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又没有说过,让你放下你的脚?”血樱面无表情的说着,一脚踢在了四夫人的小腿上,这次,没有骨折。
“疼!你个贱人!松手!”四夫人眼泪都流了出来,哭着说着狼狈至极。
血樱加大了力度:“我又没有说过。”
“说过,说过。”
“那你怎么不听?!”
四夫人没说话,而是一直哭丧着“疼疼疼~~呜呜~”
“疼了?”血樱笑着说道,但那笑现在对四夫人来说就像恶魔的笑。
“这是因为你刚刚没有听我的话放下你的脚!”
“疼、你松手啊~呜呜!”四夫人另一只手掰着血樱的手,奈何,她力气没有血樱大,只能生生的受着。
旁边的四个小丫鬟有一个向远处跑着,想必,是通风报信去了吧。
其余三个一口气也不敢喘,就那么怯生生的站着,瑟瑟发抖。
“松手?好啊。”血樱猛地松开手,四夫人哭着捂着手指:“你个贱人,你等着。”
“贱人?你不长记性是吧!”血樱本来还想着让她受这么一点罪就够了,这一下,倒是全没有了,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四夫人的脸上,那声音,在二十一世界你可以试试把空塑料杯踩在地上,就是那么灵的声响!这一下竟是把四夫人打的浑浑噩噩吐出了一口血水,想必,是刚刚咬着舌头了吧。
“想自杀死一边去。”血樱又是赤果果的讽刺、还带着嫌弃。
对她不好的人,她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啊。”四夫人也顾不得指头上的痛了,又拿锦帕捂着脸,三名侍女来搀扶她竟是给她们一人都踹了一脚,四夫人恨恨的看着血樱,也没有要走的打算,是在等华丞相来吧。
就是趴在地上拿着帕子捂着脸,时而传来微弱的哭声,血樱也乐得看这几十岁的人了学小姑娘家哭的梨花带雨的,直接把屋子里唯一的凳子搬了出来,就坐着凳子上,微仰着上颌,像个女王。
好啊,她就坐等着她那个丞相渣爹来。
“四夫人,哭累了吧,歇一会儿再哭,要不一会你夫君来了可就哭不出来了。”过了一刻钟,还是没见到丞相,血樱索性就这样对四夫人说。
四夫人一怔,已不知是因为听到血樱对丞相的称呼而惊讶,还是因为真哭不出来了,或许是听了血樱的话准备等着丞相来了再哭。
但是,这些都与血樱无关,在刚刚那一刻钟里,她想了想华雪楹的生母夏青青的所有事,只知道是一大家小姐,年轻时貌似还有人说她和皇帝模样有几分相像,但在血樱的印象里并不是皇室中人。
夏青青死亡的那一天好像是她的生日,下着大雪,冬季的第一场雪。
夏青青留给了她很多珍玩好像还有一大箱子的嫁妆,但都被那华诗烟华诗乐姐妹二人明里暗里抢去,而那一箱子嫁妆也是被丞相充入私房了吧。
夏青青在这京城中约莫还有一座宅子,地契好像是在丞相手中,宅子地方也挺宽敞,血樱之所以搬个凳子坐在这里看好戏就是想着若是丞相把她赶出去她就夺了那地契去那里,不过是最坏的打算,毕竟那宅子只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