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妙再次给了一个大白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回皇宫?死了都不可能回去了。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宁王说好了,等我医好他的伤,他就放我们走。从此各不相干。”
听到这话本来是应该高兴的,可是不知为何沐月却高兴不起来,“夫人,真的可以吗?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听说这宁王可是有名的杀人不眨眼。与他南争北战的士兵惹了他,他都能一剑挥下。那咱们……”
“你如果不相信他的话,麻烦你相信一下我好吗?你以为我是那么笨的人吗?笨到别人对我一剑挥下,我也不会逃的吗?虽然这个宁王武功是很高,可是,我也有我的手段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是了。”说完,虞妙妙自己都觉得有一点的心虚。
她是没有试验过啊,自己做的药,对武功高强的人到底有没有什么用。这帮他固元的药肯定是有效果的。就是那毒药嘛。
诶呀,都说武功修为高的人会自行逼毒啊,万一她的药就是对他没有效果怎么办?她也不能打什么包票啦,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喽。
沐月备好了纸笔,虞妙妙在上面写上了自己需要的药材,以及炼药的炉子。
为炉子其实最为讲究了。如果你的药再好,配上一个很垃圾的炉子,那就等于浪费了药材。好的炉子是不会吸附药力的。
而就她所知,这炉子大概可以分为五种,青瓦炉,红泥炉,紫星炉,炽火炉,以及她只有听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的金焰鼎炉。这个炉子说真的,只是在遗失的一本书典中有看到过,大概也看到了那个炉的样子。可是到底长什么样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不期待了,只要能找到红泥炉其实也就不错了。如果能得到紫星炉,那就更好啦。好啦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去想啦。
既然要做,肯定是要做好的。有些药材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必须她自己去想办法弄才行。
来到了林子珩的书房,看到他正在忙,她也不多说什么。真接把那字纸拍他桌上,然后伸出手说道:“给钱。”
“什么钱?”林子珩问道。
“买药钱啊。有的药,你可以买到,有的药你绝对是买不到的。而我出去的时候总要有一点路费什么的吧。万一看到别人有,我要找人买,那也是要银子使的吧。”虞妙妙说的都很有道理。不过,她就想这样出去的话,也不太对吧?一个大姑娘家的?出门?
“你这样出去,就不怕被人打劫了?”林子珩问道。
“呃,这个嘛。”这好像的确是一个问题啊。虞妙妙的确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啊。“那个,我也不知道咧。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这种事情,难道我真的会遇上?不要吧……”
这个女人是把这个世道想得多单纯了?居然以为一个女孩子家出门不会有事?只怕到时自己自己死得都不知道。
“好了,等过几天我闲下来再一起去吧。”林子珩说道。
“不用吧。我自己去啦,你要不派两个家将保护我?”虞妙妙觉得这还是可行的。
“我可不像你的皇兄,没事养了一堆的高手在身边。我的身边没有高手,有的就是和你一样的,没半点武功的家丁。你觉得带出去有用?是打算让他和你一起哭呢,还是和你一起叫救命啊?”林子珩冷冷的说道。
虞妙妙一个旋身坐到了边上的坐位上,衣袖半遮面轻轻笑道:“哦?是吗?那到是与我无关。我可不管他的事情,因为我管不着。他也不会管我的事,因为他也不愿看到我。不过如果由你陪着我去,那我的安全一定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只不过,这一走少说十天,多则一月。真的好吗?”
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虞妙妙的精明全从她的眼中透露出来了。没错,她不是傻子,只不过乐于糊涂而以。就好像她最后在皇宫里做的事情一般,只怕现在宫里已经热闹非凡了。
宁王虽然面相丑,可是好歹还算是一个君子。男人在花丛中呆久了,这也是难免的。可是如果像安王那样,呆久了也就算了,还染了病。那就不太划算了。
不过他倒是不错,有钱就能医,这病嘛,只要没有病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大夫都会救。可是那些女人就可怜喽。听说最近他府中的女人死了不老少,都说是得病死的。这才希望有一个公主回去侍寝。只要公主没事,那他的流言自然可消。
这别人不知道他的用意,皇上还能不知道吗?所以派谁去,自然也成了头疼的问题。更何况,这个安王私下还与外番有所联系,皇上也是不得不防。至于这得病是真是假,那就没有人知道了,反正死人的事情是真的。
“相公,虽然我不过问朝中之事,可是各中的厉害关系,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你是王爷,皇上封的宁王。可是皇上却也在害怕吧。”虞妙妙一副事不关自的样子,“所以我们早些去,早些回,到时我只要一走了之。你就不用再感觉到不自在了,不是吗?”
林子珩不觉的狂笑出声:“哈哈哈。都说这宫里的七公主是最为憨傻的一个。可是皇上却不知道,原来他的七妹其实是如此的聪颖过人。不知道他知道以后会不会很后悔把你嫁给我呢?”
“呵呵呵,妹妹早晚是要嫁人的。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说吧,我的相公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起程。”虞妙妙问道。
“今晚。”林子珩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虞妙妙对于这个答案真的非常的满意。“我去收拾东西。”刚走到门口,她又停下了脚步,头微低下的说道:“你的衣服还在房里,上次真是谢谢你了。”
林子珩倒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被人那样扒衣服,你让他怎么会喜欢提起这件事情呢?不过这迟来的谢谢还是比较受用的。他就接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