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能贵族玩弄别人的小孩?贵族的小孩是不是也给外甜美?
几个不良青年簇拥上来,挡住了那犽的去路。那犽着急,恨不得一个霹雳将这些人都劈了,可这是白天,他现在是以一个人类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的,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就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招式。
因此当云错他们找到那犽的时候,那犽正被一群人围着,其中有几个甚至在对他动手动脚。那犽气呼呼地鼓着腮瞪着眼,张牙舞爪。
那些不良青年中的两个上前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抱住了他,另有人伸出手就要去扯他的领结。
“嘭!”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沉闷却充满了力量。
这种情况下不便拔枪,云错赤手空拳,一拳就揍趴下了那个正要对那犽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横扫一腿,皮靴踢在那个从正面抱着那犽的男人腰上,脚落地的同时,旋身,一拳挥出去,打倒了另一个冲上前来的混混,而后拳头毫不减势地继续向前,一拳冲天,打在那个从后面抱着那犽的男人下巴上,能够清楚地听到那人骨头碰撞的声音。
那犽已经摆脱了钳制,云错一手拉过那犽甩给一边的那两人。路西法上前稳稳地接住了那犽,放他下来,而后冲着戒淡淡一笑。
原来那群混混是个团伙,人数远不止上前调戏那犽的那几个,看到自己的同伙在瞬间就被一个女人摆平了四个,路边又有许多同样穿着流气的人聚了上来。
那犽难得见到云错动手,以前云错强大得不像话,对于别人的挑衅她从来都是不屑理会的,那些人在她眼里连蝼蚁都不如,根本就没有她动手的必要,就算真有人惹火了她,她要处理起来也都是动都不动的,只需要用意念就可以发动足以让对方粉身碎骨的术,实在是没什么看头。
不期然地,那犽突然想起曾经他被某贵族诓骗,甚至被对方在马车上下手的事。那时云错一声不吭地让那个贵族甚至包括他的仆人,在瞬间变成了一蓬血泥。
那时的云错是残忍而冷漠的。
那犽抬头看现在的云错,依旧是面无表情,银色的瞳子中只有一片寒凉。可是他却似乎感受到了她对他的关心。
那犽很高兴。
他的高兴是不加掩饰的。那犽对云错的身手是怀有极大的自信,他十分肯定这些人一起上也完全不是云错的对手,于是笑逐颜开地在一边大声呐喊着,替云错加油。
听着那犽兴奋的助威,路西法不禁眉头一抖。
那犽蹦蹦跳跳地瞎指挥着,自己玩得挺尽兴,倒是惹火了那些“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牵制住了”的不良青年们,其中有几个就要朝着那犽过来。那边正在战斗的云错用余光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向后一闪躲过了侧面来的攻击,同时左手捞回这个胆敢向她动手的家伙,抬起右臂,肘部下砸,同时狠狠一个提膝,可怜的家伙就这么过去了。这还不算,云错运力于腿上,一脚就把他给踢了出去,这一下砸到了前面的好几个人,给云错开了路,趁着这一阵小混乱,云错瞬间就已经移动到了那几个朝那犽去的人前面。上前一步,一个隔挡挡开正面逼来的攻击,反手抓住了那条手臂,一拳抖出去,打在对方腋下,那人就昏厥了。
云错打斗的动作流畅,而且极为迅速,对手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剧痛,就昏死过去了。眨眼之间,云错就干掉了这几个朝着那犽来的不良青年。
云错一身珠灰色的长款修身无袖风衣没有系扣,腰带也只是率性地垂着没有系起来,随着她的打斗动作,衣角翻飞,长发飞扬,行云流水。强横的气势狷狂肆意,是真正的云错才有的疏狂。
“好帅好帅!”那犽在一旁拍着手,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学云错眯起眼,很不爽地问路西法:“你怎么不出手?”
你还不是也一样?路西法暗自腹诽,表面上却笑眯眯地说:“因为我很弱,所以只要在一旁看着,见证云错的帅气就好了。”
那犽:“这倒也是。”
回头,云错已经全部解决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尸体”,云错神色淡淡地走过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哈?这么快?切,无聊。”那犽哼了一声。
“改日再去游乐场罢。”
周末去那种地方显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那犽也不是非去游乐场不可,得到了云错“改日再游”的约定,也就爽快地答应了。
去不了游乐场,戒提议了一处会所。
戒选的会所是极为雅致的,一楼大厅是仿自然的景观,流水淙淙,绿树蓊蓊,头顶上的阳光经偏光玻璃过滤之后倾落下来,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荡着湿润的植物清芬和渺渺的乐音。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顿时就叫人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舒展了开来,每一个毛孔都贪婪地呼吸了起来。
然而那犽却是喜欢热闹的,一看来到的地方是连大声说话都会被视为无礼的地方,脸霎时就垮了下来。
“顶楼是小型游乐场。”听到戒这么说,那犽顿时眼睛一亮,立马奔向了电梯。云错和路西法走在后面,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戒,戒大约也感受到了身后的视线,却没有回头解释。
顶楼的游乐场虽然小,却也是各种设施一一俱全,那犽难得有云错陪在身边一起玩的机会,疯狂地玩了一天,回去的时候已经累瘫了,加上在游乐园吃了这样那样的零食若干,肚子也不饿,回到公寓洗了个澡就睡了。
云错收拾完了出门要带的东西,正要下楼,却突然停下。
楼梯上玄关处,戒站在那里。看样子显然是刚洗过澡,墨绿色的短发还湿漉漉的,原本就白皙的肌肤透着水色,染着几分情欲的味道,淡青色浴衣垮垮地披在身上,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优雅的锁骨和雅致的胸膛,无一处不是在挑逗着观者的感官。他斜斜地站在那里,依靠着墙壁,单腿单腿承重,另一腿很轻松地搭在支着地面的那只腿上,上身向前微倾,与墙面搭成一个美丽的“K”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