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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雪儿妈遇到了马华

喝了陈闯的矿泉水,雪儿妈就找到了知心人。几天里,只要见到陈大厨,心里的委屈就像开闸的水似的往出冒。怎么林店长给她安排了抓肥羊粉,怎么抓不好,那些人怎么笑话她,她想找林店长说说委屈,又听到了哪些话。一五一十的讲给陈闯听。说着,还把女儿雪儿不听话,戴上了瞿老太家的金戒指的事说了出来,并从兜里掏出了他从雪儿手上掳下的金戒指。

“你看这个就是,我想给他家退回去,但不知他家在哪住。”

雪儿妈不知道原来在雪儿和陈闯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陈闯现在心里想的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说了一大堆。

“阿姨,您真的要去退金戒指?”

“是啊,当着真人不说假话!他家是那么个情况,明摆着就是个陷阱,还能让雪儿往里跳吗!”

“我知道呀。”

“那你赶快告诉我。”

于是这个多事的陈闯陈大厨真地就陪了雪儿妈出来,到门口打了一辆车,吩咐了司机几句。司机顷刻间就把雪儿妈带到了步行街的一个小区,找到了一个单元门,按了门铃,让雪儿妈进了去。

这时,瞿老太刚刚睡过了午觉,准备到公司去看看,在给司机挂电话。温姨在鼓捣一个喷雾器,打算给家里加加湿,听到敲门声,就问了句:“谁呀?”雪儿妈不知道是保姆,以为就是瞿老太本人,不客气地说道:“开门吧,难道城里人都是这么不懂礼貌,只问谁不开门吗?”

温姨见对方这么冲,就不想开门,还是瞿老太见多识广,说:“不就是个女人的声音吗,她能作到哪里去?顶大就是个算命或是自称尼姑的,能把咱两个老太婆怎么样。”

温姨见说,就打开了门,一看进来一个不相识的中年女人。

“请问你找谁呀?”

你别看雪儿妈平日里看去锋芒外露,但到了这样的场合倒有些怯场了?为什么?是瞿老太的气势压住了她。一个走南闯北的老太婆企业家,自然有她不同于一般老太婆的气度。看去一点也不像七十五岁的人,倒像她在乡里时看到的女乡长。那时雪儿爸没在家,出门去打工,屯里的地让队长都包给了几户,他们一帮老娘们去乡里找,就是个女乡长接待的。她的眼睛像是冒着光,很严厉。

“你是哪个火锅店的吧?找谁呀?进来坐吧。”

瞿老太问道。她判断是她是哪个店干活的受了店长的气,过来找董事长评理。

“我是------。”

这时的雪儿妈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好进门,坐在沙发上,接过温姨递过来的水。

“别急,慢慢说。”瞿老太又说道。

这时雪儿妈才想起自己干什么来了。

“我是姚雪的妈,来还金戒指的。”

雪儿妈从兜里掏出了戒指,放在茶几上。

雪儿妈回到旗舰店后,看到门口一大堆人都在等着她。这才知道她跟陈闯说雪儿的事时,声音大了些,所有人都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退回去了。”雪儿妈像宣布似的说。

“大姐,你太冲动了,也不是戴你手上,该雪儿去还!”邹大姐说。

“去他娘的老臭屁,不干就是不干了,还管是谁还吗!”

到晚间饭口了,雪儿妈不知怎么,就有些迟钝,不知干什么好,厨房的人都是些好事的,不时的有人过来探头看她的热闹。陈闯看透了他们的心,喊道:“看西洋景哪?都回去!”并对雪儿妈说:“大婶,没事。从现在开始,我去帮你抓,看谁敢起刺!”

果然,晚间饭口时,陈闯把上锅底的事安排好,就来到了熟料间,给雪儿妈找了个塑料凳坐着,自己站在了她上盘的位置。这天晚间正好下了暴雨,刚刚停下,一下子就进来了不少桌,单子雪片似的飞向后厨。有个年轻调皮的服务员以为这下子可要出大热闹了,也不看后灶抓肥羊粉的人有哪些变化,端了盘子站在楼梯口,张口就喊起来:“肥羊粉,肥羊粉,快抓呀,抓准点,快点,不赶趟了!”喊了一会,见没有每天的应答和喧嚣,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过脸来看见肥羊粉桶前没有了周树,变成了陈师傅。他铁青着脸,沉稳的一把一个的把肥羊粉装进盘子里。原来这火锅店里不但麻辣料是陈闯的手艺,其他所有的:泡肥羊粉、手打牛羊肉丸、现做虾滑------,都是他的手艺,故此会有如此熟练的手把。这些,凡来火锅店的员工几乎都知道。故此这个服务员才慌乱起来。

“喂,你是不是闲的?快把刚刚我抓的肥羊粉放电子秤上过过,看看多还是少!”陈闯没好气地对她吼道。那服务员伸伸舌头又做个鬼脸,慌得赶快将自己的方盘里捡上几个肥羊粉,一溜烟跑了。

人是欺弱怕强的,这在火锅店的后厨表现得尤为突出。自从陈大厨有了态度,帮了雪儿妈,服务员们再也不敢来笑话雪儿妈抓肥羊粉了。不但不笑话,还说些好听的讨雪儿妈的欢心。什么雪儿妈好福气,生了雪儿那么个长得水灵又讨人喜欢的女儿啊,雪儿妈是不攀高枝的人,连董事长瞿老太的金戒指也不收,雪儿妈是个不畏强权的人,连瞿老太的淫威也敢挑战,愣是把江少奶的金戒指给退了回去。这下,雪儿是自由身了,该找个比那江少强一百倍的人才是------。

这些话雪儿妈原本没拿当回事。外人都是怕热闹小,越大他们就越有好戏看。可是听得多了,这些话就进了她的心里。是啊,雪儿也大了,和江少黄了,还不该找个比他好的吗?

这个人就在眼前,他就是陈闯陈大厨。最近一段时间,不就是他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撑腰,帮自己说话,又给了自己很多帮助的人吗?而更重要的,是雪儿妈想起了那个大师的指点:雪儿的姻缘在大杨树那边。她问陈闯:“你家在哪住呢?”

“在农机小区,那附近有棵大杨树。”

天,不就是大师指的方向吗?

妇女天生就是媒人,包括给自己的孩子做媒。雪儿妈就要给雪儿做媒,把雪儿嫁给最好也是最合适的人家。

星期天的下午,旗舰店不忙了,雪儿妈干完了活,找到了陈闯,递给他一只烟。

“周姨,我这里有。”陈闯掏出自己的烟,反扔给雪儿妈一颗,用打火机点着。

“陈师傅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陈闯听人们这些话太多了,所以也不在意,就应当着说:“好啊,那里的。”

“就是我们屯里的。长得跟雪儿一模一样,还会干活。”

陈闯也没听见长相的话,只听见了能干活。

“好啊,能干活就好。”

陈闯也挺闹。前段林春花介绍了王娇娇,她去了家里几次,两个老人原本都同意了,可一顿饭,非要请了雪儿作陪,对比之下,看见娇娇那么挑剔,又能花钱,就变卦了。现在,不回家便罢,只要回家,爸妈就把媳妇的事挂在嘴上,还有事没事来电话喊他去相亲。一天,也没说什么,就说到了饭店外面的饺子馆,让他马上过去,有要事。当陈闯赶过去时才知道,是她爸妈在一家广播电台相亲节目交了一百元钱的费用,那里给安排的。坐下了,还没说几句话,那女的就问他的收入、车子、房子,气得陈闯一甩袖子就走人。现在雪儿妈说介绍对象,正撞在他的心事上。他想好了,不管长得什么样,也不管为人处事怎样,只要是个女的,能干活,能传宗接代就行。所以,也没细问,立刻答应下来。为这份相亲,特意找了个好饭店。

那天的场面可想而知的尴尬。

“师傅,你在这里?”

“雪儿,怎么是你?”

“是误会吧。”

“当然是误会。”

陈闯也不说什么,结了帐就走了,雪儿也坐在那里生气,只雪儿妈闹了个肚肠沟满壕平。

“妈,我的事你不管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女儿,我就要管你。”雪儿妈打着饱嗝说。

她说是说,至此以后倒是不敢再给雪儿张罗婚事了。她心里想:“雪儿出众,会有小伙子相中她的,只要不是那个短命的江家孙子就好。

自这事以后,陈闯知道了雪儿妈是个事妈,就不大搭理她了,但也并不欺负她。

这雪儿妈是个聪明人,事后知道自己办了糊涂事,在陈闯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看陈闯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也就拉倒了。没别的事,就把心思一心一意地落在活计上。自打陈闯帮了抓了几天码后,雪儿妈也动起脑筋来:总让人家帮忙,终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彻底离开洗碗间在熟料间站住脚,还要自己过硬。况且,雪儿也不是老板的外孙媳妇了,没人再给自己撑腰杆子了,一切都要靠自己。这么想了,她就留了心。忙乱过后,别人都去休息了,她拿了个专门装肥羊粉的斜盘,站在塑料桶前练习起来。抓好了就放在电子秤上称,再抓再称。直到晚上打烊,一共抓了一百多盘。待到第二天再到饭口时,她不但能大致的将盘抓准,速度也快很多了。

雪儿妈很高兴。这个活计实在是好。不累人,又很干净,刷碗跟它来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高兴是需要别人分享的。雪儿妈那天在店长室听了林店长和高薇的谈话后,不再把林店长当成知心人了。想了好长时间,觉得满饭店里只有刷碗的邹大姐和自己最知心:年纪相仿,过去干着一种活计。就去找她说话。

邹大姐刚刷完了昨日晚间撤下的碗,坐在小凳子上休息。旁边的案板上,放了一个帆布提兜。

“你的吗?要干什么?”雪儿妈惊讶地问道。

邹大姐喝着水,口里还叫着渴:“这死天气,外面凉,屋里热。”

“哪里呀,今天一点都不热。”雪儿妈说。

“那我怎么这么热呀!”

“你是刚干完活呗!”

“对呀。你干活的地方前后透气,没一点热气,还守着个装肥羊粉的凉水桶。我们这里不同了,本来就不透风,刷锅子和油腻的小碗还得用热水,当然热了。那不------”邹大姐向提兜努努嘴。“徐姐不想干了,要走。”

雪儿妈没问为什么。她明白:这是徐翠萍因为她抢了她的活计,不高兴了。

这时徐翠萍回来了。

“你到哪去了?”雪儿妈没话找话地问道。

“你管我呢!”徐翠萍瞅也不瞅她,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林店长不说是最近要再召人,把你替下来吗?”

“这叫个什么店,比公家的店还要见人下菜碟。把熟练工拿下来,认可影响生意。没有前途!没有前没途的店还干个什么劲!”徐翠萍拎起了提兜就要走。

邹姐提醒她:“还没到开资日子呢!”

徐翠萍:“月底再来取。”

雪儿妈觉得呆不住了,拦住徐翠萍:“你等等,我们好赖不济还是一个屯的,雪儿第一次到火锅店打工还是你介绍的,我不能不仁不义呀。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雪儿妈跑步上了一楼。林店长正站在她的老位置上修指甲。

“姚大娘,气喘吁吁的,前面地上有钱呀。”林店长和雪儿妈开着玩笑。“听说你肥羊粉抓得挺准了?好好练,达到徐翠萍的水平我就报到公司也给你长钱。”

“让徐翠萍回去吧,还是我来刷碗。”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还要回去刷碗?”

“是。”

“你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可是好容易给你调的。”

“想好了。”

林店长把雪儿妈要回来刷碗的事说给邹大姐和徐翠萍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相信。

邹大姐说:“周树,你可想好了,省得后悔。在咱们店,调个人可是不容易的。”

雪儿妈:“我知道。主意是我自己的,我明白。”

徐翠萍:“大妹子,这可不是我挤兑你,将来可不能到董事长或是江少哪里去告状!”

雪儿妈:“你们看我像挤兑别人的人吗?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和你们一样,都是给人打工的,只不过是雪儿和江少好了。但我又把戒指给瞿老太送回去了。他江家是短命的家族,咱店里谁都知道,火锅店入不敷出,也是摆在明面的虱子,大家都看见了,上个月的工资不是过了半个月才发吗?这些硬件咱撂开不说,就说现在年轻人处对象吧,今天好了,在一起了;明天恼了,分手了,是常有的事。那江家就是果真有钱,娶了媳妇,两天半的新鲜,完了就给你找个小三来。咱也不说小三,就说这江少是个好人,两人真的有缘分,成了一家人,雪儿还能把婆家的钱财拿到娘家吗?我还不是得靠了家里的地、靠了自己的两只手过日子!”

说着,雪儿妈不觉伤心起来,红了眼圈,落下泪来。

这一席话,说得听的人不住点头。

此时徐翠萍相信雪儿妈是真心的了,被感动得呜呜哭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也没有什么工具,两个人互换一下位置就行了。

女人和女人好了,那是彻彻底底的好。这徐翠萍虽然表面上厉害,但做事却是很讲义气。她回了熟料间后,立马把过去称呼雪儿妈老姚太太的口头禅戒掉,变成了大妹子。并且说起话来,没有称呼不开口。当天晚上,就送给雪儿妈一份大礼:将靠窗户小床上的东西全部拿走,谁的放在谁的床头。

“徐大娘,干嘛呀,我这里没地方!”高薇喊道。

“你那都是男人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怎么了?你想要还没有呢!”

“少贫嘴,让你拿开你就拿,没地儿就放在地下。”

“那多脏啊。”

“嫌脏就拿走。你的房子也快下来了,快成市里人了,别拿庄稼人不当回事儿。”

“真讨厌!”这时高薇已和小田好了,快要结婚了。

邹大姐的两个空暖瓶壳也被请到了厨房。那是她在大学食堂干活时,假期捡的。大家问她,她说花上十元装上胆就可以当新的。过去在小床上,谁也没注意,现在进了厨房,大家以为里面有热水,都来到水洗脸,见是空的,就给扔到了墙角,弄得邹大姐直喊徐翠萍不够意思,好了伤疤忘了疼。至于怎么理解,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徐翠萍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床上,把大床给雪儿妈腾了出来。见雪儿妈没带行李,就把自己的被子给她当褥子。

“你先用着,以后方便了回去取了再还给我。”

“那不行。被子当褥子用一夏天就不暄了。”雪儿妈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挺大个人,又不是七老八十,谁去计较被暄不暄呢。”

雪儿妈无奈,只好用了。这样,她就不用天天晚上往学府三道街折腾了。

雪儿妈是个明白人,她特别讲究有来有往的。把人家的被子当褥子用是多大的事啊,一定不能让徐大姐吃亏。徐大姐爱吃零嘴,在旗舰店是出了名的。送人家礼物是该投其所好的,雪儿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就经常到小卖店去买些食品给她。薯片啊、干吃面啊,还有萨其马巧克力这些小孩子喜爱的。雪儿妈自从干上了活,又让雪儿管的不大敢上麻将馆了,手里的活络钱也就不少,她就拿出来,领着徐大姐去旗舰店后面的小卖店里买。她品过,那里的价格比超市要便宜。自然,雪儿妈自己也有买的,那就是香烟。在屯子里时,在家里让雪儿管的不敢抽,但去了麻将馆都是自己卷。在饭店里就不同了。谁还抽那个既辣又呛的玩意啊!再说抽那玩意旗舰店的人该多瞧不起你呀。现在的好印象可是来得不容易呀!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是所有吸烟人的格言。雪儿妈也用它来为自己辩解。

“我家雪儿反对我吸烟,说是不利身体健康。怕什么呀,谁还能长命百岁吗,也就那么百八十年,再这不干那不许,多没劲哪!”雪儿妈说。

“是啊。你又不吃零嘴,抽烟也没买什么好的。来饭店也干了两个多月了吧,连床新被子都不肯买!买几盒烟抽,不过份!”

徐翠萍和雪儿妈说着,一前一后的出了厨房的后门,向外面的小卖店走去。

雪儿妈买了两盒烟。一盒是十元一盒的塔山,另一盒是两块五角钱的焦段。十元一盒的是给陈闯准备的。他每次给她的,都是这个牌子,还有林店长。她也抽了她两支烟,也是这个牌子,她曾给了她两支,她得有来有往,把这人情还过去,不能占她的便宜,被她看扁或是在背后讲她的坏话。徐翠萍没买什么,因为雪儿妈这几天给她买的薯片还没吃完。但雪儿妈说来小卖店,她肯定要跟她做伴来。这样才能显现出她们的铁姐妹关系。

雪儿妈手里捏了两盒烟,和徐翠萍搂脖抱腰的出了小卖店。立时,两人都看见了厨房门口停着的冷藏车。小田在指挥,两个不认识的搬运工在往店里抗着装羊肉的纸箱。

“店里最近生意不错,又进冻肉卷了。”雪儿妈说。

“是啊。不过,形势也不容乐观。听说咱自己的羊肉都卖光了,这些日子在用别家的羊肉。”徐翠萍说。“大妹子,真是个怪事,为什么冷藏车都是白色的,不是黑的或是红的?”

“是啊,因为冰是白的吧。”

两人这么说着,笑嘻嘻向前走着,就来到了白色冷藏车侧面。只见车窗摇下,一个年轻的、梳着个男生短发的胖胖小姑娘坐在里面,雪儿妈下意识的喊了一声:“马厂长,是你!”

那个被唤作马厂长的小姑娘也看见了雪儿妈。不知为什么,她愣了一下,随后却装作不认识,把头扭了过去。

这时,两个搬运工回来了,冷藏车也就开走了。

回到店里时,徐翠萍琢磨刚刚看到的情况,问雪儿妈说:“大妹子,那人是你的熟人吗?”

雪儿妈:“是啊,一个熟人。”

徐翠屏很奇怪:“她为什么不搭理你呀?”

雪儿妈:“人家开着冷冻厂,嫌咱穷呗!”

徐翠萍:“她将来知道雪儿要嫁给江少了,还不得后悔呀。”

雪儿妈嘴上说:“是啊。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我还不愿搭理她呢!哎,翠萍,别再说雪儿嫁给江少了,戒指我给退回去了。”但心里却在想别的事。觉得这象假小子的马华躲自己有说道。她在她厂里干活时,她对她满热情的,一口一个周大娘,现在怎么了?不认识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会得健忘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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