二人大惧,惟庸阴以权利胁诱二人。二人素戆勇,见惟庸用事,密相往来,尝过惟庸家饮,酒酣,惟庸屏左右,言:‘吾等所为多不法,一旦事觉,如何?’二人益惶惧。惟庸乃告以己意,令在外收集军马。又尝与陈宁坐省中,阅天下军马籍,令都督毛骧取卫士刘遇贤及亡命魏文进等为心膂,曰:‘吾有所用尔也。’太仆寺丞李存义者,善长之弟,惟庸婿李佑父也。惟庸令阴说善长,善长已老,不能强拒,初不许,已而依违其间。惟庸益以为事可就,乃遣明州卫指挥林贤下海招倭与期会。又遣元故臣封绩致书称臣于元嗣君,请兵为外应。事皆未发。会惟庸子驰马于市,坠死车下,惟庸杀挽车者,帝怒,命偿其死,惟庸请以金帛给其家,不许,惟庸惧,乃与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等谋起事,阴告四方及武臣从己者。十二年九月,占城来贡,惟庸等不以闻,中官出见之,入奏,帝怒,敕责省臣,惟庸及广洋顿首谢罪,而微委其咎于礼部,部臣又委之中书。帝益怒,尽囚诸臣,穷诘主者,未几,赐广洋死,广洋妾陈氏从死。帝询之,乃入官陈知县女也。大怒曰:‘没官妇女,止给功臣家,文臣何以得给?’乃敕法司取勘。于是惟庸及六部堂属咸当坐罪。明年正月,涂节遂上变告惟庸。御史中丞商暠,时谪为中书省吏,亦以惟庸阴事告。帝大怒,下廷臣更讯,词连宁、节。廷臣言节本预谋,见事不成,始上变告,不可不诛,乃诛惟庸、宁并及节。惟庸既死,其反状犹未尽露。至十八年,李存义为人首告,免死,安置崇明。十九年十月,林贤狱成,惟庸通倭事始著。二十一年,蓝玉征沙漠,获封绩,善长不以奏。至二十三年五月事发,捕绩下吏,讯得其状,逆谋益大著。会善长家奴卢仲谦首善长与惟庸往来状,而陆仲亨家奴封帖木亦首仲亨及唐胜宗、费聚、赵庸三侯与惟庸共谋不轨。帝发怒,肃清逆党,词所连及,坐诛者三万余人,乃为《昭示奸党录》布告天下,株连蔓引,迄数年未靖云。”

胡狱坐死之功臣封侯者至二十余人,洪武功臣各本传中可辑也。其以名德特宥者,《宋濂传》:“长孙慎,坐胡惟庸党,帝欲置濂死,皇后太子力救,乃安置茂州。”《孝义·郑濂传》:“胡惟庸以罪诛,有诉郑氏交通者,吏捕之,兄弟六人争欲行,濂弟湜竟往,时濂在京师,迎谓曰:‘吾居长,当任罪。’湜曰:‘兄年老,吾自往辨。’二人争入狱。太祖召见曰:‘有人如此,肯从人为逆耶?’宥之,立擢湜为左参议。”宋濂为太子师先后十余年,太子敬礼之,言必称师父。以濂学术,实为开国儒臣之首。而浦江郑氏为三百年义门,《宋史》《元史》皆有传,仅乃得免。惟庸诛后十年,而李善长见法时,复有牵染。靖宁侯叶升之以胡党伏诛,更在洪武二十五年。所谓坐诛者三万余人,其名何可胜考。此为明初第一大狱。

洪武十三年正月癸卯,诏书编之《祖训》,略云:“自古三公论道,六卿分职,不闻设立丞相。自秦始置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虽多贤相,然其中多小人,专权乱政。今罢丞相,设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衙门,分理天下庶务,事皆朝廷总之。以后嗣君,毋得议置丞相,臣下敢以此请者,寘之重典。”太祖以置相为秦以来事,古三公论道不任职,六官任职而无总揽之柄,政事由君上亲裁,此法自亦不谬。以帝非怠政之君,而中书省为万几之所集,作奸者有专擅而无分掣,遂成惟庸之祸,故因噎废食如此。盖帝好便给任事之才,不欲用以道自重之士,若刘基即终不能深倚,其故可知。至小人积恶之久,非谋逆无掩盖之法,天下初定,戎马之士,反测易生。废相以后,嗣君能稍勤政,必无奸雄专弄之权。此太祖之特识也。然勤政正未易言,太阿倒持,终不可免,权相之外,又有权阉,事固有出于所防之外者矣。

二、峻法与守法

明初用刑之峻,若《大诰》三编,若胡惟庸、蓝玉、郭桓、空印等四案,驭勋贵官吏特严。《大诰》于所定《大明律》之外,指定条目,处以极刑,其目有十:曰揽纳户,曰安保过付,曰诡寄田粮,曰民人经该不解物,曰洒派抛荒田土,曰倚法为奸,曰空引偷军,曰黥刺在逃,曰官吏长解卖囚,曰寰中士夫不为君用,罪至抄札。书成,颁之学宫以课士,里置塾师教之。狱囚有能读《大诰》者,罪减等。一时天下有讲读《大诰》师生来朝者十九万余人,皆赐钞币遣还。未几,复定《续编》《三编》,时惩元季贪冒,徇私灭公,立法务为严峻,于赃吏尤重绳之。其序言:“诸司敢不急公而务私者,必穷搜其原,而寘之重典。”凡三诰所列,凌迟枭示种诛者无虑千百,弃市以下万数。其《三编》稍宽容,然所列进士、监生罪名,自一犯至四犯者,犹三百六十四人,幸不死还职,率戴斩罪给事。

四案中三案前已略具。蓝玉一案,亦明初大狱,兹补述之。《明史·蓝玉传》:“玉,定远人,开平王常遇春妇弟。初隶遇春帐下,临敌勇敢,所向皆捷,遇春数称于太祖,由管军镇抚积功至大都督府佥事。洪武四年,从傅友德伐蜀。五年,从徐达北征。七年,帅[率]兵拔兴和。十一年,同西平侯沐英讨西番,禽[擒]其酋。明年,封永昌侯,食禄二千五百石。予世券。十四年,以征南右副将军从颍川侯傅友德征云南,滇地悉平,益禄五百石,册其女为蜀王妃。二十年,以征虏左副将军从大将军冯胜征纳哈出,纳哈出降,还至亦迷河,悉降其余众。会冯胜有罪,收大将军印,命玉行总兵官事,寻即军中拜玉为大将军,移屯蓟州。时顺帝孙脱古思帖木儿嗣立,扰塞上。二十一年三月,命玉帅[率]师十五万征之,出大宁,至庆州,谍知元主在捕鱼儿海,间道兼程,进薄其营。敌谓我军乏水草,不能深入,又大风扬沙,昼晦,军行敌无所觉,猝至前,大惊迎战,败之,杀太尉蛮子等,降其众。元主与太子天保奴数十骑遁去,玉以精骑追之不及,获其次子地保奴、妃公主以下百余人,又追获吴王朵儿只、代王达里麻及平章以下官属三千人,男女七万七千余人,并宝玺、符敕、金牌、银印诸物,马驼牛羊十五万余,焚其甲仗蓄积无算。奏捷京师,帝大喜,赐敕褒劳,比之卫青、李靖。又破哈剌章营,获人畜六万。师还,进凉国公。明年,命督修四川城池。二十三年,施南、忠建二宣抚司叛,命玉讨平之。又平都匀安抚司、散毛诸洞,益禄五百石,诏还乡。二十四年,命玉理兰州、庄浪等七卫兵,以追逃寇祁者孙,遂略西番罕东之地,土酋哈咎等遁去。会建昌指挥使月鲁帖木儿叛,诏移兵讨之,至则都指挥瞿能已大破其众,月鲁走柏兴州,玉遣百户毛海诱缚其父子,送京师诛之,而尽降其众,因请增置屯卫。报可。复请籍民为兵,讨朵甘、百夷。诏不许,遂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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