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现在越来越爱笑了。”天下飘然落到欧阳玄的身侧,对嘴角还含着笑的主子打趣道。
“也许,爷该给你们找个女主人了。”欧阳玄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心中所想。
“爷,你不会真看上陈大小姐了吧!”无敌飞落在另一侧,和天下一左一右的站在欧阳玄两侧。
“怎么?你有意见。”欧阳玄挑眉,看向无敌,声音冰冷的道。
“不,不,属下没有。”就是有也不敢说,爷的眼神好凶。
“可是,小家伙好像并不待见我。”一想起陈默像防贼似的防着他,他就感觉亚历山大。
“爷,你可以和傲琪大人取取经,他追女人可从没失过手。”天下想起了花花公子傲琪的风流史,就好心的给主子举荐。
“陈默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傲琪整的都是些烟花女子,怎么能和陈默相提并论。
“左不过都是女人,除了出身,没什么差别吧!”天下就不信了,她陈默还是个仙不成,会有什么不同。
欧阳玄听此,沉默不语,也许是该找那小子,出出主意,诗词歌赋,行军打仗,他都不在话下,唯独这女人,这可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花心思,想要了解的,还真是个事。
默默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一早起来,用完早膳,就乔装一番,带着春花再次出府,直奔裕丰楼。
她要去上学了,有些事得抓紧处理,以后恐怕时间上困难了。
临出府时,又交代了秋月三人一些事,人多好办事,也算是考验一下她们的能力了。
二人到了裕丰楼时,小叫花子还没有来,默默其实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来,她也是在赌,自己不会看错人。
二人坐在正对门口的桌子上,默默时不时的往外张望,春花也好奇的跟着她做,虽然不知道小姐在看什么,但还是能感觉出,小姐在等人。
“公子让你久等啦!”就在默默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声音就传入了默默的耳朵。
默默抬头望去,就看到了昨天的那个小叫花子,他已经换下了那身破烂的衣裳,穿着一身粗糙的布衣,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眉眼相似的小男孩,这应该就是他弟弟吧!脸色略显苍白,想必身子还没好利索的缘故,怎么看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默默起身,左右打量着兄弟俩,摸着下巴,道:“嗯,来了就好,坐吧!”
俩人受宠若惊的在空位上坐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公子这么和善,不但没有怪罪他迟到,还让他们坐下,真真的是让他们感动啊!有多久没人这么对他们了,以往的事历历在目,虽痛彻心扉,在这一刻,却也都烟消云散了。
“既然你来了,那就说明你想好了,跟着我,也许会很苦,可是我保证,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定当护你们周全。”默默从来都不是喜欢废话的人,人既然已经到了,她让俩人坐下,亲自给俩人倒上水,就进入了主题。
“公子,你放心,我兄弟二人即已来此,就打定了跟着您,在苦,也比饿死,病死强。”小叫花子起身低头,恭敬的对默默道。
傍边的小男孩见哥哥站起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默默笑了笑,道:“不用紧张,坐下慢慢说,你弟弟身子弱,你这样不是在折腾他吗?”
小叫花子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拉着弟弟一起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说了半天,还不知对方叫什么,默默也是够可以了。
“小人,梅湾。弟弟梅缪。”
没完没了?还有这名字,真稀奇。默默不由的就笑出了声。
梅湾知道小公子,肯定曲解了他们的名字,但他不想解释,反正也没少让人嘲笑过,他都习惯了,小公子笑,他也跟着笑,他笑,梅缪也笑。
';咳';默默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道:“我不是取笑你们,只是奇怪你们的爹娘,怎么给你们起这样的名字。”
提到爹娘,梅湾梅缪二人眸子瞬间就暗淡了下来,默默知道戳到了人家的伤心处,也不好在问下去,只好说自己的计划。冲着春花哝了下嘴。
春花就拿出一袋子银子,放到了桌上。
二人不解,均是疑惑的看着默默。
“我需要你们多找些像你们这样大小的人,这些是给你们用的,怎么做,我不说,你也不傻,该明白的。”默默把银子推到梅湾面前,慎重的交代道。
“你就那么相信我们,不怕我们拿了你的银子跑路。”梅湾拿起钱袋掂了掂,好家伙,还挺沉的。
“跑?除非你还没过够这风餐雨宿的日子,你大可跑,机会就一次,没人强迫你,”默默不甚在意的端起茶抿了一口,幽幽道。
她知道这小子既然话说出来啦,那么他就不会跑,他又不傻,这简单的问题,在想不明白,那还真该怪自己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