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179800000007

第7章 只有你能拯救德勒府(1)

沿着官道没走多远,旺秋和刚珠就看到了伙计说的少爷。

一个贵族人家也是在躲避瘟疫,他们在一片草坡上大吃大喝,扎西正围着他们讨要吃食,奴仆不给,推搡他。扎西一阵晕眩,跌跌撞撞地冲到贵族老爷身边,抢过茶碗狂喝起来。贵族少爷气急败坏,揪起他刚要打,却发现扎西已经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贵族少爷吓得赶紧把他推到一边,扎西连滚带爬,最后摔倒在糌粑袋子上。

“该死的喇嘛,这个骗人的手法,我见过。”刚珠骂道。他们躲在大树后面,远远地观察着扎西。

旺秋有些疑惑:“他不是少爷?”

伙计坚定地说:“是少爷,刚才我离他没有十步远,看得真切,他就是少爷。”

“少爷会抢人家的茶喝?蠢东西!他叫扎西顿珠。”

“你认识他?”旺秋问道。

“认识,少爷也见过他一面……我以为他死了,原来是骗吃骗喝呢,这个不长毛的秃驴。等着,我过去非臭揍他一顿不可!”

旺秋一把将刚珠拉住。远处的贵族一家显然受了扎西的骗,他们又怒又气,最后,吓得赶紧躲开了。扎西见众人走远了,他跳起来,笑嘻嘻地冲刚珠和旺秋这边招手。还没等刚珠和旺秋反应过来,突然从他们的身后涌出来一大批灾民,蜂拥而上,奔向扎西。刹那间,尘土飞扬。扎西把糌粑分给灾民们,大家欢天喜地吃起来。扎西安顿好了众灾民,自己也捡了一块风干羊腿,扬长而去。

没想到,世上竟有相貌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从小到大,旺秋都是其美杰布少爷的玩伴。他对少爷太熟悉了,如果不是刚珠的提醒,他也会把眼前这个人当成其美杰布。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旺秋的脑子里迅速形成。

扎西转过了山角,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地叫着,便来到一块僻静的地方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白酒瓶子,倒上一碗。扎西想了想,把在废墟里捡的那块双面佛像的石片摆好,对着佛像祷告:“来此世上,我有两个不舍,一是不舍佛;二是不舍酒。我不喝酒,礼佛总定不下心神,我喝了酒,又犯了菩萨定下的戒律。菩萨,你先喝一碗,你开了戒,我也就可以跟着你开戒了。”说着,他把那碗酒洒在了佛像面前。扎西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惬意,嘿嘿地笑了起来。他给自己也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酒水落肚,扎西心满意足,又不免产生一种罪恶感,他冲着佛像磕了一个长头。脑袋刚刚挨到地面,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左右有人,扭头望去,竟然是旺秋和刚珠。

旺秋抬脚把扎西踩在地上。扎西嚷嚷着:“干什么?”他一眼认出刚珠,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戏笑道:“遭天瘟的,你没死啊?噢,我给你消毒救了你命,你来谢我……给我带来什么供养,拿来,拿来。”

刚珠俯下身去,认真地说:“你跟我们走,要供养,有的是。”

扎西依然被踩得动弹不得,他骂道:“我骗了你们的吃食,都救灾民了。你抓我去官府就是了,不能踩我的佛头啊。”

旺秋说话了:“你只要答应跟我们去拉萨,我们不会送你去官府的。

扎西挣扎着:“你放开我,去哪儿都行,放开我再说!”

旺秋抬起脚,扎西一翻身从地上蹿起来,他气愤地把旺秋推到了一边:“你是谁啊?”

“这是我们德勒府的大管家,旺秋老爷,他是专程来请你去拉萨的。跟我们走吧!”

扎西这时发现,他们身后还有两个随从牵着马,心想这下糟了,必须赶紧脱身,他嚷嚷着:“我凭什么跟你们走!去拉萨,还去西天呢!”

旺秋见他变卦,翻脸了:“你这个四处游荡的喇嘛,我来请你,是抬举你!”

扎西捡起地上的佛像石片,揣在怀里,起身就走:“你千万别抬举我,抬举别人去吧。让开,别挡着我的路!”扎西从旺秋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旺秋怒不可遏,他抓起地上的羊腿,照着扎西的脑袋砸了过去。扎西被打晕了,晃了晃,倒在了地上。等扎西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装进了牛毛袋子里,搭在一头健壮的骡子身上,被几名伙计押送着,走在德勒家的商队里。

拉萨城里的瘟疫越闹越凶。这座只有两万多人口的圣城,已经有上千人死于非命。街巷中到处倒着尸体,寺院里的喇嘛也躲到山上去了。那些贵族人家都四门紧闭,但还是挡不住瘟疫的侵袭。德勒府里的仆人也死了几个,这让少奶奶德吉担心起来。她知道欧洲已经找到治疗伤寒的办法,想瞒着德勒噶伦请来英国驻拉萨商务代表处的汤姆医生给老爷治疗。

德吉哄他:“爸啦,汤姆医生有疫苗,它能治好伤寒。”

“疫苗是什么东西?”德勒噶伦一听就炸了。

德吉解释:“是一种药,等医生来了,让他拿给你看。”

德勒:“我不想见洋人,也不用洋人的玩意儿……我倒要看看是这伤寒厉害,还是我厉害!”

“你这是糊涂,不懂科学。”德吉怄气地说。

“科学?科学比佛法还大!”德勒显得理直气壮。

德吉说服不了他,又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德勒老爷一阵阵地打着寒战,她转身去了客厅。德吉感到有些虚脱,她害怕自己是不是也染上了伤寒。正烦着的时候,妹妹央金卓嘎风风火火地来了。卓嘎是大贵族雍丹府的少奶奶,也是土登格勒和土登占堆的妻子。她随大丈夫占堆去西藏各地朝佛刚刚回到拉萨。德吉不想让妹妹看破自己的心思,她故作轻松地说:“什么时候到拉萨的?”

“昨才回来,正赶上热振活佛的就职大典,那是个八辈子碰不上的热闹,可不能把我落下……”让卓嘎奇怪的是,在摄政的大典上竟没有见到德勒噶伦。“怎么德勒府一个人都没去啊?我还以为能在大典上碰到阿佳啦[阿佳啦:藏语对姐姐的尊称。]呢。”

德吉脸上透出一丝苦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卓嘎观察着她的神色,感到不对头,问道:“阿佳啦,你怎么啦?脸色不太好看。”

“可能没睡好吧。”

卓嘎一招手,雍丹府的女仆便擎着托盘走了过来,卓嘎掀掉托盘上的盖布,里面露出一些珠宝、金饰。她凑到德吉面前说:“这些都是从萨迦法王那儿得来的,开过光的,我给你挑了几件,你戴上试试……”

德吉没心思,坐着没动。卓嘎回过身来,问道:“姐夫呢?怎么没见他人影儿。”

德吉答道:“去印度办货,还没回来。”

“怎么去这么多日子,我还惦记着他给我捎的法国香水、英国香粉呢……”

“你整天除了这点儿心思,就不能想点儿别的!”德吉按捺不住心中的烦闷,突然发作。

卓嘎蒙了:“阿佳啦,我……我哪儿惹你啦?”

德吉觉得自己失态,掩饰着:“算了,跟你们没关系。”

卓嘎担心起来,问道:“阿佳啦,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能出什么事儿。是老爷病了,养一阵子,会好的。”德吉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们在萨迦寺朝佛,还专门给德勒老爷祈了福,佛菩萨会保佑老爷的。”

楼上突然传来德勒的骂声:“我才躺下几天,连奴才都不听使唤了,旺秋这狗东西,怎么有去无回啊?他到底去哪儿啦!”接着就是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德吉连忙向卓嘎解释说:“老爷染上了伤寒,他闷得慌!”

卓嘎善解人意地说:“我上去给老爷请个安吧?”

“算了,侍候老爷的女仆已经死了一个。我没染上,就是万幸。卓嘎,你们现在就回雍丹府,躲在家里哪儿都不要去,听我的话,明白吗?”

卓嘎顺从地离开了德勒府,她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问二丈夫土登格勒:“我们离开这段日子,拉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在热振摄政就职大典上,听人们在议论,仁钦利用热振活佛执掌政务之机,要整治德勒老爷。这事儿是真是假?”土登格勒只好告诉她:“德勒噶伦支持坚色大人当摄政,结果遭到了仁钦的暗算,坚色大人已经被关进了布达拉宫的夏钦角监狱。给达赖看病的强巴佛医也被抄了家。”

卓嘎吓傻了,问道:“那……他们会不会抓德勒老爷?”

“目前……他们还找不出德勒噶伦的罪名。但仁钦绝不会轻意放过他,这里面很复杂。”

土登占堆平时热衷于念经礼佛,对噶厦的政务很少动脑子,他听了格勒的话,皱起眉头,问道:“二弟,这是为什么呀?”

“我估计,姐姐家恐怕要遭殃了。你想啊,坚色受达赖宠信这些年,在全藏各地,有多少官员、多少家族受过他的恩惠,他现在虽然触了霉头,但不等于他的力量被彻底削弱了。德勒噶伦就是他最强有力的支持者,只要他的势力还在,等时机成熟了,坚色大人随时都会东山再起。”

“这么说,仁钦是不会放过德勒老爷的。”

“只有铲除德勒噶伦,仁钦那伙人才会高枕无忧啊。”

“二弟,如果姐姐家遇到不测,我们可不能袖手旁观。”

格勒看了一眼卓嘎,说道:“那当然,我们毕竟是亲戚,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哥俩永远跟阿佳啦站在一起!但现在,仁钦和德勒老爷的角力还不明朗,我们躲在一边,以静制动,这可能是对德勒老爷最大的帮助。否则,仁钦把我们雍丹府也顺带着捎进去,德勒老爷还得救我们,那不是添乱吗?……不说了,不说了,心里堵得慌!天也不早了,睡觉吧。”

卓嘎放心了,起身说道:“还是二老公有心机!我也困了,睡吧。”她朝正房门口走去。

占堆起身跟在她身后,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对格勒说:“二弟,今天还是你睡正房吧。”

格勒推辞:“大哥,你去。”

“不不,我和夫人朝佛这些日子,天天都在一起,轮也轮到你了。你去!”

“那好吧,今晚我睡正房。大哥,你也早点儿歇息吧。”说完,格勒走到正房前,解下腰带,挂在门旁的钩子上。卓嘎在门口亲热地搂过格勒的胳膊,两个人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了。遵照父母之命,土登占堆和土登格勒两兄弟娶了日喀则大贵族的女儿央金卓嘎,组成了一妻多夫制的家庭。雍丹家族在拉萨也是历史悠远的大贵族,他们兄弟二人同娶一妻,是依照西藏的传统,力求一个家族内部不分家,以确保家族的实力。

小别胜新婚。一会儿,正房里传来卓嘎和格勒的调笑声。占堆转头望着正房门,一脸的憨笑。

旺秋和刚珠带着德勒府的驮队进拉萨城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是为了掩人耳目。其美杰布少爷不在驮队里,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对德勒府会非常不利。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仁钦噶伦派出来的探子已经日夜守候在德勒府门前。那个装扮成乞丐的家伙正蜷缩在街口的墙角下,眼睛都不眨地看着驮队从他身边走过。乞丐见骡马驮队都进了德勒府的院子,马上起身飞奔而去。

德吉听到院子里人喧马沸,她披上外衣,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进院子就朝四下里张望,寻找其美杰布。旺秋知道德吉在找什么,他赶紧跑了过来。德吉问道:“旺秋,少爷呢?”

旺秋站在台阶下面,欲言又止。刚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少奶奶,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德吉焦急地问:“你跪下是什么意思?快告诉我,少爷在哪儿?”

刚珠大哭:“少奶奶,少爷他……”

旺秋见院子里的奴仆们都在看着他们,他一把将刚珠拽起来,大声地说:“少爷他让我们先回来,夏麦庄园闹了瘟疫,少爷带人巡察去了。”

德吉闻听,将信将疑地问:“你说什么?”

刚珠看了看周围的奴仆们,明白旺秋撒谎的用意,也赶紧改嘴:“对,对,少爷去夏麦庄园了。少奶奶,少爷让我们把商队先赶回来,他随后就到。”

看着旺秋和刚珠的神情,德吉心中有数,她眼前一黑,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撒谎,他们都在撒谎!这种时候,少爷绝不会去夏麦庄园。自己的预感竟被无情地证实了,她一下感到天塌了下来!

旺秋见状,扑了过去:“少奶奶……少奶奶……”

德吉很快清醒过来,她站起身,沉静地说:“我知道了。旺秋、刚珠,你们进来吧。”

伙计们把骡马牵进了马厩。他们把扎西从骡子背上掀了下去,扔在草堆上。扎西在袋子里大叫:“快放我出去,这不是到家了吗。放我出去!”

随从踢了他一脚,吼道:“叫什么叫!管家老爷还没发话呢,待着你的!”

“我要撒尿。”

“你哪来那么多尿,憋着吧,憋不死。”

两个负责看管的伙计疲惫极了,他们懒着理扎西,靠在墙角,一会儿就睡着了。

旺秋和刚珠随德吉进了碉楼,来到了德勒噶伦面前,两个人跪了下去。德勒审视着他们,心里已经明白大概,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地问:“少爷没回来?”

旺秋泪流满面,哽咽着说:“老爷,我去晚了。”

“晚了,我知道你去晚了。”德勒强忍着悲伤,又问道:“少爷是怎么死的?”

“老爷,我赶到的时候……少爷已经不在了。”旺秋说不下去了,抽泣起来。

德吉强撑着精神,厉声地说:“别光顾着哭,老爷问你话呢!……刚珠,你说。”

刚珠哭丧着脸说:“索桥被炸了,少爷掉进了河里,我们捞了好几天也没……”还没等刚珠说完,德勒老爷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德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扑了过去,大声地叫着:“爸啦——,爸啦——,你醒醒——”

旺秋也爬了过去,呼唤着:“老爷,老爷——”

刚珠倒是来了主意,冲到床上开始扒德勒的衣服,给老爷搓腿,情急之下,他冲着旺秋吆喝:“管家老爷,你去酒窑拿瓶烈酒来。”旺秋突然被刚珠指使,有些意外。

德吉命令旺秋:“快去,把酒拿来。”旺秋似懂非懂地答应着,朝门外跑去。一会儿,旺秋抱着两瓶西宁大曲回来。刚珠把酒倒出来,给德勒老爷搓腿,德吉也学着刚珠的样子,倒上酒,给德勒老爷搓胳膊。旺秋还是有些不明白,问道:“这管用吗?”

刚珠边给德勒老爷搓胸口,边说:“管用不管用,也得试试。你也别闲着,搓。”

同类推荐
  • 双龙传

    双龙传

    《双龙传》五回,清佚著者。主要叙嘉庆皇帝微服私访,惩办奸相和珅的故事。
  • 回天绮谈

    回天绮谈

    《回天绮谈》十四回,1903年五至六月载《新小说》第四至六号。作者署玉瑟斋主人,真实姓名及生平事迹不详。《回天绮谈》发表时题“政治小说”,记叙的是十二世纪末、十三世纪初英国“自由宪章”运动故事,旨在配合晚清时期中国的“宪政运动”。
  • 失婚女王

    失婚女王

    本书是一本婚恋题材的长篇小说,女主人翁郁筱梦是一个“85”后,也是一个处在人生低谷中的离婚女人,带着孩子吃力地寻求幸福生活。同人们定义中的传统离婚女性不一样,时尚、优雅、自信。从没有一个离婚女人活得像他这般张扬恣意,这是“85后”离婚女人的“新价值”观;在事业上,她是强大的女王,可是在爱情里,她却是脆弱的玻璃娃娃,这是85后离婚女人的“新爱情”观;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不懂进退的分寸,错过了很多的东西,如今像弥补,却时不再来,这就是85后离婚女人的“新人生”观。
  • 五凤吟

    五凤吟

    小说叙述明嘉靖年间,浙江宁波府定海县乡宦之子祝琼与友郑飞英、平君赞一同读书,吟诗作赋,与县尹邹公之女雪娥一见钟情,私订婚盟;祝琼又与雪娥婢素梅、轻烟狎戏……描写琪生与五女子之间的艳异情事。
  • 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在世界文学宝库中,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系列,是侦探小说的顶级经典名著,是侦探小说中一座不可逾越的文学丰碑。神秘、刺激、曲折、惊恐的故事情节,神奇、智慧、缜密、正义的“神探”形象,使许多读者从喜欢福尔摩斯开始到喜欢侦探小说,使许多作者从喜欢福尔摩斯到走上了侦探小说的创作之路。以至于文学中的名侦探福尔摩斯,与动漫中的米老鼠和宗教故事中的圣诞老人一起,成了世界知名的“三大名人”。这就是文学经典的魅力,这就是文学经典的力量。
热门推荐
  •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On August 18, 1814, Admiral Cockburn, having returned with his fleet from the West Indies, sent to Secretary Monroe at Washington, the following threat.
  • 铁路边的雪人

    铁路边的雪人

    年轻人!不要放弃我在等你,在那大雪皑皑的地方等你,我是雪儿!我爱你!你听到我的呼吸了吗?为什么我与你的身体像是雾一样穿过。我爱你。我在像你招手呢?——可是我是雪,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你的心不要放在我冰冷的身体上好吗?我哭了………我怕你冷………坚持下去,走出我的身上,我要你活下去!因为我爱你!但,我是“雪”………一个人对大自然对生活的感慨使得深深走进内心世界!!!
  • 神帝时代

    神帝时代

    木峰从一个受人冷落的陈家小辈经历种种困难终于成长为了统治世界受万人敬仰的神帝!
  • 寂魄轮回前世终的愿

    寂魄轮回前世终的愿

    她,他,本是人魔神三界人人羡煞的神仙眷侣,终有一天,他,在与妖,魔敌军的大战中命垂一线,她,偷下仙果,犯下天条,被剔去仙骨,打入轮回之镜永世轮回,当他,醒来时,却看到她躺在他亲手为她种的花圃中,他,恨,他不惜耗尽千年修为,逆天而行,堕入轮回之镜去陪她,可世事变幻无常,他与她轮回千世,终不能牵手,当她与他决心一探究竟时,却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她身上千年的秘密....
  • 妾负君殇一世

    妾负君殇一世

    我轻舞红袖,媚眼暗送,一曲终了我娇媚一笑离开。我千袖子,乃是红楼名妓,他孟潇羽花花公子爱流连于花丛之间,风流成性。“小姐,留步,我见你生得如此水灵,想娶你为妻,可否?”孟潇羽追我脚步问道。“公子,你是知道小女子是卖艺不卖身的,而且你已久留于花丛间,满是胭脂俗粉的味道,你可配?”我轻蔑的看着他说道。“那袖子小姐,你看好了,你会发现你今天说错话了哦”他不以为然邪邪笑道便走了。
  • 最初底线

    最初底线

    一场横跨数百年的精密布局。一次来自数百年后的决意守护。当然,还有——复仇!虚空之中被唤醒的星球意志,在夹缝中求生的人和一路行来身后淌着血的新生空间!一路行来,无数强者倒在他的脚下,为他的强大做上不容置疑的脚注!当然,还有兄弟,还有爱人。如果有一天,你能来到这个空间,你一定会听到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成长和幼稚、善良和恶毒。还好,一切还草创未就,你,准备好了吗?和苏铎一起,撑起这草创未就的空间——里墟!和苏铎一起,守护一个身为生活在此间的人类最后的底线!
  • 姐妹爱之斗

    姐妹爱之斗

    好姐妹之间的决斗,为了“爱”相爱相杀!不知道怎么写,不好看不要介意啊!
  • 爱上了狐狸神使

    爱上了狐狸神使

    在重点高中,一个平凡的女生,因为一起暧味事件,一只帅掉渣的狐狸住在了她家,在其中,这只狐狸对女主夏伊雪多笑留情,“他对谁笑,是女的爱上她。”好闺蜜这样说道,像是一种“诅咒”,可是狐狸双幽,竟然是学生会长大人,还四处刁难夏伊雪。最后,夏伊雪因为一次荒唐的吻,让双幽拥有了呼天唤地的能力:可以让夏伊雪无条件服从他,变成一个像是女仆的人。没办法,为了补偿你,就把狐狸大人的爱献给你吧
  • 废柴重生:王妃很纯很腹黑

    废柴重生:王妃很纯很腹黑

    重活一世,梁菀儿只有一个心愿,报仇!报仇!报仇!重要的事情必须说三次。为了报仇,她千方百计的抱住了九皇子的金大腿。她以为装的够好,可没想到还是轻易被他看穿。萧云琅:既然是交易,本王帮你报仇雪恨,你也应该有点回报吧?梁菀儿:只要王爷所需,莞儿必万死不辞!萧云琅:死不必,生就好!梁菀儿:生?萧云琅:没错。不如本王现在就与王妃讨论一下,生男还是生女的问题吧!或者都生?
  • 极品男妖:不许趴在我脑袋上!

    极品男妖:不许趴在我脑袋上!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雷同!请勿模仿!]总统的女保镖,一朝穿越。极品的遇到即将身死道消的一代魔尊圣临也。啊啊!她居然成为了魔尊继承人,魔帝圣天情,死活要拉她回去继位。她偏不回去。沐府大少爷沐雪光?不要以为你长得清润如玉,我就可以服气你。虚怀门少主阮折原,别以为你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我就可以怕你。更更让人可气的是,那个什么花月水仙宫的南宫月俏死活缠着她,要与她共度情劫。捧脸,尖叫!看女保镖如何蜕变,修成永生,叱咤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