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人捂头倒下,这偌大的太医院,被华雪楹砸的都不能看,入目就是倒在地上的人,华雪楹现在身上沾染了鲜血,白衣上开的朵朵血花像是致命的曼珠沙华。脸上也是,但是啊,脸上的血竟是给她衬出了妖艳的美,三千青丝不知什么时候飞泄下来,额间一滴血看上去像极了朱砂画上去的,那血,也不知是谁的。
手中棕色的木棍上滴着鲜血,现在的华雪楹就像是从修罗地狱走出的屠人姓名的修罗。
“谁能站起来。”华雪楹沉声说道。
没有人应声,只是所有人的哭泣和哀嚎。
“哐当!”华雪楹的木棍砸在唯一完好无损的椅子上,椅子腿飞起,直接砸在一名太医脸上。
“嗷。”那名太医惨叫一声,趴在地上。
华雪楹邪邪一笑。
又仰头看着房顶,又走到角落去捡了一根棍子,看着众人。
“今日,你们惹我,那么,我就让你们血流成河。”华雪楹沉声道:“我说过,不血流成河,我不善罢甘休。
说完又不知从这太医院那里拿了好几盏灯。把灯油向空中乱撒,有洒在人身上的,有滴在了房梁上的,华雪楹身上倒是没有沾一点,如果问她为什么要拿这些灯油乱洒,华雪楹绝对会点头沉吟会儿说:“为了装那啥。”
“你这个魔头!不得好死!”一名太医以为华雪楹是要把太医院给烧了,抄起手边的断桌子腿就像华雪楹砸去。
“让我不得好死?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你不成吗?”华雪楹道。
她这话在众人听来就是华雪楹以前的日子生不如死,现在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所以不怕死,毕竟他们不知道华雪楹是谁。
而另一层意思只有华雪楹知道,前世都不得好死了,被炸得恐怕连尸体渣渣都不剩,那么这一世为什么要害怕?不活的更猖狂对得起自己吗?
华雪楹原地转了个圈,手中的灯盏砸向那太医,那太医就摔在地上。
“我告诉你们,你们是太医院,是救人的,不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华雪楹喝道,手中另一个灯盏又是砸向一个不老实的医女。
“我是女子,所以我不管你男的女的,我照打不误,你们可以说我是魔头,可我也没见你们有多圣洁啊,让你们救人这个没空那个没空!给别人抓药就特么有空了!”华雪楹说着手中一盏灯砸向已经昏死过去的林太医,而林太医被砸竟是又生生的疼醒,不管林太医疼醒,只能说华雪楹太会砸了,砸到人家命根子了。
这一群男人见华雪楹如此彪悍都是瞪大了眼。
可偏偏华雪楹还不紧不慢不温不热的来了句:“无妨,大不了去找个剪刀,咔嚓一下做太监去,是太监的太医,恩,想必很多人要,太监和太医也就差那一个字,你们听着别人叫你们,想必很快就会适应。”华雪楹说完看着众人,被华雪楹看过的下意思就是夹紧双腿。
当听到自己身后又有异动的时候,华雪楹就沉了脸,面无表情的向后面扔了三盏灯:“拿手上麻烦。”
那人听到简直要吐血,我只不过是坐着难受想躺会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