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答应你,你是我唯一……”饶添祺连忙翻东翻西,床上,桌上,抽屉……他找个手机,拨通了渊源医院院长的号码。“院长,赶紧找人来我家,她……她昏睡过去了,赶紧找人,赶紧——”
新闻工作者逼上来,抢过饶添祺的电话,“不用劳烦你了,这边我来搞定。”把电话扔到一边,“把她扶到床上,拿毛巾热水……”。
一阵手慢脚乱过后,时间已经到达下午。微钰庭安详的躺在粉红色的大床上,如饥似渴的睡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新闻工作者的衣物还没干,米黄色的外衣印出她丰润的身材,隐约可见她妖娆的韵味,多么干练而成熟的女人。饶添祺心想。
不论在什么场合,他总是执着的追求着那些他认为美的事物。哪怕旁人的不解,甚至嘲弄。他时常告诉自己,别人的价值观念未必比自己的先进,犯不着为别人的指指点点而感伤。所以他对待流言蜚语绯闻八卦,一概无所谓,跟柳夏媚一样觉得的无所谓。
他为自己爱好女色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孔老夫子有“君子好色而不淫”,此色均为女子之美,是一种审美情操。
可惜他只取此据的前面部分而舍弃了“而”字后面的部分。因而时常纵欲而自得其乐。竟然连耶和华的博爱思想也运用到这个方面了,因此他拯救了在地狱和天堂门口的柳夏媚、特殊新闻工作者、等等许多为了生存出卖自己的女人。
披肩的散发已经撩拨起饶添祺的这一审美情操,只觉血管里的血液像南港快要决堤的水库里的水,翻起滔天巨烂。其实他只是答应她,她是他唯一想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但绝不是唯一的女人。只可惜她还没听完整话得意思就沉沉睡去。
“她只是太累了,加上头部受过伤,应该有点后遗症,所以会痛,按时吃药睡一觉就没事了……”新闻工作者,淡定的神色,表达着关于微钰庭的状况,给火急火燎的他解释说明。
“你究竟是谁?你怎么懂医学?你不是那天在医院那个,不是,真不是。”饶添祺疑惑得一塌糊涂,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局限而狭隘,拉碴的胡渣子在明朗的轮廓线上,添了些许阳刚之美,白皙的皮肤一直在人的印象里蛊惑,让人不曾怀疑他是“小白脸”的典范。
她转过头来,胸前的乳*房呈现出傲人的姿色,伴随着湿透了的米黄色外衣,微微透出诱人的美,“我有很多个我,你想听我哪个?那天医院那个是我,写《豪门盛宴,谁是小三?谁是主?》是我,帮你打官司的那个也是我,现在在你面前额还是我,甚至你亲爱的EE编辑也依然是我,够不够?还有很多,以后必要时再告诉你……”
傍晚,市区里的积水就像饶添祺脑子里的思想那样,逐渐膨胀起来。人们都各自逃亡避难,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是不是诸葛亮活过来了玩起了空城计,又或者发生一件什么隆重而吸引人的大事,将历史上的万人空巷之态诠释一遍。
大大小小的商店门面,都表示关门大吉。放眼望去街道上,汪洋一片。
后来那个身份复杂的新闻工作者说,微钰庭太过劳累,身子虚弱导致后遗症并发,头部疼痛致使休克。
他这才想起枚叔说的话,她已经守候他一天两夜,不眠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