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妮子的下落没任何进展,“她出国了?去整容了?被诱拐了?还是……”我心里一百个问号,不敢再继续猜想。
到小年,我琢磨着,她至少应该打通电话给自家报平安吧,但期望不高,失望也大。
春节,各家各户的头等大事,忙的不亦乐乎。妮子的失踪再怎么奋力争上游,也逆袭不了过年这一头条。爱嚼舌头的邻里渐渐忽略了此事,只有深深爱着妮子的我们饱受煎熬。
我没有放弃,并把希望寄托在子乐身上,隔三差五往妮子的QQ堆照片,只要她能看见,会不心动么?
杜庆时不时发个信息询问,我只能回过去三个字“失联中……”,说太多也未必可以释然他内心的疑惑+幽怨。
时间犹如芬必得,要吞下多少片,才能缓解疼痛。
时间仿若油焖大虾,需剥落几寸盘,方才取代饥饿。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舌头舔回嘴角边的虾肉。夏季,是吃油焖大虾的最好季节,我只哀求“大虾,放过我吧!”
工作之余,奔波于相亲会面,我怎能推辞小姨妈,大姨妈,大大姨妈的好意,但我扮演的都是被人退货的角色。
“人长得倒是有福,但作家……啧啧啧,能当饭吃么?再说了,整天想东想西,还不知哪天弄出个神经病来!”妈妈哭丧着脸听媒婆痣吐出的大实话。
反正作家我是当定了,随他们的大便吧!(画外音,我很想在这里加副插画,屎)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又来了,又来了,就不能让劳资睡个安生觉?我痛恨出版社的这**商,但又不得不依赖他们的滋养粪土。
“罗罗,有屁快放!”每次来催稿夺人命的不是她还有谁?
“喂?瓶子,生日快乐!”娇弱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妮子!”我大叫一声,又从床上弹了起来。
(画外音,媒婆痣说的没错,我总有一天会变成疯子,那也是拜妮子所赐。床,更不用说了,早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