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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工政六河防五(4)

豫境河道難建減水壩疏乾隆四十九年

阿桂

臣阿桂自陝赴豫。即從滎澤鄭州開封一帶。順道查勘。臣薩載復自睢州漫口。循隄而上。勘至滎澤。與李奉翰蘭第錫何裕城公同審度。查豫省黃河。自滎澤下至虞城。計程五百餘里。隄長共九萬四千三百丈。向無分洩之路。似屬前人辦理未周。然建壩必須膠泥。引河尤須倒勾。庶不致掣動溜勢。如南河之毛城鋪蘇家山天然山等閘。或藉山腳基址建築。或土性堅凝。外灘寬廣。臨黃有倒句引渠。距隄甚遠。可以分洩。即王營壩減。距河雖近。而內有鹽河橫亙其中。過壩之水。洩入鹽河。以水禦水。是以無掣溜之虞。今查豫省隄工。滎澤鄭州境內。土性尚堅。距廣武山甚近。隄頭至山腳一千四百餘丈。其無隄之處。遇黃河水勢長至一丈以外。即由山腳漫灘。歸入賈魯河下注。是此一帶本無庸再設減水石壩。其自鄭州以下。中牟祥符蘭陽境內。沙土夾雜。蘭陽以下。儀封考城睢州甯陵商邱等處。因歷次漫口。沙多土少。並有純沙之處。大隄之上。建築減水石壩。既恐不能堅固。測量外灘。距隄遠者。不過數段。近則只數十丈。外灘高於隄南平地七八尺至丈餘不等。現今河勢日漸南趨。外灘時長時塌。形勢不一。開挑倒勾引河。亦無作準之處。其隄南洩水各河。除睢水河久經淤塞。惟賈魯河一道。係洩水要路。發源于滎澤縣之大周山。由鄭州中牟祥符尉氏扶溝西華等州縣。至周家口入沙河。自沙河經裔水。入江南太和縣境。至正陽關淮河歸洪澤湖。其入源濟河一道。即賈魯河之分支。歷中牟祥符陳縣睢州柘城鹿邑。入江南亳州境內之渦河。可達淮河。亦歸洪澤湖。此二河離黃河大隄。自十三四里至四五十里不等。長數百里至千餘里不等。現俱窄狹。間有淤墊。如須減黃。必應大加挑浚。兩岸亦應築堰攔禦。第各河原為分洩各州縣坡水。一經築堰。則坡水無路分洩。必須於河之兩酌建閘座。增挑汊港。以資啟閉。而洩坡水。以上各工。雖需費浩繁。非一時所能集事。然我皇上愛民之周。即多費帑金。多需時日。只期有益。亦所不計。惟臨黃隄工臣等。逐段看視土性浮鬆。實難建立石壩外灘。亦無可挑倒勾引河之處。若就外灘寬廣隄工稍堅之處添建。既恐盛漲時引水不暢。未足以資分洩。徒然有名無實。若于大汛分洩得力之處建設。恐壩基不固。易致傾圯。誠如聖諭。是欲減水而轉致掣溜。又斷不可行。是豫省全河形勢。於建築減水石壩未能相宜之處。已早在聖明燭照之中。伏念豫省黃河。屢有遷變。上宵旰。今蒙指授機宜。而又限於地勢。未能辦理。臣等再四商籌。若僅就目前挑濬下游引河。儹堵漫口合龍。即為了事。尚不放心。況臣等往來蘭儀一帶。察看高家寨一工。即本年河勢坐灣。由儀封舊城折轉東南。衝出河道。河內莊基樹根頗多。一時難以衝刷寬深。溜勢至此。奔騰湍激。是以高家寨甚為險要。今睢州漫口下段應挑引河。現在遵旨加挑寬深。若再將上游儀封境內高家寨河北官亭一帶正河。重加挑深。取直引溜注北。則上下河道可以暢行。新隄不致著重。但此際當大工興舉之時。勢難同時並挑。且挑成後。亦須水勢盛長時開放。方能奪溜北趨。臣等擬俟明春興工挑濬。一俟汛水長發。即行啟放。可望得力。

河防說

莊亨陽

徐屬之災。皆黃水為之。昔靳文襄公以為徐州黃河之北。逼近運河。黃水可南洩。不可北泛。故於河之南岸。開毛城鋪一百二十丈。又開天然閘三丈六尺。以洩汛漲。保運道。全徐州。意至深。法至美也。自乾隆三年。毛城鋪閉。水勢無所分。去年。南岸天然閘暴逼下注。四倍往常。水勢過猛。閘下引河狹小。不能容納。兩堰潰決。銅山之西鄉。蕭縣之東北南三鄉。胥受其害。此水流入睢溪口至睢甯。又因洪澤湖水滿倒漾。不得宣洩。以致淹沒。而北岸石林口一帶。自李道華家樓起至蘇家山止。計九十里。向稱高阜無堤之所。四年以後。亦變而為低窪。伏秋汛發。黃水皆從此漫溢北流入微山湖。一由韓莊閘出運河。一由荊山口出運河。河不能容。兩岸常被淹沒。然害猶未甚也。去歲石林口一。黃水北注。直壞沛縣之縷水堤。逼微山昭陽湖之水。不得南流。橫衝運道。自夏鎮以下。韓莊閘以上。微山湖與運河合而為一。旁無縴道。漕艘難行。沛縣全邑汪洋。城隍幾於不保。銅山河北四鄉。皆成巨浸。豐縣境銅沛者。亦被波及。其由荊山口入運一支。則橫貫駱馬湖。破六唐河。汛濫四出。邳州宿遷。半受其毒。仍復北淹金魚滕嶧之鄉。東浸桃安海之境。害又不獨徐州一郡矣。今石林口工程雖已竣。然細察情形。亦未為堅固。何者。沙虛則易崩。料鬆則易蟄。椿不入地則易漂。且護戧不加。月堤未築。冰泮之時。已為可慮。桃伏秋三汛。又有不必言者。就令可保。而石林以東八十餘里無堤之處。今年汛至。恐無在而非石林口。其害仍無已時。故必急開毛城鋪。而後可永除徐州之水患也。至古溝之決。傳者以為河湖交漲。又云河南開通水道。直至亳州所致。不知非也。方古溝未決之先。查閱毛成鋪並未嘗過水。黃河雖漲。勢不能及湖。而河南諸水。必會淮睢歸洪澤。自古而然。無論亳州開否也。天然減水壩壅淤已三年矣。蓄極必滿。滿則必潰。縱使亳州不開。古溝能保其不決乎。古溝不決。鳳潁泗尚復能堪乎。論者又謂閉天然減水壩。以蓄清敵黃。既大害於鳳潁泗。壅之而潰。又大害於淮揚。不若塞斷清口。別於天長六合閒鑿山隙六百餘里。導淮入江。一勞永逸。其說亦似也。但 本朝治水。原合淮黃以通運道。若使淮自淮而黃自黃。則轉運維艱。且開六百餘里之新河。為費不貲。孰若仍靳文襄之舊。使鳳潁泗淮揚徐海。俱慶安瀾。不費不勞。而漕艘直達京師之為得耶。或又疑黃河之底。日淤日高。苟不塞天然減水壩以蓄清敵黃。則清口將有倒灌運河之患。不知天然減水壩。原與清口平洩。水正相當。直則所蓄清水。力本足以敵黃。但非導毛城鋪黃水以助之。則黃自黃而湖自湖。兩不相通。湖水有時大勝河。河水亦有時大勝湖。不能無虞倒灌。故靳文襄洩黃之有餘。以濟淮之不足。化無用為有用。功莫大焉。今試洩黃水十之二。使入毛城鋪歸湖。以出清口計。正河減二分。清口增二分。則合處差四分。試洩十之三。使由毛城鋪歸湖以出清口。則合處計差六分矣。黃大則清亦大。黃小則清亦小。名為以清刷黃。實則以黃刷黃。雖十萬年亦無倒灌之患也。再考靳文襄舊制。於清口分運處所。原建磨盤墩一座。以禦黃流。又建閘三座。視黃流之盛衰為蓄洩。務令足以相敵。自毛城鋪閉後。黃水頓增。舊運口逼近黃河。恐其倒灌。乃改鑿新運口。離河稍遠。以為無需舊處墩閘。一切撤去。誰知伏秋汛至。全河勢盛。灌入清口。無所關攔。而運河洪澤。兩受其侮矣。詩云。不愆不忘。率由舊章。靳文襄收黃之利。今則卻黃之利。而反招黃之害。且又受淮之虐。致使徒糜數千萬之帑金。數百萬之漕米。國計民生。交受其困。為計不亦左乎。及今而猶不知改圖仍舊。後將何以繼之哉。

此舊說也不知減黃則黃愈淤入湖則湖亦淤至今日而病大驗矣河身窄河底高不于此籌變通之術。而徒議宣洩救病適以生病耳存之以見舊說相沿之不驗

論黃淮要領

張鵬翮

自昔淮行於南。黃行於北。各自達海。黃與淮會變也。宋元以後。黃淮始合。資黃濟運。用淮刷黃。昔取其分。今取其合。淮不與黃會。又變也。大抵淮與黃合。其勢必強。與黃離。其勢必弱。數年來黃淮失軌。運口淤為平陸。臣鵬翮之膺簡命也。恭請訓旨。上曰。黃河何以使之深。清水何以使之出。大學士僉謂翮曰。宜敬繹斯語。黃不深則攔入運口。所病者在國計。清不出則漫入下河。所病者在民生。大哉聖謨。固已抉理水之精微。握平成之全算。黃淮會萃。前定于片言中矣。既至河干。日講求所以深黃出清者。於是言人人殊。有欲用蘢爪揚泥車往來蕩滌者。予曰。此黃庭堅之所傳以為笑者也。前剔後淤。何損於河之尺寸乎。有欲復老黃河者。予曰。昔季馴潘公已力排之矣。有欲引睢水助清刷黃者。予曰。睢水涓流。無裨實用。且遠在百數十里外。費鉅難成。皆築舍也。至出清。則全無一策。予於時不避暑雨。減騶從。拏一芥之舟。於河則自開歸至雲梯關以下。於淮則溯洪湖至盱泗以上。博攷圖經。旁諏父老。憮然曰。欲深黃。其必開海口。欲出清。其必塞六壩乎。夫海口不開。譬人之饕餮者。果於腹而尾閭不暢。未有不脹悶者也。六壩不塞。譬彼漏。隨注隨竭。未有停蓄而資吾之用者也。且夫深黃出清。其途似殊。其實相為用。黃不深則常虞倒灌而清不可出。是治河即所以治淮也。清不出則無由沖刷。而黃不能深。是導淮即所以導河也。於是拆攔黃壩。杜諸決口。培大河南北之隄。束水以攻沙。向之河身三四尺不等。今至四五丈而黃深矣。於是堵唐埂六壩。開張福諸引河。挽全湖之水。涓滴不使漏洩。向之清口堙為平陸者。今且浩然沛然而清出矣。清出則轉弱為強。黃深則化強為弱。強弱之勢既易。而後淮乃與黃會焉。康熙三十九年十一月也。夫自古之談治河者。紛如聚訟。漢爭屯氏。宋籌二股。終莫得要領。上無聰明果斷之君。遂以大患大災。任之氣數。我皇上以灑澹奇功。約之兩言。千變萬化。罔不在其環中。卒使淮黃順軌。上裨 國計。下奠民生。亶聰首出。於此具見之矣。烏可以不書。

論治清口一

張鵬翮

清口者。運河入黃之口。即淮水所從出之口也。前代未有黃河。惟泗水逕角城。從西北來與之會。同入於海。皆清流也。而泗更清於淮。無石水六泥之濁以滓之。故唐宋以前。不聞清口齟齬之患。清口之患。自有黃河始也。黃河之為清口患。自淮水奪堰東注。不能敵黃始也。按史記河渠書。禹抑洪水。功施於三代。自是以後。滎陽下引河東南為鴻溝。以通宋鄭陳蔡曹衛。與濟汝淮泗會於楚。西方則通漢川雲夢之際。東方則通鴻溝之間於吳。唐宋以後。都會不同。至由淮以達帝都。清口為之襟領。其勢一也。宋陳敏議戍守云。長淮二千餘里。河道通北方者五。清汴渦潁蔡是也。通南方以入江者。惟楚州運河耳。周世宗自楚州北神堰。鑿老灌河。通戰艦。以入大江。南唐遂失兩淮之地。將謀渡江。非得楚州運河。無緣自達。由是觀之。清口一線。實關形勝。又非獨國計民生而已。顧以全淮之水。會萃洪湖。環數百里。以一線之口洩之。已可寒心。加以淤墊。如塞小兒口而止其啼。欲不旁挺橫溢為淮揚患。得乎。恭讀我皇上三十八年巡幸高家堰。閱視畢。隨諭曰。運口太直。黃水倒灌。兼之湖口淤墊。清水不能暢流。何以敵黃。宜于湖水深處。別鑿一引河。以導水出清口。又曰。清口最為緊要。如不將清口挑濬。高堰堤工。并運口堤工。縱加高厚。均屬無益。十二月。復詔曰。比年淮揚所屬地方。罹於水患。生業蕩然。朕懷深切軫念。屢經蠲租賑業。迺黃河墊高。清口低下。淮水不能流出。百姓仍被水災。弗獲甯宇。今或堅築高堰堤工。以束淮水。多開引河。使之衝黃。宜一一講求。臣鵬翮之來也。上復訓之曰。河底何以使之深。清水何以使之出。鵬翮悚惕承命。至則凡上指所及者。不敢悠忽以少需。於是開海口。黃有所歸矣。塞六壩。淮無所漏矣。開張福裴家張家莊爛泥淺三岔河。又益以天然天賜凡七引河。淮流沛然而出矣。開七引河者。導淮以刷清口也。塞六壩者。束淮使歸清口也。開海門者。殺黃之勢不使倒灌清口也。時水患方殷。予東至海壖。南至江表。西至開歸。北至徐兗。殆無煖席。稍有寸晷之隙。必棹小舟。徘徊於惠濟祠。精神無時不注於清口。而治清口又無時不注于引河。迨七引河成。于是十餘年斷絕之清流。一旦奮湧而出。淮高于黃者尺餘。揚帆直渡。曾不移瞬。又清水初出。猶慮淮為黃弱。題建兩攔壩。備節宣。及七引河滂沛。蕩滌無餘。運口闊至九十三丈。皇上以宵旰憂勤。釋民墊隘。民之所欲。天必從之。不信而有徵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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