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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光明正大别凶徒

西陵头陀回头说到:“不要在我面前发这种牢骚,也不看看你脸上的皱纹,就算你用胭脂水粉演示了,可你手上的松皮怎么解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春心荡漾。”毒娘子被西陵头陀气的没有办法,骑上马一路上骂个不停。西陵头陀到底是个出家人,心静如水,对于毒娘子这种唧唧歪歪的人也不予理会。

任中义驾着马车到了一个岔路口,由于正处在中原中心地带,前面出现了好几条路。见周围森林茂密,条大路平坦都是平平坦坦的,一时间不知道走哪条路好了。刘月兰感觉马车听了,便从车棚里伸出头来,看了看前面有好多条路。便问:“怎么多条路?我们走哪条啊?”任中义想了想说:“选一条人走的最多的,车辙最多的。”说完就驾着马车又走了,刘玉兰一路走着一路问:“难道他们还会在追来吗?”任中义一面驾马车一面说:“这很难说,既然他们走那么远都能回来检查我们的马车,也就很有可能再回过头来追我们。”

毒娘子和西陵头陀两个人走过一间茶棚,毒娘子骂了一路口也渴了。便喊着西陵头陀:“和尚,你走了怎么远,累不累?要不我们就去这间茶棚去喝点水再走吧!”西陵头陀也走了半天了,也早渴了,两个人便坐在茶棚里喝茶。毒娘子穿的衣服衣袖比较宽大,一不小心把桌子上的茶水打翻了。茶水留在手上,毒娘子慌忙站起来,拿出身上的手帕擦手。可刚把手帕放到手上突然感觉不对劲,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西陵头陀说的话。人老了手上的皮会松懈,接着就会有起来老人斑出现,可是刚刚那辆马车上的老婆子看起来那么大的岁数了,手上却依然光滑靓丽。那干赶马车的人看起来也是个老头子,可是手上也没见有松皮,这才发觉不对劲。西陵头陀正在喝茶,突然感觉到毒娘子的神情有色变化。便问:“怎么了?”

毒娘子严肃的说:“不对!”西陵头陀放下茶碗问:“怎么了?哪里不对?”毒娘子眼神犀利的说:“刚刚我检查的那辆马车不对,那个车夫跟马车里面的老太婆都不对。他们都不是不是老人,而是乔装打扮的看起来那么的老。”西陵头陀本来觉得毒娘子就是疑神疑鬼,又喝了一杯茶说:“何以见得啊?”毒娘子看着西陵头陀不以为然,便伸手一把把西陵头陀手里的茶给夺了过来,一下子把茶泼到地上。气冲冲的说:“还喝!”西陵头陀看着毒娘子着急的样子,还是不以为然,便又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茶碗,又接着倒水。毒娘子看着西陵头陀慢吞吞那样儿,气都想吐血。双手按住桌子便说:“你不知道,刚刚我去检查马车,看到里面就只有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的手光滑柔丽,就像是十八岁的小丫头。而那个赶车的车夫,看起来就说话的时候还是哆嗦嗦嗦的,可是驾起码车来上手确实四平八稳。而且看那他们的年纪手上早就应该有松皮老人斑了,可是那手背都光滑得很。”

西陵头陀赶紧放下茶碗起身说:“你不早上说。”说这两个人便起来就去追,可就只有一匹马,此时离会面都过了半个时辰。毒娘子到是二话不说,纵身一跳上了马,可西陵头陀没办法,又不能怎么远再跑着去。转了个身看见木桩上还拴着两匹马,西陵头陀上去便拽了一匹上马就跑。在茶棚里的人看见便追,西陵头陀朝着后面大喊一声:“我乃魔教西陵头陀,再往前追者就是死。”后面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立马便收住了脚步,哪儿还敢向前追,吓得连腿都哆嗦了。两个人骑着马一路追去,跑了半个时辰到也到了分岔路口,看到前面四五条道路,两个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往哪条道路上追是好。毒娘子边看着西陵头陀问:“怎么办?走哪条路?”

西陵头陀驾着马上前看了看,看到其中条三条路上都有很多车辙,只有一条路上有一条车辙。其余的一条是没有车辙,一条小路几乎没人走,路面很窄,两侧的草也没有被踩压过的痕迹。便对毒娘子说:“这里有四条他们可以走的路,都是有车辙。依我看他们不可能走那条只有一条车辙的哪条路,既然伪装的那么好,肯定走的是另外三条路。”毒娘子说:“好!那我们就分头去追,找到以后以信号联系。”说完两个人便分了两条道,急急忙忙的驾马而去。

任中义驾了一天的马车,感觉天气比较热便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擦完后看见衣袖上面都是颜料。看伪装术也用不成了,掀开帘子看了看刘月兰,看到刘月兰也是在里面擦汗。此时,正好前面有一条小河,任中义便驾着车到了小河边,扶着刘月兰下车,用手帕把脸上的颜料都擦了。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恢复在药店里的面貌,任中义带着个帽子。没过多大一会前面便见到了一伙人,在哪里查看。任中义驾着车到哪以后,被一伙人拦住去路,有人拿着画像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后面的人说:“大哥这个人长得跟画像上的人很像啊?”那个带头的走到任中义前面一把就抓下了任中义的帽子,看他头上也没有白发。便说:“你们走吧”说完,任中义便驾着马车离开,没想到才刚刚走了几步,突然后面的人有喊了一句:“等等,给我站住!”任中义一时间以为是被人识破了,便驾着马车就跑,那带头的也有些本,轻功极高,纵身一跃,便跳到了任中义马前。那人站在前面,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两手在绑在胸前。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任中义说:“小子,就知道你不是个好鸟,我老子轻轻的怎么一炸,露出本相了吧?”这人确实聪明,就简简单单的喊了一句站住,没想到这次任中义心虚了一下竟被识破身份。

任中义下了马车,拿着鞭子。任中义很清楚,这些人必须死,他们不死就会引来更多人,就像一群蚂蚁一样,任你百般厉害也逃不掉。任中义上前神色慌张的说:“哦!几位大哥,刚刚是您在说话的时候小人正好拿鞭子打了马一下。故此这马受了惊吓,这才跑了。”那人笑了笑,开始看着任中义,在他面前转悠。任中义看着他转悠的时候,刚迈出一步,脚还没有落地。任中义便一脚踢在他另一只脚上,那人一时没站稳便倒地上。在他倒地的瞬间任中义早已将他手上的刀抽了出来。然中义箭步一跃,跨过地上的人,刹那间窜到这些人中间。在站的人刚反应过来,还没有把刀拔出来,任中义已经是手起刀落。鲜血已经把刀子染红了,刀子上的血慢慢地滴到了地上。那个带头的倒在地上刚刚翻过身,便看到自己的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看见任中义手上拿着自己得刀,没等站起来刀已经捅进了心窝。

刘月兰听见喊杀声马上掀开帘子看,看到任中义已经把刀子捅进了那个人的胸膛。刘月兰大惊失色,没想到短短一瞬间,六七个人都死在了任中义手上。突然之间秋月蓝都感觉任中义好可怕,竟然一个活口都不留,但是又不敢说什么。任中义把尸体踢开,走到马车前,看到刘月兰的脸色略有变化。任中义便问:“月兰,怎么了?”刘月兰就像受到惊吓一样,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快赶路吧!”刘月兰进了车厢以后脸上却流出了泪水,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秋长风怎么可怕,仅仅是在片刻之间而已。刘月兰就单单只听见说话的声音,当她听到刀拔出刀鞘的声音,便马上掀开帘子,当探出头来便看到人已经都死了。刘月兰此时感觉到莫名其面的害怕,感觉对任中义很失望,这一次他杀人太可怕了。

奔波一天之后,任中义驾着车到了城里去,便带着刘月兰到了一家客栈。也不敢在底下吃饭了,吃什么都让小二儿送到房间离去。任中义也看出来了,从他杀完人的那一刻起,刘月兰脸色就变了。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任中义便问刘月兰:“月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那里不好舒服?”刘月兰惊慌的摇了摇头说:“没,没有,可能是赶了一天的路,在马车上颠簸的有点累。”任中义也就没有太不在意,便把饭菜叫进来,之后,看到刘月兰吃饭的样子都变了。任中义一时间有些担心,便又问“月兰,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心里里有事,怎么吃饭的样子都变了?”任中义看到刘月兰这样很着急,也很痛心。刘月兰吞吞吐吐的说:“我只是看到你今天杀得那些人..”秋长风这才想起来,可能刘月兰根本不了解为什么,而且今天杀人的手法又极快难免刘月兰看着有点受惊吓。

听到这后,任中义笑着对刘月兰说:“我知道,今天我杀人的时候很可怕,可能吓到你了。可是我要是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可能我们今天就不会坐在这了。”刘月兰放下碗筷说:“他们就真的那么可怕?非死不可吗?”任中义也吃不下饭了,做到刘月兰的身边,把刘月兰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然后给刘月兰讲起了魔教的故事,又给她说了一遍夜叉令的由来,慢慢的化解今天因为杀人而带给刘月兰的刺激。等说完以后,刘月兰的脸色也有所好转,可是饭菜也凉了。两个人看着饭菜也没有胃口,任中义便说:“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再点睡吧!我现在下去把马车换了,明天我们就不用这辆了,一面有人查出来。”刘月兰点了点头。

西陵头陀和毒娘子两个人都追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人。两个人都又回去,到了岔路口相伴有从另一条路去追。看着天色已晚,毒娘子说:“和尚,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又追错了道,找个地方歇歇脚吧!”西陵头陀说:“是啊!就算人不累马也累了。”两个人走到半路上看到地上死了的人,西陵头陀和毒娘子便都下了马。两个人看着地上的人,西陵头陀说:“是自己人。”毒娘子问:“看看是什么人杀得?”西陵头陀到跟前看了看大惊失色,看到几个人的刀都没有拔出来。站起来叹了一口气说:“这几个人是被一个高手所杀,武功之高,我们两个可能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毒娘子很是惊讶,便说:“看来我们这次没有走错路。”西陵头陀说:“不错,我们这次是没有走错路,你看看,这几个死的人。后面几个连刀都没有拔出来的机会,前面的这个人,确实被自己的刀杀死的。看见此人用刀之快,想杀他,可能只有四大长老来才能办得到。”毒娘子把刀从死人的身上拔下来,捡起死者手里的刀鞘,看着刀与刀鞘,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办到的。

西陵头陀看着地上尸体的位置说:“尸体已经被他们挪过了,你是想想不出来的。你没有看到这几个人正好挪出来两条车轮子道吗?这更能证明我们的猜测没有错,看来我们真的与任中义擦肩而过了!”西陵头陀长长的叹了口气,但脸上的表情不仅仅是惋惜,更多的是害怕和忧虑。两个人进城之后天色已经黑了,西陵头陀和毒娘子两个人都骑着马。此时任中义正好去换了一辆马车。任中义看到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很像是毒娘子和西陵头陀,但是这次可不能见了他们就跑了,便大胆的跟了一会儿。西陵头陀和毒娘子听见身后有马车的声音,都回头看了看。由于天色已经黑了,马车又换了,何况现在任中义穿的像个书生,也不是老头了,两个人也认不出来。任中义看着他们两个看看了自己也认不出来,便大胆的跟了一段才拐到另一条街,以便让他们不再有猜疑之心。

两个人怎么也想不到,任中义会跟在他们后面走。所谓徐则实,实则虚。任中义又把马车交给店小二,让他看好喂好以后,便一条小巷子里。任中义看了看两边的房子,纵身便跳上了房顶,远远的看这西陵头陀和毒娘子两个人去了哪里,在哪里安歇。任中义知道两个人武艺高强,也不敢靠的太紧,顺着街道大灯光,他们两个又骑着马,任中义很清楚的看到了他们两个。看着他们找到了住处,又看了看自己和他们之间的距离。盘算好街道,看好明天怎么走以后,这才回去自己住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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