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突然一绕:“你也跟着我,我压制你了?”
我说:“你别混淆概念,什么我跟着你,明明是我们在一起。”
好不容易出来看雪,那么浪漫的景色和气氛全都被闹闹和豆芽破坏了,一路上我和荀阳从感情讲到生活,从生活讲到工作,从工作讲到人生。事实上,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荀阳偶尔淡淡的回我一两句,三言两语便将我罗里吧嗦的一大通给总结,并且说得让我哑口无言。所以,这一路我很郁闷,深深的觉得我应该找迟绯练练我的口才,看样子这两年退化的不仅仅是我的专业知识。
荀阳临时接到一个电话,他说,警方那边已经找到窝藏毒品的地点,有些事情需要他回检察院做紧急处理。本来,我也想跟他一起去,却被他严令拒绝。目送他远去的背影,我抱着闹闹和豆芽孤孤单单的站在风雪中,不由感叹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两个人一起出门,一个人单独回家。我放下闹闹和豆芽,在沙发上坐着和两只狗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聊便打算去事务所,虽然事务所也很无聊,但还有迟绯能聊聊天。
巧的是,等我坐车到的时候,事务所的门居然紧锁着,门口清清冷冷连个路人都没有,自己当老板果然就可以任性一点,不过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我疑惑的掏出手机准备给迟绯打电话过去,意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朔天的来电,自从上次在二朔风不告而别后,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
“喂。”
声音刚落,朔风兴奋的声音便从话筒传来:“宣宣姐,你在哪里我来接你?”