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望着不断渗出的血,大吼到“御医呢,御医死哪儿去了。该死的。”
太监们被今天的云墨吓得半死,又慌忙得跑去催促。半盏茶后御医终于提着医药箱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到了云墨跟前。
御医就要跪下给云墨行礼。
云墨挥了挥手“免了,赶紧给皇后包扎伤口。”
御医应了一声就开始给白芷处理伤口,止血、上药、包扎。从始至终白芷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直到御医处理好退下去。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她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更不是因为被砸的太痛。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内心还在摇摆不定。既不想看到云墨和大臣们僵持,又不想自己亲口说让云墨纳妃,亲手将云墨推给别的女人。
但是这世间的事,自古难两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有取就有舍,有舍才有得。
云墨将宫女太监们打发下去。轻轻将白芷带入怀中。
“阿芷,你信我吗?”
白芷点头,信,她怎么不信。云墨说什么她都是信的。
“那这次的事也交给我处理,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云墨动了动身子,放开了白芷。轻轻的吻着白芷的额头。心疼的替她抚摸着额头的伤口,像是想要将它抚平一般。白芷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凝望着云墨。
到底她是该劝他纳妃,还是就这么自私下去,光是想到有一天云墨会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耳鬓厮磨,温柔缱绻。她的心就好痛,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云墨重新将她带入怀中,下巴枕在白芷的头顶。
白芷动了动,离开了云墨的怀抱。她早就说过云墨的温柔是一种毒药,会让人上瘾的的毒药。而她贪恋他的温柔早已经到了弥足深陷、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地步。
云墨诧异地看着白芷“阿芷,你怎么了?”
白芷摇了摇头,扯出一个极其虚假的笑容“我没事,我只是想静静。”(ps:不要问我静静是谁。)
说完也不去看云墨的反应,径直离开了书房。云墨在身后怎么唤她,也没再回过头来。
就好像神魂被抽离一般。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大臣们愈演愈烈。甚至到了逼迫的地步。大臣们联名上书不成,就跪在御书房外。说是除非云墨答应纳妃,不然就跪在地上不起来。
即便这样云墨还是不同意纳妃的事,双方还是这么一直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