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伊洛有些生气,凤北翎虽然面色哀痛,可是他竟然让其他人抱着逆天,难道逆天一死,凤北翎可以这么快就忘了逆天?
燕子看到这一幕,心中冷笑,看来三皇子对逆天也不是多么的痴情,那公主的机会可就大了。
可是燕子万万没有想到,凤北翎根本就没有认为逆天已死。
书房内
“你说逆天没死,刚才那个逆天是假的?”莫风行有些惊讶的道。
“是的外公,我可以肯定,因为逆天她炼的功法有些奇特,所以她丹田内的情况和一般法师的不一样。”凤北翎皱了皱眉,绝美的脸上尽是担忧,“我可以肯定的是,逆天当时一定没有任何防备,她应该是去见她熟悉的人,否则要抓到逆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分析的有些道理,我会派人在凤天城四处寻找的,至于那个假逆天,我们还是要假戏真做,举行丧礼,让那个抓了逆天的人认为我们真的相信逆天已经死了,这样他们或许会降低防备。”
“外公,现在麻烦的是,对于那个抓了逆天的人,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查起。”凤北翎担忧的道,不知道逆天现在怎么样了?
“慢慢来,先从逆天出门后去了哪里开始查起,总会有线索的。”
“好,那我现在就去。”他等不及了,他要立刻去追查逆天的下落。
“你不能去,我会派人暗中调查的。”他这孙子怎么一遇到逆天的事就变笨了,北翎这么去查,岂不是告诉对方,他们知道逆天没有死嘛!
凤北翎一想,也对,他还是准备丧礼,这样才更为妥当。
逆天悠悠的转醒,可是感觉脖子又酸又疼的,微微睁开眼睛,可是四周却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黑暗,安安静静,仿佛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逆天回想到,自己刚推开门后,就好像被人袭击了,她真是太大意了,因为想着反正是去见伊洛,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因此也就没有用精神力探查,这下,她可遭殃了。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见到伊洛,难道说伊洛也被抓了?到底是谁抓了她?逆天摸摸自己的手腕,发现纳石镯不见了,突然想到胸口的古玉,连忙伸手摸,却发现连古玉也不见了,难道是为了那枚古玉,可是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知道这枚古玉的,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逆天的脑海中,可是却都找不到答应,因此,她干脆不想了,反正抓她的人没有把她杀了,就一定会来见她的。
果不其然,当逆天安安稳稳的躺着时,房间内突然亮了,由于逆天刚才一直处于黑暗中,所以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微微用手挡着,当她渐渐适应过来后,向侧面看去,一脸诧异,因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她从未想到过了人。
“逆天,怎么样,脖子还疼吗?”说着,便想来看看逆天的脖子。
逆天头一躲,冷笑的看着华天动道:“没想到堂堂华云皇竟然有绑架人的癖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把她抓来的竟然会是华天动。
华天动没所谓的收回手,浅浅一笑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的。”等时间久了,逆天也就会慢慢接受他了。
“坦白说吧,你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逆天冷声道,语气中有些不耐。
华天动没有因为逆天不耐的语气而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因为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目的很简单,就是把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华天动直视着逆天的眼睛,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像,尤其是这双眼睛,清明中带着倔强,倔强中带着坚强,仿佛他的蝶儿又复活了。
逆天一怔,她感觉到,华天动仿佛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另外一个人,那眼中的痴迷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逆天回过神来,讥讽道:“把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你倒是想的挺好,可是翎他一定会来找我的。”她相信凤北翎在知道她失踪之后,一定会找她的,翎现在一定非常担心她吧!都怪她一时大意。
“哈哈,你就死心吧,凤北翎是不会来找你的了,也找不到。”华天动站起身来,背对着逆天道,谁会想到逆天是被他抓了。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不会来找我?”逆天紧张的问道,总觉得华天动做了什么。
“因为你已经死了,而且莫家现在正在为你大肆举办丧礼呢!原本好好的一桩喜事,竟然就变成了一桩丧事。”华天动讽笑道。
逆天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是你让燕子把我骗出来,然后趁我不备,将我打晕,然后给一女子易容成我的模样,还把我身上的东西都带在了那女人的身上,丢到了莫家,让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难怪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纳石镯和古玉都不见了,当时还以为有人劫财呢!
“没错,你说的全都对,燕子是我一颗重要的棋子,没有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你引出来。”
“你以为他们会相信吗?”逆天反问道。
“为什么不相信,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听完后,你就会知道,其实凤北翎并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爱你。”他要断了逆天的念头,这样逆天才会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你知道吗?凤北翎连你的尸首碰都不想碰,他还是叫莫府的奴才把‘你’抬进房间的,虽然他在给你办丧事,可是却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伤心,所以,像这种男人你还是忘了吧!”
逆天突然间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十指更是紧紧的抓着床单,摇着头,“不肯能的,翎绝对不会这么对我的。”
华天动见逆天如此,知道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你已经喝了散功水,而且这里是地下,除非你有遁地术,否则你是逃不了的,即使你想逃,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说完,华天动便从这房间的唯一的一个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