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初上药王谷
药王谷大厅。
正中上坐着一位青布素装，七十多岁的老者，他就是巴山老人。巴山老人一双敏锐的眼睛通辨天下。而他旁边站着一位横眉怒目的人，大弟子洪通天。药王谷很少有客人，今天的客人是老爷子的儿子世子爷；巴山老人并不在乎，正用一付不屑一顾的神情俯视客人。
巴山老人是隐世高人，自三年前来到药王谷，就没有再见过江湖上的任何人。尽管药王谷并不大，但没有人敢冒然闯入，因为药王谷不仅有可怕的机关、毒药，还有巴山老人可怕的武功－－绝。所以说江湖上没有人敢不敬巴山老人，包括世子爷。巴山老人是武林宗师，弟子众多个个名镇江湖。大弟子混世魔王洪通天骇人惊闻；二弟子蜀山剑客钟流一，是老人最得意的弟子；三弟子飞天鹰张赫，轻功天下一绝，有‘千里江陵一日返’美誉；四弟子骆北双雄陈不达以[扬风沙]、[狮子吼]扬名天下；五弟子牡丹仙子赵丹丹艳惊江湖，是四大仙子之一；七弟子叶启波，一双[阴阳拳]成为拳中霸主；最小两弟子叶潇、唐婉，不仅武功好、人品好，而且男得帅女得俊，被称为杭州双侠。传闻巴山老人有一个儿子，做了错事被巴山老人囚禁了；还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八，貌若天仙。但是巴山老人有一双儿女只是谣传，不足矣一信。
“世子爷，你来干什么？”巴山老人淡淡地问。
“晚辈是找一个人。”世子爷答。
“什么人？”巴山老人问。
“巴荔。”世子爷答。
巴山老人微微一愣，冷叫：“药王谷没有巴荔。”
“前辈，您在仔细想想。”金一龙知道药王谷没有巴荔？只有两个答案，其一就是确实没有，其二就是巴山老人在撒谎？
巴山老人冷冷看了金一龙一眼，不满地大喝一声：“送客。”
“没有人敢顶撞我师父，也没有人敢在药王谷撒野。世子爷，还是请吧。”‘吼神’洪通天顺着巴山老人的意思，吼道。
世子爷定了定神，冲巴山老人施了一礼，道：“晚辈不敢打扰前辈，但还有一件事要讨教。”
“什么事？”巴山老人不悦。
“前辈与老爷子、顾城问鼎中原，引领了一个天下。这是为什么呢？”世子爷问。
“老夫的时代已经过去，今天是四大剑客的天下。”巴山老人淡淡地道。
“四大剑客比起三位前辈，算得了什么呢？”世子爷诚服。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江湖亦是如此，人生亦是如此。”巴山老人道。
“前辈说得不错，不过没有前人。怎么会有后人了？”世子爷环抱手，恭恭敬敬地道。
巴山老人看了世子爷一眼，绕开话题，略带伤感地道：“论武功、论谋略，老夫都超过老爷子。可老夫的弟子永远都比不上老爷子的弟子。”
“前辈说错了。您的弟子洪通天、钟流一那一个不是叫绝的名字；特别是叶潇、唐婉才二十出头就风靡江湖，他们将是下一个时代的引领者。”世子爷实话实说。
“对于他们，老夫寄予厚望。”叶潇、唐婉是一对情侣，情侣剑侠在江湖上并不多，不过他们能否成为下一个时代的引领者？巴山老人作为他们的师父，自然期待他们能够扬名天下。
“晚辈还有一事不解。就是老爷子不愿与人交战，但与前辈之[嵩山之战]切百战不厌。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老爷子几乎每战必败，既然必败又何必一战？晚辈不明白，请问前辈这是为什么？”一年一度的[嵩山之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老爷子几乎每战必败，老爷子的武功不如巴山老人？既然不是对手，何必每年都接受失败？世子爷不能明白其中原委。
“这只是一场决战。”巴山老人答。
“前辈，晚辈以为没有人会认为这是简单的一场决战？”世子爷淡淡地问。
“哼！”巴山老人哼了一声，一付很不高兴的样子道：“东方白不仅挫败了老夫弟子，还杀了他。”
“这个他是谁？”东方白是老爷子的第四弟子，也是最有成就的弟子，身居武林盟主重位。不过东方白挫败了巴山老人弟子，还杀了他？江湖上并有这个传闻。
“石敬。”巴山老人脱口而出。
“石敬是前辈弟子？”石敬是神剑山庄传人，怎么会是巴山老人的弟子？这应该是一个绝密的秘密。
“这值得怀疑吗？”巴山老人不满。
世子爷定了定神，问：“那么他是？”
“第六弟子。”
“晚辈明白了。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四师兄贬出东方世家，为什么要上演[嵩山之战]；都是老爷子为了保全四师兄的一战。”世子爷感伤地道。
“不错，老爷子为了让老夫放过东方白，才与老夫一战。但是老爷子的武功并不是老夫的对手，所以每战必败，就这样著名的[嵩山之战]。当然那一战，老夫完全可以杀了老爷子，但老夫没有下手。”巴山老人显得很忧伤。
“是前辈与老爷子惺惺相惜吗？”世子爷问。
“不是。”巴山老人道：“老夫要让老爷子一生都败在老夫手下，让老爷子沉受为弟子受罚的痛苦。”
“不过前辈为什么要告诉晚辈这些？”世子爷疑惑。
“老爷子已经死了，老夫也已经不存在了，为什么还要让老夫背着这个包袱。”巴山老人苍茫。
“[嵩山之战]老爷子就没有侥幸赢一回？”世子爷？
“有。那是第七次[嵩山之战]，老夫轻敌老爷子，结果被老爷子险招取胜。老夫以为老爷子会杀了老夫，但老爷子没有这样做，老爷子没有记恨老夫。”巴山老人道。
“自后[嵩山之战]进入白日化，[嵩山之战]不在是生死之战、不在是羞辱之战；是高手间的切磋之战。不过老爷子已经不在了，前辈感到孤独吗？”世子爷问。
“世子爷，有一天你也会变成这样的。”老爷子病逝后，巴山老人因找不到对手而孤独隐居药王谷。
“前辈，晚辈并不相信成为一名绝顶高手，就一定会走上一条孤独之路。”世子爷委婉地道。
“哈哈、、、、、、”巴山老人哈哈一笑，道：“世子爷在撒谎。”
世子爷并不相信成为一名绝顶高手，就一定会走上一条孤独之路；接着一抱手道：“前辈，晚辈的话说完了。”
“那世子爷可以下山了。”巴山老人冷漠。
世子爷下山了，因为巴山老人不留的客人绝对得走，在说世子爷也没有理由留下来。
他们赶回聚星楼的时候，聚星楼上血迹斑斑，有三十一口倒在血泊之中，其中包括金一龙忠实的部下四大护法之一金缕衣。金缕衣这个忠实的部下，从今后在也不能效忠帮主了。
“老刘、、、、、、。”金一龙一阵悲呼，飞了过去抱住金缕衣是嚎咷痛哭。
“贤弟，老刘已经死了、、、、、、。”世子爷轻轻地劝道。
金缕衣已经死了，不过还有一人没有死，他就是刘大头；只听他微弱地叫唤一声：“帮主、、、、、、。”
“大头、、、、、、。”金一龙惊喝，飞将刘大头扶起。
“帮主、、、、、、。”刘大头有气无力。
“大头，这是谁干的？”世子爷问。
“西王府、、、、、、。”刘大头回应了一声，合上了双眼。
刘大头也死了。
但有一个疑问，就是西王府。
西王府是四大天王之一西王爷应召玉皇的府地，而青龙帮与西王府无冤无仇，西王府为何要痛下毒手？西王府为了铲除邪魔歪道，可金缕衣身上的青龙珠不见了，金缕衣身上的神衣‘金缕衣’也不见了。
杀人越祸。
“我要给他们报仇。”金一龙怒叫一声，飞蹿而起。
“贤弟，西王府高手如云，你去只是送死。”世子爷拦住金一龙。
“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他们枉死。”金一龙吼道。
“生要值得，死要值得；人生就是值得。所以对付西王府还是让大哥来吧，大哥一定会比贤弟更有办法。”世子爷道。
办法多并不代表就能成事；办法只须一个，正确就够了。而人也只须一个机会，机会恰当就行了。当然对付西王府，世子爷确实比金一龙更有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