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人类就有吃人的魔鬼
自从有了魔鬼就有伏魔的天使
——题记
2003年4月28日
1
当它的疯狂肆虐整个人类
当它的具状暂时还无法描述
我们便把它斥之曰：魔鬼
2
魔鬼古来有之
比如民俗传说中的“年”
——那头吃人的畜牲
我们的祖先就用带响的箭把它射杀
3
自从有了人类就有吃人的魔鬼
自从有了魔鬼就有伏魔的天使
天生人类
就是把各种各样的魔鬼征服
4
名叫鼠疫的魔鬼
名叫霍乱的魔鬼
名叫天花的魔鬼
名叫艾滋的魔鬼
名叫“SREC”的魔鬼
幢幢鬼影
有的早被我们彻底消灭
有的才为我们刚刚发现
比如——“非典”
5
这是一场特殊的战争
人与魔相搏
不见硝烟
生与死接触
距离为零
6
一个要吞噬人的生命
一个要用生命拯救生命
生与死如此真切的煎逼
天使与魔鬼
7
我不知道
注射器激射的是不是子弹
但这一支注入
却注定比子弹还真还灼热
——姜素椿啊
当你把那位治愈患者的血清射向自己
你让我们又一次想起：
851高地上
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喊
8
“我们不能退却
身后是老人、孩子
我们不能胆怯
面对患者
——我们义无反顾”
这就是邓稼林
这就是叶欣
这就是倒下的白衣天使
留给人间的浩然正气
9
灾难让每一根神经变得坚强
病魔让每一个细胞团结更紧
在一个伟大的党领导下
我们团结一心众志成城
高高举起科学的利剑
面对魔鬼
——我们主动出击
我们一定能赢
——2003年4月11日，应《诗刊》社之邀，参加在长沙举行的湖南青年诗人诗会。是时，“非典”正快速传播。13日，诗会结束返回平江，长沙主要车站路口，实行人体温检测，事态已趋十分严重。一场全民奋起抗击“非典”的战争打响。电视媒体，将正在进行或将要进行的生死搏斗如实的告知我们，那些可歌可泣的人和事迹，让每一个中国人为之震撼！4月20日，于激动中，写成此诗，28日发往《诗刊》，6月，被《中国作家》收编入《同心曲》——中国作家抗击非典作品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