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子如此看得起小人,小人定会不负重托。”梅湾像个小大人似的,对着默默双手抱拳,颇有江湖侠士味道。
“好,我相信你,不要这么严肃,小小年纪跟个小老头样,一点也不可爱,只要能完成我说的,你怎么做,我不会干涉,但我的前提是,你要保持最初的那份心,不要因为外在因素,迷失了自我,这样,你能明白吗?”默默知道古代的人都早熟,在现代,这样的孩子,都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可在这里,都已进入社会,接受这不公的命运,这是默默最讨厌古代的原因,原来不觉得,自从她来到这以后,才发现,还是社会主义好。
“明白,小人知道该怎么做,公子请放心。”梅湾再次表明了决心,他明白公子说这话的原因,进入了这样的大染缸,想保持那份良善,真的是难中之难,但他会尽量保持,不让公子失望。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以后春花会跟你联系,她会告诉你怎么做,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她说。”默默指着一旁的春花说道。
“那公子你?”
“我有我的事做,不需要和你汇报吧!”默默的脸色不太好看,这还没成她的人,就开始管她的事了,这会不会给自己找个祸害啊!
“是小人逾越了,请公子海涵。”梅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顺口一问,却不曾想惹了公子,慌忙请罪。
“行了,本公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别整那些虚礼了,你去吧!”默默挥挥手就让二人去了。
梅湾知道在多说也无益,只能用行动表示了,便领着梅缪恭敬的退了出去。
待二人走后,春花给默默倒了杯茶,有些不解的开口,“小姐,你为何要找那么多小叫花子。”
默默杵着下巴,目光望向外面熙熙攘攘的大街,粉嫩的唇瓣轻轻一勾,眼中闪过一抹异芒。
“要想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生存下去,就该有自己生存的方法,而他们就是我的方法。”
春花虽然无法理解小姐的意思,但她还是知道生活的残酷,既然小姐有她的主意,她只要照做就好。
楼下发生的事,没有逃过在二楼欧阳玄的眼睛,他依窗看着楼下悠闲喝茶的陈默,她总是给他意外,让他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玄,你让我来,就是看你在这摆忧郁的吗?你知不知道,爷的时间很宝贵。”
坐在檀木椅子上的红衣男人面容俊美,尤其那双勾人的眼,蚀骨销魂,一抹玩世不恭的浅笑就挂在嘴边,迷人还不失优雅。他就是新月王朝的第一商人,也是欧阳玄为数不多的生死之交,自认风流倜傥,潇洒俊美的公子哥——傲琪。
他都来了大半天了,可他的好友,什么话也不说,就知道依窗卖深沉,他都要怒了,欧阳玄还是无动于衷。
“你的时间?不是在商铺,就是在温柔乡,有何宝贵的。”欧阳玄连看他一眼都懒得动脖子,还是看着楼下。
“你看什么呢?看这么久。”傲琪无视欧阳玄的挖苦,来到他身边就往楼下看。
“是他?”傲琪看清楚楼下的人,就想起那天受的屈辱,气就不打一处来,转身就想去教训那臭小子。
“玄,你干嘛拉着我啊!”傲琪奇怪的看着好友。
“你不可以动她。”欧阳玄拽着傲琪不撒手。
“为什么啊!”傲琪纳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欧阳玄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不想让傲琪找她麻烦。
“不能说吗?”傲琪看着好友那欲言又止的样,就被那好奇的因子,挠得心痒痒,还是第一次发现欧阳玄也有为难的时候。
欧阳玄摇摇头,不是不能说,而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本来想找傲琪支招的,却总是下不了决心。
“那好,等你能告诉我的时候在说,我不去动他。”笑话,跟好友比还是好友重要,既然玄不让动,那就先放过他。
欧阳玄点点头,他知道,傲琪既然答应他了,就不会反悔,他虽说滥情,却也是个讲信用的人,这点他是不会怀疑的。
楼下的默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倒霉了,她和春花坐了会,就起身打道回府,她还要回去看看秋月她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春花放下一锭银子,就跟着陈默走出了裕丰楼。
默默根本就没想过要记欧阳玄的帐,她上次也不过是,身上真的没钱,才耍赖的,她又不是喜欢占小便宜的人,她可不相信,天下真有白吃的午餐,为了小命,还是小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